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光映射進洞口,洞內有了生氣。我們往里走著,竟然看到了盡頭。
我心里一陣發怵。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給我們一個合理的理由。盡頭是一堵巖壁,我用手電敲了敲,空的,里面還有一個巨大的空間。我們需要找到機關,進到那里,那里有我們在這兒發生的一切疑惑。
風刮進來,很柔和,像春水一般。隨著風的停止,那巖壁塌了。
塌得沒有任何預兆,幾乎是眨眼的瞬間。我沒顧慮過多,轉過頭,問向他們:“走嗎?走吧。”
他們向我靠近走來,正涉足眼前的未知。
里面很混亂,這是我走進去幾步的想法,因為是有兩人的聲音在“大吵”。我們面面相覷,往里繼續走,發現這暗門后的暗室設備很齊全,有石桌,有石凳,再往里,有,一張床?
我們查看這周圍沒有什么重要的信息,聲音的來源是在床后的通道里,我們踏進去。
嗯?黎簇!?
眼前的景象是這樣的,黎簇壓在一個面具男身上,狂揍。邊上躺著的就是喻冉。
我跑過去,給胖子使了一個眼色,胖子立馬get到。他走到我跟前。我拉過黎簇,黎簇以為我們是同伙,忙將刀向后砍來。我差點兒丟失了一只眼睛,還得喻冉醒的及時,抵住了黎簇的招式。
胖子立即掐住面具男,使其難以動彈。
沒錯,眼前的面具男就是始作俑者,一切事情的挑起者!
黎簇見是我們“哎”嘆了一口氣,沒好氣說:“怎么打哪兒都能遇到你?!”
我有些不服氣“誒嘿”,勸解他說:“相遇即是有緣,怎么說話的?!?/p>
他沒理我,轉頭問喻冉:“你沒事吧?”
喻冉搖搖頭,隨即驚呼一聲:“天吶,你是黎簇吧!”
我還摸不著頭腦,她怎么會知道黎簇的,她到底摸清了我們多少細事?
黎簇接著向我們解釋所有事件,摸摸鼻子,說:“我們仨最近在查撫仙湖底下的事兒,所以來到這附近,但恰好看到一個穿斗篷的男的綁架了一個女孩。我怕這女孩跟我一樣,不知不覺入局?!彼┝宋乙谎郏倚闹胁挥傻冒盗R講話怎么含沙射影的,但沒有給我罵出聲的機會,他接著說:“所以我行俠仗義來救她咯,誰知道這女孩和你們是一伙的?!?/p>
喻冉邀請道:“那巧了,我們也是來查撫仙湖的,要一起嗎?”
黎簇說:“本來是不想和吳老板扯上的,但如果你們有睡處的話,那我接受咯?!?/p>
喻冉聽后期待地看向阿且,阿且點點頭,表示同意。
喻冉走向面具男,扯下面具。
!
這人長得好像納西族族長茨箬家里供著的照片里的那只惡鬼!
阿且看著愣了會,表情扭曲,大喊道:“啊啊,惡鬼害人,真的有鬼啊!”
黎簇糾正道:“他不會是鬼,你看?!彼檬蛛娬罩婢吣?,“他是有影子的?!?/p>
沒錯,世上不會有鬼,更不會有鬼害人,一切裝神弄鬼的,都是人。
但讓我奇怪的是,那段錄像里的回眸,為什么是茨箬妹妹的腦袋,面具男在耍什么花樣,我就這么問面具男。
面具男自知不會再有任何翻盤的機會,承認道:“我不過用腳舉起了她的頭顱而已,不然我怎么抓這女的。”
他看著喻冉,發瘋一般的笑了起來,喻冉卻問他:“幕后主使是誰?”
