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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卿生之一世

第31章得知金丹有問題,兩人反目

妘卿敏銳地察覺到了空氣中彌漫的異樣氣息,心中涌起一股疑惑,她身形一閃,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青玄宮】

云筠天帝突然感覺到一股陌生的氣息悄然接近,他眼眸微沉,抬手間,一道強(qiáng)勁的掌風(fēng)朝著那氣息的方向揮去。

熙悅見狀,迅速迎上前去,與云筠天帝的掌風(fēng)相抗。

云筠天帝冷冷地問道:“不知公主夜闖天界,究竟有何意圖?”

熙悅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直言道:“明人不說暗話,熙悅今夜前來,目的何在,想必天帝心中早已明了?!?/p>

云筠天帝揮手間,將殿門緊緊關(guān)上,仿佛要將外界的紛擾隔絕在外。

他沉聲道:“公主心思深不可測,本座實(shí)在難以揣測。”

妘卿隱匿了自身的氣息,靜靜地站在殿門外,傾聽著里面的對話。

熙悅的聲音透露出幾分憤怒:“天帝若真問心無愧,又何須緊閉門窗,遮遮掩掩?”

云筠天帝輕笑道:“本座只是給公主留些顏面罷了。”

熙悅緊盯著他,質(zhì)問道:“我只問你一句,你是否在老君的丹藥中動了手腳?!”

云筠天帝輕蔑地一笑:“呵,原來是為了這樁小事。本座不過是去除了丹藥中的一味上火草藥罷了?!?/p>

熙悅心中一沉,果然如此!她冷聲道:“你明知凌言還留有一魄,也明知鳳妘卿得了金丹,必定會去救他。你明知他體質(zhì)屬火,最怕寒冷,卻故意去除了丹藥中的火性,導(dǎo)致他如今又遭受丹藥反噬之苦!”

妘卿心中一顫,低聲呢喃:“反噬……”

熙悅繼續(xù)道:“想必帝尊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這顆棋子的作用被你發(fā)揮得如此淋漓盡致吧?!?/p>

她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若是此刻有人從旁提點(diǎn)的話……”

云筠天帝打斷她的話:“公主說得如此坦蕩,是否已向那魔頭坦言,你就是殺害先水神的兇手?”

他冷冷地看著熙悅:“而且他能夠死而復(fù)生,也并非你所救。如今凌言的修為日漸精進(jìn),就連他自己都不在乎那點(diǎn)反噬之苦。公主此舉未免有些杞人憂天了。”

熙悅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就算凌言知道是鳳妘卿救了他又如何?若不是鳳妘卿那一刀致命,他又怎會魂飛魄散!倒是鳳妘卿,若是讓她知道,你早就知道殺害先水神的真兇并非凌言,卻一直隱瞞誤導(dǎo)于她,不知她會作何反應(yīng)!”

云筠緩緩開口,語帶深意:“本座提醒你,切莫做出愚昧之舉?!?/p>

云筠又說:“你即將如愿以償與他結(jié)為連理,若此事一旦大白于天下……”

云筠輕嘆一聲:“你就不怕到頭來,不過是黃粱一夢,一切皆成空嗎?”

熙悅眼神堅(jiān)定,直言不諱:“若是天帝愿意告知熙悅那缺失的一味藥,我便可以當(dāng)作今夜之事從未發(fā)生過。”

云筠微微搖頭:“我若告知你,你又敢相信幾分?”

熙悅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若天帝執(zhí)意如此,熙悅唯有孤注一擲,與天帝拼個魚死網(wǎng)破。”

云筠冷笑一聲,語氣中透露出幾分不屑:“得了廢天后那靈力真?zhèn)?,你倒是底氣十足。?/p>

熙悅眉頭微皺:“你怎會知曉?”

云筠淡然一笑:“當(dāng)初見你耳后留有水系凌波掌的痕跡,我便心存疑慮。而后姚彤靈力一夜間盡失,我便已猜得八九不離十?!?/p>

云筠繼續(xù)道:“如今妘卿他們已得知真相,你是殺害臨澤、淑儀的真兇。但凌言未必全然相信妘卿所言。試想,若此時我將證據(jù)交予凌言,他會作何感想?”

