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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石頭,剪刀,布

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下)

但是無所謂了——人嘛,有的也活在記憶里。

楊天宇來了,我跟楊天宇說單潁熙會不認識地方,可千萬千萬要看好了,不能把單潁熙給弄丟了。楊天宇說好,說一定一定。走之前還過來跟我說他終于看到他的“孟騰哥哥”了,太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楊天宇還是那么dramatic。

張丹輝過來找我,問我要不要一起過去跟她們買那個煎餅(是那種煎餅里面放草莓和奶油啥的那種),我說不用了,我過去那邊找我朋友好了。張丹輝說那她會一直在那邊,回頭的時候過去找她拍照啊。我說好好。

其實張丹輝有的時候還是挺好的,就是她經常的言論讓我覺得煩煩的,不過她確實長得可愛,我喜歡和她拍照。

我看到范藝婷,我過去問她其他人在哪。因為我確實跟范藝婷不是很熟,我也不喜歡他們那一坨朋友,有一種美國或者加拿大人的那種感覺(我是說那種電視劇里面的,我沒有真正的認識北美洲的人,所以我不知道,我只能stereotype,我沒有judge我就是在stereotype)。她說到時目前還沒有見到,但是可能待會會來,她說索楠正在學校門口的停車場找她的手鏈,因為她媽媽送她們過來了以后她找不到它了。她媽也說不在車上還是啥的。哈哈哈哈哈哈好的。

你說陳航會來不,他說票太貴了他不想買。不知道為啥好像我在這之前有點知道他的家庭條件很一般,不知道是看著臉給我的直覺(因為有的時候會有)還是說他老說一些話或者是王子杰跟我說過。不知道,但是確實好像門票的錢真的太貴太貴了對他來說。大概不會來吧,我也不知道。我還沒有喜歡上陳航,但是我想跟他曖昧,我想了解他一點,因為我會對他心動。

“毛——真——”啊,我都不用回頭,這一聽就是一個大只的鄒萬里。

他沖上來撲到我的背上,說太想我了,要擁抱。我說咋回事嘛昨天不才見過。他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我拍拍他的胳膊說他肯定是醉了。他說他沒有,才喝了一點點,我點頭說好啊好,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姚佳怡過來說給我和鄒萬里拍張照片吧,我說好呀。每年都有和鄒萬里的照片就還挺好的,感覺像是年歷一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鄒萬里問我我明天要干啥,我說我明天有住宿生的remembrance的哀悼活動,特別好,他說那就好那就好,他明天跟他姐姐去winterwonderland。

徐靖雯也在,我好久好久沒有跟她說話了,姚佳怡又給我倆拍了一張照片——哦對,我跟鄒萬里照完相姚佳怡給所有人拍了一張,巨可惜里面沒有她,不過那可是yearbook級別的,天吶,我明年一定要放!

說回徐靖雯,我真的好久好久沒有跟她說過話了,你呢,她跟你關系不錯,你們是不是還會經常聊天?好奇怪,以前初三剛來的時候,聽孫以君說,徐靖雯和索楠喜歡一起玩,然后孫以君之前初中四年級的時候關系最好的是汪穎,但是現在也完全不一樣了。現在孫以君和范藝婷關系比較好,索楠也跟我和柳清凡玩的比較多,汪穎跟喬茗天天在一起……好像在初中畢業(yè)尹珊嵐離開學校了以后徐靖雯和彭靜雅就變成了schoolfriendspartner,主要是也沒看太出來她倆之間真的有啥情感。

每次這會我就會感慨呀,咱倆還一直好著呢,這多好,多難得。有鄭若希當時的加入,我跟她確實想法和做法會更相似一點,我們也會討論如何跟別人拉扯(你也不懂拉扯);還有歐陽婧,也是特別好的朋友,我很喜歡跟她一起聊所有的事情的感覺——但是永遠最喜歡的還是看你對這個世界的美麗的東西驚嘆然后我催你走的時候,和我們經常莫名其妙在一起研究人類并且“不是,啊?”的瞬間。開心,我還有你這個最好的朋友。

拍完照,姚佳怡說她要去找高志了。對,我們學校這個煙花活動,就是頂級的談戀愛圣地,也不知道是誰開創(chuàng)的,反正現在就有這么一個傳統。我也想談戀愛,啊,倒是來個人啊。心碎。

我想去找你來著,但是你好像隱藏于人海之中,難以發(fā)覺(嗯哼)……

等我回去的時候,我的那群朋友也不見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去投奔張丹輝好了。但是那個賣煎餅的攤在哪啊,我的天吶,一個在自己學校的煙花節(jié)現場迷路的人,真的是不可思議的地理學家。

我看到一個大前年畢業(yè)的哥哥,我記得他以前還跟中森青子姐姐談過戀愛,那會中森每天晚上給我們關燈的時候都在看手機。中森真的是算他們年級非常清水的人了。完蛋,我又想到以前我們去上班會的時候永遠在外面坐著的蘇佩芝以及她一天一換的男朋友。

“毛真,”我回頭,我好像逐漸能辨認出林子軒的聲音了,“你看見我的朋友了嗎?”

鹿晗那種聲音,和小李子的聲音也有點像,但是林子軒的聲音更甜更嫩一點,像是網上所謂的那種奶油音。不知道該怎么描述,但是確實聽上去就像是草莓蛋糕。

“好像,沒有?”我抓頭,“我找不到我朋友了啊哈哈哈哈。”

周圍看過去,連一個我們年級的人的人影都沒有。遠遠的唯一一個我認識的不過是初中五年級的尹鵬翔。我叫他并打了招呼,他點點頭,旁邊是他弟弟和他一起。

“我好餓啊我想吃東西,”林子軒跟我說,“我打算去找我朋友借錢。”

我也站過去,每次在這種周圍沒有半個人的地方我們就像是地下特務接頭一樣,站得都快貼在一起了,他還不時回頭看看有沒有人發(fā)現了我們——我現在發(fā)現其實以前民國時期地下黨還蠻刺激的,只要等來的不是天堂其實我覺得都還挺好。

“那轉轉吧,”我喝一口水,“找找你朋友,也找找我朋友。”

現在像是被弄丟的小孩了,還是住在同一個小區(qū)那種,認識,還認識對方的“家人”。

于是就往人群里面走。我好久沒有跟他并肩走路了,忘記了上次是什么時候。他沒有一直回頭看,他也沒有盯著我看并且笑得像要鉆進他自己的衣服里面一樣,我們就像是是普通的好朋友一樣走在人很多的學校的路上。好好啊,我多希望這樣的事件持續(xù)久一點,持續(xù),至少,到。圣誕節(jié)放假吧,我也不奢求它一直到明年五月份了。這樣我至少能跟他在圣誕節(jié)的舞會上有一張合照,那樣多好——我們這么多年朋友了,一張照片都沒有,好難過啊。

