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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三千世界飄遍桃花

第十四章寶劍鋒芒破天明(1)

花姽婳和東方吉祥跟著那長裙女人走進院子,那女人提著燈籠在前領路,路過一條岔道,轉而向左邊是鵝卵小徑走去。

花姽婳看了眼右方,和腳下的碎石不同,那條路是以青石板鋪成,雖然更加平坦,卻更加寒風習習,陰森可怖,不知通往何處。

在外面看這座院子似乎不大,但進來才發現里面別有洞天,到處都是郁郁蔥蔥的草木,隨處可見亭臺樓閣,假山蓮池,拱橋花圃,一副大戶人家的氣派。

只是長時無人打理,現如今遍地都是雜草藤蔓,早就不復往日盛景。而左右兩旁廂房的門窗也都是漆黑一團,沒有半點燭火照明,唯有長裙女人手中的燈籠散發出昏暗的微光。

從進入這院子開始,花姽婳便打起十二分精神,暗中蓄力備戰,隨時能跟對手火力全開,但跟著那女人走了半天,四周只是靜悄悄的沒有半點風吹草動。

但,太過安靜,也是一種反常。

東方吉祥盯著那長裙女人的背影,對花姽婳附耳道:“她膽子挺大的,居然敢背對著你,你何不一劍結果了她?”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長裙女人只顧往前,并未聽見,花姽婳同樣低聲回答:“她既然敢這么做,肯定會提防的。既然她暫時沒有要動手的意思,我們也不必率先發難?!?/p>

東方吉祥不太贊同她的考量:“所以你是非得等她先出手,然后再拔劍還擊嗎?這有點太被動了?!?/p>

花姽婳說道:“但我們現在并不確定她到底是不是張秋旻所說的墮修,萬一錯傷好人怎么辦?”

東方吉祥冷笑道:“住在這種偏僻沒人的地方,能是什么好人?”

花姽婳覺得他這個觀念不好,得糾正一下:“你這話說得不對,不能用住處偏僻與否而去評判善惡,一個人是好是壞,得從她的言行舉止來看。”

東方吉祥沉默。

“姑娘,那把劍在什么地方?”

又像個無頭蒼蠅般走了一會兒,花姽婳逐漸不耐,喊住了前面領頭的女人。

那女人停下腳步,拎著燈籠轉身,伸手指向前方:“就在那邊,順著這條路直走到底就能看見了。”

花姽婳側目往她所指的方向張望,那里一片朦朧,有什么東西在動,似是樹影搖曳,又像有人在月下翩翩起舞,什么都看不清楚。

正在此時,忽然身后的方向有個男人的聲音喊道:“有人在嗎?”

聲音仿佛是從極遠之地傳來,遠如亙古,在黑暗中蕩漾回旋。

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回頭望去,可是目之所及處,只有一片陰暗。

那女人側身站在路邊,說道:“外面又有客人到了,我得出去迎接,兩位自行過去取劍吧?!?/p>

花姽婳和東方吉祥都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聽到過,異口同聲的問:“你知道是誰嗎?”

長裙女人并不回答,手提燈籠往來時那條路路走去。

花姽婳和東方吉祥互望了一眼。

“難道是有人誤入?”

東方吉祥搖頭:“我看不見得,這大半夜的,誰會到這種破地方來?”

花姽婳道:“那這個聲音是怎么回事?”

她頓了一下,說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真的有路過的游子進來,那可危險了,不能坐視不理,跟上去看看?!?/p>

可二人轉身沒走出兩步,就發現來路變了,沿途的花木布置,和小徑的所在方位全都和剛才截然不同,那長裙女人的身影也消失在黑夜之中。花姽婳一路謹慎,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如果這條路沒有玄機,她斷定自己不會走錯。而如今走錯了,只能說明……

“這里被設下了迷陣。”

花姽婳語調凝重:“如果沒人帶路,就會一直被困在這里兜圈子。我全心留神四處,直到現在才察覺端倪,看來這陣法威力不小,難怪那女人非要拉我們進來?!?/p>

東方吉祥冷笑道:“這還沒動手呢,你就開始慌了?”

