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忙到?jīng)]空吃飯的一天,風愷就快回國了,要準備的事宜太多,子笙和邵愷下班的時候已經(jīng)快凌晨十二點了。
“要去吃點宵夜嗎?”邵愷打了個呵欠,肚子咕咕叫著。
“不了,我眼皮都打架了。”子笙現(xiàn)在只想躺在床上,睡它個昏天黑地。
“那我先送你回家吧。”邵愷也不勉強,說著就要去取車。
突然前面一個大燈照了過來,子笙和邵愷同時看過去,就看見車門被推開了,一個人從車里下來,一步步朝他們這邊走來。
車燈照在來人背后,形成一圈光暈,子笙瞇了下眼,人越走越近,燈光逐漸暗了下去,她這才看清來人。
“上官聞顥!”邵愷已經(jīng)叫了出聲。
子笙愣在原地,這人不是兩個禮拜前才回國的,怎么突然又出現(xiàn)在這里?
上官聞顥眼里只有子笙,他壓根沒看一眼邵愷,走上前,拉過子笙的手,就帶她上了車。
凌晨的街道寂靜無聲。
上官聞顥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一直握著子笙的手沒放。
“你怎么?”她是想問,他怎么又來美國了?
上官聞顥轉(zhuǎn)頭看了子笙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說:“你不是在電話里說想我嗎?”
“啊?”子笙整個人都呆掉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他為了她一句話,就不遠萬里飛過來。子笙突然想起當年他也是為了她一句玩笑話,就從BJ連夜開了十幾個小時的車到上海。
這個男人是個瘋子,五年前為了她而瘋狂,五年后依舊如此!
“我就只能在美國待一天,后天我就要飛回去參加晟宣的股東大會。”
對了,晟宣就要出上半年年報了,跟著就要開股東大會,在這么重要的時刻,上官聞顥卻為了她飛來了美國。
子笙什么都沒說,只是側(cè)過身子親了一下上官聞顥的臉頰。
上官聞顥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加大了油門。
子笙狐疑的看著上官聞顥,突然覺得他的笑不懷好意。
果然,到了家,子笙還沒來得及開燈,上官聞顥就上來抱住她吻了下來。
“嗚------”子笙被上官聞顥抵在墻上,真實地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這個男人像狂風驟雨席卷著她,讓她招架不住。
“我是來要債的。”子笙張嘴說話的空檔,他的舌頭已經(jīng)長驅(qū)直入,掠奪了她的呼吸:“你欠的太多,一次恐怕不夠還。”
衣服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上官聞顥解開了,他掌心燙得嚇人,緊緊貼著子笙的后背,子笙攥皺了他的衣領(lǐng),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釋,只能說:“不行------”
上官聞顥面對子笙向來全無理智可言,他加深了那個吻,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怎么?想賴賬嗎?”
“不是的------”
“我要你,子笙------”
天知道他這兩個禮拜是怎么過來的,五年他都忍了,卻在重新嘗到擁有她的滋味后,就再也無法忍受沒有她的日夜。
“不行,今天不行,我、我不方便。”子笙臉紅到了脖子。
上官聞顥突然明白了子笙的意思,停止了吻她,他抵在她肩頭,嘆息道:“真是要命!”
子笙摟住上官聞顥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說:“那我給你其他的補償吧。”
上官聞顥鼻息粗重,尚未從剛才的激情里平復(fù)下來,他微側(cè)過臉,嘴唇輕掃過子笙的耳垂:“例如呢?”
子笙說:“我跟你一起回家。”
上官聞顥近來春風得意,不僅在拍買會上以3850萬的天價,拍下了一枚南非黃鉆,還新近交了個女朋友。據(jù)可靠消息,該女子剛從美國回來,當晚上官聞顥就留宿她入住的酒店,第二天一早才開車離開,還被八卦雜志拍到了照片,雖然照片是遠景,但仍能看出倆人舉止親密。
八卦雜志鋪天蓋地的小道消息,晟宣的公關(guān)部沒有出面澄清,上官聞顥本人更是沒有否認,外界對這個能拴住上官聞顥的女人好奇不已。
上官聞顥把結(jié)婚不到一年的妻子送去了國外,外人都以為他這個花花公子早就厭倦了乏味的婚姻生活,可他們分居這些年,他卻絕口不提離婚,公眾場合左手始終帶著婚戒,不近女色,潔身自好到可以媲美和尚,更是把兒子保護的密不透風,在人前立的完全是深情人設(shè)。
這豈不是童話里的愛情?