林子軒說學校的草地香香的,他很少注意到,問我之前有發(fā)現嗎。我說他一個天天打球的小孩居然不知道,我一個永遠住在幕布后面的人更不會知道啦。他說也是,問我有沒有覺得,還是他的鼻子出現了問題。我說有一點點吧,但是每次聽他說氣味,我就更加覺得他跟我有一樣的neurondiversity了。他笑,問我為啥,我說不知道,那個optometrist跟我說的,說我們這種嗅覺和味覺比較靈敏一點。他說可能吧,我們吃東西的口味也差不多。我點點頭,說每次他都跟我說他問到了一些味道,上次第一研學也是,說我聞上去像奶油,可是我根本用的是普通的飄柔洗發(fā)水(沒有打廣告,只是正好是)。他說那我也是,因為上次我說他像檸檬蛋糕。

哈哈哈哈好像是。

我問他噴香水嗎,他說沒有,也沒有deodorant。我問他那是什么,他說是很多人喜歡用的東西,他沒買過,不知道咋用的。哦這樣啊。我問他他舍友們呢,他說一般不會看別人洗澡和換衣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也確實。我跟她說你也有特別的味道,你就是那種毛絨娃娃和被子的味道。好抽象的描述啊,他應該能懂吧。林子軒說陳浩然也有味道,是芝麻的味道。哈哈哈哈真的嗎,我很喜歡知道別人的氣味,像這種小東西,可以讓我更好的認人。

他問我短褲會不會冷,我問他光腳涼不涼——有啥好問的,每次都問,但是好像一般我也會問。

我以為他因為剛才我又問了他他哥哥的事情而生氣,但是并沒有,或者是,看上去是,并不能——而且因為現在講話的原因,暫時壓了壓。你說,如果他倆是同一個人的話,是不是會很好——還是說會更差。

“誒,是陳安誒,我去借錢吶,”林子軒盯著我,“跟我一起嗎?”

“嗯嗯,那待會你就跟陳安一起好了,找到你的朋友了!任務完成了一半。”好吧,我又要一個人呆著了。

“那你就一個人了,”林子軒給我了一顆軟糖,“我借完錢,去找你朋友吧先。”

我笑。

他過去找陳安借錢,陳安站在那玩手機,好像也沒有事干的樣子。

啊,不是,不是,是兩個人,剛才戴彤琳被擋住了。不是,這倆真的在一起了?還蠻久的啊,四月份還是五月份到現在的話,有,快半年了。我的天吶,陳安動情了嗎,看不出來啊,這么長時間?他倆所以到底是在談還是在什么。

“陳安?”林子軒叫他,“你有錢嗎?”

陳安盯著林子軒了一會,又到了我兩眼,笑,問林子軒要錢干什么。林子軒解釋說他想要買吃的,他想吃那邊面包車的烤餅,有奶油的那個,但是他沒有帶錢,就借一點點好了,如果沒有也沒事的。陳安說他沒有錢,掏了掏口袋,給了林子軒一個兩元硬幣。林子軒笑的開心,歪一下頭跟我一起走掉了。

我回頭了幾次,知道我們看不到他們了。我戳戳林子軒,我問他陳安和戴彤琳是什么情況,他說陳安沒跟他說他們在談啊,大概剛剛談上吧,或者是曖昧而已。嗯,也是,那倆貨,看著就不能正經談戀愛。林子軒說,他有一次其實去過陳安房間,結果看見戴彤琳從他洗手間里面濕著頭發(fā)出來,穿的還是陳安的t恤。我捂嘴,我說不會吧我應該知道嗎,他說大概會expect我知道吧,剛才陳安盯著他的感覺像是這樣。

也好,知道就知道了。

我們很少聊到這些,關于他朋友的話題,或者是戀愛有關的話題,像禁詞一樣。今天也是,說完了就自動把話題移開了。

林子軒問我假期干了什么,我說我沒干啥我就跟我媽去上班,很開心。他問我中國的大學是什么樣子的,我說不知道誒,我也沒有去過他們的課,但是感覺大家都還挺開心。我說食堂的話是可以自己選不同的飯菜的,不需要吃特定的菜,像現在這樣。我說不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英國的大學有自選菜,但是食堂文化應該是一個國家自己哪哪都一樣吧,就像中國的中學食堂也都是自選菜一樣。

他問我我天天吃西紅柿面嗎,我說那到沒有,因為我以前在國內上初中的時候中午是回家的,我姥姥姥爺在家給我做飯吃。他說好好啊,那我就不用在學校花錢了。我說是啊是啊,而且還可以點菜,比如我今天想吃油潑面啦,明天吃西紅柿面啥的,賊好。他問我說那我姥姥姥爺不會生氣嗎,覺得我在使喚他們,我說不會啊,因為我不會說什么就是“你們今天給我做這個”這種話,而是“我今天想吃炸醬面啦”之類的。

“那他們一定會給你做嗎?”林子軒問我。

“嗯,”我想想,“也不一定,”我看林子軒點點頭,“有的時候我說我想吃豆腐啥玩意面,但是他們沒買到豆腐,就會給我做油潑面。”

“啊,這樣啊,”林子軒尷尬的撓頭,“我還以為他們會說‘要吃豐富一點,不要光吃西紅柿,同樣的價格還可以買到黃色大辣椒,那多健康’,之類的話呢。”

“嗯,”我繼續(xù)走,“也不是,因為我們也會有別的蔬菜做sidedish,并且一般西紅柿面指的是主體是西紅柿的,但是臊子里頭還有很多別的蔬菜啥的的面,就這樣,所以營養(yǎng)會比較好。”

我可以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我知道他想問什么,我也知道我剛才說的話他一定能聽出來我的答案。我不想讓他覺得他家里人好嚴厲或者是很controlling,即使他們是。主要我每次聽到他的任何語言的時候——我指的是他所有照搬他家長的話的語言——我就會覺得這個世界上怎會有如此可怕之家長。

我姥姥也是很有話語權的人,不,很有控制欲的人,但是她不會連吃飯都要管——雖然我媽一個逆反的人認為我姥姥做好了飯叫她去吃飯就是在控制她啊哈哈哈。

我不知道林子軒居然還可以現在很正常的,運作,以及每次都能給我很多能量,可是他在家里的壓力也那么大,他真的好嗎。

我戳戳他,我說我們先去買吃的吧,現在八點了,過會可能會開始了,如果不買吃的晚點可能就買不到了。我說我跟他一起去,所以排隊就不會尷尬了。我們走過去一點點,他眼睛好,他看見說最便宜的要兩塊四五誒,沒有足夠的錢。我說我可是可憐的連一個硬幣都沒有,他說那再找誰借吧。千萬別是郭天。

我又看見陳安了,咋哪哪都是他。他背對著我們,一個人嗎,還是戴彤琳又被擋住了?