花姽婳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我是怕你眼拙,看不出這里有問題,所以給你提個醒,以免待會找不到東南西北?!?/p>

東方吉祥冷笑更深:“說得好像你現在能分清東南西北一樣?!?/p>

花姽婳挑了眉頭:“哦?那要不要試試?”

鳳來跨入朱漆大門之后,便來到了岔路口前,他踟躕了一會兒,左右看看,不知該往哪條路走,向里面喊了一聲:“有人在嗎?”沒有人回答。

他的法術雖能指明方位,卻無法帶他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思考了一會兒,邁步往左邊那條石板路上走去,哪知才堪堪走出十來步,就發現自己進了迷陣,一直在原地兜圈子,而且附近開始有若隱若現的霧氣逐漸彌漫,遮住了視線。

他正要施法驅散迷霧,忽覺身后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響,似乎近在咫尺的樣子,他剛一轉身,就和一個人撞到了一起。

他原地沒動,對面那個人卻啊喲一聲摔倒。鳳來吃了一驚,忙走上去扶起。卻忽覺罡風撲面,那個人反手一掌擊向他前胸。

鳳來一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人,二沒料到對方會突然出手,一時猝不及防,砰的一聲,胸前心口結結實實吃了一掌。不過,他沒有什么反應,仔細向那一掌的主人望去。

那是個穿著齊胸襦裙的姑娘,看樣子年紀不大,圓臉騾髻,乖巧可愛,只是眼里殺氣騰騰,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

鳳來摸著自己胸口,問道:“是你先撞的我,為什么還打我?”

圓臉姑娘盯著他的雙眼看了一會兒,面露駭然,見他受自己一掌卻一動不動,又大吃一驚,這會看清了他的面容,驚訝變成了意外:“你不是張扶樨?”

鳳來一愣,隨即搖頭:“當然不是,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是姓張的?”

圓臉姑娘又問:“那你是誰?到這兒做什么?”

“我叫鳳來?!兵P來如實說道:“到這里是想找一樣東西,敢問姑娘貴姓?”

“我沒有姓,你叫我鸞枝就好。”

鸞枝從懷里掏出一只瓷瓶,倒出一顆滴溜溜圓滾滾的小球:“剛才認錯人了,貿然出手,不好意思。我掌法中有毒,這是解藥,你快吃了。”

鳳來拿起丹藥就往嘴里塞:“鸞枝姑娘,那你到這里來又是為了什么?”

鸞枝轉了轉眼珠,開始胡謅:“我迷路迷到這里的?!?/p>

鳳來抓了抓頭發,咕噥道:“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又有一個迷路的?!?/p>

“還有誰迷路了?”

鳳來說道:“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外面有個穿金戴銀的姑娘,她也是說自己迷路了?!?/p>

鸞枝哦了一聲,知道他說的是林嬌嬌。

“我是來找人的?!?/p>

“就是那個張扶樨?”

鸞枝點頭。鳳來臉色微變,又問:“你是他的什么人?”

鸞枝思索了一會兒,說道:“什么人都不是,是其他人托我來找的??茨愕臉幼?,好像認識他?”

鳳來哼了一聲,臉色由慘白徹底變成鐵青:“我當然認識,這該死的雜碎,早晚有一天我要叫他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鸞枝奇道:“你跟他有仇?”

鳳來咬牙切齒的道:“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聽到這里,鸞枝松了口氣,既然他和香進山并非一伙,那就不必提防了。

只聽鳳來又問:“張扶樨也到這里來了嗎?”

鸞枝點頭:“不錯,他此刻就在這座宅院之中。”

鳳來笑了:“那好極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現在就去宰了他!”說著掌心一翻,長弓在手。他朝天射出一箭,一道紅光直沖蒼穹:“四方明輝,九霄慧眼,帶我去找張扶樨!”

