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lly的霸氣護夫直接讓一眾小嫩模們看傻了眼,云凱更是一臉崇拜和欣喜地瞧著她,這個嬌蠻任性的大小姐此刻在他眼里冉冉生輝。
Shally在時歌面前出了一回風(fēng)頭,剛剛太過于激動這會兒還沒緩過勁來,呵斥小嫩模們好好練習(xí),自己走去陽臺上抽煙。
云凱也跟著她出來。
她點上一支女士香煙,吸一口,再吸一口,眼神迷離地吞云吐霧。略帶憂郁的眼神看向遠(yuǎn)方,一言不發(fā)的樣子著實很酷。
“后悔了?”云凱問。
“后悔什么?”
“以前你不會這樣跟Dana說話!”云凱笑著說。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Shally揚起頭,兩根修長而纖細(xì)的手指夾著煙頭,一根煙已然吸完一半,她自信的樣子像極了高傲的女王。
云凱沒心沒肺地問:“罵了他你還是會心疼?”這話聽著有點笨拙也有點酸溜。
Shally的眼神能吃人,濃顏系的妝容不適合發(fā)火,又重又黑的大眼睛盯著人不太妥。“感情很奇妙不是嗎?得失不由人!雖然過去的已經(jīng)過去了,可我還是不服氣,我哪一點配不上他?”
云凱輕松地笑著,聳了聳肩,說:“無所謂吧?有什么關(guān)系呢?配與不配!在感情的世界里只有喜歡和不喜歡。”
“你喜歡我嗎?”Shally嚴(yán)謹(jǐn)?shù)貑枺×舜蠛玫臋C會。
“…就在剛剛那一刻,我應(yīng)該是愛上你了!”
Shally很酷地點了點頭,這一刻她眼里的笑發(fā)自肺腑。“進去吧,不然那幫小猴子們又要偷懶了!”
吃晚飯時,云樂接到方杰的電話,這對于她而言無疑是大大的驚喜。倫敦的相遇和相處下來,她已然愛他若狂。丟下碗筷,抱著手機“蹬蹬蹬”地往樓上去了。
碧青一邊疑惑一邊感嘆:“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接個電話還這么神神秘秘。”突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看女兒這高興又嬌羞的表情,這來電的除了心上人應(yīng)該也沒誰了。
云樂跑回房間關(guān)上房門,趴在柔軟的大床上,一臉花癡地對著電話輕聲細(xì)語:“方杰,你吃晚飯了嗎?工作的事都處理好了嗎?要回國了嗎?”
“工作的事早就辦完了,這兩天有些私人的事情。”
云樂心有疑惑,卻又不方便問,只是問道:“黎阿姨說你明天的飛機回來,是嗎?”
“嗯,明晚八點到星城。”
“那我明天到機場接你!”云樂興奮地說。
“云樂,你不用特地來接我,公司有專車接送,我不想你太累!”
“可是我想第一時間見到你!”云樂勇敢地表達著相思之意。
“我也很想你!”
“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
云樂害羞而激動地捧著臉,高興得在床上打滾,嘴里歡呼著:“他說他想我,他也在想我,方云樂,你太幸福了,你是這世上最幸運最幸福的女孩!”
落日斜陽,海邊的沙灘上正準(zhǔn)備開啟派對狂歡。
時歌在陽臺的躺椅上閉目養(yǎng)神,瑾知則是坐在一旁畫著夕陽下本該寧靜卻嬉鬧的海灘。一根鉛筆和一張白紙,還是找酒店服務(wù)生要的。心情激動澎湃,卻不影響手中的畫筆端得穩(wěn)穩(wěn)的,那落日、那海、那沙灘和游人,一一在她畫筆下鮮活生動起來。
時歌一邊假寐,一邊偷瞄一眼瑾知,突然問她:“瑾兒畫里有我嗎?”
瑾知答:“沒有。”
“把我畫進去唄!”
“不畫!”
“為什么?”
“把你畫進去了誰陪我?”瑾知看一眼閉眼小憩的時歌,又繼續(xù)專注地作畫。
“我們不去游泳嗎?”
“游泳?”瑾知愣了一下,問:“你想去?”
“嗯。”時歌輕聲回答,仍舊閉著眼一副慵難享受的樣子。
瑾知筆根不停,笑著問:“你也喜歡看沙灘上的泳裝美女?”
時歌突地坐了起來,含情默默地看著她,說道:“我只是想看瑾兒!你不需要穿泳裝,我可不想讓那些污濁的雙眼盯著你看!”
“OK!穿或不穿,我會認(rèn)真地思考這個問題!不過,得先讓我把畫畫完!看看,我畫得怎么樣?”瑾知興奮地向時歌展示自己的作品,用愛和溫度去創(chuàng)作的作品是有它自己的靈魂的。
“我看看!”時歌從瑾知手中接過畫板,又笑著拿了她手里的鉛筆,只見他在西邊落日余暉的沙灘上輕輕描上了兩個小人兒,他們手拉著手從遠(yuǎn)處夕陽的余暉中走來,“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他用握畫筆的手牽起瑾知的右手,深情地說道:“瑾兒愿意和我共度余生嗎?”
這種情況,女孩子通常都會欣然地點頭同意,瑾知卻只是俏皮一笑,說:“我考慮考慮!”
