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一輛四匹馬拉著的馬車頂著寒風和黃沙走出了小酒館,走入了那漫天的黃沙,馬車從一開始還有些咕嚕嚕的聲音,但是很快,黃沙便已經阻擋住了所有的聲音,也把那人影給遮擋住了,直到之后,什么都不剩下
天亮了,小酒館兒那群客人們也醒來,當一群人來到了大廳,找人的酒家的時候,他們驚掉下巴的發現,小酒館兒里面很安靜
“店家跑了?”
這時候一群人一同翻找之后得到的一個答案,但是他們還是滿滿的不敢置信。誰家開店是這樣的開的,那些個東西不要了嗎?他們臥房睡著用的那些個東西可都還在那兒呢
不對,他們感覺很奇怪,然后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錢和物件兒呢,趕緊的回去看看咱們的貨物和錢財還在不在?!?/p>
果然啊,這就是一個黑店啊。
“老板娘,這一撥兒的客人好肥哦,你說他們要是知道現在這情況的話,會不會把那小破樓給砸了。”趕著馬車的小二美滋滋的,他也沒想到哦,沒想到這后來的一波兒居然這么的厲害:“這老些的東西,我感覺有點兒不可思議啊?!?/p>
“不可思議,小子,你還美訥,這玩意兒你好好兒的看看那是什么東西?!崩瞎芗胰舆^來一個玉璧:“你好好兒的看看那是誰家的?!?/p>
斜云壓月,隱隱的上面還有一點兒的標記,這是大月王朝的標記,粗略的算來,再有三月,應該是小皇帝的壽誕,這玩意兒應該就是皇杠,他們大月王朝小皇帝的生日,需要有那么多的人來給送禮,呵
搶了便搶了吧。
“小姐,距離那事兒還有三天的時間,咱們為什么這么突然的就決定……”正在往下卸老人裝的管家突然轉移了話題:“小姐,我總覺得這會很突然。”
“那人是大月王朝的攝政王,他出現在這里很不正常,這半月來,我感覺到了很多的不正常,你說一個攝政王來這里做什么?”
“還能是做什么,當然是奔著故地寶藏來的。。。。。”
三十年前,春氏亡國之日,那年的九月,她至今難忘。
從九月開始一直到亡國之恨
春四娘整整數著過了100多個日夜,100多個日日夜夜,如同是鉆心的螞蟻不停的啃噬著他的心臟。
曾經的九國雖然已經四分五裂,但并不妨礙他把仇恨延續下來。
這一場下了半輩子的棋已經為你們布置好了,希望我給你們留下的禮物足夠驚喜。
端木早就知道對方會走,但是沒想到對方會這么早早的便離開了,甚至連最后的一撥客人他都沒有再去送一程。
他昨天你的那個毒雖然解的很及時,也對癥狀但并不妨礙他對身體造成了一些傷害。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毒的后遺癥,輕微的一些呼吸都有那么一點點的難受。
他是被樓下吵鬧的聲音被驚醒的,那俊秀的眉眼微微的蹙成一個小山峰
張開眸子便看見坐在圓桌旁喝茶水的白衣人,聲音微微的帶著一些不耐煩的問道:“外面吵吵鬧鬧的什么呢?”
“我說,這真是一個黑店啊。”白衣人笑嘻嘻的來了一句:“今天早上這一群大爺們起來之后發現黑店的人都不見了。
然后就有人想了自己的東西怎么樣呢?結果嘛,值錢的都丟了
哦,對了,丟到最價值高昂的還是月國小皇帝的皇崗?!?/p>
“確定是黑店的老板娘弄走的?”
端木揉著眉心,之前他還有點驚訝,這人為什么會下毒啊?現在他隱隱沒有一個猜測,不會是他想的這樣吧。
之前,他試探過那老板娘的功夫底子絕對不在他身手之下,別看他一次一次的挑釁人家,調戲人家
他真正的意圖可不僅僅是這么一點點兒的懵懂。
在對方試探他底線的時候,他同樣也在試探對方的底子,結果就這么試探來試探去的也不過是小半個月的時間,自己的底倒是被對方抓了個遍,但是對方是什么底自己卻一無所知。
這前兒來的這鏢隊,他都以為只是一群江湖上的人壓的那種野標。
他都沒有發現那一群人是屬于給壓黃杠的。
腦子里面一遍一遍的回想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是哪里讓對方發現了這個是黃杠?才會把他可直接正大光明的藥迷糊了
這一夜的時間他壓著那一副的不舒服,然后,悄無聲息的把那一批黃杠給弄走。
按理來說這應該不是三四個人能做到的事情。
而且按理來說黃杠也應該有人來看吧
“昨日可有人看著那黃杠?”
“有,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會被鬧起來呢?!卑滓氯寺犚娺@個問話,他就知道攝政王絕對是知道有一些東西的,他干脆把特意打聽來的消息詳細的一說:“押送皇杠的是西北驃騎將軍營,帶隊的也是有江湖人士,押鏢的有大概二百來號人,這里露出來的這幾十號人只是表面的人員,在外圍有兩個小隊的人負責防衛。”
“結果就這么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值錢的東西全部都沒了?!?/p>
白衣人說完端木的眼睛徹底的帶上了無奈,中毒的虛弱感過去之后,他站起來向外走:“這次壓鏢帶隊的是誰?”
西北驃騎將軍將軍王赫是一個十分欣喜的人,之前他們調侃的話來說那就是,這是一個能拿繡花針的猛張飛。
他能派人押送這一批,那邊絕對是鄰國上供的東西,這樣說的話就肯定是要讓他的心腹也跟著走了。
他的三個心腹也是赫赫有名,不論是小諸葛還是戰王,又或者被人叫成滾刀肉的不敗將軍,怎么說呢,都可以單獨拽出來另立一軍,但他們就是為了兄弟情誼死活存在了一塊兒。
但他們也同樣守出了這西北的邊疆,就連朝堂都亂過一段時間,西北卻是半點兒不亂。
白衣人聽見這個話之后,這扇在桌子上一敲:“這還真不是外人出來的是小諸葛,何建宇?!?/p>
小諸葛何建宇是他們這四個人里心最細的一個,和攝政王矯交情最深的也是這小諸葛,畢竟每一次的奏折都是小諸葛親手所寫。
經常的戰后總結和朝廷的聯絡也都是小諸葛。
“哎,說起來這個你要不要見一見他,現在……小諸葛也正是頭大的時候。”
“讓他進來吧。”
白衣人挑眉:“你是真把我當成仆人使喚啊,算了,念在你剛剛中毒的份兒上,給你跑兩腿兒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