可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怎么就輕易就打破了這個童話?
上官聞顥丟下手中的雜志,不屑再理會。
手機響了起來,是張維寧。
“怎么樣?什么時候把傳說中的女朋友帶給兄弟幾個見見?”
“過段時間吧,她最近有點忙。”子笙剛回國,沒撈著休息,就忙著風愷的事,連他都好幾天沒見她了。
張維寧見上官聞顥居然沒反駁,外面又傳的繪聲繪色,不禁意外:“看來你這次是認真的?”
上官聞顥說:“再認真不過。”
張維寧好奇心大發(fā),說:“什么時候認識的?我們還以為你會一直沉溺過去出不來呢,你倒好,不聲不響就找了新歡。”
“到時候見了人就知道。”上官聞顥也不多說,便掛了電話。
剛放下手機,又響了起來,上官聞顥一看,是母親,他遲疑了一下,想必母親也是聽到了什么流言,來訓(xùn)問他了。
電話一通,林孝媛開口就問:“外面那些流言蜚語是怎么回事?”
她看外面動靜鬧得大,說什么的都有,不得不過問了。
上官聞顥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說:“媽,您別聽外面亂說。”
“是亂說嗎?雜志連照片都登出來了。”林孝媛說:“我警告你,不許去招惹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來,我跟你爸不會同意的,季澤也不能有個上不了臺面的后媽。”
上官聞顥覺得好笑:“媽,您說什么呢?我怎么就招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了?”
“剛認識就能上酒店的女人,能是什么有教養(yǎng)的女人嗎?”林孝媛反問,如果兒子真找了個這樣的人,她倒寧愿他一輩子等著笙笙。
“媽,您怎么也相信娛樂小報的消息。”
“崔晚纓多好,你怎么就看不上人家,若是你為了笙笙,也就罷了,現(xiàn)在你要是找個什么亂七八糟的女人,倒不如就單著。”
“您別操心了,我有分寸。”
掛了母親的電話,上官聞顥越想越覺得這么拖著始終不是個事,便又撥通了子笙的電話。
“你要好好補償我。”
“你又怎么了?”子笙此刻忙的連頭都抬不起來,接到上官聞顥的電話也是騰不出手,偏頭夾著。
“你不讓我對外澄清,又不肯搬回家去住,現(xiàn)在外面流言四起,我媽還以為又招惹了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特意打電話來警告了我一番。”
子笙輕輕笑了起來:“這些年,媽媽就沒給你物色過什么人?”
上官聞顥聽子笙突然提起這事,一下子就想到了崔晚纓,他不由心里一怕,擔心子笙若是知道了,又與他生了嫌隙。
“怎么不說話,難道我猜中了?”
“我這些年可是為了你守身如玉,過得都是和尚生活。”
子笙被他逗笑了,說:“那我今天早點下班,陪你吃晚飯。”
“就這樣?”
“不然呢?”
上官聞顥沉默了一下,終于說:“子笙,跟我回家吧,丑媳婦總要見公婆,更何況,你知道媽媽對你的感情,她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
本來回國,子笙已經(jīng)鼓足了莫大的勇氣,現(xiàn)在要她直面他的父母,她其實是沒有心里準備的,當年她走的那么決絕,一點也沒顧忌到父母的感情,她怕他們不會接受她。
上官聞顥見那頭沒有聲音,便叫了一聲:“子笙?”
子笙回過神來:“嗯,我在。”
“下午我們先去接兒子,然后一起回老宅,好不好?”
子笙不想讓上官聞顥失望,更何況有些人和事總要去面對,便終于下決心地說:“好。”
幼兒園還沒放學(xué),上官聞顥直接提前進去接上官季澤。當子笙看到上官聞顥牽著兒子朝她走過來,她忍不住哽咽,這一大一小,兩個男人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往后的日子,她都要陪他們一起走。
子笙緩緩蹲下身,上官季澤已經(jīng)到了她面前,眨巴著大眼睛,卻一點也不認生,主動問她:“你是我媽媽嗎?”
