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實驗,拿goggles,剛才差點不小心插隊丁坤說廖翊不能插隊,是張丹輝先來的。啊多好的人吶。真是好的人。居然在英國的下一代花朵中有認真排隊的人。啊啊啊啊啊太帥了。我說太好了他standingupforjustice!
“謝謝,”他說,“就應該這樣啊。”
啊啊啊啊啊好好啊啊啊。真的是英國的罕見的花朵。
“哇,辛曉雨,”我扒過去那個水池的臺子,“你的手好小啊!”
“根本不小,就像一個大男人的手!”丁坤笑。
什么人啊?雖然但是其實我去年我就覺得丁坤有點喜歡辛曉雨了。但是也不知道這個感覺是真的假的。
“閉嘴吧你!”辛曉雨拿筆戳了一下丁坤,又看向我,“是嗎我沒覺得我的手很小誒。”
“是啊,”我把我的手貼上去,“不是嗎?”
沉默。
咋了?
“哇啊啊啊啊——”辛曉雨拍桌子,“毛真你這也太會了!”
啊?我嗎?
范藝婷說之前有一個男生,她學校的,辛曉雨也認識,就在數學課的時候跟她比手了,真的好心動。她說后來甚至在學校見到那個男生就心動,就想上去擁抱,為了中考主動找老師換了座位。
我的天吶,不就比個手。
我們教室有一個桌子面被acid燒了,我說這也太可怕了吧那我被燒了咋辦。老師說是因為做實驗用0.1濃度,他對反了比例,就變成了10的濃度。太可怕了。老師說他做實驗的時候摸的瓶子有點燙,嚇得不行弄灑了。就把桌子燒了。天吶。
我們這個實驗要等四十五分鐘才能看到結果。啊好久。我跟老師說好的我來等。她問我說咋那么積極。我說一般都很積極啊哈哈哈但是今天主要是因為我想成為第一個看到結果的人哈哈哈哈哈。
她說那好吧,我留下來幫她吧哈哈哈哈。挺好。
雖然我覺得她不是很喜歡我,但是至少也不討厭。
話說回來,剛才問辛曉雨她喜歡別人叫她啥,她說都可以你想叫我啥都可以。我說好像鄒萬里叫她“雨姐”,他說不是鄒萬里叫她“雨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好像是。她說叫她雨姐的是姚老師。哈哈哈哈哈哈哈很符合姚老師在我心中的形象。
“你什么名字都可以嗎?”范藝婷問。
“對啊。”
“辛建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范藝婷要笑死我了。
最后我們放實驗服的時候我在我那件的口袋里面發現了一根繩子。啊,是廖翊的那個繩子。天吶,我說這簡直是緣分,說明上天就覺得我們是好同桌!
大家都走了,我過去看我們實驗的東西好了沒,好像沒有。有人的漏了(我們做的是electrolysis)。我說他們的水都紫了,不知道下面會不會影響results。老師說不會影響別的坑,但是那個漏掉的那條大概就不會有顏色了。還蠻慘的。做的這么認真還就沒了,那是很傷心。
老師說我們做的還不錯,這么久了也沒有混色。我說因為我們放的顏料其實不是很多,不過這個的問題就是萬一染不上的話就很慘了。
她問我晚上有沒有計劃,我說本來是個周五應該是有social的,結果我們年級不知道為啥現在就開始沒有social了。已經停了好幾周了,也不知道為啥。這周三謬老師還在boardingassembly問了有沒有人要去social結果只有三個人舉手。一個是我,一個是周煜,一個是林子軒。我說我就是想去social湊熱鬧啊,那兩個人是新上任的socialprefects但是只組織過一次活動,就特別想再弄一個。
“林子軒還組織活動呢,”白老師說,“確實一直是一個特別喜歡管理大家的小孩。”
“誒,”我回頭,“老師您教過他嗎?”
“教過,”白老師笑,“他初中四年級的時候我教的他。他和那個,嗯,陳航,對,做同桌。倆人天天在那做實驗的時候討論怎么改變板球規則,說現在的板球規則對很多人不友好什么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們兩個蠻鬧心的,但是是很好的小孩。”
“啊啊陳航是人也很好。”我說。
白老師問我我跟陳航是好朋友嗎,我說我們倆一個班的,焦老師也很喜歡陳航。哈哈哈哈哈哈哈。白老師說陳航后來五年級她還教,但是五年級的時候明顯比四年級更學習了一些,估計也是知道GCSE比較重要,所以才認真學的。不過話又說回來,陳航還蠻會學習的。
“不過他倆都沒有學高中的生物就是了,”白老師繼續說,“哦不過,我教過他哥哥。”
啊,白老師主動提到了誒。我知道他之前是白老師和老葉老師教。但是又再次直接聽到他的名字真的還是會緊張。為什么——別的人也會嗎——你也會嗎——還是只有我——我為什么每次聽到他的聲音都會臉紅,甚至還有點心虛。
我剛才是不是問了老師關于林子軒的事,有嗎,有的話我是不是現在應該做的是問老師關于林南生的問題——還是不應該——我現在應該說什么。我直接說“啊這樣嗎”是不是顯得我特別刻意,直接就被發現——但是如果我就“哦”一聲的話是不是更……啊,不是,那驚喜呢,會不會顯得更像我的作風一點?
啊,還是像我上次問鄧老師那樣。啊,對,那樣比較好。
“那老師,”我不敢看她,“他們兄弟倆像嗎?”
“哈哈哈哈哈哈像也很像,”白老師說,“但是教久了就不像了。他來都很多朋友,林南生上課比較安靜一點不會突然跟同學開始大笑。不過林南生當時是真的學得蠻好的。那個班沒有咱們班現在好,大部分比較亂,即使成績還可以。我其實不是很喜歡那個班的,你不要告訴林子軒或者陳航我這么說呀。”
“哈哈哈哈好的老師,”我說,我感覺我像他朋友一樣,知道他上課的班是什么樣子的,“那他最后去哪個大學了?”
