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
卞城王沉聲道:“天界的那份昭告,想必殿下已然耳聞了吧?”
凌言淡淡回應:“涅槃重生,既是天意所歸,凌言自當竭盡所能,不負天恩。”
他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父母之罪,我自當擔責。但云筠對我所做的一切,與父母之仇,殺身之恨,我定會銘記在心,來日必當一一清算。”
卞城王關切地問道:“殿下接下來有何打算?”
凌言深吸了一口氣,慨然道:“我非神,天下之大,卻似無我容身之地。但我已決心成魔,誓與云筠一較高下,為父母雪恨。”
卞城王聞言,立刻表態:“小王愿為殿下盡綿薄之力,助你一臂之力。”
凌言點頭,沉思片刻后道:“我們現在需要一個周密的計劃,方能一舉搬倒固城王。”
卞城王微微一笑,揮手之間,一名男子走了進來。
凌言一見,不由驚呼:“離川?”
卞城王卻搖了搖頭,解釋道:“他并非離川,而是離川的雙生兄弟——陌岐。”
【魔宮】
固城王冷冷地開口:“你還活著。”
陌岐離川回應道:“我僥幸逃脫了。”
固城王目光如炬:“既然能撿回一條命,你為何還要回來?”
陌岐離川滿臉痛苦:“我活得生不如死。我不明白,我一心沉醉于藥草,與世無爭,你為何要置我于死地?”
固城王不屑地笑道:“你果真是個蠢貨。凌言已經查出了你的絳珠草,你若不死,豈不是會讓他順藤摸瓜,查到本座身上?”
陌岐離川憤怒地質問:“若非你提供的窮奇瘟針,我如何能培育出絳珠草?你竟推卸得一干二凈,不顧我的死活。”
固城王冷冷地回應:“那又如何?”
陌岐離川猛地抬起頭:“是你殺了魔帝!”
固城王得意地笑道:“說到這個,還真得感謝你。若非你的絳珠草,本座又如何能順利除掉昔日的魔帝?”
陌岐離川憤怒地咆哮:“你為了謀取魔帝之位,竟敢謀害魔帝,還嫁禍他人!真是無恥至極!”
陌岐離川繼續怒吼:“如今你既然全都知道了,那就該明白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你如今連茍延殘喘的機會都沒有了!”說著,他伸手欲掐死陌岐。
就在這時,凌言走進宮殿,大聲喝道:“住手!”
固城王轉身看向凌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凌言,你竟然真的復活了。”
凌言平靜地看著陌岐:“陌岐,多謝你助我。”
陌岐堅定地回應:“陌岐義不容辭。”
凌言轉向固城王:“你剛才親口承認殺了魔帝,你還有何辯解?”
固城王冷笑一聲:“沒錯,是本座毒殺了魔帝。那又如何?如今本座是魔帝,你能奈我何?”
凌言冷靜地回答:“我或許奈何不了你,但魔界自有能奈何你的人。”
固城王面色一變:“大長老?!”
擎城王的聲音在宮殿內響起:“在我們魔界,謀害魔帝、誣陷城王,該如何處置?”
固城王咬牙切齒地回答:“磔百骸,浸忘川。”
擎城王冷漠地下令:“既然如此,便照此執行吧。”
固城王驚恐地看向擎城王:“大長老!”
擎城王緩步走出,目光冷冽:“本王現在以大長老的身份,代四方十二城罷免你魔帝之位。”
固城王面色慘白:“凌言,本座中了你們的奸計!”
凌言向擎城王微微鞠躬:“擎城王,請您主持大局。”
擎城王點了點頭:“多謝火神匡扶魔界,這里就交給本王處理吧。”
【禺疆宮】
魔界眾朝臣齊聲祝賀:“大長老萬安!”