熙悅聞言,面色大變:“你!”

云筠淡淡地勸誡道:“勸你一句,還是守口如瓶,安心待嫁為好。有他護(hù)佑,你尚可保住性命。若有一日落入我手中,屆時天下皆知,天帝曾立下誓言,誓要替帝尊報(bào)那殺父之仇。”

熙悅冷笑連連:“原來你是想利用我來牽制凌言,好斷絕他二人之間的任何可能。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云筠不以為意:“彼此彼此。慢走,不送。”

說罷,熙悅身影一閃,消失在夜色中。

云筠回到殿內(nèi),吩咐道:“來人,焚香灑掃?!彪S后打開殿門,步出殿外。

只見妘卿正靜靜地站在殿門中央,云筠見狀,心中一陣錯愕。

云筠走上前,輕聲問道:“妘卿,你怎么在此?夜已深了,怎還未就寢?”

妘卿神色復(fù)雜地看著云筠,沉聲道:“呵,好一個天帝陛下?!?/p>

妘卿冷然開口,語中帶著幾分譏諷:“天帝陛下,您莫非還妄想繼續(xù)驅(qū)使我這殘軀,為您效勞不成?”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咬牙切齒的恨意。

云筠面露迷茫,不解地回應(yīng):“妘卿,你的話讓我無法理解,我究竟哪里做得不對?”

妘卿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冷光:“呵,你以為你的密謀能夠瞞得過我?你與熙悅的對話,我早已聽得一清二楚?!?/p>

她繼續(xù)質(zhì)問道:“怎么,天帝陛下還希望我為你做些什么?或是再利用我這具殘骸去殺害誰人?”

妘卿的聲音愈發(fā)冰冷,帶著無盡的嘲諷:“呵呵,天帝啊,你可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這八荒六合之中,恐怕也只有你敢如此肆無忌憚地利用我!”

云筠聞言,心中不禁涌起一絲擔(dān)憂,他小心翼翼地開口:“妘卿,你……你別這樣和我說話,我真的會害怕的?!?/p>

妘卿卻只是冷冷一笑,回應(yīng)道:“該害怕的人應(yīng)該是我才對。我這具身軀早已被你榨取得一干二凈,現(xiàn)在哪里還有什么利用價(jià)值?你就放過我吧!”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哀求:“真的,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寧愿站在云山之巔,孤獨(dú)終老,也不愿再留下一個一直利用我的人!”

云筠天帝望著妘卿那冷漠而堅(jiān)定的目光,心中五味雜陳,半天說不出話來:“妘卿……”

云筠深情款款地言道:“請你好好看看我,用你的眼睛,仔仔細(xì)細(xì)地端詳我?!?/p>

云筠眼中閃爍著堅(jiān)定的光芒,她再次言道:“我愛你,我真的深深地愛著你!這份情感,真摯而熱烈,希望你能感受到?!?/p>

云筠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懇切地言道:“請不要害怕我,更不要離我而去。我需要你,真的需要你?!?/p>

然而,妘卿卻冷冷地反駁道:“你根本就不愛我?。?!你的所謂愛情,不過是一場空談!”

云筠急切地解釋道:“不是這樣的……我……”

妘卿卻打斷她的話,憤怒地言道:“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知我心中滋味?你的言辭,讓我如何相信你的真心!”

妘卿凄然陳述:“自始至終,你所愛的不過是你自己罷了。你口口聲聲說愛我,不過是謊言連篇,欺瞞眾人。你騙爹爹,騙芳主們,騙全天下的生靈,最終甚至連自己也陷入了這場自欺欺人的幻夢之中。然而,你從未真正愛過我!”

云筠急切地辯解:“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他迅速握住她的手,緊貼在自己的心口,“你聽,你能感受到的,能感受到我的真心嗎?能感受到我對你的情意嗎?”