“陳安?”林子軒走過去,“我可以再……”

我把他扯回來,哇,陳安和戴彤琳街頭熱吻,小孩不要去打擾。

哦,還是被陳安發(fā)現了呢。陳安走過來,給了林子軒一張十塊。笑死,這是真的要瘋了,這好不容易見一面啊還非林子軒瘋狂打擾,肯硬要崩潰了。但是我告訴你,林子軒下一句就會是,“啊呀這個錢太多了”“要不了這么多”之類的話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個時候陳安就會更加的尷尬。

“可是,”林子軒抓住陳安,“十塊有點多了,我只需要再借五毛錢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我說什么來著。

“你拿著你拿著,回頭還我就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陳安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好無語。我要笑死了。

我抓林子軒走了,去買吃的。他說他十塊錢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還上啊,我說我知道,所以要注意不要把剩下的錢弄丟了。他說他就是有可能不見啊,我說就是說啊,不然我也不會提醒他。笑死。

我遠遠的看到郭天和徐悅鳴也在那里買那個烤餅,也看見在煎餅車旁邊有張丹輝她們,我說我也看到我朋友了,他朋友也在那,那就我先走了。他點點頭,說他會還上陳安的錢的。

雖然我想跟他多聊一些天,但是我也知道都不想被郭天看到——確實我還挺會當特務的。而且張丹輝也說了要我跟她拍照嘛,所以就拍個照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張丹輝買到了草莓煎餅,說很好吃,但是很貴,六塊錢一個。我的媽呀,搶錢啊。張丹輝讓我嘗嘗,我說算了吧太貴了我還是別嘗了。她說剛才看到了王明誠,但是是跟曲珊珊一起。她連忙又說她不是討厭曲珊珊或者說曲珊珊不好的意思,只是覺得曲珊珊難道還看不出來王明誠其實只是想跟他表面上曖昧嗎。我說我那是真的不知道。我覺得張丹輝她就是那種她知道她不應該嫉妒曲珊珊的但是她又有點,同時呢她又生王明誠的氣,覺得為什么王明誠就不能明面上不跟曲珊珊一起——但是她又覺得她沒這立場氣啊。唉,其實我有點理解吧,個人的話要是是我我可能會傷心而不是氣。不過張丹輝比較大的luminosity就是了。

劉珊給我們拍的照片很好看,比我前面跟他們拍的照都好看,劉珊真會拍照啊哈哈哈哈哈哈。我好喜歡這張照片,有你就好了,這樣的話就可以是yearbook級別的了。但是話說回來畢業(yè)冊的照片到底是怎么弄上去的啊,當年文夢琪的年級好多人的照片都是一樣的,這是為什么啊。我也想要跟大家是一樣的照片。

“他們不會待會要一起看煙花了吧,”張丹輝在那邊吃煎餅邊說,“誒,毛真,你說,王明誠覺得曲珊珊好看身材好所以跟她曖昧,這樣對曲珊珊也太不公平了吧。“

啊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沒有話可以說啊。每次張丹輝說這些我都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回復——首先如果兩個人都喜歡王明誠接王明誠知道的話,那肯定是王明誠在選啊,這個邏輯上就很makesense啊,而且王明誠兩個都不是很喜歡的話,肯定會選一個喜歡公共場合曖昧的人曖昧和一個聊得來的人私下來往啊,這就也很有道理。但是我怎么能跟她說呢,張丹輝也聽不進去啊。

“張丹輝,”我找個理由先溜,“我可能還得去找一下去找一下我那些朋友,”我把鄒萬里搬出來,比較有說服力,“鄒萬里剛才還說我待會得回去找他一下。”

張丹輝點點頭,我安慰安慰她說別老盯著曲珊珊了,現在也有很多朋友不就挺好的嗎,而且王明誠也有在網上跟她講話嘛。張丹輝抱了抱我,說謝謝,我就走了。

事實是我走了以后找不到那群人了,不過剛才就找不到了就是了。我知道有人說柳清凡去找石昊哲去了,上次暑假他們的冰島研學以后他們倆復合了一半——聽上去真詭異啊,但是大概意思是他們可以從datingpartner做起,就這樣。你知道石昊哲,是那種,對柳清凡完全就是答不答應看心情的狀態(tài),而且漂亮可愛的柳清凡誰會不愿意要呢對吧。說實話挺不那啥的,但是也沒啥辦法。

我又看到陳安了,他坐在最邊上(你知道我們學校操場不是sink下去的嗎,我說的是那個edge),戴彤琳騎在他腿上面對著他坐著,抱著對方親的就像是電影的結尾——陳安的手好像有在往戴彤琳的衣服里伸,但是看不是很清楚,也不想看清楚。陳安這么炸裂,我還未曾想象到呢。

遠遠看到曲珊珊王明誠和郭天在一起。曲珊珊圍著王明誠的圍脖,啊,這樣啊,難怪剛才張丹輝看到那么生氣,這確實。所以郭天湊什么熱鬧啊,真的服了。郭天他是那種八卦賢人是嗎,就是專門站在八卦的風口浪尖?感覺哪哪都有他,上次好像是他朋友徐悅鳴同學和一個什么女孩子旁邊也是站著一個郭天。郭天是真的,愛湊熱鬧啊。

話說他這么愛湊熱鬧咋不湊一下柳清凡和石昊哲的熱鬧。他現在還喜歡柳清凡嗎,好像也沒聽說了。

我看到周勝來了,他和一個女孩在一起,新女朋友?他好像頻率很高的樣子,這換女朋友也未免太絲滑了吧,他們年級喜歡他的女生這么多啊?不過小孩確實帥,我這種不喜歡大眼睛的都覺得他帥。

他好像看到我了,但是也沒給我打招呼,當做沒看見好了。

現在感覺他們年級和我們年級差的好小,不知道為什么,這真是奇怪——明明去年還覺得他們是很小的小孩今年就突然覺得大了,初中五年級什么魔力啊。

我把自己絆倒了。啊哈哈哈。

八點十五,煙花還沒有開始——去年是八點二十多還是八點半開始的我不記得了,我只記得八點三十六分結束的,你八點三十七給我發(fā)的消息,我三十八分才看到。不知道您年煙花什么時候開始呢。我其實對煙花沒有什么興趣,我到處在找有沒有以前很早很早畢業(yè)的哥哥姐姐回來,如果有的話,說明如果我每年都回來,遲早有一年能碰到林南生的吧。

我走到最前面,蹲在那個護欄的旁邊,和一個小孩子在一起。那個小孩好激動啊,一直在蹦蹦蹦蹦,跟她媽媽說她好期待看煙花,話還說不清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手上拿著一根玉米,但是咬得很困難。她差點要玉米的時候站不住把自己給摔了我扶了她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可愛。

話說小女孩很漂亮,媽媽超級無敵難看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是因為她老了,就是單純的丑我的媽呀。

“嘿,”旁邊有人蹲下,“為什么在這?”

啊,林子軒。

“你為什么一個人?”我問他。

“他們在一起,”林子軒笑,“你也是嗎?”