我想知道白老師知不知道后面林南生的事情。
“啊,這個我不知道誒,”她真的不知道誒,那看來這件事是真的幾乎沒有人知道,也好像基本上他跟他朋友們都斷聯了,“其實我也挺想知道的,但是他也沒有回來看過我們,所以也沒有機會問。也許你問問林子軒來告訴我?當時我真的很喜歡林南生的。”
我也喜歡。
20231119
今天跟你去滑冰,真的挺好的哈哈哈哈。
這個southwesternrailway好臟啊,一整個車上面都感覺沒后任何可以讓我愿意坐的地方。還有一個中年男的,他坐在第二節車廂的第一個座,他在那看手機,看了好久都沒有抬過頭哈哈哈哈哈。
不過一個可怕的破爛的車廂里面只有兩個人,好可怕啊,像是那種末世逃亡的時候,只有我的包里面有吃的。
話說今天林子軒的生日,他會來嗎,大概不會。最后一年了,一定要抓緊機會變成之后可以聯系的朋友啊——我要加油,要向你學習,這么合的性格是沒有辦法以后再遇到了吧,我一定要加油!
好像薩里大學在火車站附近,也就是說我要是報薩里大學的話,我現在正好可以過來看看。但是薩里大學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不想去。啊。
Guildford的街道也很好誒,看到了Guildfordhigh,是在哪里聽過這個學校好像。是很好的學校嗎,但是比我們學校近。誒這個學校對面就有人住,好像有人早上八點半上學八點鐘起床都可以。就像石昊哲一樣,還有李睿。這種感覺也爽爽的。
不行,太可怕了,一想到我的同學放學會見到我家人,簡直太驚悚了。
不行不行。
啊,找到了,這個所謂的spectrum(但是其實并不是一個spectrum),還挺大的。里面是有冰場啊,嗯,好神奇,長什么樣子啊。好多人都進去了,果然星期日早上還是蠻好的,小孩不用上學家長也不用上班。
你們還沒有來啊。
「劉瀟熙,你們在哪?」我給你發消息。
「你到了嗎?我們還沒有,大概還有一會。」你回給我。
「那你能看一下還有多久嗎?」我站在這有點點冷,我沒想到它今天降溫了。
「啊,我查了一下大概是五分鐘。」
好的。
啊來了一輛車。
不是大巴,是小車。
有人來了,你們停在旁邊了嗎?
啊不是,是一些小學生和父母。
還沒有來啊你們。
再和你發消息有點太煩人了。啊五分鐘好長。還沒有來啊。
「啊有點堵車。」你又給我發消息。
「啊好的,沒事沒事。」
啊,還沒有來。
你說這個大東西里面是干什么的,今天有誰來啊——廖翊說沒有人陪他來滑冰但是你之前不是一直跟我說劉航要來嗎——他倆是真的好朋友,還是只是好朋友partner,像我和王子杰那樣?我真的完全看不懂一切跟廖翊有關的東西。
廖翊他太難懂了,我放棄了。
哦,你們來了。是很大的大巴,啊我等不及你們過來了我要過去找你們。
謬老師說我們高中的過了十六歲的是成人票,初中生就是兒童票。也挺好。好像我聽說徐曉佳他們也要來。
說到徐曉佳,他們年級那個帥帥的小男孩,小孩年齡不大渣男經驗倒不少。本來過來滑冰還是他約陳泠月一起。不過現在陳泠月也被他搞沒了——在學校隔幾個年級就腳踏兩只船的,是真的勇猛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要是普通的曖昧對象一次兩三個也沒啥問題,主要是這人他還說自己就愛對方,說什么之后過幾周就在一起了的話,個人覺得不是特別妥當。
你說你在車上太尷尬了,都沒有我們年級的人,全部都是低年級的,甚至劉珊他們年級都只來了三個。你說聽著他們叫了一路感覺有點頭暈。不過也確實,從學校過來是不是也要四十多分鐘五十分鐘啊,確實還是挺遠的。你也是在車上這么久耳膜累壞了。
你說你去年本來要來滑冰的,結果正好去年是周六來,我們都有雅思。
哇塞,雅思都過去一年了。太震撼了。當年還跟陳安同學是過一小段時間的朋友?他人還可以,就是在對方是個女的的這種情況下,太喜歡作弄了——他不像陳航那種喜歡起舞,陳安單純就是撩,用他的一些小手段。還好后來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把我當男的了,對我也就正常起來了。正常的時候是很好的人。
新來的男生宿舍的老師好年輕,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轉學過來的學生,特別是他穿運動服的時候的樣子。
啊,繆錦文來了呀,他原來是喜歡參加活動的這種小孩嗎。還挺好的。繆錦文那個好朋友,叫什么名字來著,廣州孩子,他以前可不好看了,今年一下還長好看了,果然男孩生長難看期是在初中四年級到高中一年級左右,女生的話提前三年。
拿到票了。
我想上廁所。
我回來了。感謝你給我排隊,方老師沒覺得我在插隊真的是好。
“你知道嗎,”我們拿了鞋以后你跟我說,“我最近在網上看到一個詞,叫做‘偷感’。我一開始還不知道是啥意思我看了一下那個視頻,我的天我直接,這不是毛真嗎。真的我跟你說,鬼鬼祟祟的,真的,你真的偷感超級重的。”
“啊,是嗎,”我抓我的鞋,“我還沒聽過這個詞。”我們是不是該換鞋進去了,不然老是找不到我們了。
“你看你現在就偷感很重啊。”
“啊,是嗎。我媽倒也是說我不要一天鬼鬼祟祟的。”
“就是很像小偷哈哈哈哈哈哈。”
那好吧。
哇,還沒來過呢。挺神奇的。好像老師沒有包場,我以為老師包場了呢。他們好像不去滑冰,就是單純我們在這玩老師在旁邊吃。
你說你好久沒有上冰了,有點緊張。你緊張啥呀,你又不會就不會滑了。你說四五個月沒上冰你還怕你都轉不好一個圈了。嗯,你真的是那種很受不了自己曾經很好的東西突然不undercontrol了的人。不過這也挺好的,不然你成績好呢。
嗯,我就不會這樣,是心態好嗎,還是因為一般我不會斷掉做一件事。不知道,不管了。
你說的鞋帶有點沒系好,好松。那你出去弄一下好了,到時別把腳崴了,那可不好了——你一去醫務室人家老師覺得好搞笑啊這兩個人接二連三受傷哈哈哈哈哈哈哈。
“哇啊啊啊,這個真的好硬,比我自己的鞋硬太多了!”你在那扯繩子,但是好像沒有用。
我來幫你系好了。
好了。
你是真的勁很小,你的那個啥waitrose的咖啡也打不開。不過我聽我媽說過,骨頭小的力氣小,骨頭大的筋粗的勁大,也不知道對不對。
