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瞞了你十年,也該告訴你了。”
“什么事?”
“你早看出來了吧。我就是你哥哥。”
“啊?……怪不得……”
“我出生時還是先帝,但我一出生,就被認為是災星,我母后生下我之后,就得了一種怪病沒過多久就離開了。后來,我被全朝視為棄子,只有洛太傅全力支持我。可是后來……”
“糟了!有刺殺!”一名侍衛匆忙趕來。就在這時,一枚飛鏢飛了過來。
“小姐!”這時,碧桃沖了過來,伸手直接抓住了飛鏢,飛鏢把她的手劃破了。
“哇!你居然會武功!”
“小姐,其實我是……”
“不管了,先包扎!”姜穎雪從裙子上扯下一塊布。
“人抓到了!”他們押上來一女子,江季白笑著看著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這時,一支冷箭朝姜穎雪飛了過來。段溫辭敏捷地伸手一擋,箭擦著他的手臂,射在車壁上。
“小心!”
“我們不是在軍團里嗎?為什么還會有刺殺?”
又是那座大院
“廢物!為什么沒有按計劃行事!”
“奴才也不知道,半路突然殺出一個程咬金,哦不對,丫鬟,武功高強。”
“第二次呢!”
“被……被質子打飛了。”
“沒用的東西!看來,要換一個人了。去,把那個刺客殺了。”
“其他按計劃行事嗎?”
“話不要多,違命者,殺。”他好像怒了。
“記住,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總謀補了一句。
“不好了!本來關押在獄里的那個女刺客被殺了!”
“看來,總謀真是心狠手辣呢。”
“總謀?”
“難道……是他?”
“要告訴姑娘嗎?”
“算了,別告訴她。”
“那屬下先走了。”
“等等,盡量查一下那個總謀,記住,量力而行。”
“屬下一定不負此意!”
五日后,他們來到了江季白定的地方。過去了一個星期,生活挺好,直到……
“燕王宣六皇子段溫辭入宮面圣,領旨!”
“是。”
“哥哥,這就要走了嗎?我還沒聽完故事呢。”
“欸,故事晚些再講吧。”
“小姐,小吉它來了!”
“什么?碧桃,再說一遍!”
“是……小……”
話未說完,一條柯基便沖了過來,嘴里吊著一封信。
“信嗎?”
“姜穎雪:
事態緊急,務必戌時來營地邊的破廟。
上官憶雪”
“有水印,不是假的,信紙還是我畫的呢。上面有滴心形的墨。我告訴過她,沒事不要出府,雖然有丁香,但不安全。難道……真有什么事?”
夜晚,星星撒在空中,雨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下個不停。姜穎雪抓了一件外套,顧不上拿雨傘,從草叢里走,溜出了軍營,來到一座破廟前。在夜光的襯映下,枯樹猶如利爪,格外陰森。
她踢走了兩個蜘蛛網,看到了上官憶雪后,焦急地問:
“發生什么事了?”
“出大事兒了!”
“怎么了?”
“城門被破!燕三皇子攻進來了!”
“丁香呢?”
“府邸被燒,丁香她……”
姜穎雪失聲尖叫。
“我想告訴你,來攻城的正是江季白!”
“他什么時候來的?”
“你剛走的時候。”
“不可能!他明明護送了我們一路!”
“那就說明他們之中有一個是假的!”
姜穎雪并沒有說話,只是背過身,默默地哭泣,一只蜘蛛爬到她的膝蓋上。
“不過……丁香拼死護下了一樣東西。”
“不……我對不起她護下的東西。”
“穎雪……”
“當初……我把一對姐妹丫鬟帶進府,便是碧桃和丁香。現在想想,她們應該都會武功。我至今還記得她們發誓的樣子。要是丁香死了,碧桃會怎樣……”
……
“兒臣參見父王。”
“起來吧。這次孤叫你來,”
“是三皇子的事吧。”
“勿要插嘴。”旁邊的公公提醒。
“孤這次交兵權于你。兵部尚書?”
“臣在。”
“帶六皇子去平定戰亂。”
……
“小姐,老實交代,您昨晚去哪里了?”
“沒……沒什么。”
“那您哪來這么嚴重的感冒?”
“我……我……”
“好好吃藥!”
“哦。”
“穎雪,軍營里不可養狗。”
“它不會咬人的,你看。”說完,她拍了拍小吉,小吉露出了一排鋒利的牙齒。
“呃……這……”
“算了,父王說京城被燒了?”
“你……這叫傷口撒鹽!”
“那……要給上官憶雪安排住所嗎?”
“當然!”
談笑間,一名通訊員沖了過來。
“報!大皇子病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