“不是,”我笑,“但是有關系。”

你一定覺得這對話抽象極了,但是大概意思就是曲珊珊和王明誠讓他覺得他在那里很尷尬,所以就走了,而我也是因為跟他們兩個有關的原因而一個人在這。

我看他手上的烤餅,里面加了一塊蛋糕和很多葡萄干,看上去真的好好吃啊。話說這個烤餅除了奶油以外其他的水果餡料好像都有,兩塊多錢,那邊那個煎餅六塊多,還更多人買,真是奇怪。

它好像很燙。

我問林子軒晚上留宿舍還是回家,問完我突然覺得太蠢了,他明天下午還要回來,回啥家啊他今天晚上天這么黑絕對不敢開車。他說他明天早上有一個rugby的tournament,是away的,所以也不會在remembrance。嗯,好吧。

我說他帶個卡子吧,往下吃東西的時候頭發(fā)會掉,他說是的但是他老是會忘記買。我說確實,還是別買了,買了也會忘記用,因為我就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他說其實有的時候他一只手抓的頭發(fā)另一只手吃飯就可以了,但是這個餅主要是太燙了,他隔著袖子抓的話一只手抓不穩(wěn)。

“我來幫你抓著你的頭發(fā)吧。”

我往上提一下袖子,把他劉海抓起來。他頭發(fā)好軟啊,果然白人還是白人。而且不僅是軟軟的像絨毛,還很少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平時他只有洗完頭發(fā)是剛晾干的那一天是蓬蓬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很像小狗。

所以我們現在很像朋友吧,至少路人一定會覺得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吧。

我喜歡commitment和inclusion,不然我也不敢自己直接認為我們是朋友啊——也不完全是這樣——例如有一次,王涵跟我聊天不小心的說到林子軒的事情了,但是是我說了一件她不知道的事——我以為她跟他很熟的因為經常一起玩游戲什么的,所以我expect她知道,但是她不知道(我后面找林子軒道歉了的),當時王涵問我我和林子軒很熟嗎的時候,一般經常找我一起玩的人(比如你)我就會說我們是好朋友啊,但是我不知道該怎么define他,于是我說“我們說過幾次話吧”,這樣的話。好像后面他知道我是這么評價他的以后也有點生氣了。

所以請讓我光明正大的和他當朋友吧。

“謝謝你皮筋小姐,”他笑,把袋子系起來,“我過會再吃。”

我放下手,剛準備說沒事,學校的廣播開始倒數。說要準備放煙花了。

去年我們煙花節(jié)的時候我和鄭若希站在草地上,后面隔了半個小坡上面是你和李俊凱。你說李俊凱現在看到你和孟騰在草地上面走是什么心情啊。那真是好難過。你和孟騰所以一直在哪里啊,我咋走了這么多圈看到陳安都不少次了完全一次都沒看見你倆呢。

它今年居然放「callmemaybe」了,感覺英國人聽的歌還停留在我小小的時候。也有可能是他們現在的樂壇沒有任何新的好歌了(天吶這個可以說嗎)所以現在大家這個歌還是來回放放放——不過也可能是覺得受眾更多的是學校旁邊小鎮(zhèn)上的人,大人就很多。不知道,但是我也挺喜歡這首歌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記得去年也是我小時候聽的「spiceupyourlife」。

“嗯?”我轉頭,我感覺到林子軒盯著我,“怎么了?”

林子軒的笑每次都讓我有一種他要把自己壓縮到褲衩里的樣子(好粗俗的比喻啊),但是很可愛,圓圓的臉也很可愛。

這個姿勢真的好逗啊,蹲在草地上,不說在看煙花還以為我們在做什么生物研究,看看草地上的植物什么的。我好開心啊我的朋友。我知道煙花結束了以后我們就各自回宿舍了,但是現在很開心,那就離目標近了一點!

結束得很匆忙,廣播說“明年見”的時候,周圍的人已經開始散了。林子軒給我一個KitKat,跟我說謝謝,完了就走了。我們好像又沒有說再見。我們從來沒有說過再見,也沒有認真的打過招呼……

我現在很急,最后一年了,我再跟他不更熟一點,以后畢業(yè)了就真的沒有聯系的機會了。

最后是我和姚佳怡還有幾個走讀孩子一起回宿舍的,姚佳怡問我要不要一起去小鎮(zhèn)的pub,我說不了不了,我們明早不是還有remeberance嘛,我不想逃那個,因為那個很好。

(當時唐佳琳還錄了一個視頻是我們rate學校的視頻,真的挺好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0231112

我真的永遠都喜歡英國哀悼日的這一句話:“Whenyougohome,Tellthemofusandsay;Foryourtomorrow,Wegaveourtoday.”真的太美好了。

20231113

今天好熱我晚點把褲子脫了——不是說降溫嗎咋沒降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十一月中旬了誒,還這么熱我的天吶,悶熱那種還下著雨,這是什么深圳天氣。我今天還必須打傘因為我不能讓我的頭發(fā)淋了,早上才洗完的還是濕濕的、“新鮮出爐”的頭發(fā)。

在班里在在那睡了一會,聽到陳航跟趙天旭說話,哇,陳航那個聲音真的巨好聽啊——是真的聲音在那我就沒有辦法專心想別的事情的那種。真的。

陳航說周三他有rugby的match,所以不參加houseday。傷心。

話說回來好像明天物理要考試?天吶,真的是天天考天天考,考啥嘛,有啥好考的嘛。

下課去找廖老師要那個我的文章,我看他對此有什么評價——那個圓學他根本就沒有學明白啊,他連我想說的東西都聽不懂。學校設計一個班兩個老師的話就不能按照章節(jié)分配嗎——廖老師的quantum什么的真的很好啊,去年年末的時候就是張老師教的,但是張老師明明講力學更好一點啊。真是奇怪。

班里盧孟籽說很神奇的事情是前天晚上喝酒但是沒有人passout。不是,啊?我?什么情況啊喝不到斷片就要繼續(xù)是嗎?真的把身體搞壞了呀英國小孩們——而且這樣真的一點也不酷,真的很蠢我的天。

哦,物理是下周五考試,好的。

話說回來周煜在后面說什么誰兩天后生日,不知道是誰……左喻希嗎?十一月十五號?好像不是啊?不知道了。可能是他們新來的人吧,又來一堆十一月過生日的啊?全是情人節(jié)寶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話說回來我不打算給陳航禮物了,最近沒太說話了,唉,這么突然的嗲就很尷尬,因為這樣的話我就也得給周琳送禮物了——我跟周琳熟的多。但是我不想給周琳送禮物啊。她生日也馬上一月份就到了,不想破費送。

困炸了,今天一轉頭就感覺是懵的。

老師說,今年還要學electricfield,elecmagtism還有medicalphysics;另外一邊是radioactivity。好的。即將進入無聊至極的uppersixth。

生物還有最后的inheritance那個topic讓我可以期待,物理完全沒得期待了。地理也是——后面寫的更加無聊至極。我的uppersixth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開心的事情是英語他們學莎士比亞,更加的無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是比慘大會啊,只要你過得比我慘,我就放心了。」我媽給我回的郵件。

「不是不是,是我不用后悔drop英語哈哈哈哈。」

上課我無聊的去看了一下學校最近在vimeo上面發(fā)的視頻,一直翻一直翻,翻到了二零二二年五月份那段時間他們的rugby的講座和workshop的視頻。啊,那里面的林南生跟現在的林子軒一樣大——我以前也以為過林子軒長大了我就可以把我的喜歡轉移,但是好像不行——我對林子軒就是完全不一樣。

今晚等李老師再過一遍審,我的個人簡述就可以先放到UCAS上面等著了。

我讓我媽看一下universityofhertfordshire,離家也不遠。

唉地理課太難過了,本來我可以和王子杰一起的,結果他不是換班了嗎,就被移到跟劉航一組了。好討厭好討厭……

話說我對薩里大學的感覺真的不是很好啊,我不是很想報薩里大學,也不知道為什么。主要是之前本來我覺得royalagriculture真的挺好的但是涂老師很強烈的建議我不要去,我現在又沒有辦法了。或者直接申請四個學校也行?但是這樣的話會不會沒有地方錄我啊……但是我預估分現在AAB誒,那都會愿意要我吧……

或者Plymouth?好像挺不錯的學校?