你說你小的時候剛上冰那會,也是推著這種鴨子站起來,摔得超疼。你說但是你看到那種穿粉白色裙子的大姐姐轉圈很漂亮,還能跳起來蹬腿,超好看。你說你也喜歡他們頭發盤起來的樣子,很漂亮。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還學過芭蕾舞,你說是呀,你媽說學芭蕾舞再學花滑會容易。后來你找了一個老師學,很開心。你說你的老師說你很有天賦,是你很少被夸有天賦的你說。
我說你轉圈先看看旁邊有沒有人啊。
你說你買的第一套衣服是帶塑料鉆石的,超漂亮。
你說你真的很喜歡滑冰,因為感覺很放松,又能感受到那種你想reach的success,還能有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的自由。
你說你也不是覺得自己沒有自由,但是就是那里說不出來的,感覺沒有到那種能放松的感覺。又是這個問題了呢,感覺我們認識了這么多年,還在討論一樣的東西。你說你想做的事情都基于大家給你的期望,但是花滑的開始是自己的意愿,跟別的所有的東西都不一樣。你說滑冰的時候的別人的期望,是給自己的愛好的肯定,而不是接近成功的門票。你說話好有那種民國時期的文學家歷史學家的風范啊。
我說我滑冰找的體育系的哥哥過來教我的,并沒有任何印象了,因為每次能來教我的人都不是同一個。但是后面基本上沒有學過了,因為我也不轉圈,自己練一練就可以了。我說我以前有一次在一個商場看到花滑比賽,里面那種雙人的,好厲害啊,我還想過如果我雙腳離地,那我就會像糍粑一下摔下來在地下用屁股轉圈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誒你看,”你扯我的衣服,“冰球的。”
“啊對。”
“以前學花滑上小班課的時候我們全都在偷偷看不起他們冰球的。”
“哈哈哈哈哈哈是嗎,他們沒啥技術含量嗎?”我沒有跟別人一起上過課,我不知道。
“是啊,花滑就是有藝術技巧啊,速滑的你們跑得快啊,”你撇了人家冰球的一眼,“冰球的,沒啥技術含量。我沒學過都能去打冰球。”
啊哈哈哈哈哈哈,傲慢的劉瀟熙又來了。
(話說回來其實我現在發現,在傲慢這一點上,我跟你好像也沒啥差別。)
你說你先去中間空著的地方滑一會,過會再回來找我。好的。
我弟滑冰特別差,每次上冰都要先扶著邊邊半個小時多,才能差不多開始走。我基本就在他左右晃,他一叫就得過去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蠻搞笑的。他上次還跟我說,他要拿一個那種海豚,推著走,我說不行啦,那種是一米的小孩用的,根本他彎都彎不下去。
哦對,我還想到,我跟他那個搞笑的“精貴“諧音對話。太搞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陳泠月過來了,她說她不會滑冰,本倆過來還是想讓霍言教她滑冰,就像是電視上那樣。我說她電視看多了,別想了,況且霍言這種人,難道不會一開始就覺得他靠不住嗎?而且大她兩級啊,剛開學就過去找她說話本來就聽上去很奇怪啊。還在網上打電話,難道不覺得很詭異嗎。
況且,人家大了兩個年級誒——陳泠月說她談過很多戀愛所以經驗很足——但是充足的經驗好像也沒有啥用嘛。
她說沒辦法了,,只能跟她弟弟一起滑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個畫風差異好大,從跟自己喜歡的學長一起滑冰的狗血電視劇畫面瞬間變成兒童頻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還是不給她講好了。
你回來了。
“啊,”我側過去扶了一下陳泠月,“你還好嗎?”她快摔倒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剛才扶她那一下也好有偷感啊,”你突然笑,“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嗎,為啥?”
“不知道啊,你現在也很有偷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好吧。
你說中間的冰都被人躇的,壓根沒法轉個完整的圈。那這群人也太邪惡了。我說我也喜歡躇冰,隨即我拿起來一坨冰,往前面的人的身上砸。
我比較喜歡這樣對我弟。
啊,是繆錦文。他們幾個人排成一個什么鬼的長條出來,手搭著肩膀。他們五年級的可真會玩。
話說回來,前幾天主動給繆錦文發消息,也不是很可怕。他還是很熱情的。你問我為什么覺得繆錦文喜歡我,你上學期沒有看出來——因為我覺得他跟很多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嫌麻煩甚至是很明確的自己只喜歡做自己的事情,但是在我要讓他幫忙做事的時候,不管是演戲還是留下來幫我調音樂(是trackediting那種不是寫歌),他都會愿意留下來,很快的答應但是很明顯在是在答應我的要求,而不是在想去做那些事。
繆錦文的土象星座成分明顯。
特別是當他在我發一個什么story的時候,他找一個相關但又沒太大聯系的話題過來跟我講話,真的太明顯了。不知道是因為他本來也就是比我小一點所以覺得我不會往那方面想所以才尤其主動呢,還是對于你們土象來說這種其實也并算很主動。
大概是后者。
我們滑完冰你說這附近有一個韓國菜,可以吃,待會我們一起去吃。但是下車了以后還是要去給劉航打個招呼。你說感覺劉航一個人怪可憐的。
確實啊,問題是廖翊就沒有來,就更怪了,我現在已經完全理解不了他們男生宿舍那邊的關系了但是,好像本來也沒有人能懂。
韓國菜,你說你要一個冷面,我以為是我小時候在學校門口吃的那種沙拉醬肉松拌的蘑菇味和海鮮味都很濃的意大利面(涼的那種),只不過是在碗里,結果咋都沒想到給你的這一碗面里面全是冰塊。哇噻你真的可以——韓國人那么冷的天吃這個是可以的嗎,還是已經進化了?
吃完飯你說去逛一下周圍的店,你說有一家的杯子你覺得好好看你想去看看,那就去看看吧。你說你還有一個袋子要買,所以要到處找一下。
“誒,你看,‘你抓我看那個柜子上面的路色花邊的杯子,上面有一個鼻子上有蝴蝶的小熊,”好可愛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要買嗎?”
