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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冷雨聽風

第六章蓋世英雄降臨

在醉意朦朧的夜晚,正當冷霖雨與冷寒沉浸在親情的歡樂與醉意之中時,忽然從遠處傳來一陣陣悠長而急促的號角聲。那聲音仿佛穿透了黑夜,激起了每個人的警覺神經,瞬間打破了軍營內的平靜與和諧。

“呼……”

“嗚……”

號角聲在夜空中回蕩。

奴彧小可汗可利,親自帶著騎兵殺了過了,大雪紛飛,等城墻上的士兵看到的時候,奴彧騎兵已近在咫尺,可利張弓搭箭,瞄準城墻上吹著號角的士兵,一支箭飛射而出,一箭封喉,號角聲戛然而止。

兗州郡軍營里的士兵們原本還沉侵在白日的勝利當中,沒想到他們還敢來,而且還是步大漢可利親自帶兵。就是這個一頭卷發,劍眉星目的男人,出了名的殘忍嗜血,殺人如麻毫不留情。兗州郡軍營外圍的城門已經被打開,可利勢如破竹,奴彧士兵們也殺紅了眼。大延國的士兵們則慌了神,有的甚至還沒來得穿盔甲,被破了,大門被破了,怎么會被破。柱國公收到消息后,立刻整頓兵馬迎戰。冷霖雨和冷寒也聽到了響動,原本醉醺醺的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許多,冷寒和冷霖雨趕緊朝營中跑去。可利好似開了天眼,明明巧妙設計的迷宮一樣的軍營,在他眼里不堪一擊,漫天的雪花夾雜著濃濃的血腥味飄蕩在整個軍營之中。這濃烈的氣味,讓喝了酒的冷霖雨更加想吐。

“霖兒,別怕。”冷寒牽著冷霖雨的手,更加緊了緊。

冷寒自己也喝了不少酒,眼前來來回回晃動的人影,讓他有些暈頭轉向。揮劍的手,也有些顫抖。幾個回合下來,冷寒便體力不支,節節敗退,被逼到了墻角,冷霖雨被冷寒緊緊拽著,將她藏在身后。

“冷小公爺可不是這個水準。”說話間,一匹駿馬已騎至他們眼前,剛才說話的男人身形挺拔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兩人。他馬鞭一揮,重重的打在旁邊士兵的身上,對著旁邊的人怒聲道,“看吧!就是你們白日里,讓冷小公爺打了勝仗,高興得喝酒喝得劍都舉不穩了。”

“可利。”冷寒咬牙切齒,盯著馬背上的人。

冷霖雨環顧四周,周圍現下都是對方的人馬,她看了看馬背上的人,原來他就是大伙口中那個殺人如麻的奴彧小可汗,連自己人都打,看來真是個瘋子。

可利斜嘴一笑,對準冷寒張弓搭箭。

“等等,”冷霖雨掙脫開冷寒的手,站了出來,“小可汗,報仇可別找錯了人。”

冷寒一驚,伸手去拉冷霖雨回來,冷霖雨回頭對著冷寒笑了笑。

“這誰呀,冷小公爺這般寶貝。”

冷霖雨笑了起來,“小可汗可知,白日里你輸的是什么嗎?”

可利突然下馬,直逼冷霖雨而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與輕蔑。他冷笑著,隨手一甩馬鞭,疾速朝著冷霖雨抽去。冷霖雨本能地抬起手臂阻擋,但馬鞭抽過的力道極大,瞬間在她細嫩的手臂上留下了深刻的血痕,衣裳也被撕裂開來,露出了底下瑩白如玉的肌膚。

“呵呵,冷小公爺好這口嗎?居然護著個小白臉。”可利笑了起來,身后的士兵也跟著笑了起來。

冷寒話不多說,憤怒已寫滿了臉上,他舉劍就朝可利刺去。五招之內,冷寒被打趴在了地上,可利用腳踩在冷寒的肩膀上。

“放開他。”冷霖雨怒目圓睜的瞪著可利。

可利戲謔的看著冷霖雨,“你誰呀?”