啊搞錯了,是Portsmouth,近一點點,Plymouth比Exeter還遠。

今天吃飯的時候看到蔡心若還是不是很想理我,大概是昨天電梯那件事情讓蔡心若挺煩我的吧。沒事不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也跟蔡心若挺合不來的。

你知道嗎,今年的音樂劇過兩三周要開機,但是我總是對今年的排練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就是那種好像排練不了了的感覺,不知道為什么——趕緊我明天白天去找一下老師問問什么情況。我這怎么突然就慌了一下。

錢老師回來宿舍了,大家都過去給她打招呼。嗯,但是我總是覺得有點不是很妥當,雖然也可以吧,就是那種她進來(我當然也知道她肯定也很難過)站在老師給我們發(fā)吃的的地方還像之前她值班的時候的樣子——但是我總是覺得這樣子會不會就讓陸老師很站不住腳……就是那種有一些情商低低的小孩在那說很想念錢老師值班的時候。

老師問我咋樣,我說不錯,回答的是“good”。方老師在那邊說聽上去太像美國人了,不好不好。我問說那我應該說什么,她說應該說“I'malright”呀“I'mfine”什么的,后面一定要加謝謝,并且回問。好的。我聽上去太像美國人了。

今晚本來想弄netball社團,結果我把時間弄錯了——啊,悲傷,今天他們又拿什么和羽毛球課。行吧,回頭再說。

英國人喜歡說別人好羊,我們喜歡說別人好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個世界都一樣。

睡覺之前看李想她們過來洗東西,我大腦還是會覺得她們是初中四年級——其實她們已經是初中五年級的了,我們已經是高二的畢業(yè)生了。天吶,我還沒有從我和林南生當時差的就是這么多這件事情里面走出來。

李想跟我說她認識了一個明年跟她一樣要去她申請的那個倫敦的高中的男孩,現在開始網戀了。哇真的太厲害了,她談戀愛也是一個接一個——話說雖然我真的不知道她對談戀愛的定義是啥,因為感覺從來沒有見過她給她任何男朋友(所謂的男朋友)發(fā)消息或者打電話或者發(fā)關于他們的動態(tài)。不理解但是好吧。李想跟我說她覺得他好帥啊長得,我說那我看看,結果看到了照片長得像個刺客。天吶。

朱悅瑩睡覺前過來跟我說她失眠很嚴重,說這兩天她晚上都睡了不到兩個小時,說吃了安眠藥也沒有用。天吶,這小孩是神經就是不好還是學習壓力太大啊,好可憐……我跟她說要不然喝牛奶呢,好像聽說晚上睡覺前喝熱牛奶會好一點,讓她試試。唉,現在小孩好多失眠的怎么回事。

20231114

剛才確定我是不是生物,就是通過問陳航他上不上地理。

剛才看到林子軒給他打招呼他沒理我,他看到我了以后繞開了?啊?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為啥躲我啊啊……傷心……可是我覺得煙花節(jié)的時候真的挺好的啊,而且他還覺得跟我一起看煙花很開心呢……

廖翊看到一個優(yōu)兔比的視頻,上面寫著“要給highlyintelligent的人的八個建議”,他說我應該看。笑死我了,我說他應該看,他說他不是這種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搞笑啊我原來是“highlyintelligent”的人嗎,耳邊,我也覺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覺得我現在這個發(fā)型如果拍集體照會特別好看!剛才看見我牛的頭發(fā),想讓你給我拍一張照片發(fā)給我媽,你說不要。那好吧,只能回去給我媽錄像看了。

地理課開始學atmosphere了又!開心開心!終于是臺風,終于。

話說Sussex跟肯特哪個好一點?問一下宗老師好了。啊,申請大學也好麻煩啊。我不想上大學,我覺得中學一直都過得挺好的……生活很安穩(wěn)啊……而且這些同學我知道以后上了大學大概率真的是完全不會再有聯系了啊。我的中學生活真的就要結束了嗎……

你好像特別不好,不知道為啥,羅靜怡跟我說她過去給馬老師交地理作業(yè)的時候說你在哭,你咋回事,為啥哭了?而且assembly的時候也不理人,你怎么了?為什么這么突然?你昨天晚上還好好的啊你還點了外賣吃很開心,還在那跟我說什么你覺得李博宇會不會有可能有一點點喜歡你之類的話。

assembly不知道為啥他們突然心血來潮,查著裝,裙子短的的女生白襪子的男生和沒穿外套的人全都被整治到小禮堂去了,不知道是要說什么。媽呀太可怕了,我記得之前好像說是要直接回家換衣服還是啥,還是說是記名字第二天全部查?忘記了。

物理考試比想象中的好太多了,考完就放學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傘丟了,現在去禮堂找傘。

十四題沒寫出來,但是不難,是公式的東西而已,一定是要搞清楚那些公式每一個字母代表著啥。顧瑤一如既往地寫得很快啊,不得不說我雖然真的很不喜歡她,也不喜歡她那種絲毫沒有任何求知欲的性格,但是關于考試這一件事來講,確實很強,很厲害。她很有resilience啊真的。

傘去哪了?

哦在廁所。

今年確實輕松了很多,物理確實學的比英語容易一點。物理是真的懂就動不動就不懂,英語是不會不懂但是懂了也還是寫不出來,寫不出來也沒有任何辦法。

肯特大學吧,宗老師說差不多,那就肯特吧,我真的很喜歡Canterbury,很漂亮的那種。

話說我的頭發(fā)真的很像流浪藝人。

今天需要洗衣服。

啊今天turnouts的時候,黃苓就像是我說的那樣,申請的牛津,拿Exeter和諾丁漢墊底,回頭隨便抓一個當她的insurance。還挺好的。不過今年大概率不會有很多人上的了牛劍吧,按照以往的規(guī)律來說。

柳清凡說她報了Exeter、伯明翰、布賴頓、帝國理工和南安普頓,不知道這些地方的醫(yī)是什么樣子的。她在帝國理工報的好像是bio-medicalchemistry然后在南安普頓報的是medicalscience好像,其他的就是medicine。不知道有什么區(qū)別,但是好像是有的。她說她比較喜歡medicine這個course,所以能去的話就還是會去的。那挺好的。

晚上你給我了一個龜苓膏!好好吃啊,謝謝你!你心情又好起來了。你說你中午生氣是因為你的科學研究社團你的副社長這幾天都沒來,所以你一個人要干全部的事情,但是又遇到了兩個低年級的說什么都要講還是什么的,你又覺得跟他們沒有辦法溝通。你早上化學課下課去找了一下何老師,但是何老師說如果都想演講的話就都演講唄,他不想讓大家鬧。你就又覺得何老師站著說話不腰疼他每次只知道judge但是什么都不幫。唉,你確實也很忙,但是社團好像就是這樣的,要弄就是要弄好多好多,而且是無限量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出來的突然的增多,加油,你那么想當這個社長(好的你也許也不是很想,你只是想去劍橋可能),那就好好干吧。

