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星聽到這話,嘴角微不可查的撇了一下,真是愚蠢,魚兒還自己上鉤了!
樓上的男子一直盯著時星看不夠,時星的小動作是一點兒也沒能逃過他的慧眼。
他突然吐出一口氣,放松下來,看著時星,挑了挑眉,露出神秘的笑意來,看來今晚不僅有美女,還有故事。
時星離場,人群四散開來,今晚的‘百花樓’因為時星,顧客比平常多了不止一倍,媽媽吩咐著手下的人別松散,好好照顧今晚的客人,嘴角笑的根本都合不起來!
“表現不錯,今晚可長了臉了!累壞了吧!來,吃點兒點心!”媚兒見時星下臺來,把手中的點心遞過去。
“媚兒,好久不見,想爺了沒!”
還沒等時星跟她說上話,媚兒便給時星使了個眼色,出門去招呼客人了。
時星不喜歡甜食,卻覺得媚兒給她的小點心格外的好吃,不知道是不是餓了的緣故。
“星兒,你可是咱們‘百花樓’有史以來第一個這么高價的姑娘,今晚可得把樓上的那幾位照顧好了,當然照顧好了,好處也少不了你的!”媽媽走進來,眉開眼笑的對星兒說到。
時星過去的時候那人早在房間里等著她了,門外站著他帶過來的侍衛,時星打量了一個那四個侍衛,功夫不低,只是不知道在不在自己之上。
“站住,先查身子!”見時星靠近,那侍衛冷著臉把時星攔下。
“讓開,老子親自來!這么美的小娘子,怎由得你們動!”里面的人聽到動靜,打開門,走過來。
這下可好,除了比較保守的部位,時星身上算算徹徹底底的被他摸了個遍。
但時星也突然意識到此人確實謹慎,甚至還特意用習武之人的手法扭了一下時星的手腕。
若是習武之人被這么一扭,定會順勢把這力給他還回去。
“啊,好痛!”時星必須一裝到底,被他這么一扭,連忙驚呼。
聽到小美人嬌滴滴的驚呼,那外邦人是徹底的放下了防備,把時星迎進門。
順便還看了看周圍有沒有可疑人員,才緩緩把門關起。
時星故意像是被他扭痛了一般,怯生生的看著他,像是有些害怕他一般。
看到美人這般模樣,他笑的更歡了。
“小美人,別怕,剛剛我不小心扭到了你的手,本人別的毛病沒有,就是有些粗糙,你別見怪,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星兒!”
“今晚你便在這里陪著我,你是會唱啊還是會跳啊?”
“我昨日才被賣到這里,他們只教了我這一個舞蹈,我只會跳今天的這個!”
聽到星兒是第一次獻舞,今晚是第一次陪客人,陪的還是自己,那外邦人臉上的笑意更甚。
“好好好,那你就跳今晚的這支舞給我看看吧!剛剛在臺上,光顧著看你的美貌了,都沒顧上你的舞,正好你再跳一遍給我欣賞欣賞!”那外邦人給自己斟了杯酒,樂呵呵的說到。
時星點點頭,整理了一下衣裳,便開始跳起舞來!
雖然是跳舞,時星的眼睛也沒閑著,邊跳邊打量著周邊的環境。
這個房間只有一扇通向外面的窗子,時星來之前仔細的打量過,沒記錯的話這窗戶通向的是一條小巷子,巷子周圍三四戶都沒有人住,因為離‘百花樓’近,晚上實在嘈雜,沒有人愿意住。
這里是二樓,就算從這窗戶下去,照時星的功夫也是妥妥的。
大致的情況時星已經搞清楚了,現在就等時機到了動手了!
想起剛才男子那上下游竄的手,時星就恨不得先把他的手砍下來,不過今夜沒帶佩劍,扭斷也行!時星想著!
時星跳著跳著便慢慢的舞到那人的身邊,借著跳舞輕柔的勾過那人的脖子,身體輕輕的斜靠在那人的身上!
“哎呀!”時星嬌滴滴的驚呼一聲,假裝扭到,順勢便躺在那人的懷里!
見嬌滴滴的小美人往自己身上倒,那三大五粗的外邦人可是心都要柔化了!
“怎么就這么不小心,來,爺給看看!”那人直接橫抱起時星,雖是坐在凳子上,一雙手一刻也沒閑著,一手握著時星盈盈可握的腰肢,一手掀起時星的裙擺就要給時星看腳。
“不礙事,只是剛剛一下沒站穩!是我的錯,我斗膽敬爺一杯,希望爺不要介意!”時星借著舞勁兒輕盈的從那人懷中轉出來,拿起桌上的酒杯,看著面前的人怯生生的說到。
那人輕笑一聲,拿起酒杯“叮”的一聲,與時星的酒杯碰的脆響。
看著那人越喝越高興,時星一杯又一杯的灌著他喝,左一句甜言蜜語喝一杯,又一聲嬌媚輕笑喝一杯,眼看那人漸漸地進入狀態,時星也在找動手的機會了。
時星并沒有帶任何的武器,時星仔細的打量過那人的武動,并不在自己之下,時星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與他動武,撈不到一點兒好處。
所以只能尋找機會,待他不注意或者說喝酒的情況下動手才能占據優勢。
“爺,人家好像喝醉了!”時星靠過去,倚在那人的身上,軟綿綿的說到,呼出的氣息在那人的脖子出輕輕略過。
果然,那人不淡定了,橫抱起時星便往床榻邊走去。
時星被那人放在床上,連靴子都未來得及脫下,那人便著急忙慌的邊脫衣服便壓下來。
時星伸出手,裝作嬌柔狀一手按住那人的肩頭,另一只手借著力翻身起來。
“爺,別急,我想拉個帳子!”時星裝作羞澀的說。
那人見時星嬌滴滴的羞怯模樣,越發的笑的歡。
他只當做是時星小女兒家的姿態,畢竟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子,害羞是正常的。
時星剛站起身便快速的走到他身后,一手往背后按住那人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快速的扯起床邊的帳子往那人的脖子上纏上去。
帳子越扯越細,越嘞越緊,時星只想趁著他酒醉又沒有還手之力的時候一次性得手。
那人一直在掙扎,因為一只手被時星按著,時星又在他的背后,根本沒法使力,只能用另一只手用力的捶打床上的木板,以發出聲響來引起外面的關注。
眼看那人漸漸地沒有了力氣,捶床的動作也越來越小,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時星以為他已經不行了。想起剛剛那人上下其手,時星松開勒脖子的手,轉而兩手握住剛剛按住那只手的手腕,輕輕一扭,只聽見“噶擦”一聲響,時星生生的扭斷了他的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