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正中下懷。
今天如同春露,干涸不再,明媚……
寇違提議:“今天大家放松一下,晚上去KTV?!?/p>
我總想,喜來眠已經好久沒開業了,新老顧客的光臨確是閉門的狀態,會不會有所遺憾?我的莊稼啊,先前讓村長和隔壁大媽一起照看著,也不知道如何。這一關就得半年才能再次營業,也不知道得虧多少。
晚上,喻冉的車一輛,寇違一輛,載上我們到市上的一家KTV,雖然超載,但喻冉坐在鄒曦晨腿上,盛攸開著,也就沒那么擠了,一路上,顛沛流離,喻冉真要坐不住了,她晃動的幅度大,總有種順著拐彎就要從車窗飛出去的錯覺。然而,鄒曦晨抱得很穩。
(注:開車超載是危險行為,不可采取,文章需求)
路不好開,坑坑洼洼的,顛的屁股疼。
到達KTV,寇違選了最大的包間,胖子吐槽:“財大氣粗,不可取!”
寇違唱了一首《DearJohn》,嗓音清潤,不時含笑。在2分53秒時,伴奏響起,他看向喻冉,內心是止不住想親的欲望。
清亮。如同銀鈴作響,如同絲綢柔和。
接著,喻冉寇違齊唱了一首《花千骨》中的曲子《不可說》。
不知道他倆出于什么想法,或許是要高喊告訴所有人他們之間是真的,不允許被質疑。但他們避開外界的質疑聲,好像都知道喻冉不會喜歡寇違,更不用說愛。但今時不同往日,他們要高喊,哪怕狂風也淹沒不了他們的聲音。
喻冉聲音柔順:“愛上你愛上了錯?!?/p>
寇違熱烈:“失了你失了魂魄?!?/p>
倆人:“可笑命運捉弄,
來世今生無處逃脫?!?/p>
“……”
熱烈且肆意的宣揚。
我們難以抑制天性,想要高唱,想要舞蹈。
《梨山癡情花》響起:
我們歡笑唱著:
“梨山有個姑娘叫呀叫娜旦
她的兩顆眼睛水呀水汪汪
黑溜溜的頭發披肩膀
一把熱情像太陽
梨山有個姑娘叫呀叫娜旦
唱起那個情歌多呀多嘹亮
不管早晨黃昏天天等
癡癡等她心上人
太陽那個下山又一天
冬去那個春到又一年”
激情過后,我們散開歸家,寇違:“我和喻冉今夜不回去了,安錦筠你開我車載他們回去?!?/p>
言罷,將車鑰匙丟給安錦筠。
牽上喻冉,給了個眼神,示意。
盛攸起哄道,我們似乎能get到他倆要去干什么了。
我們走后,寇違才走進藥店,買了必用品,偷感真夠重的。
領著喻冉走進酒店……
寇違剛開始小雞啄米似的在喻冉臉上、肩上留下印記。
后來,開始放肆,一手攬住腰,一只手撐在床邊,慢慢放倒,他吻得很小心,一點一點的索取,不見貪婪之意,只有一點點珍惜。
寇違:“解開,會不會?”
喻冉眉頭緊皺,臉紅紅的。
直搖頭。
寇違:“像個撥浪鼓一樣,你就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喻冉輕輕推了下:“你正經點,我怎么知道。”
寇違笑:“這種事怎么正經得了。
喻冉舒展:“不懂的話,盡管吻我。”緊接著吻上寇違,寇違回應。此刻,房間里的溫度逐漸上升、迷離。
寇違褪去喻冉白色的寬松襯衫,挑著收腰黑色吊帶。
喻冉感到羞憤,臉色通紅。
寇違摟著喻冉的腰越來越緊,幾乎吞噬進自己的身體里。
寇違脫去自己的外套等等,在喻冉面前展示真實的自我……
粗暴地用大拇指擦去喻冉的口紅,吻上,顯得貪婪,舌尖微微抵上,喻冉的牙齒分開,寇違開始興奮,將舌頭伸過去,卷掃滌蕩。
放開,壓住,捏住下巴使她被迫與他對視,從血液中噴出的性張力,溫熱,舔舐。
按耐住自己最后的一刻,說到:“你到底知不知道,在你成年以后,多過一秒都是我的隱忍?!?/p>
喻冉聽得耳根泛紅,不由自主點點頭。
寇違似乎感到滿意,輕輕咬住她的耳根。
……
寇違將喻冉抱到浴室,打開熱水,沖在兩人身上,將她放在洗手臺上,腰身一挺,喻冉感到體內有一絲異樣,一下又一下,似乎對他來說很難停下。
寇違失去理智般將她上身僅存那一件遮蔽物狠狠扯下,丟在洗手池中間的水槽里。
喻冉感到“難受至極。”
寇違在喻冉耳邊低語,喻冉努力把頭撇開,寇違一只手“抓”住她的后腦,轉動,逼迫她轉向鏡子。說:“看看,不好奇嘛?”
