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刺,諷刺什么,諷刺徐爹一直當他是他生命中的貴人,而這個貴人卻當他是仇人,處處算計他。
“肅靜,肅靜?!笨h令又把他的驚堂木拍得啪啪作響,仙風道骨的胡子也隨著一起擺動。
徐爹一臉灰敗,連蓋在合同上的印章都被說成假的,那簽名又算得上什么?
縣太爺接過呈上去的印章,蓋了個印子。
“被告,你現在還有何話可說!”縣令裝著生氣的樣子,把合同和改印章的紙扔下去。
“大人,我是冤枉的,他根本說的就是假話,這合同是我和他親自簽訂的,怎會有假,怎會有假?”
徐爹講得再多,在一切不利因素指向自己時,也只剩下蒼白。
“冤枉,這明明白白的證據擺在你面前,你還敢說自己是冤枉的,來人,上刑伺候?!?/p>
縣令扔下一塊行刑令。
“大人,我有話要說”族長躋身進了公堂,匍匐在地上磕了頭。
“你是何人,衙役都死了嗎?還不趕緊把擾亂公堂的人拖出去。”縣太爺剛舒了口氣,本來打算退堂,又有人冒出來。
“大人,我是黑水村的族長,我可以證明他是冤枉的?!?/p>
“在鐵證面前你如何證明,我看你就是擾亂公堂,拖出去,拖出去?!毖靡凵锨熬桶炎彘L拖了出來。
縣令實在不想再審下去,要是再審下去,遲早肯定要露餡。
徐子青忍不住發火,手里的銀針淬了毒,直接射向縣太爺。
現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好弄殘他,只好先讓他吃吃苦頭,敢對她爹上刑,不要命了。
在銀針莫入不到一分鐘,毒藥便開始發作,縣令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滿小紅點,不清楚的人都會以為是因為長了水痘。
并且他已經忍不了癢,在原地開始撓起來。
徐子青上面配有烈性癢癢粉和一點紅,‘一點紅’的名字是徐子青自己起的。
這個毒藥的藥性就是能立即讓人身上長滿水泡或者紅點,看起來像長了水痘一般,過七天便自行消除,沒有任何解藥。
所以縣令仙風道骨的臉恐怕因此毀了。
徐子青驚呼出聲“哇,這個不會是水痘吧!好像會傳染??!”
甜甜糯糯的聲音響徹整個公堂,那些想獻殷勤的人立刻退了三丈之外。
縣令現在疼癢難耐,只好橫眉冷眼的說“看什么看,看什么看,退堂?!?/p>
“還不快去請大夫,杵在這里像根木頭似的。”
說完繼續撓自己的臉上手上,伸手去撓胳肢窩等等。
反正是癢得他上串下跳,左撓右抓,原本仙風道骨也變成了一只撓癢癢的猴子。
徐子青見她爹沒有被行刑,只是暫時收押,便和族長在鎮上找了間客棧住宿。
“那個縣太爺愛錢,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爹逼迫張德忠買雞鴨,可能我們也要出點血才行了?!?/p>
族長愁眉苦臉的說道,沒想到事情現在變得那么棘手。
“沒事,張德忠不是愛賄賂嘛,這次我就讓他過癮過癮,當當散財童子的滋味。”
“我爹暫時在里面不會有任何事情,要是有事,我饒不了那些人。”
徐子青眼里冷光聚現,講話也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