血箭在天際化作一只眼睛,朝下一通掃視,隨即又重新變回箭矢的樣子,向右邊飛去,鳳來連忙跟上。

鸞枝在原地停留片刻,瞟了一眼周邊的場景,想了想也快步跟在后頭。

二人隨著血書的方向,在院子里彎彎繞繞拐了半天,走到一棵大樹之下。那巨樹郁郁蔥蔥,枝繁葉茂,也不知是什么種類。

血光停在樹梢之上,盤旋來去,似乎它也被這里的陣法困住,迷失了方向。鳳來也有點摸不著頭腦,等了一會兒,見血箭仍沒辨明路徑,急道:“你在干什么?帶我去找張扶樨啊,怎么停下了?”

鸞枝雖然一路跟著鳳來,但她的雙眼卻死死盯著那血光,雙目露出一股貪婪。

那是她要找的東西,難道這個叫鳳來的身上也帶著秘密?

她正想到這里,忽覺頭頂有冷颼颼的寒風從樹上飄來,令人毛骨悚然。隨寒氣一同過來的,還有一股殺氣,而那殺氣的主人,則是一個蒙著面紗的長裙女人。

她從樹后飛出,不由分說便一掌襲向鸞枝后心,來得又快又狠。

鸞枝本想舉手招架,但心里忽然靈機一動,故意啊的叫了一聲,故作驚慌的奔到鳳來身后,又故作害怕的道:“好嚇人,公子救命!”

鳳來沒料到她居然這么膽小,愣愣的道:“她,她好像是來找你的……”

鸞枝怯生生的道:“我不認識她呀,她看起來好兇,你要保護我?!?/p>

她正演戲演得不亦樂乎,忽然嗅到鳳來身上傳出一股惡臭的氣味,令人作嘔,非常難聞,不禁捂住口鼻。

鳳來沒察覺有什么不對,他本來想說,你剛才打我的時候比還兇,她跟你完全沒法相提并論,但那長裙女人卻不等他把話說出口,便張牙舞爪的向他撲擊過來。

鳳來連忙轉身對那女人忙道:“且慢動手!”

他剛一轉身,躲在他背后的鸞枝立刻就收起所有畏縮害怕,重新變成一副冷漠表情。

那長裙女人果然腳步一頓,面紗之后的聲音冷冰冰的:“你有什么話要說?”

鳳來向她打量一陣,問道:“你是誰?為什么要襲擊我身后這位姑娘?”

長裙女人涼颼颼的道:“沒有為什么,所有來到這個地方的人都得死,不留活口,你們給我拿命來!”

鳳來鄙夷道:“這里又不是你家,你憑什么在這里行兇殺人?”

那長裙女人咦了一聲:“你怎么知道這里不是我家?”

鳳來說道:“我見過這座院子的原主人了,這本來是一戶姓王的人家所有。王公子說得很清楚,他們一家已經搬遷多年,這里久無人住,當然不可能是你家,你也不能在別人的舊宅里胡作非為。”

長裙女人發出嘻嘻兩聲淺笑:“那你知道姓王的那家人為什么放著這么大的房子不住,要舉家喬遷嗎?”

“不知道,王公子沒說?!?/p>

長裙女人道:“因為我和我爹看上了這里,他們走后,這里自然就是我的地盤了,我當然可以肆意妄為,想殺誰就殺誰?!?/p>

鳳來搖頭道:“不是這樣的,你沒有得到王家人的允許,怎么可以霸占人家的財產?”

長裙女人似乎翻了個白眼:“你來這里不也是為了想霸占那把劍嗎?你還教訓起我了?!?/p>

聽到劍這個字,鸞枝眼神閃爍,心里自有打算。

鳳來說道:“來之前我向王家人付了銀兩,他們特準我過來取劍,這是我正兒八經買的。劍是在你手中吧,請你還給我?!闭f著便向對方伸手。

長裙女人森然道:“要劍可以,拿命來換!”

鳳來嘆了口氣:“可是我沒有命了,拿不出來怎么辦?”

