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在半夜?jié)u漸退去,灌木里積水很多,早上吹來了一陣陣的涼風(fēng),他們是從凌晨從洞內(nèi)出來的,休息了幾個小時,其他人也漸漸的醒了
“你是說有一個黑影打暈了你們?”孔禹也不敢相信,來的時候明顯沒有人跟著,難道有人趁他們?nèi)攵春蟮倪@段時間內(nèi)將周菱他們弄暈了
“不記得了,太黑,即使我拿這個火把也只能看到一團(tuán)黑影,速度很快”那個黑影閃的很快,我們仨都干不過他,阿悅脖子還是很疼,一直在揉
白凱澤捏了捏眉心,“對了,我們沒丟什么吧”
段雙遞給他一杯溫水,“沒有”看來那人的目的不是我們。
阿悅嘟起嘴“那是什么?”
秦宵看了一眼阿悅,傅北川坐在帳篷外,“是銅牌”將傅北川那兩塊木制銅牌遞給他們看
段雙又從秦宵那里得知銘文的下落,明顯有人以前來過這兒!
有可能,是那人是從這里獲取的銅牌,將它帶出去放入無人區(qū)老院的井下通道里,刻了假的放在這里引誘別人。
另一種可能是那人在無人區(qū)底下發(fā)現(xiàn)了銅牌,而這線索是從這里獲取的,那銘文便是去的方法,秦宵與傅北川一人說了一種假設(shè),這種可能性很大
白凱澤用電腦的數(shù)據(jù)分析,段雙眼看不出什么眉目,覺得這銅牌的雕刻手法很像現(xiàn)代人,這雕刻的木質(zhì)物品明顯是當(dāng)代人,而且這一位肯定是為手藝極好的。
秦宵張木頭臉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正午還出了一些小太陽,八人收拾并下山了,他們找到了收容所取回了車,并和那些當(dāng)?shù)氐拇迕竦懒耍嬖V他們,其實(shí)沒什么怪叫聲,只是風(fēng)大樹林里而發(fā)出的許多奇怪的叫聲。
出了山區(qū)大家都找了賓館洗漱一番,身上的泥腥味太重了,各自開了房間。
很快白凱澤查出雕刻的手法是從哪兒來的,,這次雖然沒有傷亡,但是受的傷還挺多,又是樹精又是紅蟲,食人魚
“感覺好刺激啊!”
阿悅倒是很興奮,可惜沒有下去,那可是要命的玩意兒,連忙招手,段雙諷刺道“還說你強(qiáng)壯下去后哪次不是你在闖禍?”
洛子瞪大眼睛,“要不是我,你們仨早就被食人魚了”
為了盡快找到下一塊銅牌的下落,段雙讓大家放假三天,好好休息,下次的旅程恐怕會更辛苦,這幾天都吃好喝好,在附近好好逛逛,游山玩水的,阿悅還玩的很開心,就她最能折騰,可能是因?yàn)槟昙o(jì)小的原因吧,愛玩是天性,當(dāng)然這三天的資金全是白凱澤在付出,誰讓他家有錢呢,家大業(yè)大,至于其他人,除了傅北川老看不見,秦宵總是悶悶不樂的,猶如冰山一樣,也沒什么其他異常,在臨行前的前一晚,周菱找不到秦霄,他去問了問段雙
“她呀,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了,我攔不住”
更重要的事?周菱以為是段雙給發(fā)布了什么任務(wù),后來得知是她要堅持去查的,而傅北川似乎也去做什么線索了,她倒不是擔(dān)心,就覺得有什么事大家可以一起解決。人多力量大,段雙拍了拍她休息去了,當(dāng)晚段雙組成了兩部分,由白凱澤洛子去尋找傅北川那一波,他們會在不遠(yuǎn)處的行程中等著他們,就這樣,段雙領(lǐng)著其他人先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