子笙溫柔地笑,點頭說:“我是。”
“媽媽!”小小的人兒已經(jīng)撲了過來,一把摟住子笙的脖子,又轉(zhuǎn)頭對上官聞顥說:“爸爸,我明天就告訴紀晨晨,我媽媽回來了,他總是說我媽媽不要我了。”
子笙聽了,眼淚直掉,上官聞顥摸了兒子的頭:“媽媽怎么會不要季澤,而且媽媽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媽媽,比紀晨晨的媽媽都好看。”
子笙含著淚笑:“怎么在兒子面前說這些。”
“怎么了,我說的是事實。”上官聞顥不以為然。
“就是,我媽媽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媽媽。”上官季澤緊緊摟著子笙的脖子,小臉蛋上全是自豪。
子笙將兒子抱了起來,才真正感受到母子連心的力量,這是她的兒子,她的骨血,從她身體里分離出來的另一個生命,她怎么能舍得再放手。
上官聞顥從身后將他們母子圈住,各吻了他們一下,說:“走,回家。”
林孝媛聽到兒子說要帶女朋友回家吃飯,驚訝不已,心想難道真如外界傳的那樣,兒子已經(jīng)對那個女人情根深種至此了?她之前介紹了好幾個條件不錯的女孩子給兒子,他連見都不肯見上一面,那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讓兒子不惜舍棄笙笙,結(jié)束堅持了五年的婚姻?
那個女人一定不簡單,這是林孝媛的第一個認知,她必須要給那個女人一個下馬威,兒子被愛情沖昏了頭,她可不能縱著他胡來。現(xiàn)在外面多的是心機深重的女孩子,像他們這樣的家庭,像聞顥這樣的條件,誰不趨之若鶩。
上官宏倒是覺得妻子過分擔憂了,他說:“兒子又不是毛頭小子,他已經(jīng)過了那個被愛情沖昏頭腦的年紀了,他有分寸。”
“你們男人就是心大。”林孝媛擱下手中的茶碗,新往杯中添了新茶,說:“真嫁到我們家,就是上官家未來的女主人,我能不謹慎嗎?再說,不光是聞顥,季澤的感情也要顧忌到,他從小沒有媽媽在身邊,已經(jīng)很可憐了,要是再遇到個不好的后媽,怎么辦?我不心疼死了。”
上官宏笑話妻子,說:“說來說去,你還是舍不得孫子,怕他受委屈。有我們兩個老的在,你還怕會委屈季澤嗎?不管聞顥以后會有幾個孩子,季澤都是咱們上官家的長孫,未來的繼承人,誰也越不過他去。”
兩人正閑聊著,就聽見院子里汽車的聲音,想必是人已經(jīng)到了。
上官宏和林孝媛走出茶室去了前廳,就看見上官季澤蹦蹦跳跳的跑了進來。
林孝媛怕孫子摔著,忙喊道:“慢點慢點,別摔著!”
上官季澤興奮地說道:“奶奶,我媽媽回來了。”
林孝媛沒聽真切,人已經(jīng)被上官季澤拉著往門口去。
上官聞顥正扶著子笙下了車,林孝媛瞇起了老花的眼睛,小季澤沒有說夢話,真的是笙笙回來了!
子笙走過去,喊了聲:“媽媽。”
林孝媛眼里有淚光,伸手撫過子笙的發(fā)間,就把子笙攬進了懷里,她真沒想到聞顥帶回來的女朋友竟然是子笙:“你這個孩子,怎么就這么倔,這么多年都不肯回來。”
子笙剛在車上平復(fù)了情緒,此刻又掉下眼淚:“對不起,媽媽,是我不好。”
林孝媛是真的把子笙當女兒待,她第一眼見到子笙就喜歡,后來子笙與聞顥結(jié)婚,她也是真的用心教子笙怎么做一個妻子,怎么做上官家未來的女主人,即使子笙那么任性的非要離開,她仍是感激子笙把小季澤留在了他們身邊。她是勸過兒子忘掉過去,重新開始,可是她心里也知道,即使再有個人來做她的兒媳,在她心里也是抵不過子笙的。
“傻孩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林孝媛連連說道。
上官聞顥的眼神都放在子笙身上:“媽,子笙剛才在車上才補的妝,這會兒又要完蛋了。”
“就你嘴貧,笙笙回來,你也不說一聲,任由外面流言滿天飛,太不像話了。”林孝媛責備兒子。
上官宏摟摟妻子的肩,說:“好了,你現(xiàn)在可以放心了。”
子笙抹了淚,又叫人:“爸爸。”
上官宏點頭笑道:“歡迎回家,笙笙。”
“放心什么?”上官聞顥好奇的問。
“你媽以為你要帶個什么亂七八糟的女人回來,想著怎么給對方一個下馬威。”上官宏揭穿妻子。
“什么是下馬威?”上官季澤被大人簇在中間,抬起頭眨著大眼睛問道。
大家都被他逗笑了,上官聞顥一把抱起了他,說:“下馬威就是很威風的馬,季澤想學(xué)騎馬嗎?爸爸改天帶你去。”
“好啊好啊,我想學(xué)。”上官季澤高興的在上官聞顥懷里蹦。
“學(xué)什么騎馬,這么小的孩子,萬一再摔著。”林孝媛不同意。
子笙挽著林孝媛,一家子人有說有笑的往屋內(nèi)走。
子笙還回來快一個月了,到現(xiàn)在還沒與堂哥方子維見過面。今天正好不忙,她特意打電話約堂哥出來吃飯。
“你這丫頭終于想起我來了。”方子維放下手中的文件,舒適地靠入椅背,專心跟堂妹聊電話。
“哥哥可是你向聞顥泄露了我的行蹤。”子笙這可是故意的,就是氣堂哥居然不站在她這邊。
“從結(jié)果看來,我這是做對了。”方子維不理會子笙的不滿,自顧說道:“怎么樣?見過上官的父母了?”
