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冉領我們到中院的碉房內坐下,隨后與盛攸同我們介紹到:
喻家先有先輩做風水師,半路以軍戎起家,近幾代又以設計傳承,與盛家世代交好;
盛家歷代學醫。盛家每一代都有練尸傀和守陵人,尸傀是要以特殊物種自愿才可練成,否則會使操練者被反噬,從而使其自殺身亡。
我心說:“真邪,竟然是不明物種自愿被煉制成尸傀。”
如果練成,尸傀絕對服從操練者,而守陵人則是用自家人去守;
喻家則是需以疣蟲、蝙蝠、蛭嬰的血練成的獸鷹為守陵人。
喻盛兩家本在湘西發家,也有在湘西永遠定居的想法,直到上一輩喻父和盛父在做當家人的第四年去了羅布泊沙漠探測,自此兩家發生重大變故,盛家長老被殺。
當年的仇家與喻父和盛父打斗時,仇家的領導人失去了右臂,但是在那天晚上,喻盛兩家當家人被下詛咒。
在五十歲皮膚潰爛,臉部會成燒焦狀撕裂開,之后全身發燙自燃而死。這個詛咒會一直降臨到直系親代身上。
不幸的,喻冉和盛攸將會“繼承”這詛咒。
在那之后的半年兩家當家人將大多資產遷至海南,只留有一部分下屬和遠親待在湘西。
喻家是哈尼族,盛家是苗族,血統純正,不與外族人通婚。
這些就是從她們的介紹中整理下的。
那個不明仇家據說是喻父先前做公安時,拘捕的一位嫌疑犯的親屬,按常理,那仇人本就對喻父懷恨在心,又一度認為,兩家探測的目的是為了和他們一伙搶“古董”,所以不免起了殺心。
胖子揚了揚眉,饒有興趣的問:“那到底是個什么寶貝,值得讓你們兩家出動去掏上來呀?”
瞎子頓時心疾厲聲:“胖子!”他不想讓胖子問太多。
喻冉挺直了身體,泰然處之答道:“一具干尸。”
解雨臣眉峰緊皺:“干尸?”
盛攸悠然道:“沒錯,這具干尸具有很高的考究價值,墓室也一樣。”
小哥開口了:“所以……你們找到我們是有目的嗎?”
喻冉錯愕,低眉垂目又看看我們大家說:“確實有,我們需要你們破解詛咒,這件事很棘手,也很危險,要不要幫的決定權在你們手上,但是,我喻冉今日能見到各位,余后無憾,你們是我生命里的一束光,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救了我一把……”
我心想:喻冉說的我信。但是真的要拉我的朋友們再經歷一次冒險嗎?
盛攸補充道:“我們沒有太多時間敢浪費了,我的父親已經四十八了,現在詛咒的現象已經很明顯了,我的父親一到換季,身上就會像蛇一樣蛻皮,蛻下來的那層皮,擱置一天后,就會變成黃色并且有劇毒的,像枯樹枝一樣的皮。”
我看了看小哥,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循余光看過來,點了點頭。
喻冉、盛攸一陣驚喜。
小哥抬抬眸,淡淡地:“先從碉房查起,沙漠得十月才能去。”
小哥已經將喻家大宅的秘密看的八九不離十了。
喻冉眸中流光閃爍:“真的嗎,謝謝你們,你們要多少我都可以給。”
一向貪財的胖子卻說:“朋友之間談錢作甚!只要保證胖爺我們在這幾月里吃好樂好就行。”
盛攸提議我們到中院享受晚宴。
晚宴就我們七個,量也剛剛好,最讓我垂涎欲滴的是擺在小花面前的云南特色----汽鍋雞,天吶,色香味俱全,宛若月牙色的肉湯里還有香菇,這才是畫卷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好吃到飛起,每個人都從這碗里夾了不少筷。
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商量著接下來的準備工作……到了晚上,我們從酒店退宿,打算搬到喻家棲下,我們五個就住在喻家中院的哈尼族土掌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