“我就是那個讓小可汗吃癟的人。”

話音剛落又一記馬鞭,冷霖雨的身上出現了第二道血痕。

“你倒是處變不驚。”

冷寒掙脫,朝著可利就是一記重擊,可利的嘴角滲出血來,可利舔了舔唇,一腳便把冷寒踹到了墻邊,冷寒被重重的撞擊到墻面上,暈了過去。

可利不想再和他們廢話,徑直持劍走向冷寒。眼見此景,冷霖雨心下一緊,她用盡全身力氣直接撞向可利,這份突如其來的沖擊使得可利的劍勢偏離,原本指向冷寒的一劍因此落空,卻意外地斬斷了冷霖雨飄逸的發帶。盡管可利因強大的力量控制而未被撞倒,只是后退幾步穩住了陣腳,但冷霖雨終究沒能保持平衡,隨著沖擊力的消散,她摔倒在一旁。

此刻,天地間仿佛只剩下北風呼嘯、雪花紛飛,這幅畫面定格在冷霖雨搖搖晃晃站起來的一瞬。風兒吹拂著她凌亂的秀發,每一片雪花都在她的肩膀上融化成晶瑩水珠,映襯著她堅韌不屈的美。墻角處傲立的梅花,在白雪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嬌艷,與冷霖雨的身姿一同構成了一幅冬日里的壯麗畫卷——英勇無畏的女子與寒冬中的孤梅共舞。

“今日的計謀是我出的,小可汗要殺便殺我好了,放了冷寒。”

可利愣了一下,笑了起來,“原來是個美人,不過你憑什么覺著你比他的命值錢?”

冷霖雨頓時緊張起來。

“我自然是沒有他的份量重,可是在柱國公心中的份量,我自然是比阿貓阿狗強。”

“噢,是嗎?”

“是與不是,小可汗盡管試試。”

“那我們來做個游戲,你若躲過我三箭,我便放了冷寒,換你跟我走,可好?”

冷霖雨微微皺眉,硬著頭皮說道:“那就請小可汗不吝賜教,不過若是我中箭而亡,還請小可汗信守承諾放了冷寒。”

“好。”

可利笑著取弓搭箭,冷霖雨緊張的扯著衣角一動不動。可利張弓對準冷霖雨,一支箭飛射出去。

冷霖雨看準時機先一步,側身向后,箭與她擦身而過。

“喲!不錯嘛,小妞。”可利斜嘴一笑,再取一支箭,對準冷霖雨張弓,這支箭只稍作停留便飛射而出。

在關鍵時刻,一面墻體的陰影中突然躍出一個身影,只見他手中一把小刀精準飛擲,瞬間切斷了疾射而來的箭矢,使其偏離軌道,最終插在了旁邊的樹干上。而這支箭矢幾乎是擦著冷霖雨的耳邊掠過,劃破了她的耳垂,鮮血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緊接著,這名手持長劍、身著黑袍的男子落在了冷霖雨面前,他的出現就如同黑暗中的曙光,擋在了她與危險之間。冷霖雨看著那熟悉的背影,心中不由得一陣緊繃。

男子黑巾蒙面,可利皺著眉問道:“你是何人?”

“殺你之人。”

此話一出,這熟悉的聲音,直擊冷霖雨的耳朵,她的心砰砰直跳,她抿著唇淡然一笑。安或揮劍直直朝可利的心口刺去,可利反手擋劍,幾個回合下來,可利有些吃力的喘息著,安或卻仍然面不改色。

“小可汗,柱國公帶著人過來了,不可戀戰。”可利的士兵急匆匆的上前稟報。

可利在敗退之前,用挑釁的眼神瞥了一眼冷霖雨,然后瀟灑地躍上馬背,策馬離去,留下一地的狼藉和滿腔的仇恨。安或目送著可利的背影,露出了殺氣騰騰的眼神。

冷霖雨在可利離開后,第一時間奔向冷寒,她顫抖的手探向冷寒的鼻息,確認他還活著之后,緊繃的情緒終于得以釋放,她無力地癱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整個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氣。

“還不走,是想等柱國公嗎?”安或冷聲道。

“多謝郎君救命之恩,我頭暈腳軟,怕是走不動了。”

安或轉過身看向冷霖雨,猛地扯下了面巾,“能好好說話了嗎?”

“咳,”冷霖雨突然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哽住了喉嚨一樣,她略帶撒嬌的哽咽道:“剛剛差點就死了,我現在腿軟,站都站不起來了嘛。”

說著說著,冷霖雨便伸開了雙手,笑盈盈的看著安或,安或走了過去,他避開了冷霖雨的目光,徑直橫抱起了冷霖雨,快步的離開了。少女的香氣隱隱飄散,安或微微皺起眉,心中七上八下,冷霖雨在他懷里乖順得就像一只小白兔一樣,靜靜的躺著,不一會她竟真的睡著了。安或這才感覺如釋重負,他看著懷里的冷霖雨,他壓迫著刻意放緩的心跳,此時又加速的跳動了起來,他避開人流,回到了冷霖雨的房間,緩緩的將她放在床上。冷霖雨驚了一下,眼睛想睜卻始終沒有睜開,她的手緊緊的拽著安或的衣袖。

