溫晚走后,顧憶一個人冷靜了一會兒,他知道現在溫晚只是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他會等,等溫晚想清楚。顧憶知道溫晚很在意約定,如果那個人失約了,那溫晚肯定不會原諒他,但如果是顧憶的話就說不定了。畢竟溫晚也經常對顧憶失約,顧憶心想,只要溫晚還理自己,就還有辦法,想著想著,便沒有那么難受了,朝著溫晚的方向就跑去了。
短暫的休息結束后,訓練又開始了。訓練時,顧憶時不時就往溫晚這邊看,那眼睛仿佛長在溫晚身上似的,顏橙似乎也注意到了溫晚不對勁,趁著整隊的間隙問:“溫晚,你跟顧憶怎么了,他怎么一直看著你?!薄皼]、沒什么,就是敘舊而已。”溫晚說。但顏橙看溫晚吞吞吐吐的,心想,自從那件事后,溫晚就一直對顧憶心存芥蒂,怎么還跟他敘起舊來了,越想越發覺得不對勁。訓練結束后,顏橙一直追問,溫晚這才松了口,說顧憶向她解釋了自己為什么食言的原因,顏橙聽完后才消停。
夜晚,402的屋內一直亮著光,而那束光的方向正是來自溫晚的位置,溫晚一直在想白天顧憶哭了的樣子,那是溫晚第一次看見顧憶那樣,仿佛是塊玻璃,馬上就要碎了似的。一想起顧憶的樣子,溫晚就心煩意亂。鬧鐘響起,溫晚卻還沒起,顏橙起后,看溫晚還沒醒,趕緊拍了拍溫晚的被子??赡苁怯捎谧蛲硎叩木壒剩瑴赝斫裉旄裢獾乩В瑏淼讲賵龊螅€是暈乎乎的。
“集合”,教官吹響哨子,同學們迅速整好隊伍。“今天的訓練科目是游泳”,教官宣布完后,溫晚的臉頓時鐵青。溫晚是個旱鴨子,讓她游泳,那不是要她的命嗎?這可真是難倒溫晚了。溫晚邁著沉重的步伐到了游泳館,教官讓新生們先熱身一下,以防抽筋。溫晚看向泳池,心想,還是算了,想罷,便往教官的方向走去?!敖坦伲也粫斡?,能別下水嗎?”溫晚對教官說?!皼]事兒,同學,我會先教你們,一定會保證你們的安全的。”教官說道。溫晚知道躲是躲不掉了,只能硬著頭皮上。顧憶從進游泳館開始,眼神就沒從溫晚身上離開過,他知道溫晚不會游泳,也知道溫晚還是會硬著頭皮上,只能默默的看著她。
訓練開始,教官交了游泳的一些動作要領,同學們自發的開始練起來。溫晚看著泳池,心想,反正泳池也不太深,便下去了,游著游著溫晚覺得好像會了??善@時旁邊的同學出了點狀況,不知怎么在水里開始撲騰起來,在慌亂中把溫晚拽了下去,溫晚使勁往上游,但那位同學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怎么也不松手。溫晚被使勁的往下拽,顧憶看情況不對,一個縱身便往泳池跳去。顧憶拉住溫晚后,往上游,那位同學也被教官救了上來。上岸后,溫晚因為嗆水的原因有點昏迷,顧憶立馬進行人工呼吸,絲毫沒有猶豫,不一會兒,溫晚便醒了。教官看了眼情況,讓顧憶和一位同學帶著她們去了醫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