“嗯。”子笙就應(yīng)了一聲。
“一家團圓就好。”方子維從心里替子笙開心:“哥哥希望你從今以后都能幸福。”
“等會有空吧,陪我去吃飯,好不好?”
“怎么?上官肯放你落單了?”上官那個霸道的占有欲他可是知道的。
“跟哥哥吃飯,他能有什么意見,別理他!”
子笙跟堂哥商量好吃飯的地方,又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方子維這邊剛掛了電話,助理就敲門進來說:“方律,崔小姐找。”
方子維問:“崔小姐?崔晚纓?”
“是設(shè)計院的崔晚纓。”
方子維看了一下時間,問:“她有預(yù)約嗎?”
“沒有。”
“那告訴她我有約了。”
“是。”
方子維拿了車鑰匙,去赴堂妹的約會。
出了地庫,方子維遠遠就看到崔晚纓一個人站在大樓前,他將車開過去,在她面前停下,放一車窗問道:“崔小姐怎么還沒走?”
“方律師。”崔晚纓稍低下身子,才看到是方子維:“哦,我在等出租車。”
“這個時候不好打車,崔小姐去哪?我送你吧。”方子維到底不好意思將人家一個姑娘丟在這兒不管。
“那就謝謝方律師了。”崔晚纓一向大方,也不扭捏,道了謝,就上了車:“我回設(shè)計院。”
“崔小姐是找我有什么事嗎?”反正路上有些時間,不如問問她的來意。
崔晚纓說:“我是奉我們院長之命,特地來感謝方律師的。”
前段時間,他們設(shè)計院與一個甲方公司產(chǎn)生了些合同糾紛,崔晚纓一下子就想起了方子維,便向院長提議找律師來解決,果然這個方子維相當厲害,三兩下就將原本要鬧上法庭的事給庭外和解了,他們院長特地囑咐她好好謝謝人家。
“不必,職責所在,而且你們已經(jīng)付了律師費了。”方子維其實也沒想到崔晚纓怎么會找到他的,后來才想起那日他是給了她一張名片。
“那我個人請方律師吃外飯可以嗎?就當交個朋友。”崔晚纓側(cè)過頭說。
方子維一笑:“崔小姐這么容易交朋友的嗎?”
“哈哈,方律師說笑了。”崔晚纓也尷尬地笑道。
方子維倒是覺得這個崔晚纓很有意思,便說:“跟崔小姐開個玩笑,我一會兒跟我堂妹吃飯,如果崔小姐不介意,就一起啊。”
崔晚纓意外:“可以嗎?不會打擾到你們吧?”
“不會,我堂妹很隨和的。”
子笙也沒想到堂哥會帶了女伴過來,還是個十分漂亮的女伴,幸好她訂了個四人的位置。
“方子笙。”方子維為她們介紹:“崔晚纓。”
“方小姐好。”崔晚纓伸手問好。
“你好。”子笙笑著握了一下崔晚纓的手,偷偷轉(zhuǎn)過頭用眼神詢問堂哥。
方子維只是對子笙聳聳肩,讓她別瞎猜。
三人落了座,子笙見在堂哥那得不到答案,便問崔晚纓:”崔小姐跟我堂哥是------”
“是朋友。”
“是甲方和乙方的關(guān)系。”
方子維和崔晚纓幾乎是同時說道。
子笙一愣,忽而笑道:“崔小姐別見諒,我堂哥在女生面前一向如此。”
如此不開竅,他跟上官聞顥共事了這么多年,怎么就沒學(xué)到上官聞顥一層撩女人的本事呢?