擎城王神色凝重地開口:“前些日子,我魔界遭遇了一番動蕩,想必各位都已知悉。叛亂雖已平息,但魔帝之位卻懸空無人。今日召集諸位前來,便是為了推舉新的魔帝人選。”
他環視一圈,目光堅定地說:“本王有意推舉卞城王為新任魔帝,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魔界眾朝臣議論紛紛,最終紛紛表示贊同:“卞城王德高望重,定能勝任此重任。”
卞城王站起身,謙遜地回應:“大長老,魔帝駕崩,固城王已敗。我雖身為三王之一,有資格繼承魔帝之位,但年事已高,恐難以擔此重任。因此,我愿推舉一人來擔此重任。”
擎城王好奇地問:“哦?你想推舉何人?”
卞城王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出:“天界火神——凌言。”
此言一出,魔界眾朝臣議論紛紛,有人質疑:“火神非我族人,如何能出任魔帝?”
也有人提出解決方案:“大長老賜他魔血,不就成了嗎?”
朝臣甲贊同道:“我看行,過去我們幾次攻打忘川,都被火神帶領的天兵打得落花流水。他若成為魔帝,定能帶領我魔界走向強大。”
朝臣乙卻擔憂道:“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是要與天界為敵了?”
朝臣丙反駁道:“如今我們魔界正值多事之秋,若是天界真的進攻,有火神在,我們何懼之有?”
擎城王沉思片刻,最終拍板決定:“魔界與天界本就井水不犯河水,不存在開罪之說。火神凌言多次助我魔界平亂,于魔界有恩;他也曾救過本王一命,于本王也有恩。因此,我認為火神凌言可繼任魔帝之位。”
他轉向凌言,鄭重地問:“火神凌言,你可愿意加入魔族,擔任魔帝之位?”
凌言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這時,月下仙人急匆匆地趕來,焦急地喊道:“慢著!鳳娃,你千萬不要答應,否則就再也回不去了!”
凌言深吸一口氣,堅定地說:“凌言愿入魔族,今后為魔界蒼生鞠躬盡瘁,竭盡一生。”
擎城王點了點頭,吩咐道:“授魔血。”
月下仙人焦急地喊道:“鳳娃!你可要想清楚啊!你可是天之龍子,真的要放棄這天界的血脈嗎?”
凌言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接過魔血,一飲而盡。月下仙人痛心疾首地呼喚著:“鳳娃!”
凌言眼神堅定地說:“從今往后,凌言便是魔界的一份子。我與天界塵歸塵、路歸路,再無瓜葛。”
擎城王滿意地點點頭,再次吩咐道:“授隕魔杵。”
凌言接過隕魔杵,擎城王高聲宣布:“魔帝請起!”
月下仙人無力地呼喚著:“鳳娃……”
【晴空雷鳴,怒海咆哮,平地狂風卷起,魔氣所至.草木盡凋,漫山禽獸競相奔走躲避,大片的血紅色濃云迅速匯集,彌漫山河,遮蔽日光,蓋住人間半邊天,投下紅得刺目的陰影,奇異瑰麗的景象中透出不盡的蒼涼肅殺之意。
如此異象,六界皆知,新的魔帝誕生了。
他,幾縷長發隨意用墨玉簪斜挽著,在大風中狂亂的向一邊飛舞,面容英挺而冷肅,眸子里是久歷血雨腥風的淡然和冷厲,遠遠的就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感。】
【與此同時天界】
玉露腳步匆匆地闖入千秋殿,她氣喘吁吁地向云筠天帝稟報:“陛下!”
云筠天帝放下手中的奏折,抬起頭,眉宇間透露出一絲凝重:“可是有關魔界的消息?”
玉露點了點頭,急切地說:“回稟陛下,火神殿下已經承了魔帝之位!”