“我不買啊,我就是覺得這個很可愛。”
“哦,好的。”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說你好喜歡他這邊放的蠟燭,因為氣味特別好聞,還有裝它的盒子也特別好看,你說你好喜歡上面有星星和小熊的。確實,那個還是粉和藍色的,你覺得超好看。你說你喜歡哪個勺子,因為感覺特別配你在學校放的那個碗,因為他們都是藍灰色的。你還說你覺得哪個掛飾很好看,很有樹林和小鳥的感覺,你說你特別特別喜歡小鳥——雖然我覺得你喜歡的這些東西都沒啥用,但是我覺得你還是很熱愛生活的。哈哈哈哈哈哈真好。
你說你也想知道為啥廖翊沒有來,你說明明你也是很在就知道劉航要來的。你說可能是他們的朋友圈中心是李俊凱所以其他的人不會單獨一起出現。但是你又改口說李博宇跟他們也是好朋友,但是廖翊經常單獨跟李博宇出現,會不會其實在他們的朋友圈里面是李俊凱和劉航玩,廖翊和李博宇玩。嗯,也有可能。
他們這個組看上去又陰暗又執著。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懂我的意思,反正就是那種有點像動畫里面的為了死去的妹妹報仇的偏執的哥哥。
這邊的房子已經開始像我那邊牛津那邊的中西部房子布局和顏色了,和學校那邊完全不一樣。你說也是,這邊真的很像牛津。
你說你要給孟騰買一個香水,他上次說要你和你選的香水——正好看到了一個香水店。你說讓我聞聞吧,我說不用了,我不是很能受得了化學的味道,所以還是站在外面好一點。你說那你馬上出來。
你買了一個薰衣草的味道的,你好像一直很喜歡這種紫紫的東西的味道,比如說你五年級的時候買過一個牽牛花味道的,后面還買過很多次薰衣草。你平時有的時候確實上學的時候的味道很大,但是你自己覺得好聞是嗎?
“你這是啥?”你看我站的旁邊的框框。
“不知道,”我轉頭,“小鋼琴?”
“啊啊啊啊,手風琴!”你過去拿起來一個,黃黃的手風琴很搞笑,“我來彈,彈什么呢?”
“不知道。”我沉默。
你開始了音節和琶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是二十一世紀鋼琴家。
“「生日快樂」吧,”我拿手機出來給你錄象,“今天林子軒生日,我發給他。”
你還真的可以啊,很會彈啊!
你笑場的也太頻繁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特別是你的手表往下卡到你的袖子的時候你甩袖子沒甩出來,但是把琴差一點甩出去的時候,你的笑聲比琴聲還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說我們出去買點喝的吧,你有點渴,你的水喝完了。好的。你說旁邊有一個奶茶店,你看了一下導航,大概就十分鐘就走過去了。
“誒,”你拉我,“你看這個里面,”你指著一個游戲機,“我好想買這個碟啊,之前在孟騰的switch上面玩過,我想買回去在我哥的游戲機上面玩!”
但是你又說算了,也不是很好玩,而且在英國買很貴。
“哇你看這個蟲子,好惡心啊,”我看到一個彩色的、一片一片拼起來的蟲子,看上去真的很惡心,“咦——”我用手咕扭它,“摸上去真的好像肥肉,你試一下。”
“哇,好惡心啊,”你搓了一下,“你不要讓我摸了。”
然后我把它買了。才三鎊,還可以誒。
這個蟲子真的又惡心又可愛,真的,你玩久了就會發現塑料肥肉很有手感,又不是真的糟心。而且它很handy,是那種到處拿也很方便也不怕放在包里的小玩意。真好。
“你不要,”你推開我的手,“把這么惡心的東西放在我的包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太惡心了哈哈哈哈哈哈。”
那你還笑。
(我記得這件事情發生在一個很大的樓梯上。)
啊,找到奶茶店了,我討厭過馬路。
“她說他不敢撞她。”
嗯?
我回頭,看到廣州小孩重復我剛才說的話。我轉頭看到繆錦文從那個小商店里面探出頭看。我瞬間回頭。
繆錦文真的很好聽的名字,從姓到他名字的兩個字,都是很漂亮的字,完全不俗也不普通的名字,即使“錦文”很多人都叫,但是還是很好聽。
“誒,毛真,”你叫我,“你看我這樣想不想街溜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背著你的斜挎包,腳在地下跺跺跺。真的很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給你錄個視頻發給我媽,我媽覺得會覺得很搞笑的。
「高效的劉瀟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吧。
20231120
凌晨去上廁所的時候耳朵很重的撞到了門邊邊,巨疼。到現在起來現在還是有點腫。好討厭啊。我想去看一下healthcentre我害怕我萬一是充血了然后到時候打腦水腫死掉怎么辦啊。我好害怕啊但是我又怕我去了醫務室人家覺得我好笑,會不會覺得我太矯情了。
我媽說如果我不聽會想到這件事情的話就還是去醫務室問一下圖個心安吧。
啊但是現在一說我有特別緊張,醫務室的老師之前看見過我幾次,會不會記得我,那樣會不會覺得每次我不是被葉子次到手就是從樓梯上摔下去,明明是小事還去,還不停的去。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是。
話說回來覃老師說就算預估分低一點也不會有壞處,唯一的可能就是人家可能給高一點的conditional——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什么聯系但是你不是說如果分數低一點他們要我的話就是會給我分數要求低一點嗎?還是不是,我不是太懂。
但是覃老師有說我這個科目的話生物A會好,而且我在Brookes報了生物。那我還是再考一考吧,或者磨一下老師?好像曲珊珊就去磨了老師把她的生物變成了A是不是還是什么的。但是這樣干好嗎……
我覺得還是考一考吧。
「媽媽,我老師也說高點分也沒啥壞處。主要現在不知道人家考試是要啥呢。我問他一般大學想要啥……焦老師:“我也不是exeter肚子里的蛔蟲。”啊哈哈哈哈哈哈好吧。我好無奈。」
“毛真,”我回頭看是胡樺,“你考的咋樣?”
“還行,棒的。”
“多少分呀?”
“六十三,”我看了一眼我的卷子,“你呢?”
“三十二杠三十八,”他笑得有點尷尬,他大概是怕我說了我不開心,“嗯……”
“哇啊啊好牛啊!”