妘卿冷笑一聲,嘲諷道:“我即便是再傻,也不會傻到這種地步。你從一開始接近我,不過是因?yàn)槲沂橇柩陨磉叺娜耍驗(yàn)槲业纳矸?。后來你知道我是水神之女,你便更加利用我,利用我爹爹的身份地位。因?yàn)樗悄愕挠辛蠖?,西海水族怎能與雨族相提并論?”

妘卿繼續(xù)揭露:“你從一開始就知道爹爹的死因,而你卻是一個善于布局的賭徒。你設(shè)下了一個賭局,賭的是凌言會在大婚之日闖進(jìn)來,賭的是我會身中蝎寒散與寒毒反噬,失去理智,然后親手殺死凌言。這就是你的計(jì)劃,對嗎?”

妘卿眼中滿是失望與憤怒:“你只是把我當(dāng)作一個籌碼,一個棋子來利用。你真是太可怕了,竟然能讓全天下的人都成為你的棋子。而更可怕的是,你還讓所有人都認(rèn)為你是這世界上最純凈、最善良的人。是你,是你讓我親手殺死了最愛的人!”

她悲憤地質(zhì)問:“如今你已經(jīng)是天帝了,你想要的都已經(jīng)得到了。六界上下都對你仰慕不已,你還想得到什么?我想要的從來都只有一個阿言,可你為什么連這都不肯給我?如今凌言已經(jīng)不再愛我了,他恨我,恨透了我!”

妘卿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哀傷:“他就要和我的殺父仇人成婚了,我恭喜你,你終于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我懇求你,請你不要再踏進(jìn)九霄云宮半步,放過我,也放過我身邊的所有人!”

云筠緊握著她的手,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與掙扎:“妘卿,我如何能放了你?我拿整個天下給你,可你卻只是他世界中的一部分。到底是我還是他更愛你,你心中難道還不清楚嗎?”

妘卿冷笑連連,淚水滑落:“呵呵呵……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你知不知道,你的愛對我來說只是一種束縛和痛苦。我曾經(jīng)真心相待,卻換來如此結(jié)局。云筠,你放手吧,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任何可能了。”

云筠緊盯著她的眼睛,語氣堅(jiān)定:“不,我不會放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我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是為了你。你必須跟我在一起,我會用我的方式來守護(hù)你,直到你重新接納我為止?!?/p>

云筠深深地吐出一句話:“妘卿,我發(fā)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松開你的手。我深知,若想守護(hù)我心愛的你,我必須學(xué)會忍耐,必須變得更為強(qiáng)大,強(qiáng)大到足以讓所有人都為我俯首稱臣。如今,我已做到?!?/p>

云筠輕輕地道:“妘卿,你最終還是留在我身邊了。盡管你曾數(shù)次前往魔界尋找他,但只要你愿意留下,我愿意選擇忽視。后來,你漸漸減少了前往魔界的次數(shù),甚至決定永久定居于九霄云宮。你可知道,那時的我心中是何等的歡喜?我曾幻想,只要你能陪伴在我身邊,只要我們能共度余生,哪怕讓我放棄天帝之位,我也愿意。”

妘卿卻突然打斷道:“夠了!”

她冷冷地繼續(xù)道:“你根本不懂何為愛,你永遠(yuǎn)不配擁有愛。請你別再玷污這個字眼。從今往后,你的任何話語,我都不會再相信。”說完,她轉(zhuǎn)身欲走。

云筠迅速閃身至她身前,擋住了她的去路。“我想和你長相守,有錯嗎??。。。?!”