云筠天帝聽后,沉默片刻,緩緩道:“知道了。”
太已仙人站在一旁,憂慮地皺眉道:“陛下,火神如此明目張膽的挑釁,分明是在向天界宣戰啊。”
云筠天帝輕輕嘆息一聲,道:“如今的凌言,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凌言了。”
太已仙人疑惑地問:“陛下的意思是……”
云筠天帝擺了擺手,道:“你先退下吧。”
卞城王站在魔界的宮殿中,望著高懸的魔帝寶座,欣慰地笑了:“我魔界總算是回歸了正軌。”
慕悠站在一旁,感慨道:“冷蕭在天之靈,看到凌兄獲大長老賜授血,成為新的魔帝,一定深感欣慰。”
她頓了頓,又繼續說道:“都說善有善報,冷蕭一生行善,卻偏偏死于天界同僚的刀下,真是天道不公。”
卞城王點了點頭,感嘆道:“是啊,魔帝雖然嘴上不說,但心里一直惦記著冷蕭。他一直沒有尋找新人去接替冷蕭的位置,就是對冷蕭的念念不忘,以此表達悼念之情。這對主仆總算是善始善終,難得啊。”
【九霄云宮】
韶月輕聲說道:“尊上,自從火神登臨魔帝之位,他便以雷霆萬鈞之勢橫掃四方,一統魔界的大小部落。甚至連固城王所有的兵力都被他悉數收復,如今這固城王可真是落魄至極,四處流浪,躲避追殺。火神在魔界的威名赫赫,被譽為有史以來最為強大的魔帝,備受眾人敬仰。”
以晗補充道:“尊上,還有傳言說,因為火神那張傾國傾城的面容,魔界中無數妖女都心馳神往,紛紛想要擠破頭進入禺疆宮,為他效力。可他卻來者不拒,將她們一一收入宮中。”
韶月嘆息道:“尊上,您真的不必再為這種朝秦暮楚之人傷心了。”
妘卿突然開口:“真是沒有想到,他居然能夠成為魔帝。”
妘卿繼續說道:“這全都是因為我。”
韶月安慰道:“尊上,其實您無需自責。”
冬梅也說道:“雖然魔界無法與花界的絢爛相比,也不如天界那般夢幻,但好歹也是個安身立命之地。”
韶月寬慰道:“如今火神在魔界只手遮天,無人能敵,威風凜凜。您也不必太過憂慮。”
妘卿輕嘆一聲:“也罷,只要他們能夠平安無事,我便心滿意足了。”
【魔界——禺疆宮】
凌言此刻正承受著金丹帶來的冰寒反噬,他的臉色蒼白,顯然正在經歷著極大的痛苦。
熙悅急匆匆地走進來,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焦急與關切,她急切地呼喚道:“凌言!”
她走到凌言身邊,再次呼喚他的名字:“凌言,你怎么了?你看起來很不舒服。”
熙悅的語氣中滿是擔憂,她深知凌言此刻的處境不容樂觀。
凌言努力地睜開眼睛,看到熙悅焦急的神情,他輕輕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好一些。
“無妨。”他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力。
熙悅卻不肯就此罷休,她繼續勸說道:“喝酒傷身,你應該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凌言再次搖了搖頭,聲音中透著一絲倔強:“你少管我。”
熙悅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心疼。她知道,凌言是個倔強的人,不愿意輕易接受別人的關心和幫助。
就在這時,凌言低頭看到了熙悅手上的傷疤,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關切。
“這是怎么回事?”他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緊張和擔憂。
熙悅輕輕地撫摸著那些傷疤,淡淡地說道:“當初我被雀靈出賣,而我又將全部的靈力注入你的形魄之中,所以被隱雀所傷,逐出鳥族,不慎留了這些疤痕。”
聽到熙悅的講述,凌言的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他深知熙悅為了自己所付出的代價,也明白她身上的這些傷疤代表著她曾經的痛苦和犧牲。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堅定地說道:“區區一個鳥族,我幫你奪回來便是。”
熙悅看著他堅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無論未來會遇到什么困難和挑戰,只要有凌言在身邊,她就能夠勇敢地面對一切。
【鳥族】
隱雀厲聲道:“休要癡心妄想,我鳥族豈會輕易歸順于你?”