太陽即將落到海的那一邊,陽臺欄桿上的花藤在微風(fēng)中舞動著曼妙的身姿。二人眼里滿含笑意地四目相對,他柔情的眼波在征求她的同意,她的答案已在笑起時甜美的酒窩里。年輕的旅人、熱戀中的情侶,無時無刻都在給這世界送上酣甜。
時歌的吻剛要落在瑾知溫潤的紅唇上時,無獨有偶,瑾知的手機總是不合時宜地響起。
“抱歉,我…先接電話!”因為是父親羽書的來電,瑾知立馬接了。
時歌尷尬地笑笑,他可不敢拿自己未來岳父怎么樣。
“爸…晚飯,也正準(zhǔn)備去吃了…明天中午和修遠(yuǎn)回家吃飯?”瑾知看向時歌,時歌耍酷地朝她放電,她有點傷腦筋,回以一個皺鼻的鬼臉,怪他沒跟家里打招呼就“脅迫”自己出了遠(yuǎn)門。只能在電話里向老爹交代她和時歌已經(jīng)到了月亮島。羽書“哈哈”笑著說那就好好玩幾天,回星城再說,掛了電話。
“我岳父大人說什么了?”
“還不是你…”
瑾知話還沒說完,電話又響了。這次來電的是云樂。
“可以拒接!”時歌在一旁皺著臉,像個正發(fā)愁的小老頭。
“那可不行!”瑾知調(diào)皮一笑,接了電話。“樂樂,你在干嘛呢?吃晚飯了?”
“吃了一半!”
“什么叫吃了一半?”瑾知好奇地問:“聽你說話的語氣可是很興奮呀,有開心的事情?方杰跟你聯(lián)系了?”
“不愧是我最好的閨蜜,這你也能猜對!”
“知云樂者莫若瑾知也,呵呵…”
時歌在一旁表情復(fù)雜,想裝作毫不在意卻又忍不了一點,明明是帶女友來度假的,她卻跟閨蜜在那互訴衷腸。好一張俊朗卻不得已皺起的眉眼。
“他明晚八點的飛機到星城,我去接他!知知,我們明天上午去購物吧,我衣柜里都沒有漂亮衣服可穿了!”
“你確定?你去倫敦前才剛買好幾件漂亮衣服呢!”
“女孩子漂亮的戰(zhàn)斗服永遠(yuǎn)都不嫌多!明天上午九點我到你家樓下等你!”
瑾知有點哭笑不得,再次用“責(zé)怪”的目光看向時歌,只能嬉笑著跟云樂說:“樂樂,其實…我明天沒法陪你去購物,因為…呵呵…我,我現(xiàn)在在月亮島!”
“什么?你在哪?”
“在…在月亮島。”
“你跟修遠(yuǎn)哥?”
“嗯,也是臨時決定要來的。”
“你是被他拐帶的吧?他一定是另有所圖!哼,這個三體男!”
瑾知只是一陣尬笑,應(yīng)和道:“呵呵…沒準(zhǔn)是?”
“那好吧,那我就祝你們玩得愉快!還有還有…別什么都聽他的,記住啦!”最后這句話云樂說得很小聲,不亞于是在說悄悄話。
瑾知覺得有些好笑,卻又覺得云樂說得很有道理,當(dāng)然不能什么都聽他的,女孩子的小心思和“小計謀”保有細(xì)膩的一面。
時歌沉默著不說話,這時候他最好什么也不說,只管耍酷就好。
海灘上的狂歡派對正拉開序幕,音響師、燈光師和樂隊的完美配合,一曲柔和的情歌吹散在飄渺的海風(fēng)中,蜿蜿蜒蜒入了人的心。
“去海邊嗎?光腳踩在沙灘上,或者去淺的海水里走走!”瑾知笑著問時歌,突然想起點什么,神秘一笑,說:“或者…你可以去搶了樂隊主唱的麥克風(fēng),你會成為整個月亮島的明星!”
瑾知的話點醒了時歌,他一直在發(fā)愁的求婚計劃,終于有了完美的idea。他狡黠一笑,說:“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啊?”瑾知愣了一下,笑著問:“那可否透露一下是什么時候?我要提前準(zhǔn)備好手機,把哥哥在海灘上傾情獻唱的動人景象錄制下來發(fā)給珍兒,她一定會非常非常開心的!啊,我也好開心好期待!以前只在電臺里聽你唱歌,要是能聽現(xiàn)場樂隊版的演唱那該多美呀!那一定是大神級別的存在!”花癡地追星的樣子格外可愛了點。
“瑾兒很期待?”
“當(dāng)然!現(xiàn)在就去吧!我想現(xiàn)在就聽到你的現(xiàn)場!”
時歌笑著搖頭,說:“不急,我得看看瑾兒這幾天的表現(xiàn),如果表現(xiàn)好我才會考慮獻唱!”
瑾知撇嘴瞅著他,問:“不唱?”
“嗯,至少不是現(xiàn)在!”
“不唱就不唱,哼,那我也不聽了!”瑾知傲嬌地撒起了嬌,撅著嘴扭過頭不看他。
“是我還沒準(zhǔn)備好,還沒想好唱什么!”時歌只好哄著她,其實說的也是大實話,唱歌不在話下,還沒準(zhǔn)備好鉆戒是真的。在心里籌劃著要讓她最親的家人、朋友都來到現(xiàn)場,一起見證屬于她的幸福時刻。
“那我給你兩天時間!兩天后可以吧?在我們離開月亮島前!”
“OK!”時歌愉快地答應(yīng)了,這樣正合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