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3年10月16日,早晨五點二十,我起來做早飯。
我一邊做早飯,一邊聽我分享在抖音上讀書、唱歌的視頻聲音。聽自己唱歌、讀書的聲音,我非常享受。
昨天中午,余味請他的四個朋友在一家私房菜吃飯,我打包了三個湯、一個菜。我們有幾個月沒到這家私房菜吃飯了,感覺這家私房菜的燉的湯、炒的菜美味極了。我讓這家店的老板打包的時候,有些擔心余味會嫌棄我,會說我丟他的人。沒想到,他什么也沒說。
我送他的兩個朋友回家后,把車子開會了他住的房子的地下車庫。那家私房菜館附近的停車位有些緊張。我害怕側方停車,也害怕倒庫,干脆把車子開回了家。
他的幾個朋友想留下繼續打牌,說一直玩到吃晚飯的時間。我以為他會一直在那家餐館打牌,就到我臥室休息。三點半,他打來電話,問我在什么地方。我說我把車子開回家了。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問我:“你回家了?”
我說,是的。
他說他坐出租車回家,可是他還要帶沒喝的酒,還有一些打包的菜、我的外套、一本書,東西有些多。我說我開車去接你。說完,我就后悔了。
所有的地下車庫都有一個或者幾個陡坡。我有陡坡恐懼癥。有一次從地下車庫開車出去,我有些慌張,快速加速,眼看著快到了一堵墻前面,我急忙踩剎車,當時場面極其混亂。余味非常憤怒地問我干啥子。
幾年前從學校接孩子回家,路過一個陡坡,我沒辦法沖上去,出現溜車現象。如果不是那個陡坡的長度有些短,陡坡后有面墻,那么,車子會溜到什么地方?難以想象。連續幾次上陡坡都溜車,我無法克服對陡坡的恐懼心理,一到上陡坡的時候,我就心發慌,手忙腳亂,大腦不受控制。
這一次,我要怎樣把車子從地下車庫開出去?我不知道。我既然說要開車去接他。我只能把車子從地下車庫開出去。我硬著頭皮下了地下車庫,打開車門,發動車子。車子到陡坡的時候,我不看時速盤,只想著慢慢踩油門,只要車子往上爬坡就行。這個陡坡出口對著一面墻,要想把車子開出去,需要轉兩個彎。在車子爬上陡坡出口的時候要立即打方向盤,車速不能太快,否則會撞到墻上。我屏住呼吸,盡量慢慢加速,在車子到了陡坡出口的時候,我立即打方向盤,車子轉了一個彎,在車子快要的到大門口的時候,還要再打一次方向盤,車子才能出去。
我把車子開出小區,開到大路上,連續過了三個紅路燈,經過一座高價橋、我的房子的北門附近的大路、我的單位的后門對著的步行街、婦幼保健院北面的大路,我在西區市場入口附近等他。等了五分鐘左右,我看見私房菜的老板拎著四盒打包的菜、我的黑色外套、一個藍色小袋子走了過來。私房菜的老板兼任他家小店的廚師,大約四十歲左右,面帶微笑,彬彬有禮。
余味穿著淡藍色襯衫、灰色布馬甲,拎著一個深藍色手提袋,走了過來。他敲車門,讓我打開車門鎖。他的車子有自動鎖車門的功能。
我打開車門鎖,對私房菜的老板說謝謝。
余味坐上車后,沒有說話。我把車子開回到他的房子的地下車庫,停好車子,下了車。我問他車子停得怎么樣,他說可以打90分。在他把打包回來的菜從車子里拎出來的時候,我問他:“你怎么沒有吵我?我以為我打包剩下的菜,你會說我丟人。”
他說這有啥的,我們出去吃飯,有的人也打包。這家私房菜這次燉的湯確實很好,菜炒得也好吃。
回到家,我煮了米飯、綠豆粥,熱了肉丁炒毛豆、排骨燉冬瓜。我在冬瓜湯里加了白菜。
吃完飯,他出去散步,我洗碗、追劇。九點鐘,我簡單洗漱之后,開始寫我正在更新的小說、讀書。
這一段時間,我正在寫《走過半生》。這一次寫作和半個月前的寫作狀態有所不同。這一次寫作,我可以克服各種困難。每天中午不寫2000字,就不休息。
半個月前,我連續開了三部小說,都沒有寫下去的毅力。自從八月中旬,我接到即將到高二年級任教的通知后,就開始將所有精力用到備課、閱卷上面。有的時候,閱卷要到半夜一點鐘才結束。每天早晨五點鐘起床做飯、六點十分去單位上早自習,中午回家遛狗。遛完狗,我帶它回家,給它洗小手、小腳、擦小屁股,收拾房間,吃個青皮梨,追一集電視劇,休息十分鐘,一個中午的時間就過去了。
從八月二十二號開始,我開始治療我的灰指甲、腳氣。連續半個月每天中午要去一個洗腳店泡腳、修腳、上藥。我的中午時間被分散了,我的思想上有些壓力,無論如何都無法集中精力寫作。從八月十五號到十月十二號,將近兩個月的時間里,我沒有寫出一部超過十萬字的作品。每天能夠堅持寫100字就不錯了。我以為我會永遠這樣消沉下去。
沒想到五天前寫了這部《走過半生》之后,我竟然有了堅持寫作的毅力。到底怎樣才能順利寫完一部長篇小說?單憑毅力,好像不能解決問題。應該是寫作的內容是自己感興趣的內容。如果作者對寫作的對象、內容產生了感情,覺得非寫不可的時候,那么,就有了寫作這部作品的動力。動力永遠是寫作一部作品的驅動力。沒有寫作動力,就沒有寫作激情。
我最近常去的這家洗腳店是一個名叫遠遠的連鎖修腳店。這家店剛開業,門口打著19.9元修腳的優惠大酬賓條幅。我以為到這家店修腳可以有優惠,至少可以節省10塊錢,沒想到我卻打進去兩千多元進去。到目前為止,我在這家洗腳店搭進去了至少兩千六百元錢。這是個無底洞。
最開始到洗腳店洗腳是因為余味。和余味剛認識的時候,有一天中午,他去遠遠在市內的一家洗腳店洗腳,我坐在旁邊等他。我的腳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出現了灰指甲、腳后跟開裂的現象,非常需要進行治療。即便不治療,修修腳也行。我說給我也修修腳吧。修腳的師傅給我用淡褐色大洗腳盆打了半盆熱水,水里放了一袋藥包,把腳放進去。盆的底部有凸起的小包包,腳放上去,會感覺有點疼,慢慢就適應了。修腳的師傅說:“你有灰指甲,需要治療。否則,會傳染。”
治療一個灰指甲需要200元,至少需要半年時間。我嫌太費錢,又費時間,僅僅洗了腳。那次洗腳的費用是我掏了。每次和余味出門買東西、逛商場、去餐廳,總是我搶著付錢。時間長了,余味竟然習以為常,買了東西,吃了飯,拍屁股走人。有一次,他帶了一群人在他的房子附近的一家面館吃飯,吃完飯他沒付錢,服務員找我買單。我臉皮薄,有好強,好面子,只好付了錢。
我在遠遠洗腳店治療快有兩個月了,之前的病甲被軟化、去掉,重新長出了新的指甲。除了左腳大拇趾甲被修得奇形怪狀、兩只腳的小腳趾甲依然厚實外,其余的腳趾甲看起來光潔透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