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820】
~《水仙》第53章——沒有意義,反而得到最高的意義
人是很可愛的生命,沒有停止過在這虛幻的人生尋找意義。絕大多數(shù)人會認定,人間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要有某一種用意,無論跟伴侶,妻子,父母,工作環(huán)境,朋友等,都應(yīng)該有某個目的,有某種意義存在。但坦白說,這一切沒有什么意義可談,人生沒有什么意義,也正是如此,我們才有重新開始的可能,我們非要去聲明一個沒有意義的現(xiàn)象,是有意義,這種想法,完全是二元對立的產(chǎn)物,是我們在人類的視野里,強行去認定有什么東西要有意義,有什么東西需要衡量比較,而我們又可以學(xué)習(xí)到什么。包括一段關(guān)系,我們都想賦予它意義,想給它一個目的,說服彼此,一段關(guān)系代表了什么?而分手、拆伙、走出依賴又可以學(xué)到什么?讓人體會到什么?講來講去,還是在滿足頭腦的運作。是我們的頭腦,或理性,透過二元對立的框架,想申明有什么意義。是頭腦,想保護自己,要透過各種詮釋,來確保頭腦的重要性。小我,要爭取自己的存在感,所以,它有時候就是會造出波浪,無論是造出自己或別人的反彈,都可以讓小我的錯覺延續(xù)下去。這就是小我的特色,不然,我們不會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非常痛苦,不會這么舍不得結(jié)束這一生。從二元對立,我們延伸出對意義的追求,延伸出對人生的期待,接下來,有煩惱,有痛苦,有失落,我們不斷在人生,在人跟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尋找意義,只是在人間的現(xiàn)象變化中尋找意義,想得到安全感,這是辦不到的。但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我們在人間想要尋找的一切,老早已經(jīng)找到。例如愛,每個人都在人間找愛,但我們和生命,和S1D,和S2,和真正的自己,本來就有神圣的愛。透過人間的愛,想要得到神圣的愛,這是不可能的。但是懂得回到生命,回到Z1,回到真實的自己,神圣的愛早就在那里,它老早已經(jīng)在內(nèi)心一直在等著我們。我們在這世界打轉(zhuǎn),四處去找,找到最后會發(fā)現(xiàn)從人間的互動,什么都學(xué)不到,看似學(xué)到的,不過是人間的一些轉(zhuǎn)變,人間的一些意義。這些轉(zhuǎn)變和意義,跟知識分不開,跟業(yè)力分不開,跟因果分不開,這些表面上可以學(xué)到的東西,和我們LX層面的發(fā)展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甚至是一點幫助都沒有。人,走到最后,會發(fā)現(xiàn),他想要找的關(guān)系,不是在人間,不是在同一個層面,他想找的,是在更深,或是內(nèi)心的層面。是這樣,我才會說,神圣的愛,也就是跟真正的自己,跟Z1的關(guān)系,是隨時在等著我們,而且這種關(guān)系,并不需要我們?nèi)ソⅲソ?jīng)營,它是本來就有的,本來就在,只是我們把它忽略了,才要承受那么多的痛苦。在這人間的樣樣,想找到意義,想分析怎樣的同伴最理想,怎樣的類型最好避開,別人怎么傷害我們,或者反過來我們怎么傷了別人,或者歸納出,怎么辨認自戀型水仙人格,如何反制心理操縱的手法,這一連串的腳本這樣在我們腦海里建立起來,而讓我們繞上一大圈,最后才發(fā)現(xiàn),不過是自己騙自己,一切回到原點。我們進入人間的劇本,就像是進入流沙,從此陷進去,再也看不到邊。無論是不是收到傷害,還是有意無意傷害到了別人,我們要走出依賴的錯覺,最后自然會發(fā)現(xiàn),“跟真正的自己建立關(guān)系”,這句話是什么意思。跟真正的自己建立關(guān)系,也只是沒有了分別,沒有了隔閡。過去,我們有強烈的隔閡,把自己跟世界隔閡,把世界看成是分開的存在,但現(xiàn)在突然發(fā)現(xiàn),這隔閡完全是人為的,是腦海里的需要,其實,根本沒有隔閡。神圣的愛,和真正的自己的愛,也只是沒有隔閡,我們跟世界,跟個人,跟周遭本來沒有距離,本來沒有分開過,懂了這一點,我們才能真正地跳出來,得到……提到的:超越任何理解的平安。