方子維給子笙夾菜:“膽子大了,敢這么說你哥。”
子笙無辜道:“我說什么了?”
崔晚纓并沒生氣,反而說:“你們兄妹感情真好,我從小就希望自己有個哥哥,可無奈家里一水的女孩子。”
子笙說:“我倒是與你相反,我們家就我一個女孩子,而且最小,你不知道被一群人管著的感覺。”
崔晚纓好奇:“方律師很嚴格嗎?”
“嗯------”子笙故意賣關(guān)子。
方子維警告道:“想好了再說。”
“你看,他就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子笙說:“不過,崔小姐別被他的外表嚇到,他其實很會照顧女孩子的。”
“是啊,我知道。”崔晚纓想起上次她腳崴到了,他不但將她送回公司,路上還特意給她買了跌打損傷的藥,交到她手上時還仔細叮囑的用法用量。
子笙疑惑的打量倆人,崔晚纓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他們之間已經(jīng)有什么了?
方子維看出子笙的小腦袋瓜子又在胡思亂想,不由抬手敲了一下她的頭,說:“手機有信息進來了。”
“哦。”子笙光顧著說話,沒看到手機響了一聲,她拿來看了一會兒,又回了個信息,才說:“不好意思。”
“這么快就追過來了?”
“他正好在外面辦事,約我吃午飯,我就讓他過來了。”
“盯得真緊。”
崔晚纓好奇怪的看著他們兄妹對話,不明所以。
方子維說:“是我妹夫。”
“方小姐結(jié)婚了?!”崔晚纓十分驚訝,方子笙看上去不過二十來歲,沒想到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
方子維說:“驚訝吧,別看她年紀不大,她不光結(jié)婚了,兒子都已經(jīng)五歲了。”
崔晚纓說:“不知哪位男士有這樣的福氣。”
“福氣不福氣我不知道,不過我這個妹妹可是有些脾氣的,估計也只有我那妹夫能忍受得了。”
子笙一哂,說:“看來這些年,你們沒少增進感情,從前你可不會為他說話。”
方子維也沒否認:“我們現(xiàn)在是戰(zhàn)友,革命友誼很牢固。”
“我看是狼狽為奸的友誼吧。”男人一旦建立了友誼,那肯定是要統(tǒng)一占線的。
方子維朝前面揮了揮手,說:“喏,狼狽為奸的戰(zhàn)友來了。”
子笙回頭,看見上官聞顥往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上官聞顥低頭吻了下子笙的臉頰,才同方子維說:“后天跟我出差,去BJ。”
“悉聽尊便。”方子維認命道,誰叫人家是甲方呢。
上官聞顥坐了下來,這才看到崔晚纓,驚訝的神色一閃而過:“崔小姐?”
崔晚纓尚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也太巧了吧,方子笙居然就是上官聞顥的太太!
“你認識崔小姐?”子笙也好奇了。
上官聞顥倒是很快恢復(fù)了鎮(zhèn)定,對子笙說:“崔小姐是媽媽朋友的女兒,我們有過幾面之緣。”
子笙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你們怎么會認識?”上官聞顥也好奇,子笙怎么會跟崔晚纓在一起。
“崔小姐是哥哥的朋友。”
上官聞顥揚了揚眉,望了眼方子維,方子維說:“普通朋友。”
上官聞顥并不關(guān)心崔晚纓跟方子維是什么關(guān)系,他只在意子笙不要誤會就行。
“吃好了嗎?吃好了我們就先走吧。”上官聞顥向子笙伸出了手。
子笙把手交到上官聞顥手中,說:“這就要走嗎?你不吃飯嗎?”
“我下午沒事,咱們回家吧。”他只想跟子笙享受二人世界,沒有其他人的打擾。
“走吧,走吧,剛才我已經(jīng)吃得很飽了,你們的狗糧我吃不下去。”方子維擺出副要趕他們走的姿態(tài)。
上官聞顥拉著子笙起身,替她拿了衣服和包,說:“那你們繼續(xù),我和子笙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