他急切地辯解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可以不相信我,可以不愛我,甚至可以恨我。但是,請你不要離開我……”

妘卿卻冷冷地回應(yīng)道:“你沒錯,錯的是我,錯的是我……”

她繼續(xù)道:“我錯得離譜。若當(dāng)年在若水之濱,我們未曾匆匆一見,或許你的野心不會膨脹至此。或許,我們根本就不該相識?!?/p>

【兜率宮】

妘卿身形一閃,瞬間出現(xiàn)在兜率宮之中,她揮手間,那沉重的殿門便如紙糊般被扇到一旁,毫無阻擋之力。

她目光如炬,掃視著大殿內(nèi)的藥材,隨即揮袖一揮,那些珍稀的藥材紛紛被掃落至地上,散落一地。

一名仙者見狀,急忙上前勸阻道:“尊上,不可??!”然而,他的話音未落,便被妘卿揮手打飛,落在遠(yuǎn)處。

“讓開!”妘卿冷冷地喝道,聲音中透露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那仙者跌坐在地,仍是不死心地勸道:“尊上,使不得啊,這些藥材……”

“說!”妘卿打斷了他的話,語氣中充滿了不耐煩,“本尊再問你們一次,你們在九轉(zhuǎn)金丹中動了什么手腳?缺的那一位藥,究竟是什么?!”

太上老君此刻也走上前來,他滿臉的苦澀,小心翼翼地勸道:“尊上,有話好好說,莫沖動?!?/p>

妘卿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心緒,這才緩緩開口:“好,太上老君,本尊信你一次。你告訴本尊,九轉(zhuǎn)金丹中到底有何秘密?”

太上老君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了:“金丹內(nèi)并非少了一味藥,而是多了一位白薇?!?/p>

“白薇?”妘卿微微皺眉,“此物有何特別之處?”

太上老君解釋道:“白薇乃極寒之物,與火神的體質(zhì)相沖。若是火神服用了含有白薇的金丹,便會被其反噬?!?!

聽完太上老君的解釋,妘卿冷笑一聲:“呵,原來如此。真是沒有想到,連老君你也牽涉其中。”

太上老君聞言,頓時面如土色,連連拱手道:“老仙汗顏,老仙汗顏哪……”

妘卿沉聲道:“雖然此事乃是天帝的決策,然而老君亦參與其中,一旦此事泄露,老君在天界的聲望將何以維持?”

太上老君嘆息道:“尊上所言極是。”

太上老君繼續(xù)坦言:“實(shí)不相瞞,老朽近日來一直心懷忐忑。”

妘卿勸慰道:“雖然損失已成定局,但及時補(bǔ)救仍不算晚?!?/p>

妘卿目光堅(jiān)定道:“還請老君明示,那解藥究竟是何物,切勿再讓天帝繼續(xù)沉淪于謬誤之中。”

太上老君緩緩道:“唯有蓬羽方能化解白薇之寒毒。”

妘卿疑惑道:“莫非便是那生長于花界,萬年方得一株的珍稀仙草——蓬羽?”

太上老君點(diǎn)頭確認(rèn):“正是此草?!?/p>

太上老君補(bǔ)充道:“不過蓬羽極為嬌貴,一旦離開其生長之地,不出三日便會枯萎?dāng)??!?/p>

妘卿面色凝重道:“今日之事,我銘記在心。若再有違綱常之舉,老君當(dāng)深思其后果?!毖粤T,妘卿迅速返回九霄云宮。

“所有人速來彼岸殿!”妘卿一聲令下,靈力瞬間籠罩整個九霄云宮。

冬梅、韶月、瑜瀟等人紛紛上前拜見:“尊上!”

妘卿果斷下令:“冬梅,你立刻前往花界取蓬羽,取得后速來寒憂宮見我。”

冬梅領(lǐng)命道:“遵命!”隨即化作一道光影消失不見。

妘卿繼續(xù)部署:“韶月、以晗,你們帶領(lǐng)暗影守衛(wèi)天界南天門、青玄宮以及魔界各處,不得有誤!”

韶月恭敬回應(yīng):“是!”

妘卿最后道:“瑜瀟,你隨我去寒憂宮?!?/p>

瑜瀟應(yīng)聲:“遵命!”

妘卿剛邁出彼岸殿,便見一人迎面走來。

珈佑上前道:“妘卿,總算追上你了?!?/p>

妘卿淡然開口,詢問道:“你所說的究竟是何事?”