隱雀繼續挑釁道:“你若殺我,便是公然與天帝為敵,你當真敢如此嗎?”
然而,凌言毫不留情,揮手間,一道掌風呼嘯而過,隱雀應聲倒地,氣息全無。
凌言冷漠地開口:“從今日起,熙悅便接任鳥族族長一職。”
【九霄云宮】
韶月恭敬地稟報:“尊上,有要事相告。”
以晗緊隨其后:“尊上”
妘卿眉頭微皺:“又出何事了?”
韶月低聲陳述:“魔帝協助熙悅奪回了鳥族的掌控權。”
以晗補充道:“此刻,熙悅正在飛鸞宮中清理門戶,隱雀已被魔帝當眾處死。”
以晗繼續道:“天帝在鳥族安插的眼線皆被熙悅投入獄中,鳥族現已正式宣布歸屬魔界。”
妘卿淡淡道:“這些瑣事,你們自行處理便是,無需再向我稟報。”
韶月突然想起一事,道:“哦,對了,尊上,星辰閣有急書送達。”
妘卿展開信箋,只見信中寫道:
霆琛,星辰閣閣主敬啟:妘卿親鑒,近日星辰閣遭受天帝所派之人嚴密看守,我已留傾華于閣中,目前尚無大礙。然,星辰閣外已被天帝改良的星陣所封鎖,無人能進出。故特此書信,懇請妘卿親赴星辰閣,破除星陣,甚至將其摧毀!待星辰閣之危解除后,我將閣主之位傳于傾華。星辰閣乃天界各族練兵之重地,保星辰閣,方能保各族安寧。傾華雖為你之子,但若無實權在手,恐難以與天帝抗衡。飛羽軍雖聽你號令,但恐有疏漏,故特請速來相助!
妘卿沉聲道:“天帝竟欲奪取星辰閣。”
韶月不解:“星辰閣?”!
妘卿解釋道:“嚴格來說,他是想奪下對各族練兵之權的掌控。”
妘卿果斷下令:“你們不必跟隨,我獨自前往。”
韶月恭敬應道:“是。”
妘卿補充道:“去告知傾華,讓他好好照顧西海水族。”
以晗雖有些不解,但仍應道:“是。”
妘卿抵達星辰閣時,便察覺到周圍被強大的星陣所包圍,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無趣之感。
妘卿剛邁出一步,身旁便閃出一道身影。那人看著他,臉上毫無表情,正是盛軍星君。盛軍冷冷道:“請帝尊止步!”
妘卿輕蔑地笑道:“呵,這四海八荒,還有何處是本尊去不得的?真是可笑。”
盛軍堅定地道:“請回,帝尊!天帝陛下曾有令,非星辰閣中人,不得擅自入內!”
妘卿冷笑一聲:“呵,今日本尊閑來無事,倒不介意除一除你這等叛徒。看來九重天的那位,對本尊救了凌言一事,頗為不滿啊……”
說著,妘卿揮手將盛軍擊飛一旁,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走入星陣之中。
妘卿緩緩步入星陣,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光芒。他一邊走著,一邊打量著這一關又一關的星陣,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應對。
不知不覺中,妘卿已踏入九靈妖女的領地。幾乎是在片刻之后,他的眼前便出現了一位身著黑色蕾絲、身材婀娜妖嬈的女子。
這位九靈妖姬,擁有一頭飄逸柔順的紫發,精致美艷的臉龐上總是掛著媚眼如絲的神情。她看著妘卿,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仿佛能將人的魂魄都吸走一般。
九靈妖姬媚聲道:“哎喲,星辰閣來客人了啊~咯咯,而且還是個有膽量的家伙,竟然敢踏足我的領地~”
九靈妖姬∶喂,你可知從我九靈妖女這兒過道的規矩?男人來,就得伺候的讓我盡興了以后再走,而女人嘛,同樣如此。
【男人,床上解決。女人,刀上解決。】
【她九靈最討厭看見比自己美麗的女性生物。在這里,她才是活脫脫的女王,是被男人們捧在掌心上的尤物。】
妘卿言道:伺候,你想怎么伺候?冷冷的挑了挑眉,語氣也變得危險起來。
九靈妖姬言道∶很簡單啊,我特別不喜歡你這張臉。要么你就把自己的這張皮囊送我,要么,就自己毀掉。當然啦,你還有第三種選擇,那就是我來幫你毀掉。
妘卿輕笑一聲,輕描淡寫地說道:“你的想法可真是美妙絕倫,簡直令人嘆為觀止。”
然而,她緊接著話鋒一轉,認真而堅定地表示:“不過,我還是要勸你一句,別白日做夢了。很抱歉,我無法答應你的請求。”
妘卿說著,神態自若,仿佛一切盡在她的掌控之中。她的語氣雖然平和,但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九靈妖姬聞言,冷哼一聲“拒絕?既然來了那就不得不按照我這兒的規矩辦事!”