我們并不知道她為什么會這么問?正疑惑著,通道深處走來兩個少年,楊好、蘇萬。
楊好說:“這位兇手,一直在和另一個人秘密通信,他們在合謀殺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說完,蘇萬就把信件拿給我們看,至于那些無關緊要的,蘇萬一把摔在面具男臉上。
我心中不由得夸他仨成長了很多。
事情的發展動機已經整理出來了,首先,面具男在和一個女的“偷情”,但是這簍子很快被捅露了,那個女的很快就離奇死亡了,沒有人知道原因,但面具男好似在這原因中有了頭緒。此時,就有了通信的序幕,另一個女人出現了,她一直在向面具男提出自己的計劃,而面具男一直實施計劃,沒有怨言。
其中事件線就是,首先將和他“偷情”的女孩重新刨出,在分尸,扔到相應地點,在對其身體做相應處理。之后再利用另一個富含陽氣的女孩的魂魄,接受通信女人的施法,讓“偷情”女人起死回生。
我看著面具男,問他:“你就這么信?”
面具男喘著粗氣:“哼,你以為你們全都是對的嗎!”
我沒理會他,他已經瘋了。
喻冉知道自己是被利用之后,給他當頭一棒,面具男當場昏死過去,沒有任何呼氣的機會。黎簇看著喻冉,有些沒敢想象,說:“現在的女孩都這么暴力嗎?!”
喻冉沖他笑笑。
緊接,喻冉冷哼著:“真是的,我的魂已經被奪舍了,現在的空有一句肉體而已。”她看向倒下的面具男,“你找錯人了。”
這不是一場簡單的通信,我們需要知道一直和他通信的人是誰,是女性,縮小了我們懷疑對象的范圍。但我們都一直猜測通信的女人是茨箬。
也只是猜測,沒有任何的邏輯性。
但是茨箬的可能性很大,面前昏過去的男人是她屋里供著的所謂“惡鬼”,偷情的女人是她妹妹,這倆人都和茨箬有關,她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胖子立即沖去茨箬家里,桌上留有一張紙條,那紙條顯然是留給我們的,上面寫著“找到我,我就全招供,我就在家里,不過,找到我后,你們都會付出代價,鬼會惹上你們的身”
我們立即找到供著惡鬼的供桌,黎簇果然在供桌下面發現一條密道,這條密道常年在供桌底下,被供桌上的長錦緞攔住,閑人不會有奇怪的。
我們一前一后走下去,密道修得很窄,僅夠一人通過,走了大概四分鐘,來到圓形地盤,地盤周圍是各不相同的門。我想這許是八卦圖的建造。
沒等我宣告哪是生門時,黎簇搶先道:“生門和死門分別位于東北和西南方向?!彼钢鴸|北方的門說,“這是生門,跟我走?!?/p>
我點點頭,黎簇已經不是十七歲是的他了。
我們朝生門走進去,這是一件書房,櫥窗上擺著的都是風水一類的書籍,茨箬手環在身前抱著,沒抬頭響應我們的到來,她在書桌前寫著。
胖子“喂喂”兩聲,茨箬才抬起頭:“你們想聽聽嗎?”
我想著,反正不急著干什么,那聽下也不會怎么樣,便點頭。
茨箬停下筆說:“那男人明明是和我有婚約在前的,可是,我父親自私啊,聽信別人說什么卦象不好,我和妹妹只能留一個,我父親想將我丟下山,我被懸崖的樹枝掛住了,救了我一命,可懸崖勒馬,為時不晚,我裝鬼質問我的父親,可他去把我的靈堂砸了!我的妹妹替我嫁給了他,我恨死他們了,所以我想到這樣的方法,折磨他們的心智,讓他們親人不在,有情人死別。”
我看喻冉正想上前勸她悔過,可茨箬猛地站起身,一頭撞死在了櫥窗上。
那晚我們想將事情盡早解決完,所以黎簇連夜報警,警察將還在昏迷狀態的面具男抓走,處理完茨箬及其妹妹的尸體。
一直忙活到后半夜,我們已經快兩天沒睡覺了,實在累到不行。
這村子很快恢復了寧靜,所有事件并沒有擾亂村名,該是我們一行人恢復了寧靜。
只是我依舊好奇茨箬的屋子里一定有其他的東西,但警察局上了封條,無法進去。
我該好好做個夢的,不能在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