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不止十年前,更有甚至四百六十六年前的一串故事。風凌一直在尋找。
十年前,風凌的母親和外祖母外祖父一夜之間消失。每次,風凌回到這個風院子,心中就想風家的院子里薔薇花如果有靈氣其實是能見證這一切吧。他每次走到那珠薔薇女王邊上,想去捏一瓣薔薇花,薔薇花盡然痛也似的躲開去,剛巧是一陣風吹了過來,迷了風凌的眼,薔薇花沒有被摘捏。
好似奇怪,風家院子里唯獨對著風凌二樓房間的樓底下的這棵薔薇花永遠沒有謝過。風凌想拿捏的這珠薔薇,已經攀爬至風凌的窗臺沿。
在風凌二十七歲生日那晚,風凌還在獅城,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了家里窗臺的薔薇女王開口說話:風凌,你該回國了,該回風家院子去了。我在那晚,就是十年前事發臨一那天夜晚,我曾聽見凌夫人突然心里一陣絞痛的呻吟,且痛苦的私語過:該來的還是來了。
風凌那晚夢見的薔薇花王似乎少了精神,沒有氣血色,攀沿著窗臺,在暴風驟雨中無力的支撐著軀體。似乎又看見了一些可怕的但又無能為力的。
風凌也被夜晚的雨雷聲驚醒,夢驚醒。怎么也下個大雨。風凌起身關上窗戶。他霎時覺得必須回國了。
“凌二叔,我明天回國了。”臨夜,風凌給凌二打了電話。“風兒,你是該回去了”凌二海外陪伴風凌整整十年,他了解風凌,他不阻礙。凌二看見風凌個子一點點長高,身體一點點練強壯,身手和學識在十年間練就了。他無愧于凌夫人囑托,“讓他成材。”凌二,也已到中年,但精練的身手和強壯的體魄反而更讓凌二有魅力。本來凌二在家就是個好商業把手,風家的生意都是他在輔佐凌夫人,所以,地域的切換,沒有讓風家的資產流失,反而海外版也越做越強。
次日凌二,去了機場送風凌。沒有浩蕩的送行隊伍,只有安靜的離別擁抱“二叔暫且晚些時間再過去,你先行”“切記,回去后要找到那個錦盒子”。風凌點頭,看不見二叔眼中往日的剛毅,只看見一絲的柔意的掛念,黑褐色的眼珠相互對視了三秒。“再見,二叔”風凌戴上墨鏡遮蓋心中對二叔的一些不舍。從記事起,二叔一直都在為風家付出,凌二是為風家而生似的。風凌的思緒回到十歲那年。風凌上學,每日都是凌二迎著旭日開車送往學校。“凌二叔,今天很帥啊”“風兒長大更帥”凌二笑盈盈的說到,其實今天凌二還有個重要任務就是要去見個姑娘—煙姑娘。一煙姑娘是書香門第,風凌在凌二的錢包里看到過一張照片,溫順知書的女子,還是風凌學校的一位語言老師。她每次穿的都是文靜感十足,一種典雅的讓人駐足的味。她和他小時候就認識,一起長大。凌二也算是才俊一枚,但小時候在鄉下姑母家被養大,到了十歲來到風家。姑母把凌二托付給了凌夫人,凌夫人接到凌二安排其上學,假期里也學商科。一煙姑娘是裴家的,她家在灣街轉角處。據說一煙和凌二的相識就是一次書店有緣偶遇。
風凌又一次甩頭,因為他有很多事需要重新理思緒。風凌斷了凌二叔和一煙姑娘為何未曾一起的困惑。安靜的在飛機上瞇眼。
Joey盡然也在飛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