~其實小我就是需要摩擦,需要人和人之間的摩擦,帶一些阻力,才可以建立和延續(xù)自己。假如沒有摩擦,完全是一種臣服的狀態(tài),小我就跟著消失了。小我不會放過,直到你最后一口氣,還是會抓下一口氣,舍不得。這個摩擦力,小我需要這種對立,才延伸出來那么多煩惱,那么多受傷,讓我們一生不斷地碰釘子,給自己創(chuàng)傷,想不通的一些困難。那,一個人走到最后,其實,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什么期待,沒有什么需要找到一個更高的一個目的,一個意義。人生本來就沒有什么意義。從人間的角度,全部意義都是頭腦投射出來的,比如你我認為人間的意義,你我的解釋完全不同,也就代表這是個人講個人的層面,這種意義是靠不住的,你我的意義不同,其他人的更不同,這更是一種二元對立,兩極化的一種聰明造出來的。真正的意義,是什么?是無條件的。人間任何,講意義,是不存在的。一個人懂了這些,完全沒有意義可談。真正的意義,就是從整體,讓你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你到底是誰。這時候,突然讓你體會你沒辦法體會的,是沒辦法用你的感官,用念頭、思考、感受可以體會到的。這樣一個人,就徹徹底底從人生,找出了一條新的路,重新開始,這一生,重新開始。這次活動,講的依賴性,當(dāng)然要了解,但是你可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一個人假如找到自己,其實離開依賴性已經(jīng)不是重點了,因為這一生你本來就是一個劇本,一個幻覺,在這劇本,在這幻覺,你在分析哪些給你帶來依賴不依賴,已經(jīng)不是重點。希望一個人,注意回轉(zhuǎn)到自己,回轉(zhuǎn)到生命一個更大的層面,等著你發(fā)現(xiàn),想帶著你走下去。
~《水仙》第59章——不費力,沒有選擇
前面提到空的容器,不是我們?nèi)ミx擇,去成為的,并沒有一個我在選擇,在費力,或可以努力,可以得到。剛剛好相反,是我們從個人的層面,帶到宇宙,整體的層面,把所有努不努力,選不選擇的念頭擺開,把過去設(shè)立的一些觀念暫時擺到旁邊,反而會發(fā)現(xiàn),智慧爆發(fā)出來。至于各種瑣碎的知識,我們根本不會重視,但是也可以用上;我們的記憶不會失掉,甚至是正好;我們過去的專業(yè)能力和技術(shù),還是會用到。本來,我們以為這充滿著矛盾,但到時候可能發(fā)現(xiàn),一點矛盾都沒有。接下來,該用什么工具,什么觀念,什么專業(yè)能力都會用上的。我們不用擔(dān)心自己,宇宙會安排,但是不是這個我,在采用,在選擇,在煩惱該怎么做,有什么計劃。煩惱不煩惱,是過去的觀念。我們根本沒有安排,也沒有在規(guī)劃什么,這一生是生命來規(guī)劃,規(guī)劃它自己。我們既然成為一個空的容器,對生命,根本已經(jīng)沒有什么期待,也沒有什么愿望想達到的,連救不救,幫不幫別人的念頭都沒有了,畢竟什么叫做人,又是誰,在救誰,這種想法和拍一場英雄電影有什么兩樣,只是讓某某人去演一個英雄,來拯救電影里的情況和其他人,對我們,這些都過去了。站在整體,沒有一個東西是真的,都是暫時的現(xiàn)象,占不到全部的兆分之一。我們雖然知道,電影的劇情是虛的,但電影里,充滿著煩惱和痛苦,看了還是會舍不得,會同情,會發(fā)出一個大的慈悲心,舍不得不伸出手去拉一把,希望電影里的角色可以醒過來。這就是菩薩的境界,菩薩的狀態(tài)。我們還是希望,用光去照明,將種種的希望帶給周邊,但這不見得需要我們伸一只手去拉,去救,不一定需要用語言,或物質(zhì)、肉體的層面來表達同情,表現(xiàn)一般人認為的慈悲和大愛。倒不是這樣的,這些期待,還是我們?nèi)私唤o自己的。