珈佑微微一笑,似乎對昨晚之事了如指掌,他調(diào)侃道:“聽暗影提及,昨夜你與天帝一同,竟將青玄宮攪得天翻地覆,真是難得一見的熱鬧場面啊?!?/p>

妘卿輕挑眉梢,似笑非笑地回應(yīng):“哦?原來你的消息如此靈通,真是讓人刮目相看?!?/p>

珈佑不以為意,繼續(xù)追問:“那你此番行動,究竟是為了何事?”

妘卿目光堅(jiān)定,沉聲答道:“自然是去完成,那些必須去做的事情?!?/p>

此時,月下仙人聞聲而至,興致勃勃地插話道:“妘卿啊,你說說看,要去做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如讓老夫也跟著摻和一腳?”

妘卿微微蹙眉,有些擔(dān)憂地勸誡道:“我要去辦的事情頗為棘手,你們?nèi)羰歉铱峙聲中摹S绕涫窃孪孪扇四?,若是在場,我?dān)心他會因憤怒而對你出手?!?/p>

月下仙人聞言,卻不以為意地哈哈大笑,傲然道:“那小子若敢對他叔父動手,那就是不孝!這樣的天帝,不做也罷!妘卿啊,你盡管放心,我們跟著你,不會給你添亂的。”

妘卿無奈地?fù)u了搖頭,終是妥協(xié)道:“既然如此,那便隨你們吧。只是,務(wù)必要小心行事,切勿輕舉妄動?!?/p>

【一個時辰后—寒憂宮】

冬梅恭敬地說道:“尊上!”

妘卿面色凝重,詢問道:“蓬羽呢?”

冬梅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驚慌:“不見了!”

妘卿聞言,驚怒交加:“什么?怎么會這樣!”

珈佑在一旁冷靜地分析道:“看來……是有人不想讓你拿到蓬羽?!?/p>

妘卿深吸一口氣,冷靜地吩咐道:“派人去花界清理一下吧,花界不留不忠之人?!?/p>

冬梅恭敬地應(yīng)聲道:“是。”

月下仙人望著妘卿手中的空無一物的掌心,疑惑地問道:“蓬羽……你拿蓬羽做什么?”

妘卿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天帝在阿言的金丹中放入了一味白薇?!?/p>

月下仙人驚訝地挑起眉梢:“白薇?”

妘卿解釋道:“白薇生性極寒,阿言他的身體屬火,因此如今正在遭受金丹反噬之苦?!?/p>

她語氣堅(jiān)定地說著:“只有蓬羽才能化解白薇的寒性。”

月下仙人沉思片刻,隨即向妘卿伸出手:“蓬羽……可有紙筆?”

妘卿稍顯疑惑:“你要做什么?”

她隨即吩咐道:“來人。”

韶月應(yīng)聲從殿外走進(jìn)來,手中托著紙筆,輕輕放置在桌上。

月下仙人拿起筆,幾筆而下,畫出一株草的輪廓。畫完之后,他拿起紙張,遞給妘卿。

妘卿看著紙上那株草的圖案,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是……蓬羽?”

月下仙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錯,你既是花神之女,對于種植花草應(yīng)該不在話下?!?/p>

妘卿雖有些猶豫,但還是深吸一口氣,揮手制造出一個結(jié)界,凝聚靈力開始按照月下仙人的圖案種植蓬羽。

【此刻的花界風(fēng)云】

云筠急匆匆地抵達(dá)花界,卻未料到妘卿并未歸來。他心中一沉,不由得泛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隨即,他昭告六界,自今日起,花界將被封印。妘卿一日不歸,他便一日不滅一品花木。此言一出,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長芳主憤怒地反駁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她凝聚靈力,毫不猶豫地朝天帝攻去。然而,云筠輕輕一揮手,便將長芳主打飛出去。

眾人驚呼:“長芳主!”

長芳主掙扎著站起來,咬牙道:“就算你滅了整個花界,我們也不會讓妘卿落到你的手里!”

云筠冷笑一聲,說道:“偷襲天帝,其罪當(dāng)誅。明日,就從你開始吧?!?/p>

胡蘿卜仙忍不住問道:“天帝,你究竟意欲何為?”