長裙女人冷笑一聲:“你拿不出,那我親自動手?!彼龔堥_雙臂,露出一對尖利鋒銳的指甲,上面還涂上了紅彤彤的蔻丹,像是人血,更顯得危險致命。

鳳來抓住鸞枝的手,叫道:“快跑!”

鸞枝本以為他會沖上去和對方大戰三百回合,哪知他居然選擇逃之夭夭,怔了一會兒,才道:“怕什么呀,上去打她。你不是有武器嗎,用你的箭射死她!”

鳳來說道:“萬一打不過怎么辦?還是跑吧?!?/p>

鸞枝說道:“可是你要的東西在她身上。”其實那也是她想要的東西。

鳳來卻道:“她騙你的,她身上根本沒有劍?!?/p>

“你怎么知道?”

鳳來說道:“她要是有寶劍傍身,怎么會用指甲來當武器。她指甲再硬,應該也沒有劍好使吧。而且,我聽王家人說,那把劍十分沉重,一般人拿不動的。這個女人飛得那么快,也不像是帶著累贅的樣子?!?/p>

鸞枝覺得他言之有理,自己居然沒想到這一層,小小汗顏了一把。

“你還挺聰明的。”

“嘿嘿?!兵P來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聲,這還是他第一回被人稱贊。

可他還沒來得及高興片刻,卻見迎面一大塊石墻攔在中間,將道路堵了個嚴嚴實實。原來剛才他慌不擇路,沒有細看,居然走上一條死胡同,然而后面的長裙女人已經追了上來。

鳳來向左邊一指:“這里有路,往那邊跑?!?/p>

鸞枝卻不想跑了。

往日在她跟前,只有別人倉皇逃命的份,何時輪到旁人追著她不放?

“跑什么跑,上去將她殺了!”

她將鳳來往前一推,然而鳳來就如淵渟岳峙般巋然不動。

“不行啊,我肯定打不過她的!”他其實就是不想打架,萬一鬧出人命怎么辦?他最見不得有人死在自己面前。

鳳來剛想奪路而逃,鸞枝氣急敗壞的甩開了他的手:“那我親自出馬!”

長裙女人已經近在咫尺,鮮紅的指甲往鸞枝頭頂直插下去。

“不用逃了,你們倆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先殺了你這小賤人,再殺那個沒用的小白臉!”

鸞枝咧嘴冷笑:“就憑你?”她身法快捷,輕輕巧巧的避開了長裙女人的兩次爪擊,隨即躍到那女人頭頂,裙底飛出一腳,便往對方后背踢去。長裙女人反應也很迅速,如電光般躥到鸞枝身后,五指成抓,徑直去插鸞枝的天靈蓋,要將她打得頭破血流。

二人轉眼交換了十招,看起來都有攻有守,進退有度。長裙女人衣袂飄飄,身形蹁躚,但一招一式都是殺招,招招致命。鸞枝襦裙飛揚,翩若驚鴻,姿態既優雅又美觀。她們二人相斗,就像兩只花蝴蝶聞風起舞。鳳來在一旁看得眼花繚亂,又覺得賞心悅目,恨不得她們大戰三天三夜,好讓自己看個盡興。

他一邊觀戰,一邊不停的替鸞枝喝彩:“姑娘好身法,好厲害!”

鸞枝對他的彩聲聽而不聞,只管專心對敵。她起初見這女人背后偷襲,以為她不過是個只會故弄玄虛的小嘍啰,以自己的修為,不出片刻,便能取勝,哪知拆到了三十招,對方仍然不落半點下風,那雙尖利鋒銳的長指甲猶如十把削鐵如泥的鋼刀,虎虎生風,稍有疏忽便能割得她皮開肉綻。她赤手空拳,加上只用了五成功力,實在不好應付。雖然栽加兩成力氣,應能將此人速敗,但……

她朝鳳來的方向望了一眼。

他身上也有自己需要的東西,必須設法拿到,倘若此刻暴露真實修為,他必有防范。

鸞枝本來嚴防死守,不讓長裙女人近身,但她這一分心,立刻給了對方機會。長裙女人從她防護圈子的破綻中尋隙一爪抓來。

鳳來驚呼:“姑娘當心!”