九靈妖姬說著,又不懷好意的打量了鳳妘卿一會兒
如果能夠親眼看著她被玩壞掉,那滋味一定會很好受
九靈妖姬想到這里,不禁微微舔了舔唇,隨后隨意扳起她周圍一個男人的面孔言道去,上了她!
【后齊刷刷的盯著他們面前面色如冰的紅衣女子。
一直以來,他們都陪伴在九靈妖女的身邊,當著她的床伴。其癖好他們心中可是十分有譜的。
而依照鳳妘卿的姿色,是個男人都抵擋不住。這根本就是天降美差啊!想著,這幾人便用十分如狼似虎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看,仿佛在下一秒就巴不得撲上去啃食干凈!】
妘卿冷冷的抬眸,眼中殺意盡顯。
【在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她周身的殺氣所震懾!那雙美眸,不怒自威,看的人毛骨悚然。
就連原本得意的九靈妖女見狀,嘴邊的笑意也斂了斂。但隨之而來的又是滔天的憤】
九靈妖姬言道:愣著干嘛?都上啊!這兒是我的九靈域。你們只要拿下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九靈妖姬笑的一臉扭曲
【一股奇異的花香暴露在了空氣之中,混合著這些人的臉,擱在鳳妘卿眼里,十分的扭曲礙眼。
這是九靈妖女調制的變態香藥。以前是自已挑著玩的,完全是針對女人設計的。管你是什么冰清玉潔的女神還是貞潔烈女都會因此在男人身下軟成一潭水!從此成為欲望的奴隸。】
妘卿嗅到這種詭異的香味時,腦海里下意識的傳來了一陣眩暈。
甲:女人,你長得真美。就不知道這滋味嘗起來怎么樣?
乙:哈哈哈哈哈,別怕。哥們幾個會好好待你的。
甲∶這樣一個尤物,他們會放過才是傻子。九靈妖女見狀甚是滿意,更是加大了這種香料的作用。
【然而就在下一刻,當鳳妘卿正視這種如毒蛇一樣的目光時,一瞬間,似乎拉動了她心中某個記憶的閘門。】
妘卿隨后,堪稱暴虐與嗜血的情緒決堤,她的心被血腥所充斥著,且無人能抵!
“找死”
妘卿此時的她渾身冷靜的可怕,下一刻她的四周就轟然冒出了冰藍色的冰鳳。
妘卿她的心越冷,周圍的冰凌便越冷冽。而原本逼近她的四個男人在這一瞬間都被硬生生的逼退了回去!
【就連半空中的九靈妖女見狀心中也不覺一震。
為什么,整個人的氣場如此肅殺,饒是她在此刻,心底也沒由來的生氣一股恐慌,那甚至是來自于靈魂的戰栗!】
妘卿冷嗤一聲,輕蔑地開口道:“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來對付本座,真是可笑至極。”
她接著說道:“九靈妖女,你或許還未見識過,什么叫做真正的瘋狂與殘忍!”