他真的很厲害,他初中五年級的時候就是全都在topsets,我當時知道他初三是很多set4。我現在都記得尹珊嵐跟我說他初一的時候全部都是bottomset的。他真的好努力學習,一直在加油,好令人佩服啊。
啊,我的眼鏡托消失了。好煩啊。這才剛放假回來,我完蛋了,整個近一個月都不太能好好看見板書了。哭泣。算了,去問問生物看看有沒有人看到。但是那么小一個白白透明的橡膠掛鉤掉地下了可能都不會被發現,甚至還有可能被當成垃圾掃掉。
「話說笑死我了:
剛才老師講課說electric的symbol是什么,我們大家:“e!”老師說對,然后問charge呢?我們大家:“c!”
老師:“c‘sgonnabeaterribleunitforcharge!”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媽說沒有聽懂……
生物課我們學神經科學,好無聊啊。但是我很喜歡齊老師的講課方法——她講課很清楚,也快,不會像全老師一樣反反復復重復同一個東西,就挺好的。而且她會注意有人沒有跟上或者什么的,所以全班都能聽得很好。
“youneverknowhowexpensivelifeis,untilyouliveit。”
哇這是誰這么哲學,突然開始了?
辛曉雨?她又咋了突然開始說心靈雞湯還是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真的,沒有耳托我這呢沒有辦法聽課,頭暈的想吐。好煩吶英國有這個東西賣嗎,應該不會沒有吧,但是它的英語應該是什么呢……
下課齊老師說我的成績她不能改,得找葉老師——但是葉老師應該是特別正直的那種老師,應該要我考了A的成績才行吧。啊但是我真的考不了,我之后也不一定能考到——那我真的要給自己弄一個預估的A出來嗎——它要是給我的分高了我更沒辦法——不是Exeter怎么這么高分啊……
我想說如果今年是網課的話我說不定就把自己摁在那背答案了,就能考一推A加。
要不還是問了一下袁老師好了,她應該什么都知道。
“毛真!”嗯?誰叫我?
“嗯?”哦,是孫以君。
“我上次那個十月的universityfair去了,我還問了一下Exeter,他們好像說是按排位拉的,就不像有的學校是看時間順序。但是我也不是很確定因為人家的admin也不能啥都直接告訴我,也就只能是個大概。不過你競爭壓力會小一點,因為是國際生,是分開看的,所以會比他們容易錄取——前提是國際生報名的人少,這個的話你稍微看一下stats?我暫時不是很知道。“
哇,孫以君果然是孫以君,真的好厲害;她好像對各種申請大學啥的都特別特別懂。她好像要去巴斯大學,她說也考慮Exeter但是實在是很不方便回家,她也不是那種完全就不想回家的人。她還說Exeter的internationalrelations沒有巴斯大學好,所以還是要去一個好的地方。
嗯。
我剛才去找了李老師問物理能不能resit,他說可以。那可以,我周三去考試。
我去問問葉老師能不能給我早點考試或者什么的,因為馬老師也說最好是高點分但是也要快點交,因為很多老師都被book完了——啊太好了我們班是覃老師。覃老師說他相對閑一點,而且他說我啥時候想交ucas的話我就可以直接物理課下課找他好了。啊他真很好。不過覃老師也說如果要進像是exeter這種競爭很激烈的地方的話,成績確實是一個很重要的指標。
生物老師今天隨便分組,給我和王明誠一個組。張丹輝的曖昧對象——話說她到底喜歡他那里,長得也丑丑的?不過就是壯壯的就是了。
“毛真,”王明誠過來找我講話,“我經常聽到張丹輝聽到你呢,跟你一組做生物很開心呢!“
確實是不錯的人,還挺有禮貌的。但是我不是特別理解為什么他好像對張丹輝有什么特別的樣子,但是張丹輝還是很喜歡他?不過我也不太能說這種話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跟有些人都沒有說過話。
張丹輝盯著王明誠,不知道在干什么。我記得她前幾天剛跟我們說她跟王明誠周四周五的生物課一起坐就是王明誠主動的。算了,不管張丹輝了,她永遠都在執著于誰是主動的誰在被動、誰在他們的關系里面表達出來了自己的心情、誰讓對方覺得自己在乎了什么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張丹輝的愛情,是說服自己別人比她在乎他更在乎她吧。真是奇怪。
其實王明誠挺好的,他主動給我打招呼——雖然這種情況一個是因為他本來性格也綿綿的,另一個是因為他現在也有求于張丹輝吧——畢竟這種早就把自己玩進去了還一頭沖勁且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還覺得自己贏了全世界的主動的女生,而且說實話張丹輝身材真的很好——雖然我也可能想得太遠,但是也不是不可能——anyway,他畢竟光滑一些心思留住張丹輝也一點也不虧嘛。
王明誠跟卓英說雖然他也答應了跟她一組,但是現在是老師分的也沒有辦法呢。哇,王明誠還是會做人。
我記得他上次在跟張丹輝聊天的時候,卓英很不開心,過來找他說話,我看著都是那種吃醋吃到不行,結果人家王明誠來了一句:“啊,卓英,你要和我們一起一組嗎,一個人做實驗肯定不開心吧。挨,我看到你難過我也覺得很難受呢。”
還可以吧,偉大的王明誠同學。
最好笑的是,這次跟張丹輝一組的是廖翊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0231121
有點傷心,郭老師說賈老師的名單里面沒有把我寫上,就說今天做不了了。好傷心啊,在最后一年就不能做后臺了,今天感覺都沒有什么參加drama的機會了……
但是很奇怪的是,我一開始就覺得我大概不會能做,我猜不到原因——不過我總是在想老師為什么會換人,因為我直覺的是換人——不是那換誰呢,我做了這么多年,賈老師都找不到第二個了吧。啊好討厭。
好吧,但是這樣也好,我還在想我今年的christmasball晚了的話怎么去呢。
而且,過會的劇我就也可以去看啦!所以我過去告訴了謬老師。
哇,好哲學,涂老師上課問有沒有naturalhazard(在這之前他說naturalhazard的定義是對人類產生影響的地殼運動或者天氣運動之類什么的),楊潤明說有啊,這么多地震啊啥的。但是
dexter說有,但老師說定義是*對人有害*,那沒有人就是event。
哇。好哲學!