話說回來劉珊很會算命啊,給你算的很準啊。當時你出去了,劉珊專門坐過來跟我說他給你算的愛情,說你男朋友不太會是正緣,但也不一定,主要是正緣會對你讓你感覺到他很愛你以及你在他身邊做自己是很開心的,而現在的男朋友感覺卻是那種容易吸你精氣的人,很耗你。她還說感覺你男朋友會在你喜歡他的基礎上要求一些只對他有benefit的事情出來。哇塞真的算的好準,太厲害了。

劉珊問我你們會分嗎,我說我不知道,我說理智上來講,希望你們分,因為我知道他跟你一起你會受不開心;但是你又那么喜歡他,可能你不希望你們分手,那我也不能希望。

晚上我在你房間講話的時候,張丹輝進來說她和王明誠又說到曲珊珊了,她說她討厭曲珊珊了,在學校現在見到她也不給她打招呼了,明明去年他們還是朋友的。我說那如果人家也嫉妒呢,對吧——我其實不喜歡張丹輝這種只準自己嫉妒別人在背后說別人壞話又不允許別人對她這樣還不承認的樣子。

我已經不想聽張丹輝說任何跟王明誠有關的話了。雖然我知道張丹輝也不過就是一個喜歡了一個喜歡scatteringaround的人的小孩而已……

唉,我就是有點不喜歡她希望別人過的沒有她好的樣子——有點像孫以君,但是稍微比孫以君真實一點——唉。

20231115

剛才考完了這邊的物理。果然昨天的運氣用掉了今天就沒有了。我昨天的考試,整章都不會但是會一個公式,考試只考了那個公式和一題的另一個——今天全部只有一個詞的定義沒看,半張卷子都是那個定義。哈哈哈哈哈哈好吧。

但是好事是,這個卷子因為我本來就扎實,所以我搞了搞把它搞出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而且很多東西都是地理課學過的,所以大概回憶一下涂老師上課給我們講的東西也就差不多能想起來了。

下課你跟我說你們根本上課老師沒有教過。啊哈哈哈哈我也算是吃了地理的紅利。

我媽他們去西安出差了,住在鐘樓旁邊,說回民街人巨多。笑死,真的每次回民街人都巨多——雖然是說只有那種純旅游的外地人特別喜歡回民街,但是我特別喜歡回民街賣的草帽,每次都只有那里有那種手工折的草帽,特別好看。

空課喬茗說她想去Stirling,因為那里的sportsmanagement特別特別好。啊,大學,我感覺看著大家都選不同的地方有一種我們已經分開了的感覺,那種路口走了一半還能看見彼此的時候,就還繼續(xù)在聊天,沒有人意識到了這是四維空間。喬茗說她也打算報拉夫堡大學,體育特別特別好,而且拉夫堡也跟喬茗說了如果她去第一年就直接給sportsscholar,很appealing。

柳清凡過來問說她不知道該放哪個,利物浦還是Brookes,他們是early2的好像,今天是最后一天,必須要交,她不知道她第五個志愿應該放什么。孫以君說利物浦好像醫(yī)學比較好一點,所以如果想做insurance的話還是不要報利物浦。但是我上次去Brookes的時候我去他們businessbuilding,他們全都是安靜的學習的可怕環(huán)境,覺得如果柳清凡想要交朋友但是又同時不會主動一開始去認識人的話還是不要去那邊比較好。

孫以君說她爸爸媽媽都是Brookes出來的,在大學認識的,覺得那是不錯的學校,但是學的不是理是社科,建議學醫(yī)的話換一個醫(yī)學比較好的學校會好一點。孫以君真的很懂大學,她說她建議在網上查看附近哪個學校有universityfair,然后就預約那個學校那天的的visit,過去問那邊過來舉辦fair的人,因為他們是administration的。哇太厲害了。孫以君說她就去過不少學校,所以現在她才完全選好這些學校。

鄒萬里說不用擔心,想去哪就去哪,看哪里的reputation好一點就去,比如他就是Exeter和諾丁漢都報了,現在拿到了Exeter和雷丁,還有Cardiff的offer,就很好。

我們去吃飯的時候柳清凡說她打算回去問一下她家長哪個學校好一點,但是不知道該怎么說。我想起來了,她上次跟我們說過她家長不想讓她學醫(yī),因為很辛苦,她家人希望她就學個生物工程之類的就好很多了,所以她說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跟她家長講這件事情,怕到時候他們查她的UCAS,她就又要被教育了。

孫以君吧,我覺得一直都是很好的人,可能我的直覺只是單純的覺得她嫉妒心太強了太好勝了以及跟我有紅友關系吧。孫以君說,如果柳清凡拿不定主意,她幫她看看好了,反正她自己現在已經交了,目前也沒啥事了。真的挺好的。

今天rugby比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是我們年級的同學在下面打球,陳航他們都沒來禿頭。哇下面有群人在看啊,哇噻——真的低年級的人會不會覺得我們年級的人也很帥啊……

大概不會,我們年級的人長得真的一般般。

我走下來的時候看到林子軒了,我給他打招呼他沒有理我,看上去情緒很低落啊。

“林子軒,”我叫他,“你還好嗎?”

“嗯,”林子軒回頭,他嘴唇有點發(fā)白,“我還好。”

“goodluck,”我說,“你想吃點什么嗎,我有一個燕麥巧克力還有一個香蕉。”

他說不用了,一直在搓手。他看著球場那邊,他好緊張。我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的一場比賽讓他這么焦慮——因為他一般不會的,這讓我不懂了,也有點擔心。

林子軒從來不是一個rugby最里面重要的角色,他最重要的一次也不過是內場發(fā)了球,平時都是外場的,一場球下來也跑不了幾步。我知道他很喜歡但是他也知道他打球不行啊,至少相比起我們年級其他人來說——沒有人會給他上壓力,他也不會給自己上強度,除非這個是決定我們學校是否能進sevens?或者是鄒萬里什么的打不了球他得補上去位置?好突然啊。

我跟他一起走到了體育樓下面,我跟他說了幾次加油,但是我不知道現在給他一個擁抱合不合適,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把我的巧克力和香蕉都給他了。我挪他的手讓他抓住我給他的吃的,我說一定不會有事的——雖然我知道不管是什么目標,只要林子軒是這個狀態(tài),他一定成功不了——但是我不能跟他這么說。我說待會喝點水吧,喝點熱的,在臉上撲撲冰的,呼吸,加油。

他謝謝了我。

不知道為什么我抬頭了,但是我就是抬頭了——我看到了他爸。天吶。

我跟他爸對視上了半秒鐘,我有點害怕的把眼睛移開了。

好奇怪啊,他家長一般不會過來看他比賽啊,為什么這次會來啊?不能理解。是因為他爸在所以他很緊張嗎?也不會啊?七月份的時候他爸也過來看他打板球了啊,為什么他沒有這么緊張,上次還是他對他哥呢?好奇怪啊?我從來沒有理解過他家長。