鸞枝心中一凜,剛要施法反擊,忽然想到,為什么要當心?現在不正是將計就計的好機會嗎?

長裙女人這一抓不僅勢頭凌厲,而且手法狠辣,但鸞枝卻決定不閃不避,任由她這一擊落于自己右臂。

只聽嚓的一聲,指甲割爛衣袖,劃破血肉,頓時鮮血淋漓。鸞枝故意喊痛,并且叫得十分大聲,順勢向鳳來的方向倒了過去。

鳳來伸手將她扶住,駭然道:“你,你怎么不躲開……”

鸞枝瞥了眼手臂,衣袖之下是三道血淋淋的傷口,雖然看起來皮開肉綻,其實并不致命。但她故意裝成奄奄一息的樣子,有氣無力的道:“她,她那么快,我躲不開。”她覺得光是這樣還不夠,于是故意咳嗽兩聲,從嘴里擠出幾口鮮血。

鳳來果然開始著急:“怎么傷得這么重,我沒有丹藥啊……怎么辦?”

長裙女人沒想到自己隨隨便便的一招居然能夠得手她根本沒想到是對手故意放水,還以為自己這些時日修練得體,法力大漲,見鸞枝負傷,立刻得寸進尺的上前,還想再補一刀。

鳳來嘴里念念有詞,誦出一段口訣,他和鸞枝的身形立刻變得模糊。長裙女人還以為是自己眼花,誰料再一眨眼,鳳來和鸞枝都從原地消失不見。

長裙女人大吃一驚,左右環顧,四周哪里還有半個人影?

她哪里知道,其實此刻二人就在她面前那堵石墻之后,與她近在咫尺。

方才鳳來眼見情勢危急,慌忙中隨便使出一招挪移之法,帶著鸞枝從墻的這邊縮到了另一邊。一墻之隔,卻讓那長裙女人在外頭大驚小怪。

墻后,鳳來正在手忙腳亂的替鸞枝包扎止血。只是他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包了半天非但沒能止住,反而越流越多。鸞枝本來只是假裝受傷,可隨著失血過多,傷勢越來越重,連唇色也開始泛白。

她覺得自己這一步走得有些冒險了。

“鳳大哥,我是不是快死了。”

鸞枝擠出兩滴眼淚,作成楚楚可憐擔驚受怕的樣子。

鳳來盯著她的表情看了一會兒,臉色變得古怪。

剛才和那個面紗姑娘斗法的時候,她看起來驍勇善戰得很,似乎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現在又像變了一個人,她一定是裝的!

不過,望著她血流不止的傷口,鳳來還是皺起了眉頭,忐忑道:“應,應該不會吧,畢竟沒傷到要害……”

鸞枝很想翻個白眼,覺得這人有點蠢。

即便沒傷有筋動骨,但血就是命,一旦流光,也就一命嗚呼了。

鸞枝忍住了想翻白眼的沖動,朝鳳來眨了眨眼,露出夸張的痛苦表情:“可是好疼啊,鳳大哥,你救救我好不好?”

鳳來覺得她應該是真的痛得受不了,也很著急:“我也想救你,可是我不會治病……這樣吧,我帶你去外面看大夫。”

鸞枝搖頭:“我傷得太重,站不起來?!?/p>

“你腳上也有傷嗎?”

“我流血太多,全身乏力?!?/p>

鳳來抓耳撓腮:“那怎么辦?”

鸞枝說道:“你背我。”

鳳來想都沒想就點了頭:“好?!备┥砭鸵乘?。

鸞枝沒想到居然這么容易就讓他上勾,呆了一下,不客氣的爬上了他的后背。。

鳳來將她背好,望向右邊唯一的那條石板路:“我們先往這邊碰碰運氣?!?/p>

走了一會兒,鸞枝見他頭也不回,毫無戒備,雙眼逐漸露出殺氣,她伸手到懷中一摸,掏出一把鋒芒畢露的匕首,對準了鳳來的脖頸,一刀刺了下去。

衢龘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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