20231122
我好擔心,林子軒現在會開車了會不會經常回家——我害怕他為了省錢退宿了,那我就沒有機會跟他聊天了,大概率——雖然我在宿舍的這種情況下也不會跟他說話——但是我想跟他一直是好朋友。啊如果他退宿的話,好傷心。
昨天也沒來吃飯,周煜一個人來的,還有他的好朋友郭天啊陳安什么。
為什么我們五年級的時候的關系可以那么好,后面會變成這樣呢——或者其實也是我五年級的時候更drawntowardshim吧,新朋友大家都比較會交流——還有就是我當時有的時候他喜歡命令別人做事,這是我可以心動的點。所以有的時候還是會有點心動,可能會回應他一下。現在也完全基本不會了。
可是我就是很愛他啊,我想跟他做很好的朋友,做很好很好的朋友。
物理課,剛才胡樺他們倆問我成績我說四十三,他們說哦。停頓了一下那種,像是日本動畫片里面那種抓耳撓腮的人呢。我說沒事不用緊張我不care,他們瞬間說說哦哦好的。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很可愛,雖然我不在意,但是他們這種尊重的感覺真的很好。
“周煜考得更差。”
啊?哈哈哈哈哈哈好慘啊。
但是不應該啊某位周煜同學怎么會跟我考的我一樣呢,他學了那么久。
好像沒有什么事,那我先睡一會。
“你還好嗎,是要休息一會嗎?”啊,我回頭,又是胡樺。
“啊是的,前幾天寫地理作業寫得太晚了。”
“啊對確實,”胡樺說,“涂老師的作業是真的多。”
“我聽誰跟你說drop了真好,”廖遠盯著胡樺,“a2地理是最難的alevel?”
“就是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胡樺大叫。
“就是她啊?”廖遠看過來,“是你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是的,我昨天說的哈哈哈哈。他好搞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猜的好準,我昨天就覺得我是四十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是四十三分。但是其實成績還可以,不算很差的那種其實,畢竟才十一月。
我剛才看到林子軒了,他比張升高了快半個頭,真的長高了好多——或者是他更加懂得了如何運用增高鞋墊。我大概是全世界唯一一個不希望他長高的人,就是一毫米都不要長了的那種——我希望他永遠比我高一點點,就像以前五年級的時候一樣——保鮮友情。
十二個人同意了我的linkedin邀請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connection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即使全都是一些不認識的畢業生。
20231124
周五早上為什么會沒有位置啊,平時都有位置的啊。怎么回事啊今天。好吧,那我坐在這個小椅子上。
我看到林子軒去找宗老師,好像是signup了下下周一的slot?
他的字真的很可愛很好認很像他哈哈哈哈哈,字跟我的也有點像甚至,但是沒有我的漂亮我覺得,我還是太懂藝術了。
我打算寫一下生物,今天下午我們要弄我們實驗本的update,不知道又是要干啥,老師說好像是要做一個類似的比較實驗還是啥。我討厭生物實驗,簡直是太耗費精力了——世界上為什么要發明一種需要別人給我寫出instructions然后我照做的東西呢,為什么不能,聽老師說步驟看老師做實驗。好討厭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抱怨了,還是先寫我的東西,萬一老師查怎么辦。
diffusion跟溫度有關,為什么現在還要學這個,不是gcse化學學過嗎,那個標準答案——highertemperatureincreasesthekineticenergyofeachcontainedmolecule,increaseintheirvelocity,causingahigherrateofsuccessfulcollision,thereforeseenasaquickerrateofdiffusion。絕了。
為什么宗老師在里面好像跟人吵架了,再給一個什么人打電話一樣的。真是奇怪。
“林南生!”
啊?
“誒。”“抱歉抱歉,林子軒,嘖。林子軒,兩個是可以的。”
啊,老師叫錯了名字。
在她叫林南生的時候我差點回頭了,在林子軒應的時候我側頭用余光看了他一眼——是他說的話——而不是他哥哥真的回來了。
但是在自習室里,聽到老師叫他的名字,還被回了話,我真的以為我穿越了,我真的感覺他出現在了我的生命里。甚至其實我知道老師大概是口誤,只是因為不太熟悉的人會把他們兩個搞混了,但是那種心肌收縮了一下的感覺,那種動脈瓣在不應該張開的時候被推開了一下——我還是控制不了。
說回宗老師的話呢,到底什么意思啊,“兩個是可以的”,這是什么意思?林子軒只放了兩個大學嗎,那真的是太厲害了,為了找他哥哥是真的很執著啊。
20231125
看到徐悅明發了一個story,他們幾個去casino了——真好,林子軒被帶出去玩了。
我有點嫉妒雖然為什么沒人叫我玩都有人叫他玩;為什么他跟別人出去玩不跟我出去玩。
但是我總是覺得有東西在生長,不好的東西。我感覺林子軒在他用勁融入的時候,在一點一點抓住最后他剩不下那一點自己對自己的愛。
也許是我想錯了。
20231127
我覺得“漢堡包”這個詞就很絕,它完全是音譯也是意思,但是“ham”是肉,所以就最前面的只能音譯了,“漢”不是很好,太中國了,“洋堡包”比較好,就沒有音譯了……嗯……
確實是一層一層的夾面包,所以”堡”,很好誒。
但是我就覺得英文是什么意思呢,因為中文的簡稱是漢堡,而英文簡稱是burger,ham是火腿,那不就成三明治了嗎?
我剛才查了一下,發現是有一個德國人叫做漢堡,然后去了美國,吃不慣炸雞,就開始夾饃!于是就叫做漢堡er,因為那邊的人說英語,“漢堡的東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簡稱是burger?但是還不懂,很奇怪啊。
哦!原來是因為ham在英語里面是肉肉的意思,那些說英語的人以為這個詞的意思是有肉肉的burger,所以就把ham去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有的漢堡是沒有肉肉的?
但是ham不是豬肉片片嗎?不懂。
想到下節生物課覺得很開心——想到下節生物課學神經,覺得很難過。
總的來說uppersixth的東西巨無聊,我哭死。
沒事,之后生物會學到遺傳的。
啊啊啊啊啊啊快快快啊啊啊啊啊。
但是那會已經三月底了,放完easter就畢業了,好沒有實感——那種綠色的夏天,草和那年我等你們一起吃飯的時候草地的味道,還有食堂里面等林南生進來的時候的顏色——人為什么可以這么回憶起事情。
我想跟你說宿舍,結果你猜不出來我mimick“上坡房子”是宿舍,算了可能不是很準確。我就只能給你寫,我拼音又不好,你說什么“秀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今天還要去男生宿舍找一下廖老師,怎么找一個原因讓繆錦文小朋友給我開門呢,不知道。
發生物考試卷子。
就差了數學題那一分。
……
我哭死了啊啊啊啊啊啊。我差一分就A。啊。
沒事我還有另一張卷子,那張卷子萬一可以補分回來呢。
一分。
啊
一分。
哭。
突然想到,我們昨天晚上頭盔林子軒他爸,好像有商業性質,當時我在心里就默默的給林子軒減了很多分。但是同時我想過去林南生,沒有變。果然喜歡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請不要打我說我滿腦子都是這些人),而對別的人就是有要求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鄒萬里真的好可愛啊,他抱著他的包包然后下巴磕在包包上,撅著嘴。可愛可愛可愛。
“鄒萬里,”馬老師進來了,“把書包放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經典了這個對話。
馬老師居然穿了裙子!很好看!