喻冉看著鏡子里映襯出的一切,腦子里只浮現出兩個字:
羞!恥!
喻冉轉過頭,抬眼,對上寇違,寇違:“怎么,不閉眼?很好奇?”
喻冉搖搖頭,勾住寇違的脖子,接著雙手緊緊抓住寇違的肩,閉上眼,承受著。
寇違:“乖,換個地方?!?/p>
寇違保持著姿勢,知道靠近床邊,寇違才移過,放下喻冉。
喻冉微坐在床上,雙腿并攏曲著,寇違左手抓住一直腳踝,喻冉不敢動彈,拖到自己身下,倆人交疊在一起,寇違蠻橫中又帶著安慰的意味。
地上散落的衣物,窗簾上方沒有完全拉死,月光隱隱約約透進房間,月夜纏繞。
第二天清晨,喻冉微閉雙眸,呼吸很輕,寇違攬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大腿上摩挲,頭埋在喻冉的頸窩,呼吸噴在喻冉的脖子里,很燥熱,不,溫熱。
溫存過后,他們視線交錯,喻冉別過頭,翻過身??苓`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也遞給喻冉。
傳來喻冉的嘮叨:“都怪你,都紅了?!?/p>
寇違看去,喻冉拿被子蓋住,寇違輕笑:“得了吧,昨晚又不是……”
喻冉兇地打住:“閉嘴!”
別扭的拉開被子,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寇違上下觀察,脖子,肩,鎖骨都是紅紅的咬痕,肚子也是紅的一點一點的,大腿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
寇違撲哧笑出聲:“沒經驗,下次注意啊?!?/p>
喻冉面紅耳赤。
嘀咕:“哼,別想有下次?!?/p>
“你說什么?”寇違眼睛警告性的瞇著。
“哈,你就窩里橫吧?!笨苓`。
他扯過她的雙手,交叉,壓在頭頂,似在警告一般。
喻冉撇開,爭執:“你真夠過分的。”
寇違:“我過分?你和安錦筠做些什么你比我清楚……”
喻冉:“你!”
寇違步步緊逼:“未婚妻,別讓我再用同樣的話告誡你第二次,很難耐?!?/p>
喻冉搖頭:“就不。”
寇違有怒氣:“認清你的身份,別在外面做讓我難堪的事。”
喻冉轉頭要走,寇違一把拉住:“該怎么罰你呢?好讓你長記性。”
喻冉作死的節奏:“隨你便吧?!?/p>
寇違:“(冷漠)行。”
很沉的呼氣,說:“趴在我腿上?!?/p>
喻冉乖乖照做,寇違:“打幾下?”
“……”
寇違:“不說話?”
喻冉小聲:“你定吧……”
寇違依舊是冷漠的死樣子:“五十下?!?/p>
“……”
寇違:“怎么,嫌少?”
喻冉無奈:“很疼的。”
寇違:“疼也給我忍著,”低頭對上喻冉的眼睛,“打哪?”
喻冉心里直犯嘀咕:我都趴著了,你問我打哪,這么明顯,而且怎么說出口,傻叉。
喻冉只得指了指屁股。
寇違:“嗯?(抬手)”
只輕輕地打了一下。
喻冉:“你就不能哄哄我,那我不就不鬧了嗎?”
寇違:“別得寸進尺,”又說,“我能忍你和安錦筠到現在,你得慶幸?!?/p>
之后,我們能了解到的,無疑,上一秒還在旖旎,下一秒就開始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