很多朋友會以為,人,如果醒覺過來,就有忙不完的菩薩道,有各種菩薩的任務(wù)要完成,可能還要去弘法講課,做一些善事,忙著設(shè)立什么組織,或是用各式各樣作品去和別人分享,這是人的期待,在整體,好像是多余。想想,一個人醒來了,什么叫做成就?什么叫做任務(wù)或使命?他還會在意嗎?如果還會在意,可能要注意,這是人間的觀念,被我們硬塞進來,用頭腦抓一個概念,塑造一個樣子,不然我們聽不懂,看不懂,體會不來。一個人懂了這些,走到最后,會發(fā)現(xiàn):修行本身,只是隨時在聲明真實,隨時跟整體,跟真實接軌。本來好像還有個小我在接軌,然后,連這個小我也不知不覺消失了,融化到整體。沒有誰在接軌?連這種接軌,或空的容器的關(guān)系,都失掉了。它只是完全跟生命進入一種共振,透過每一個瞬間,都可以共振起來。
~一個人,用臣服,或者參的相關(guān)的法門,歡迎啊,接納啊,肯定啊,包容啊,用各式各樣的方法來對話,來提醒,一切都可以接受。其實,你曉得,走到最后,自然會發(fā)現(xiàn),你那時候已經(jīng)跟宇宙的我,或者大我合并了,小我已經(jīng)被大我吸住了,或者可能是化解的過程,不會再提供任何阻力。宇宙的我,大我,一體,心,意識,意識海,就很容易把小我貫通到底,就是把小我吸收,回到意識海。那你看的角度,其實是站在整體看一切,其實可能跟你想的不一樣,在這個人間,還會在意什么,還會有什么放不過。所以我希望用“我——在”的靜坐,用“I——AM”的靜坐,跟呼吸合并在一起,就落在生活當(dāng)中,一樣的是站在Z1,S2,F(xiàn)3,F(xiàn)X4的角度在看世界,你說,一個人,真正投入這個練習(xí),好像,回家了,站在心的角度看這世界,一樣的,他會在意嗎?有什么煩惱,身體有哪些不舒服,有什么東西過不去,還是透過一口呼吸,給自己充滿著活力,充滿著能量,帶著光,慈悲,希望,喜悅,站在整體,或者絕對的角度看這世界,全部的矛盾跟著消失了,就沒有剩下什么問題了。那你還可能忙嗎?從早到晚,忙不過來,好像樣樣都要做一個修正,做一個干涉,種種的我們的意念要投入,好像非要這么做不可,不這樣做,好像對自己有什么損失,對周邊有什么損失,還有一個世界可以救的。你站在個人的角度,你就回到人間,你現(xiàn)在就是站在你個人的角度在看這個世界,樣樣都是隔閡,和你分開的,所以,在隔閡的狀態(tài),站在我執(zhí)的立場上看,隔閡就是全部煩惱的來源,你站在小我看這世界,不可能沒有隔閡,沒有對立,因為小我是靠著隔閡來生存的,來延伸自己,來擴大自己。你叫小我消失自己,這怎么可能?但是站在整體,就從樣樣都要努力,樣樣都要選擇,要花功夫,要計劃,要規(guī)劃,要時間來完成,突然站在整體,沒有一樣?xùn)|西需要費力,沒有一樣?xùn)|西需要選擇,自然會演化,自然會化身,沒有二元對立,沒有矛盾,自己老早就解答了,只是你不知道,你只是被種種的問題把自己遮住了。
一個人從早到晚,就是從行為的層面在練習(xí),慢慢地,發(fā)現(xiàn)連這個練習(xí),不知不覺都變成聲明,你過去就有這些行為,透過這些行為,聲明你自己。這時候,你還是會同情,周邊的人受到創(chuàng)傷,心里會難過,悲傷,你還是會同情。你明明知道一切都是電影里的劇本,是海市蜃樓,還是會同情,還是會救一把,雖然你知道是幻覺。一個人自然走下去,自然就知道是什么。最不可思議的是,你到那時候,知道你沒有什么世界可救,也沒有什么任務(wù)好像沒有完成,很多菩薩用沉默,好好地過一生,在哪里救人一把,透過他的在的力量,影響到周邊,影響到世界,但他沒有藍圖,沒有規(guī)劃什么,還有什么目的,想要達成,根本沒有這種觀念,甚至什么叫空的容器,對于他也是多余的,一個人輕輕松松地活下去這一生,還帶著業(yè)力,也逃不掉這種關(guān)系,肉體還靠著這個力量生存,你也會可憐你自己,可憐這個肉體,照顧這個肉體,你也不會去欺負它,更不用講去欺負別人,你會好好地照顧它,你也懂得什么是喜悅,你也可以大笑,可以慶祝,可以享受,并不像很多人想的要皺著眉頭,去盤腿,閉著眼睛,這個圣人的境界不是透過外表,穿什么衣服,怎么打扮,用什么方法來跟別人對話,這些完全把自己又框架起來了。一個人解脫,你根本不知道他想什么,也沒有辦法解釋他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