我下午班會給羅靜怡禮物耶耶耶耶耶。
耶她來了!
笑死我了,物理課我跟梁灝霄說我嗓子要是好點了就去打球
“打球不需要你能說話。”
好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我們實驗因為管不了燈(你記得嗎學校當時調控了老師自己關不了了),我們只能拿那個垃圾桶罩著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覃老師也是天才,舉著一個垃圾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像是我們班誰的idea是嗎,我沒聽清。
發現周煜也是摩羯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剛才看到那個beam的時候,胡樺:“哦、買、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話說回來周煜在后面說他們周六玩的,聽上去好像跟他們自己在學校玩的也沒什么區別。他說他第一次坐elisabethline,覺得真的很新。不是,這人真的好有錢啊,永遠去機場都是打的嗎?
好好玩啊實驗,我不喜歡做實驗但是我喜歡看別人做實驗。
覃老師居然記得我上周一問的問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感動。他真的很愛我們,他真的很愛他的學生。
而且他好可愛啊,我們門突然開了,他:“we'vegotaghost。”
真的是很棒的老師。
我給鬼打了一個招呼哈哈哈哈。
我想說那個minecraft,我以前覺得他語法不對這個mine后面不能加名詞的,因為翻譯的中文是“我的世界”但是現在英語好了發現是挖金哈哈哈哈。
生物課在門口看到了繆錦文,但是沒敢打招呼。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師問stemcells和speciation,我想回答!但是我說不出話來!我演也演不出來啊啊啊啊啊太慘了!
“毛真thinksofansweringbutshehasntgothervoice。”
啊這,齊老師也是很搞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很喜歡齊老師。
我換完衣服去排球了——為什么我覺得我會遇到一些意料之外但是又意料之內的人,好奇怪的感覺啊。
葉茜儀和張丹輝都來了,她倆說很期待排球哈哈哈哈哈哈。張丹輝說她以前在她初中體育課就選的排球,很開心,雖然還是不是很會打,但是覺得要運動一下。
我想再說一次,張丹輝的身材真的好好啊。
梁灝霄跟我說不要擔心我不會打,他doubt來的人里面有幾個會打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確實也是。
嗯?
我一回頭看到進門的地方林子軒正在脫外套?他不是不在梁灝霄的list上嗎?直覺沒錯,我甚至在這件事情沒有發生之前就告訴我嗎他可能會出現了。笑死我了,很聰明啊不放在名單上turnup可以被解釋成剛有時間可以來。
我盯了他一下他把眼睛移開了。
大概來了十二三個人吧,梁灝霄開始了他的教學哈哈哈哈哈。他說先教我們接球,就是站在他那邊的人給我們這邊的人扔球,我們要用排球的那種方式掂回去。哇還好我跟我妹學了,不然我是不可能被教會了。
好的,事實證明,就算我本來會,球來了我還是反應不過來。啊啊啊啊啊啊啊主要是這些人我都不認識我就很緊張,所以本來不是很會的東西就全忘了——你會有這種情況嗎。天吶我看著幾個低年級我不認識的男生和梁灝霄盯著我看,我快哭出來了。
啊,我接到了一個球,飛到天上去了。我真的好大勁。
“毛真,”我把頭低回來,看林子軒走過來,“你別緊張,”他站我面前,頭和我頭差了不到二十厘米,“你看梁灝霄的手,像這樣,”他學給我看,“我給你扔會不會好一點?“
哦,沒有意料到,在這么多人面前找我講話——不過這群人跟他也不是很熟。
我不知道我的笑是什么樣的,就是那種我有點訝異有點尷尬,于是眼睛看左下角的眉毛往旁邊撇的那種呲著牙的笑,我說的不是很好,你大概能想象出來吧。
林子軒給我扔了一個很輕很準的球。我接到了!
開心。
后來梁灝霄說我們分組一個規矩一個規矩的加的對的那種,他說還是看朋友,比如他和我張丹輝廖翊就可以一個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好,說是物理組——這位同學要是知道廖翊喜歡張丹輝的話還會這么分組嗎。
我看張丹輝想去另一個組,和王明誠一個組。但是梁灝霄讓王明誠和王青一組了。哈哈哈哈哈。他們那一組還有兩個低年級的和林子軒。
我說我還是別玩這個了,真的很難,我跟葉茜儀一起在旁邊先能接住球再說。
王明誠在打球的時候看不太出來喜歡張丹輝,但是看得出來他對廖翊喜歡張丹輝這件事情非常敏感,他很在乎張丹輝喜歡他這件事情,而不是張丹輝本身。
林子軒他跳舞真的蠻好的,他每次扣過去一個球他就跳一下舞扭一扭哈哈哈哈哈。他扭屁股很可愛很像動畫片里的那種小男孩,臉蛋圓圓的嘴撅出來。蠻搞笑的哈哈哈哈。
葉茜儀問我待會直接去吃飯嗎還是先回去,我說可能直接去吃飯了,因為我不是特別想上坡然后再上樓梯。葉茜儀說她打算過去把她的ucas交了,按我們可以一起下去。她說她的第一志愿是stAndrews,但是不知道去不去的了,我還一直以為葉茜儀以后要學設計啥的,居然是做英語。羨慕了。
王明誠過來跟我說讓我上去補他,說讓我也上去玩一下吧。真的是很好的人,我說不用啦我先看看,下周再來玩,先要懂一點,再上去玩。
葉茜儀問我最想去哪個學校,我說exeter,她問我學什么,我說環境,我只喜歡背書,所以地理生物的fact的東西很喜歡。她說聽上去好小眾啊,是啊是啊,就是很小眾,我說在網上查都幾乎查不到,都不知道明年去上學會碰到多少人。
“啊——”
嗯?