今日,算你懂事,沒白費我對你的一番心意。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冰冷與暴戾,仿佛寒風中的利劍,讓人不寒而栗。因為,她已經很久沒有想過,要用這樣的方式去折磨一群人了。
九靈妖姬聽后,臉色驟變,怒喝道:“你!哼,你以為你能做些什么?!”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見狀雖然覺得內心惴惴的,但依舊笑的張狂。
但是僅僅就在下一刻,她就笑不起來
因為此刻的鳳妘卿笑的比她更冷艷。
【而就當他們都被這樣的笑容所迷惑時,僅僅在一瞬間,劍光一閃,四道迥然不同慘叫聲徹底響徹在了整個天際!】
之前伸手扯她胳膊的男子,直接砍了雙臂,另一個則是被她活生生的挖了眼睛。
其余兩個,全被穿了膝蓋骨與琵琶骨。短短片刻之內,就將他們像扔垃圾一樣暴揍了一頓!
妘卿緊接著那冰藍色的冰鳳瞬間凝聚成了一條條的冰柱在四人的身上游走,冷冽…一點點的,連同他們的靈魂都開始蠶食。
【嗜血的味道瞬間彌漫了整個空氣,聞得人幾欲作嘔!九靈妖女看著這幕情景久久的都設緩過神來】
妘卿冷冷地開口,聲音中充滿了決絕與厭惡:“這些污穢之物,無一不應被徹底摧毀,而下一個,即將輪到你這孽障。識相的,現在就給我滾下云端!”
話音未落,妘卿指尖的寒氣迅速凝結,化作一條晶瑩剔透的冰鞭,攜帶著凜冽的寒意,猛然朝半空中懸浮的女子疾射而去。
九靈妖女見狀剛想閃身躲開,卻不料這冰鞭近身的那。刻瞬間又化出了無數冰凌!
【“轟轟轟!!
她狼狽的閃避著,不顧一切爆發了自身的所有靈力,妄圖沖散這些詭異的冰凌。但是鳳妘卿卻不給她一絲一毫的機會。】
九靈妖女見狀剛想閃身躲開,卻不料這冰鞭近身的那刻瞬間又化出了無數冰凌!
身影如同鬼魅一般閃現在了她的眼前,黑衣女子厲喝一聲,手中的寒劍萬影齊發,卻不想沖散的只是一個殘影!
九靈妖女意識到這一點時,鳳妘卿早已出現在了她的身后,并且果斷的抽了她一鞭,以極其強勢的姿態轟然將她從半空中,生生的碾壓在了地上!
【“砰!”
九靈妖女的身軀狠狠砸地,頓時前者都痛的說不出話來。但還不待她說一句話,她的長發就被紅衣女子一把粗暴的揪起。】
妘卿對待這種女人向來沒有什么好耐心,直接將她脖子一扭,硬生生的將她的臉龐對準了自己。
【如今的九靈妖女被砸的渾身鼻青臉腫的,陷入還沒有從之前的打擊中緩過神來。】
妘卿冷冷的挑起她的下巴,勾唇危險“跟本尊玩這套?你還太嫩了!”
“本尊玩毒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你以為你那破香料會對我有作用?”
“九靈妖女,教你個乖,我現在就跟你比比,看看誰的藥更猛!”
妘卿說著,眼眸中閃過一絲邪佞,緊接著只手變出一枚丹藥直直的塞進了她的嘴里。
九靈妖姬憤怒地喝道:“你!究竟給我喂下了什么?!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她的話語戛然而止,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
妘卿就在她要出口辱罵時,冷不丁的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請脆的巴掌聲響徹在寂靜的空氣中,黑衣女子的臉更是猛的被扇到了一邊,順帶著連神智也被一并扇飛了!】
妘卿冷然開口:“嘴上留點分寸,本尊已經說了,不過是想與你一較高下,看看誰的藥效更為強勁。”
“九靈,你不該對本尊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這實在令本尊心生厭惡。若你真惹惱了本尊,只怕屆時本尊會殺到無法自控,你可明白?”