焦老師看完我的UCAS說我報的大學很保守,別的人都一般會報比自己的預估分稍微高一點的學校當aspirational的,但是我沒有。我心想我沒有實力啊我這AAB我都不信,我從來都沒有考出來過AAB啊我的天——好吧地理有可能,但是目前我的高二地理學的特別差,最好的一次考了E。

有一種我馬上會忘記了一個人的生日一樣的?好奇怪。還有另一個預感是,有林子軒的事情要發(fā)生了,不知道是好的是壞的,但是很強烈的緊張感——為什么,平時都會有那種正負向啊,這次就是絕對中立?啊為什么。

我太牛了,assembly我說好像「月光」的風格,你說是德彪西的曲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的。

啊?所以劉航到底是在干什么?他跟你聊天,說如果你想找人聊天他永遠都在?啊?不是?劉航是這樣的人嗎?還是他喜歡你?他好奇怪啊,奇怪的像一個九月底的處女座。

“他九月二十號。”你說。

好的,我又猜對了。這是什么玄學?

你說劉航經常過來找你講話呢,而且上次我們在小鎮(zhèn)吃東西的時候劉航隔著玻璃還給你打了招呼。我的天,咋不知道。他上次找我和張丹輝講話是去年過來問我你能不能跟李俊凱坐到外面的椅子上面談心來著,后面就沒有正常跟我說過話了,每次都是責怪我的ppt怎么沒有做好之類的話。

結果你們在網上是可以聊天啊?這是什么劇本?他還問你你最近怎么樣,我的天吶,我有點沒有辦法把他的臉和他說的話對上,想象不出來……

20231116

我看了一下怎么book我那個theorytest,我覺得挺好的那個licence,好漂亮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也是一個要學會開車的人了。加油加油!

難怪前幾天范成志都沒有來,是因為他collarbone被打斷了啊(你跟我說過,但是當時我好像大腦過濾掉了這個消息)!天吶!是說那天houseday的時候男生宿舍的誰扔鐵餅不小心扔到他了?不知道,說的不是很清楚。我們班有個同學說他知道是誰,但是他不能跟我們大家說,因為這樣不好。好的好的。但是真的好可憐啊,我看他整個人手臂和胸口裹著紗布就看著好難過啊。

哦,是他躲鐵餅的時候沒站穩(wěn),往后倒,然后被絆了一跤直接自由落體摔倒了一個鐵柱子上面。媽呀,聽上去我就骨頭疼。

我媽說雖然是很悲慘但是被我描述出了喜劇效果?是嗎哈哈哈哈哈哈哈。

陳航會喜歡程娜嗎,他今天盯著她看?程娜有男朋友好像?但是其實感覺如果這樣的話還挺配的,兩個人都超可愛。

陳航和石昊哲兩個人在我前面走,我去上課去,他倆這節(jié)課應該都是空課,結果馬老師問他們?yōu)槭裁匆┩馓祝y道不知道學校不能穿外套嗎,石昊哲說馬上就在外面了,陳航點頭。

“你為什么待會就出去了?這上課鈴都打了?”馬老師超嚴肅。

“我們要去買吃的。”陳航邊啃面包邊說。

“知不知道這節(jié)課你們是自習?高二了明年考大學了你們知道不知道?”馬老師抓著她手里的iPad,“有沒有點學校的規(guī)矩?現在上課了,先去自習室坐著去。”

笑死我了,好傻。就應該說忘記了把外套脫了說要坐在一樓學習不好嗎,來來回回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跟上來啊,”我走過他們了,但是還是聽到了馬老師哈哈哈哈哈,“外套脫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可憐的小男孩。不過話說回來,學校這個怪異的要求,真的盡顯英國人的裝裝本色(世界的stereotype,不是我個人的思想),為了校風校貌哪有的小孩冷也不行。真服了。

晚上吃飯沒有見到林子軒,我本來想問問他昨天打球怎么樣了的。話說我已經好幾天吃飯沒有見到他了,退宿了嗎?為什么不來吃飯?還是回家了?但是好遠呢如果來回走讀的話,堵車的時候可能要兩個半小時的commutingrime啊。也可能是他不開心去找他哥哥或者他爸給接回去了吧。他跟他媽關系不是太好,前幾天還見到他很嚴肅的在跟他媽打電話呢,應該不準讓他回家的呀。這什么情況。

話說我今天看到了一個以前喜歡蒼諾的女孩發(fā)了一個微信朋友圈,在罵她室友,她說她覺得她大學這群人室友全是腦殘什么的。然后發(fā)聊天記錄截圖和平時宿舍里面人家私下的視頻偷拍到朋友圈曝光人家說什么用她的洗發(fā)水。不是,用一個洗發(fā)水,要是真的不想讓人家用就一開始不能縱容她們啊,再怎么是不應該在網上發(fā)她宿舍的錄像的啊……還有別的舍友的隱私也全都被發(fā)出來了。

唉,可憐了她的輔導員呢。我一想到我媽的同事要是遇到這種小孩又要熬幾個通宵我就覺得很難過。

很多人叫著維權其實是在剝奪別人的權利——因為社會就是要自己解決問題,如果解決不了,去找老師,就調解或者換宿——網上發(fā)帖除了發(fā)泄自己和對無辜的人造成傷害以外,什么都不會有,那為什么還要這樣做?那偷洗衣液的人,以后就不會再偷了嗎?絕對不可能,人家還會覺得這很搞笑的繼續(xù)。

真的生氣了就在宿舍里面發(fā)瘋大叫好了,能嚇到的人,就不能欺負她了。

“有一次男孩子們問我最喜歡女生住宿生里的誰,”張丹輝今天也在你房間,“我說毛真。

“那是因為,”她說,“所有的時候,她都讓我很安心。就你知道嗎,她給每個人一種安全感,只要她在,沒有人會被missout。”

我從來沒聽她說過;我從來沒有感受到;我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有人會在我背后以一種積極的方式談論我。

我有點想告訴你們,因為從我很小的時候起,大概小學二三年級吧,我已經有意無意地被冷落了無數次了——我不希望任何人有任何機會陷入那種境地。跟當時的我一樣既無措、又不想讓別人看出來。

所以我怕我被看出來。就也很少講話。

但是今天不一樣啊,張丹輝像是她平時描述生活一樣那么自然——不像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好話——我也正在畫圖好像沒有在聽——她是在說真話。我有點想哭,但是不可以。特別是現在這個低頭的姿勢特別不好。但是一抬頭你倆就都能看到我的臉。有一種整個人要塌了的感覺,肩膀是軟的。這種感覺跟幾個月前了解林子軒一樣。不知道為什么——張丹輝,救我吧。

可是我不可能對它沒有反應。我在那么多人里面,從來沒有過是誰的第一選擇,一次都沒有,連你都沒有。我知道有的跟我關系稍微好一點的人,會因為禮節(jié)稍微關注一下別的人,或者像你這種比較遲鈍一點的,可能就是正好跟別人話題聊得來了就忘了而已。還有的時候,就算有人沒得選了,也不會理我。

但是張丹輝。我能記得她剛來的時候經常過來找我的樣子——雖然很多時候我不喜歡她說的東西和處事的方式——那我現在更難受了,因為張丹輝一直都很喜歡我。

她剛才說我是她最喜歡的人,當著你的面,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比喜歡你還喜歡嗎,會嗎,我現在成了她的第一選擇——某種程度上——是嗎?

