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掌,卻是沒有把秦夜打清醒,反而有點激怒了他。他再一次按住柳辭兒的手腕,低頭吻住了她,吻了一會,在她耳畔低聲道:“那便證明給我看?!?/p>
柳辭兒沒有辦法,雖然覺得委屈,但也只能忍著,因為秦夜完全沒有給她解釋的機(jī)會。
秦夜挑釁地咬住柳辭兒的嘴唇,輕而易舉地便嘗到了她的丁香小舌,一只手按住了柳辭兒的雙手手腕,另一只手解開了柳辭兒的衣裳,撫摸了上去。
秦夜本就喝了酒,身上正燥熱著,當(dāng)觸摸到柳辭兒柔軟細(xì)膩的肌膚時,突然間腹下更加燥熱了。柳辭兒感受到了秦夜的異樣,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澀,耳根子馬上就紅了,呼吸也逐漸變得短促,心臟突突突地加快跳動著,胸膛上下起伏。
秦夜褪去了自己的衣服,低頭俯身看著柳辭兒,四目交匯時,柳辭兒有點不知所措,她第一次這樣與他赤誠相見,她只能別過頭去掩飾自己的慌張。
秦夜靠向她,“怎么?害羞了?還是不愿意?”
柳辭兒不作回答,秦夜吻住了她泛紅的耳朵,又吻了吻她的脖頸,他的結(jié)實的胸膛此刻正與柳辭兒的挨在一起,柳辭兒的體溫也漸漸上升了......
她忍不住發(fā)出了哼哧哼哧的聲音,她為自己發(fā)出這樣的聲音感到難為情,于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秦夜卻偏把她的手拿開......
此刻床帳里已是春光乍泄,正當(dāng)秦夜想更進(jìn)一步時,柳辭兒突然咳嗽了起來。秦夜這才想起來,柳辭兒的身子還未好痊愈。于是,他停了下來。
柳辭兒沒想到他會停下來,于是便想借著這個空檔跟他解釋一下孟遠(yuǎn)霖的事情。又想到之前乳娘教她的要會“示弱,撒嬌”。于是便歪著頭主動靠到了秦夜肩膀上,垂眸低聲說道:“將軍....我與孟使節(jié)確是青梅竹馬,但后來他與家姐有了婚約,我便與他劃清了界限,加上我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嫁為人婦,更不可能......”
話還沒說完,就被秦夜打斷了,“你就非得這個時候提他?”
“我....”,柳辭兒語塞,仰頭看秦夜,見秦夜蹙著眉,她只能接著“撒嬌”,她一只手抓著被子捂著胸口,低頭說:“我只是不想你誤會...”
秦夜一把將柳辭兒攬入自己懷中,捏住她的下巴,揚(yáng)起她的頭,看著她的雙眼道:“你就這么害怕我誤會你?”
柳辭兒輕輕點了點頭,“嗯...”。
“木木是你的乳名?”秦夜問。
柳辭兒點點頭,“嗯...”。
“那你為何不告訴我?”
柳辭兒嘟了嘟嘴,“你又沒問......”。
秦夜覺得她的回答又氣人又可愛,捏了捏她的鼻子,說:“木木,這倒是蠻適合你,榆木腦袋?!?/p>
“什么,哪有.....”,柳辭兒氣得坐了起來,這么一坐,一下子臉就貼近了秦夜的臉,秦夜又想親她了,正打算親她時,柳辭兒突然又咳了起來。
秦夜就止住了,抱住了她,說:“你身子還未痊愈,明日還得再叫大夫瞧瞧?!?/p>
柳辭兒沒想到秦夜會這樣說,除了乳娘,她已經(jīng)很久沒感受過別人對她的關(guān)懷了。此刻靠在秦夜的懷里,柳辭兒竟覺得無比安心。她輕輕地“嗯”了一聲。
這一夜,因柳辭兒還病著,秦夜沒再做進(jìn)一步的動作。
第二天柳辭兒醒來時,秦夜已不在屋內(nèi),一想到昨晚的事情,柳辭兒的臉便泛起了紅暈。
經(jīng)過昨夜,秦夜和柳辭兒兩人的距離似乎近了些。第二天,秦夜就喚紅豆給自己說昨天孟和柳到底是怎么回事,紅豆如實說了,情況確實和柳辭兒所述一致,是孟遠(yuǎn)霖一廂情愿,柳辭兒拒絕了孟。
秦夜給紅豆吩咐道:“提防著點這個孟遠(yuǎn)霖,別讓他有機(jī)會接近少夫人。還有,再讓大夫瞧瞧少夫人的咳嗽”
紅豆說:“好的將軍?!?/p>
這一日,孟遠(yuǎn)霖又登門拜訪,秦夜提前吩咐了紅豆,不讓柳辭兒出霜苑。在秦夜的百般阻撓下,孟遠(yuǎn)霖也沒找到機(jī)會去找柳辭兒。
孟遠(yuǎn)霖走了之后,呂姣過來了,她就是想來看看自己昨天說的話有沒有起到作用。她一過來,就撞見灰頭土臉離開的孟遠(yuǎn)霖。
見到秦夜后,呂姣即刻陰陽怪氣道:“我看那姓孟的又來了,是不是又來找嫂子?”
秦夜即刻發(fā)火道:“呂姣,以后莫再非議你嫂嫂,傳到旁人耳朵里就不好了!”
“非議,我哪有非議.......”呂姣試圖辯解。
卻被秦夜打斷,“住口!”。
呂姣想到自己昨天所言確實片面,著實也心虛,便閉了嘴。在秦夜面前吃了癟,呂姣又聽聞秦夜找了大夫給柳辭兒瞧病,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仡^便去找了呂夫人訴苦。
呂夫人也只能開導(dǎo)她,“姣兒,你莫要心急。對夜兒啊,你不能硬著來,你得服服軟才行的?!?/p>
呂姣連聲答應(yīng)著,說道:“好,那我便請夜哥哥吃頓飯,就當(dāng)我給他和嫂嫂賠個不是。到時候姨母你要幫我勸勸他,一定要來吃飯?!?/p>
呂夫人笑笑,說:“好?!?/p>
呂姣笑了笑,說:“姨母對我真好!”,但心里卻悄悄動了其他壞心思。
書房里面,秦夜面前擺著一盤棗糕,秦夜現(xiàn)在一看到這棗糕,就想起來大婚之夜柳辭兒身后偷偷藏著棗糕的模樣,嘴角不自覺地上揚(yáng),以至于他都沒有注意到歐陽宇走進(jìn)來。他正拿起一塊棗糕準(zhǔn)備嘗一下味道,歐陽宇就打趣道:“欸?你平時不是最不愛吃這些甜食了嗎?尤其是這棗糕,就沒怎么見你吃過。”
秦夜咬了一口,嚼了嚼,咽了下去,說道:“美味至極。”
歐陽宇無奈地?fù)u搖頭,說道:“不懂不懂,還是聊正事吧。你看這鹿州的事情一結(jié)束,南岳馬上就派個孟遠(yuǎn)霖過來,是有什么意圖?”
秦夜:“估計是擔(dān)心我們會懷疑鹿州一事南岳也有份,所以趕緊派人來表個忠心吧?!?/p>
歐陽宇:“我可是聽聞,也派了人去胡國?!?/p>
秦夜:“柳邵這個老狐貍,就是想兩邊都巴結(jié)。”
歐陽宇:“那你覺得,他更傾向哪邊?一邊是自己的姐姐,一邊是自己的女兒?!?/p>
秦夜看著盤里的棗糕,道:“誰對他有用,他就傾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