妘卿俯瞰著九靈,眼神冷漠而高傲,仿佛她不過是一粒塵埃。
九靈妖姬顫聲哀求:“求你放過我!這里是星陣,你如此行事,其他三尊絕不會放過你的!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然而,她的話還未說完,便又迎來妘卿更為猛烈的一記耳光。九靈妖姬不甘地想要威脅,但回應她的只有更加殘酷的打擊。
【現在她的身體充滿了媚感,yu火焚身,不過如此。想著,她將自己的身體扭成了一團。整個人的臉色都開始漲紅。難受,太難受了。
她九靈就沒在肉欲方面虧待過自己,可是鳳妘卿給她服下的丹藥卻足以讓她生不如死】
妘卿淡淡地道:“在那片土地上,居然躺著男子的遺體,莫非你對此有特別的喜好?又或者,需要我為你前方的那片幽暗森林中,捕捉幾頭黑山羊來陪伴你?”
妘卿又說:“九靈,你應當不會過于挑剔吧?”
【渾然不覺自己說的話擱在對方耳朵里有多變態!
九靈的眼眸瞪得老大,她開始不斷的呻吟,痛苦,糾纏,冰火之間的沖撞足以讓她小死好幾回!】
九靈妖姬,此刻面色慘白,語氣中帶著無盡的哀求:“求你,我懇求你!我已知錯,懇請賜我解藥,救我一命!我愿意讓路,只求你賜予我解藥!”
然而,妘卿對她的哀求置若罔聞,紅衣女子目光冷冽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妘卿淡淡地道:“讓路?你以為你還能對本尊構成威脅嗎?你如今這般模樣,難道還怕本尊找不到出路?”
她繼續冷聲道:“九靈,你怪只怪自己使用了那般卑劣的手段對付我。我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對于挑釁我殺意的人,我會十倍奉還!”
妘卿留下這番冰冷的話語后,便決然轉身離去,留下九靈妖姬在那里哀聲祈求,她連一個回眸都沒有施舍。
對于這一切,妘卿心中毫無愧疚之情。她冷笑一聲,便穿過了九靈地域,繼續前行。
妘卿心中暗自咒罵:“好一個景微,真是卑鄙無恥至極!居然敢利用星陣來為自己謀取私利!”
她想到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更是心中怒火中燒。
妘卿毫不留情地摧毀了星陣,闖入星辰閣。閣主霆琛迎上前來,驚訝地道:“妘卿,你怎么來了?”
妘卿冷聲道:“一切都結束了,他再想控制任何地方,我絕不會容忍。星辰閣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先回去了。”
霆琛閣主看著她疲憊的身影,不禁關切地問道:“你最近很忙嗎?看你似乎有些疲憊。”
妘卿搖了搖頭,淡淡地道:“忙倒也說不上,只是有些瑣事需要處理罷了。”
霆琛閣主嘆了口氣,道:“好吧,你回去的路上小心些。”
妘卿點了點頭,道:“傾華那邊的事情,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我不想再過問了。”
霆琛閣主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感慨:“你對你兒子倒是真放心啊。”
妘卿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堅定與自豪:“那當然,那是我兒子。”說完,她身形一閃,便消失在原地。
【翌日】
韶月恭敬地稟告道:“君上,屬下有要事稟報。”
她頓了一頓,繼續說道:“星辰閣的暗影剛剛傳來消息,星辰閣正在緊鑼密鼓地籌備新閣主繼任大典。”
妘卿聽后,微微挑眉,輕聲道:“哦?他們的動作還挺快的。”
