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十點鐘的寧海街上,還是一片車水馬龍,筱雅他們走在路上說著潘國棟今天做的種種。
你們每次都叫他談,談出什么名堂了沒有啊?每次人是來了,就是不開口讓人看的恨伐?你忘了筱雅小時候,你在我們家問他要點錢給丫丫買件毛衣,他說沒有錢。那會兒剛剛開完出租回來怎么可能沒有?擺明了這個女兒就是路人一個,跟他沒半毛關系的。姑父對筱雅奶奶說。
筱雅聽到了姑父的話,思緒又被拉回了兒時,雖然有些片段記憶已經很模糊。但那些卻始終縈繞在筱雅的內心深處,有這樣一個奇葩父親,是筱雅的不幸,更是筱雅爺爺奶奶的不幸。
金鋮和父親在筱雅姑姑樓下的小花園里坐著。筱雅,姑姑,姑父他們都在。爺爺早上的時候打了潘國棟的電話讓他過來。
筱雅在不遠處看到父親帶著繼母朝小花園這邊走來。昨晚的交談父親一句話沒說,今天硬是把那個女人帶來了,筱雅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今天估計又不會談出什么結果出來?只要有這個女人在,肯定會以不歡而散收尾的。
丫丫,馬上準備結婚了,你們作為她的父母事情辦伐?奶奶看著他倆說道。
事情辦的呀,那個彩禮給多少呀?繼母問道?
我現在不是跟你說彩禮的事情,我問的是你們打算女兒的婚事辦不辦?怎么辦?
我也說明了,彩禮來了就辦喜事。而且丫丫結婚了就是嫁出去的,戶口必須也遷走?繼母語氣強硬的說
筱雅奶奶聽到繼母說的話臉上露出不悅大聲反駁道“什么叫嫁出去?我不同意丫丫到外地的,即使結婚了也要留在這里的。你別跟我扯老思想那種?再說現在有誰規定女兒結婚了必須戶口遷出去的?”
筱雅看到眼前蠻橫無理的繼母跟她辯駁道“我干嘛非得一定要嫁出去,我愿意呆在哪兒是我的自由跟你沒關系,而且這并不妨礙你吧?”
金父看的那個不講理的女人和金鋮站在旁邊不說話,一直對兒子說這女人一看就不是個明事理的人,讓他們去搞吧?
我們就在旁邊看的好了。金父和金鋮在旁邊就像看戲一樣看的那個女人。
而一旁的潘國棟一句話也沒說,就在旁邊看著。仿佛這些事情和他無關自己只是個局外人一樣。看著奶奶又要和那個女人吵起來了,爺爺趕緊上去阻攔了他們。他們兩個矛盾體在一起導火索一點燃沒有一次是不吵的。爺爺拉走了奶奶,對潘國棟說“走吧?丫丫的事情不用你們操心了,快帶著那女人離開。”
午飯還是在筱雅姑姑家里吃的,姑姑他們大早上就去菜場買菜姑父掌勺。雖然都是一些家常菜,但是卻都是姑姑他們的一片心意。金鋮父親過來的兩天,都是姑姑姑父,爺爺奶奶他們張羅的。而潘國棟好像就是一個外人,過來要不不說話當所有人都是透明的,要不就像今天那樣帶著那女人吵一通。自己的親生女兒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擺設,在他心里有沒有都無所謂的。反正還有一個兒子呢?
午飯結束,金鋮的父親準備離開了,姑姑他們送金鋮父親到了樓下,姑父讓樓下開小賣部兼職開黑車的送了金鋮父親去了火車站。同行的還有筱雅和金鋮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