我反而有點害怕——我好害怕——如果我有過被她選擇成為她最愛的朋友,那我想永遠擁有她對我所有的愛——甚至不止——我想攢張丹輝心里對朋友所有的愛,像是因為一次成功的提議而想要篡權的大臣。

但她也會害怕吧。

她到底怎么看我啊。

如果她知道我這么想,會怎么看我啊……

20231117

碰到了左喻希,話說他給我一種很怪的感覺。我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么,但是左喻希在他給我扶門之前我們是像那種丫字路口的那種交匯走的,他盯著我看,用審視的樣子。我不是很懂這是什么意思啊。

話說回來我吃了一個土豆餅填了填肚子,但是還是好餓……

今天沒見林子軒上來學習,真是很奇怪。

我下去買個吃的因為沒吃早飯,買個飯團吧,學校面包店的飯團還蠻好吃的。你說你上課好困,笑死我了,我們兩個一天到晚就是困啊餓的,讓人知道我們感覺不像是高中生,像是餓死鬼(難道他們是同一種東西嗎)。

天吶這么快,我雖然覺得我們是畢業(yè)生了,但是我印象里面一直以為大家都是一月份的時候統一老師發(fā)的——我不是說我完全不知道,我就是感覺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約到了老師下周二講ucas——關于柳清凡收到了三個offer——well,其實是interview——這件事,我完全沒有辦法扭過我的腦袋來想。大家都要去不同地方了誒,好神奇,但是好快,這么快嗎,就要畢業(yè)嗎,以后還會見面嗎,大家。

主要是那些沒有合適方法見面的人,例如林子軒,例如汪穎。

當然汪穎為什么又出來了,我不知道,我總是覺得我們好像曾經是朋友,但是那種關系已經遠到我記不得了,只是她是一個好人,我們也聊得來吧?是嗎,不記得了。

但是其實數一下,才十一月,剛剛放完假回來。真的,我覺得我這三個月像是過了一輩子,好慢好慢,但是每一天都超級開心——好像解釋不出來?不知道。

今天早上陳航又在說老師不給他地理A的事,他叭叭叭不停地說,氣的踹桌子。陳航說憑什么王子杰就是A他不是,明明成績都是A,只差了兩分。羅靜怡問是不是那兩分的問題,他說不能是啊都是過了A線蠻多的。

我不再建議他去考試了,反正他也不會聽。

今天他生日,進來的時候大家給他唱了「生日快樂歌」。幸好趙天旭進來的時候說了今天陳航生日,不然要輪到我說的話,那也太尷尬了。

廖翊不去滑冰,說特別特別想去,但是沒人跟他一起去。啊?我現在是徹底被劃分給不算人的行列了。這真的給我一個五年級的flashback啊:當年我跟他說話的時候置之不理啊,后來張丹輝一來瞬間變成我的老友了。我的天。

不過我個人比較喜歡這種就是了,對張丹輝和別人完全大相徑庭的人。

但是張丹輝喜不喜歡另說——我覺得張丹輝喜歡那種有點不算好人(踩著各種底線做事)但是經常有對她展現出耐心和溫柔的男生?廖翊對于她來說,可能還是太好了一點。

哦?有人被絆倒了?啊林子軒同學。不是,他走這邊來干嘛,這個過道本來已經小的已經很可以(當時說的應該是在sixthform我們喜歡的那個位置旁邊站著,然后不是有那個中間的白色的剪紙隔板嘛,那里只夠站兩個人多半個肩膀那樣子,不知道他為什么那天從那蹭過去了)——他栽了一下我的天。頭差點磕到前面的桌子。

地理課我們又講presentation,開心。我在想學校有沒有監(jiān)控可以錄到我們演講啊,我感覺我講的太好了但是我自己居然欣賞不了。我的人生素材啊。不過這次講的不是特別好,因為我“嗯”的比較多,感覺不是很smooth。太口語了,不行不行。

我寫的東西都特別正經,寫不出來搞笑的,但是我不知道為啥我說話一開頭大家就笑也說不出來個啥正經玩意。這個還是要鍛煉,真是奇怪。

不過最后馬老師說了兩次她記得的example都是我說的,所以應該我表現的也挺好的吧說的東西也都有deliver到。

鄒萬里怎么特別喜歡給別人起外號啊哈哈哈哈哈哈好搞笑。他今天又給楊潤明改了一個名字,叫什么“diddy”(因為英文楊潤明的名字是‘d’開頭的)。已經叫了一整節(jié)課了。你知道嗎,他們在我后面坐著我一回頭,鄒萬里就開始叫我“一二三”,不知道為什么最近從叫我“毛毛”變成了“一二三”。

“鄒萬里,你為啥要叫楊潤明‘diddy’啊?”我問他。

“因為就是啊,”鄒萬里拿他的筆盒在桌子上面戳戳,搖頭晃腦,“一二三,你問我的,因為楊潤明就是diddy啊!”

啊,你能想象鄒萬里那個樣子嗎,下巴磕在他水壺的蓋子上面,咧嘴但是沒有笑,臉上的肉嘟出來。他一天到晚說話像是喝多了一樣,但是又傻傻的。啊我說鄒萬里像熊貓是真的很像。

“毛毛手的毛毛。”鄒萬里又改回來了我的稱呼。啊這樣啊。

話說回來,有的時候鄒萬里會說我“silly”。但是就是很好玩的很溫柔的那種“silly”——有的時候趙天旭也會這樣講,但是可以聽出來是不耐煩的、覺得我不應該這么做事情的等等那種,聽上去就很讓人傷心。

我的眼睛拖和眼鏡盒又不見了,同時不見的,大概的話眼睛拖在眼鏡盒里面不見的?但是好像這樣的話我的耳拖就不會不見。

啊,待會要去找陳航說話;啊,突然有點緊張怎么回事。我好像沒這樣過——即使我前幾天覺得我們的關系變得有些尷尬,我也沒有覺得不適——今天是因為是他的生日嗎,還是什么,突然有一種慌張的感覺。真是奇怪了。

(我要去問他的表哥進Exeter的時候的成績。)

算了,要不然不去找他好了,也沒有一定要問的必要。主要是那我也會怕人家煩,還是不要問了,還顯得像是我主動找他聊天,例如因為我好喜歡他。

管它呢。

焦老師就說學校主要也是看predicted和最后的成績,我也沒有很好的成績(我當時用的詞是“stunning”,有點太夸張了哈哈哈哈哈),但是我有一腔熱血和干的很棒的東西。

哈哈哈哈哈哈剛才走過喬茗給她打招呼她沒看見,但是方老師看到了哈哈哈哈,她給我回了招呼!

毛真真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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