嘴巴還在喃喃道:“不要去,不要去。不要扔下我。”

安或溫柔的低聲道:“別怕。”

安或從懷里拿出了一個白瓶子,小心翼翼的幫著冷霖雨上藥,她白皙的肌膚上,兩道血紅的印子,正在滲著血,可利下手真的狠辣,安或看著冷霖雨的傷口冷厲的眼神深不見底。處理完了手臂上的鞭痕和被箭頭擦破的耳朵,他熄滅了屋里的燈。

“快點,快點。”

“醫官,醫官在哪里?”

安或倚在窗臺后面,窗扇被打開了一個縫隙,隔著窗他看著外間的人,慌慌張張的將冷寒抬了回來。奴彧退兵了,冷奕之此刻正在巡視各營,安撫傷亡,此次戰役后,兗州郡軍營的防守已經不再是攻堅不破的神話,冷奕之眉頭緊鎖,吩咐副將安排好軍營事務,便朝冷寒的住所來了。冷霖雨聽到外間動靜也只是側了側身,繼續睡著,安或走過去替她重新蓋好了被子。柱國公到的時候,醫官已經處理好了冷寒的外傷。

“寒兒,怎么樣了?”冷奕之關切的問著。

醫官有些吞吞吐吐的抬眼看了看柱國公,只得硬著頭皮如實稟告:“小公爺受傷雖重,但幸好沒有傷及要害,經過及時處理,目前生命無虞。不過,小公爺似乎是飲酒過度,加上受了外傷,體力損耗過大,需要靜養調理一段時間。”。

冷奕之快步的朝床邊走去,靠近床帷時,他聞到了一股還未散去的酒氣。他臉色鐵青,握緊的拳頭重重的砸在了床框上。

“混賬。”說完頭也不會的離開了。

醫官擦拭著頭頂的汗珠,這才松了口氣。

下了一夜的大雪,清晨的兗州郡,不論是街道上還是屋頂上,都穿上了銀裝,潔白的大雪覆蓋了整個兗州郡,陽光透過云層,灑在了雪面上,映射出耀眼的光芒。如果不是昨晚奴彧的偷襲,真該駐足欣賞一番,這美麗的景象叫人挪不開眼。

軍營中,受傷的士兵已然得到安頓,沒有受傷的士兵,現下正在搬動著昨夜留下的尸體。一夜的疲憊,使得大家的動作有些緩慢。

主營中,冷奕之正襟危坐眉頭緊鎖,廳中其他的將領們也面露嚴肅之色,一個個的頭發都有些凌亂,還穿著沾著血跡的盔甲。

“昨夜,我們一個營都在一起的,沒有人離開過。”一位老將軍,瞪著眼激動的說著。

“國公爺,昨夜大家伙都沒有單獨行動,再者說了,我們兗州郡軍營一向團結,斷不會出了叛徒。”

“那你說說,昨夜是誰把那大門大大敞開?”

“對嘛,要不然奴彧那些狗雜種怎么可能進得來!”

“他們這叫勝之不武。”

一眾將士們七嘴八舌的說著,一個個橫眉怒目,聲音也是此起彼伏。

“咳咳。”冷奕之咳嗽了一聲,頓時房間內鴉雀無聲,他這才緩緩開口,“我們軍中,定是出了通敵之人。”

此話一出,大家面面相覷,開始小聲嘀咕起來。

“不過,”冷奕之提高了嗓音,大家又都安靜了,“敗于謀略,不能說是勝之不武。”

“報,國公爺,我等趕到之時,伙夫已在廚房懸梁自盡。”馬北回稟道。

隨即,一塊竹板,一裹白布,幾個士兵抬進來了一具尸體。

“各位我軍將士大多都是城中的百姓或者是國公爺這些年收留的孤兒,對于國公爺的忠心自是不用說,但是可別忘了軍營還有右側面,死的正是伙夫,昨夜正是他乘著送飯的時候,迷暈了守門的將士,開了大門。”

“竟然是他。”

“國公爺平日里也待他不薄。”

“狼子野心。”

“奴彧走狗。”

在罵罵咧咧中,大家都出了主營。

眾將士退出了房間后。

“斷然不會這樣簡單,接著查。”冷奕之眼眸深邃。

他囑咐馬北送冷寒回府,沒有他的命令不準冷寒回軍營。

馬北即刻領命。

淅淅夢旅人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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