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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盜墓筆記贖魂篇

第四章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

“呦呵,喻大小姐終于回來了。”那青年說著,丟了一塊巧克力給喻冉。

那青年在喻冉回來的前仨小時,便到喻家吊腳樓里。

他的到來,讓我們措手不及。聽聞盛攸和安錦筠是認識他的。但彼此招呼都不帶打的。

那青年看著我們五位新客,干凈的眼眸中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自顧自地坐到竹床上。那竹床只不過為平日里供喻冉搬到小院里休憩。

青年以一種非常中二的姿勢,坐在竹床上。沒有和我們搭話。

本來黑眼鏡想和他打招呼來著。但是剛舉起手,想了想,又放下去。

喻冉看著一步一步向她逼近的青年,眼底有些詫異。

詢問道:“你怎么來了?你跟蹤我啊!”

青年沒有立即回答她的話,而是上下瞥著喻冉身上的彝族服飾。

胸前白色、紅色、綠色的條紋,袖子是綠色與藍色的條紋。很樸素,但穿在喻冉身上又多了幾分風嬌水媚。

那青年緊皺眉頭,將視線移到別處。扶扶眼鏡,他穿的是件深紫色襯衣,胸前是銀色的點綴,戴著一副半框眼鏡,光看著就不像富家少爺,而是街上的痞子。

給我一種不拘小節(jié)的感覺。

喻冉看著他輕聲笑了下,逆著青年的心思,用手挑起被塵埃弄得有些臟的裙擺左右轉(zhuǎn)上半圈,說:“干嘛,很好看啊?”

青年扯了扯領子,解開從上往下的第一顆紐扣,轉(zhuǎn)頭對上喻冉的眼睛,語氣帶著怒斥:“我要是不來,恐怕哪日就成了鰥夫!”

他拉住喻冉的手腕,往自己身前帶了帶。壓著聲音:“老子從海南飛到云南,又開車一腳二百碼狂飆九百多公里來護你,你卻一再踏入危險的地方……。”

青年沒繼續(xù)往下說,而是秒變臉,帶著笑意,看著我們,說:“寇違,但使愿無違。”

他一手貼在衣擺處,以防衣擺落到果盤里,一邊伸出手向我們握手:“很高興能那么快見到你們。”

“還真是禮儀小王子啊。”盛攸調(diào)侃著。

“如果你執(zhí)意去,我不會攔你,但我必須與你同去。我又該如何收回我熾熱的目光?”寇違帶著懇求的語氣說道。

喻冉:“你們家族舍進去的人不少,你們這代可只有你一人了。”

寇違:“……我渴望和你一起,此時,我又怎能結(jié)巴?算了,你是伊人,你要對得起我無辜的等。”

喻冉看著他的眼睛,眼底是春色,說:“當時只道是尋常,沒想到月滿西樓。”

寇違:“……”(沉默良久)

喻冉說:“裝備多帶了幾套,走吧。一起。”

他們倆人之間的談話有不舍又感慨,但是又感覺歇斯底里。

“真厲害。”胖子點評道。

寇違:“她何止是厲害,初中那會,將一班中的五個男人掉著玩。”

喻冉滿目驚詫,伸出兩手,捂住寇違的手。

安錦筠看著,愣住,好似在躲避寇違剛才的一句話。

看來五個人中,他是其中之一,而寇違不是。

“今天就不要再涉足那里了,也不要和我們講關于那里的一切。今夜我們最好聚在一起睡,后天再上山。”寇違命令著所有人。

他沒有向我們解釋原因。以他的性格,不解釋的原因有兩種:一是,要說的話太多,太麻煩;二是,避免大家問太多,他會解釋的不耐煩。

喻冉低下頭,想了會兒。和鄒禧晨走向二樓,二樓有間擱置著的屋子,恰好夠我們所有人住進來。

但奇怪的是,明明好端端的吊腳樓,竟有一間房間突兀的擺著宿舍的那種上下床,而且擺得井然有序。

顯然,在我們之前,還有人來過這里,而且人數(shù)差不多,也住進了這間房間。

然而,這也是大家疑惑所在,喻冉也不知道有先人開辟了道路。

而我們后來的這群人,只是踏上別人走過一次的路而已。并非那身先士卒。

我們翻出行李,收拾好床鋪,漸漸睡去。這一夜,出奇的沒有一人失眠。

不過……

“你昨晚有感到喘不上氣嗎?”寇違問向洗漱完回來的喻冉。

她起的很早,在我們眾人之前便起床出去洗漱了。

她不知道的是,我們其他人在她出去之際,閑聊之際。偶然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東西。

昨夜似乎除了喻冉,其他人都沒睡好,因為,昨夜有東西潛進了我們睡覺的屋子里,是夢魘嗎?

無從得知……這是一種具體的東西,不是朦朧。

“沒啊,我身強力壯著呢!”喻冉道。

喻冉愣了下,神情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她的腦子和我們站在了一塊。

這時,盛攸說:“珠子,我的手鏈斷了,珠子散在床上了。”

喻冉:“怎么?進鬼了!?”

平時一向說話有很好回應的她,現(xiàn)在倒疾言倨色,很不耐煩。

但她很快平靜了自己的情緒。問:“你們昨晚看到或者聽到什么了?”