這時,冬梅從門外急匆匆地走進來,臉上帶著一絲急切。
她走到妘卿面前,低頭行禮后說道:“君上,有緊急消息傳來。”
妘卿抬頭看向她,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冬梅深吸一口氣,說道:“凡間的璇璣皇室發生了動亂,璇璣女皇已經仙逝,現在皇二女鳳梓芊正在爭奪皇位。”
妘卿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淡淡地說道:“哦?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她思考片刻,然后對冬梅說道:“那你把手頭上的事情先放一放吧,跟我一起去一趟璇璣看看情況。”
冬梅點頭稱是,隨后便跟隨妘卿一同前往璇璣國。
【凡間璇璣—絳紫宮—華音殿】
【殿門之后就是一段高闊的長廊,長廊兩側每隔幾步就站著一名侍衛,任由她經過打量也目不斜視。穿過長廊,入目便是一座十分巨大的玉質云屏,鏤空雕刻,美又華麗。繞過玉屏,才是正殿。】
妘卿在殿內中心精心地布置著茶幾,隨后悠然自若地為自己斟上一杯香茗,輕品其間的醇厚。
妘卿輕聲吩咐道:“冬梅,速去查明鳳梓芊此刻身在何處,以及現今四國的局勢如何。”
冬梅恭敬地應道:“是,君上。”
一刻鐘后,冬梅疾步返回,呈上手中的情報:“君上,這是關于四國局勢的詳細匯報。據悉,璇璣女皇此刻正在勤政殿內審閱奏折,忙碌不已。”
妘卿輕輕頷首,翻閱著手中的書卷,卻察覺到窗外有兩道隱晦的氣息。她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窗外,隨即傳音入密給冬梅:“不要動用靈力,將他們生擒即可,不必置之死地。”
冬梅心領神會,低聲應道:“是。”
妘卿放下書卷,悠然地為茶幾上的兩只茶杯斟滿茶水。她淡然道:“閣下,既然來了,便請現身吧。”
一位身影悄然出現在殿內,妘卿平靜地與之對視,緩緩開口:“閣下明知璇璣女皇之位并非鳳梓芊所應得,卻未曾出手阻止。看來,雖然她德行不足以匹配此位,但對璇璣皇族和百姓卻是頗為用心。”
那人有些遲疑地開口:“殿下所言極是。不知殿下尊姓大名?”
妘卿微微一笑,淡淡道:“在問本尊名諱之前,閣下是否應該先自報家門呢?”
那人略一思索,回答道:“在下鳳若臻,見過鳳妘卿殿下。”
妘卿微微頷首,淡然道:“鳳將軍免禮。”
鳳若臻面露驚色:“殿下竟知在下身份?”
妘卿輕笑道:“鳳族的族譜,本尊早已翻閱過。將軍作為昔日鳳族戰將、鳳族旁支之子,本尊自然識得。”
鳳若臻感嘆道:“殿下明察秋毫。在下離開鳳族已有多年,歷經凡間數代帝皇更迭,早已看慣了旁支為奪璇璣之主而明爭暗斗。在下曾以為,若梓蓮殿下不愿歸來,梓芊殿下即位也未嘗不可,只要能護住幽冥淵、封住落薇,維持璇璣天下不亂便好。”
妘卿淡淡道:“你如此想法倒也無可厚非。然而……”
鳳若臻接口道:“殿下,如今女皇陛下治下賢明,雖曾有過失,但如今她日夜為璇璣操勞,殿下何不給她一個機會?”
妘卿輕嘆一聲:“罷了,我近日并無閑暇去管璇璣之事。在本尊決定奪回璇璣正統之位之前,我不會動她。但若那時之后,我會選擇鳳梓芊的子嗣來繼任女皇之位。”
鳳若臻恭敬道:“臣多謝殿下寬宏大量。鎮國公府一直以保衛璇璣正統為己任,誓死護衛正統血脈。”
妘卿微微點頭:“鳳梓芊……我暫時沒興趣見她。璇璣就勞煩你多加輔佐,助她治理好這個國家。只要她不做出天怒人怨之事,在她頤養天年之前,我不會動搖她的皇位。”
言罷,妘卿身影一閃,已然消失在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