張丹輝咋了,眼鏡掉了?
王明誠也過去了,這是什么情況?
“你咋了?”
“我被球砸到了,”張丹輝去旁邊的地方蹲著,“幸好我有眼鏡,不然我的眼睛直接就被砸了。”
天吶。唉,打球沒辦法,特別是大家也都不是很會,張丹輝就背了咋就中了這張彩票呢。太可憐了。
“你先坐一下,別著急,”我給她拿我的水壺,“你冰一下,會不會好一點?反應不過很正常啦,剛開始打嘛。”
“毛真,”王明誠叫我,“我們去讓廖翊揍他。”
啊?
王明誠,現在張丹輝被砸中了呢,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哦(也是在這個時候,我很確切的知道,他對張丹輝只有對自己征服的獵物的占有欲,而沒有任何的喜歡,一點點也沒有)。我超他笑笑,沒有說啥。
不會是故意砸的,我們不會有這種同學的,還對張丹輝有深仇大恨啊不成——就算有我們同學大家也是好的人,不會干這種事。
我跟張丹輝說,喝點水,待會不打了的話,就回去吧。張丹輝說她是真的沒想到第一次來就被砸了,再也不來了再也不來了,本來也是看在梁灝霄的面子才來的。
“人家不是故意的嘛,”所以到底是誰啊,“是誰的球啊,你看到了嗎?”
“嗯……”她猶豫,“我不知道我看清楚沒有,”張丹輝說話很緊張,好像是在看我的態度,“我不是很確定,但是,”我點頭,她繼續說,“好像是林子軒。”
“嗯,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休息一下?好點了沒有?”
“我有點生氣,”張丹輝說,“主要是他砸到我確實是不小心,但是他都不過來道歉或者是問我好不好,我覺得他好過分啊。我好生氣啊,”張丹輝擦我剛才給她摁回去鏡片的眼鏡,“好過分啊。但是他現在都不說過來關心一下我,很壞啊。”
我不是很能推出來為什么張丹輝認為林子軒需要去道歉——雖然我知道不過來問個好是有點不太好即使我自己知道他大概是因為尷尬——但是道歉?算了張丹輝這么認為就這么認為吧。
“不要生氣不要生氣,這樣是有一點不好,沒關系,我叫他過來問問你好點沒怎么樣?”
“不用了,他都沒有主動過來問我好點沒有就是很壞啊,你過去叫他他再來是什么意思。”
啊。是為什么。張丹輝的大貓有點太超前了,我跟不是很上。
“我還是去找他一下好了,”我拍拍張丹輝,她是想的,“嗯,待會等他們這一輪結束了好嗎?”我說。
張丹輝說她好難過,甚至不是生氣,就是覺得林子軒怎么能這樣子對她呢,看到她現在在這這么傷心也都不知道過來道歉。她說完還接話說自己不是在說我的朋友不好什么的,還在我面前抱怨,只是她真的很委屈。
擺開這一切到底她說的話正不正確不談,我真的有點因為跟不上她的節奏而心累。她總是有一些驚人的理論,并且脾氣很大的讓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入手。平心而論,我不希望她長大了以后還是這樣,因為沒有人會耐心的一直哄她,不是所有人都像她爸爸對她一樣,不管張丹輝說的話多美沒有道理都一再遷就。
她說她希望得到別人的尊重,而她對尊重的定義是,她需要別人給予她極度的關心。
當然了,以前的我可能會這么跟她說,現在的我不會了,因為人嘛,她在遇到事之前是意識不到的。
然后我很傷心。全部。
后來是梁灝霄說讓我上場好了,在我說話的間隙,我再一會頭,張丹輝已經走了。
“林子軒,”梁灝霄回我問他是誰發的球的問題,“他就那樣,你指望他對別人好嗎?”
林子軒看了我們一眼,他肯定聽到了。他得多難過啊,梁灝霄這樣說。
我說好的,我去找找他吧。
“他不會道歉的。”
梁灝霄又說。背景里的林子軒抓著球,對對面大聲的說話。
我好傷心,我知道他現在很傷心,他甚至不想聽見我們這邊說的話。嗯是現在可以想象出來他晚一點的時候給他家人談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可能會邊說邊把自己抓在被子里面哭——我也不想讓他傷心。
葉茜儀也過來說,林子軒不會道歉的。我說我問問看好了,話還沒說完,被溫凌打斷了,說別去費精力了。
“林子軒,”我過去拍拍他,他看我找他好像有點高興,但是看上去有點委屈,“嗯,張丹輝想知道你愿不愿意跟她說個對不起。”
“但我沒有做錯什么。”
他是對的——我不應該要求他道歉——本來打球這樣的事情就很正常——他本來也沒有任何錯。
他有點生氣,尤其是梁灝霄要過來把我拉走的時候,他還有點傷心。
“林子軒,”我第二次在跟梁灝霄說完話過去找他,“你是沒有問題的。”
“是啊。”他打斷我,也沒有回頭。
“我不是說你要去道歉啦,”我繼續說,“就是說去checkon她一下啦,待會吃……”
“你等一下。”
他把排球像籃球一樣網球框里扔,但是沒有進。他沒有回頭看我,他生氣了。
我知道他覺得為什么所有人都針對她、沒有人愿意花一秒鐘起理解他在想什么;他覺得為什么就連我也會跟別人一樣覺得他是故意的;他覺得為什么所有人都覺得他是一個不會關心人的人;他覺得為什么在別人這么說他的時候我沒有反駁;他覺得我為什么要跟別的所有人一起站在張丹輝的那邊反抗他。
所以我直接有點崩潰。
他所有的想法,我都想過,全都是在我已經快忘記的初一初二的記憶里面,翻回來的、在我冠狀動脈里面注射脂肪一樣的痛的東西——我不想他這樣,我也不想讓他在這件事情上面生氣,這會讓我回到以前那段我想象不到有人會真正的開心的日子里——這讓我很抓狂。
我知道這不是林子軒的錯,但是我會生他的氣。
還有是,我知道他知道我其實是懂他的,但是因為他委屈且要面子所以沒有辦法做出回應——這樣我覺得我去找他很沒有面子——我好氣啊。
再見,冷戰吧。
20231128
今天交了uc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