安錦筠:“昨晚牧蕓小姐來了,我起身給她安置在了下床。”

牧蕓看著喻冉,神色溫柔,“好久不見”。

喻冉對這個朋友的到來非常驚訝以及欣喜。但是,很快又恢復了平靜:“這我知道……”

牧蕓說:“我先說吧,十二點我起身聽到盛攸的珠子斷了,然后坐起來,轉(zhuǎn)身看向她。”

盛攸說:“嗯,我昨晚那時候珠子勾到拉鏈,一扯,就斷了。”

“你說幾點?”喻冉疑問。

“十二點啊。”牧蕓回答。

喻冉說:“可是為什么我看到的景象卻是十一點半的時候,看到你坐起來,但身體沒轉(zhuǎn)過來,而是自然面對窗戶,頭部轉(zhuǎn)過來的……”

“啊?我昨晚就起身了一次啊。”牧蕓有些不解。

“你們沒聽到腳步聲和窸窸窣窣的交談聲嘛?”解語花打破寧靜。

“昨晚沒有人起來吧,畢竟依照寇違的說法,太觸碰禁忌了,沒人想死那么快。”喻冉款款道來。

寇違:“不,聲音是從樓上傳來的。”

但是,沒人承認起來聊天之類的。

喻冉滿臉錯愕,腦門的青筋抽搐了:“樓上?我們家上面沒樓層了……”

“怎么會?!”黑眼鏡震驚。

“嘶。”寇違。

解釋不清一點。盛攸開口:“我昨晚在上床的時候,不經(jīng)意看了一眼牧蕓的床,床下有個黑影休一下,好像知道我在看它一樣,就閃沒了。”

“額……真不太平。”喻冉喃喃。

鄒禧晨、黑眼鏡、胖子下廚給我們做一桌豐厚的午餐,吃完后,我們規(guī)劃地沿著小溪走了兩公里,又回到吊腳樓午睡去。

喻冉在我東南方,和她一樣睡在下床。我看著她,并沒有立即睡去,她雙手交叉枕在腦后,似乎是在冥思。

她睜著眼睛,看著上床的床板,一眨也不眨,好像一直有東西困擾著她,不過她一點沒表現(xiàn)出來。一臉淡然,讓我回想起,初次見到悶油瓶時的感受了。

沒想到恍然過去了這許久。

別人都睡死了,只有我和她半睡著。我再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她不知何時閉上了眼。我過去,輕輕拍她的肩,沒有反應。

我心想,這么快?我回頭沒幾秒,就睡過去了?!

我回到自己床上,合上眼,舒坦滴,很快也睡得香。

我們本打算起早一點的,但好似大家都睡得很好,沒有夢魘纏繞。起晚了很多。

剛起來,喻冉就說:牧蕓,我昨晚看到的你是以一種常人不會刻意做出的角度彎轉(zhuǎn)你的頭,你的頭轉(zhuǎn)成了一個很難做到的程度。而且,當時在黑暗之中,你根本不是在看盛攸,而是一直盯著我的腦袋。”

牧蕓和我們被她的這一番話唬住了。一動不動,我們都愣在原地。

喻冉:“怎么會有人看一個人是用一種奇怪的角度去看人的?!”

牧蕓嘴唇哆嗦著:“別……說了,我的手已經(jīng)抖得不成樣子了。”

說完,喻冉瞪大眼睛張大嘴巴,一臉懵,伸手去碰牧蕓的手。果然,都不用碰的,她的手肉眼可見的哆嗦著。

盛攸補充到:“沒錯沒錯,我昨晚探出頭看喻冉的時候,她床上是一團黑,沒看見人軀體的輪廓,根本看不清吶!”

寇違聽后,伸手捏住喻冉的臉,然后長吁一口氣:“哦喲,還好,是人。”

喻冉一臉茫然與無語交雜。

安錦筠俯下身體,撿起兩顆珠子,對盛攸說:“盛小姐,這些是你的吧。”

盛攸懵圈“怎么能是我的,我記得我只掉了一顆啊!!”

安錦筠收回手,拿給喻冉揣摩,說:“什么?!”

“還有件事,不知當說不當說。”解雨臣。

寇違做出一個“請說”的手勢。

解雨臣半愣著,說:“昨晚一點多哈,我聽到門上的玻璃板有手的敲擊聲,不僅聽到,還看到手的輪廓。”

我心說,天吶,那門的玻璃板可離地面有兩米吶。哪家好人想敲門進來,還要費那么大力敲那么高的地方。

大家心里扭成一麻。

開始不知所措起來,在房間了靜靜地呆著。

“怎么會出現(xiàn)兩顆珠子?這兩顆珠子和我手鏈上的是一個類型的。每顆都很貴重,這里怎么多出現(xiàn)了一顆。”盛攸還糾結(jié)在她的問題上,沒有緩過神來。

是啊,又怎么會憑白無故出現(xiàn)這么一顆珠子。來的時候除了床和床板,其他的也沒什么零件和多余的物品啊。

只不過是,喻冉和盛攸的床下有個箱子,上面積起一層灰塵。昨晚,大家都不想多生事端,所以沒管。但是現(xiàn)在拖出來看,上面有個手印。

估摸著是個男性成年人的手印,而且一定是一個做苦力的,手上的繭子特別多。

牧蕓哆嗦著嘴唇,看著喻冉說:“昨晚,我看著你,是背過去睡的,這還很正常對吧。但是你的背影總給我一種嚇人的感覺……”

她補充到:“像是一團黑影。”

喻冉抬起頭,有些發(fā)愣。

隨即瞪大眼睛:“不,不正常的問題在于,我沒有側(cè)過身面對墻睡的習慣,因為我覺得那很壓抑!”

牧蕓:“啊?這!”

寇無違:“你確定沒看錯?”

牧蕓:“我保證!”

我心里默默擔憂著:真奇怪。

自弈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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