云筠淡淡地回答道:“天道淪喪,人心思變。本座只不過是要建立新的秩序,重振天界三千威儀。”

老胡反駁道:“天道在德,不在兵強(qiáng)天下。天帝,你的做法只會讓天界更加混亂。”

云筠眉頭一皺,不悅地說道:“你一個區(qū)區(qū)散仙,有何資格與本座抗辯?”

胡蘿卜仙長嘆一聲,說道:“我只知道,長芳主代理管花界兩萬多年,一直是任勞任怨。今日卻要無辜受辱,天帝,你就不怕物議沸騰嗎?”

老胡深吸一口氣,沉聲道:“老胡人微言輕,不過是癡長了幾萬歲。今天,我就想倚老賣老,向陛下討個恩典?;ń鐭o辜,望陛下三思。”

他的語氣雖然平和,但其中透露出的堅(jiān)定和執(zhí)著卻讓人無法忽視。云筠沉默片刻,最終沒有給出明確的答復(fù)。

老胡凜然出聲:“倘若你非得以儆效尤,那就從我老朽這里開始吧。”

長芳主鏗鏘道:“老胡!”

長芳主毅然繼續(xù):“若天帝意在樹立威望,只管對我出手便是,我絕無怨言?!?/p>

胡蘿卜仙急切地勸誡:“牡丹,你切莫沖動,莫要與我爭執(zhí),此事非同小可?!?/p>

云筠天帝威嚴(yán)地宣告:“先前天帝既然能將權(quán)柄交付給你們,今日我同樣有權(quán)力將其收回。你們應(yīng)當(dāng)明了,誰才是這天地間至高無上的主宰,誰才是這六界唯一的君父!”

【魔界】

慕悠急匆匆地步入禺疆宮,面色凝重。

慕悠急聲報(bào)告:“暗影傳來消息,今日天帝在花界大肆搜捕,一個時辰前已重創(chuàng)長芳主,并將眾芳主悉數(shù)拘押。”

凌言沉聲道:“先前鳥族已歸順我魔界,如今云筠自斷臂膀,與花界交惡,此舉確實(shí)出乎我意料?!?/p>

慕悠沉吟道:“依我之見,能讓天帝情緒失控的,唯有兩人。一是凌兄你,另一便是那位神君?!?/p>

慕悠繼續(xù)道:“聽聞此次天帝震怒,與神君逃婚之事大有關(guān)聯(lián)?!?/p>

凌言驚疑道:“逃婚?這究竟是何事?”

慕悠搖頭道:“此事不過是道聽途說,未必可信。但據(jù)聞,天帝此次是欲以整個花界為餌,逼神君就范?!?/p>

凌言沉思道:“她會逃往何處?六界之中,又有誰敢收留她?”

凌言繼續(xù)分析:“不過,云筠向來狡猾多變,這或許又是他放出的煙霧彈,意在找個借口收回花界而已?!?/p>

凌言果斷下令:“你還是調(diào)遣一支精兵,在花界附近駐扎待命。若花界真有不測,即刻前往支援?!?/p>

慕悠應(yīng)聲道:“好,凌兄果然念舊情深。”

凌言淡淡道:“我與過去早已一刀兩斷,并無舊情可談。只不過,敵人的敵人,自然便是我們的盟友?!?/p>

凌言囑咐道:“還有兩個時辰,婚禮便要開始了。你也需振作精神,我們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p>

慕悠堅(jiān)定道:“我就不信,經(jīng)過此番刺激,那熙悅還能繼續(xù)深藏不露?!?/p>

凌言囑咐道:“叔父一會兒是否會來主婚尚不得而知。他若真的來了,務(wù)必小心行事,切莫讓他看出端倪,以免節(jié)外生枝?!?/p>

慕悠點(diǎn)頭道:“我看叔父多半不會來,他一向不贊成你與熙悅的婚事?!?/p>

凌言沉吟道:“難說,他向來愛湊熱鬧,說不定會借機(jī)來攪局一番?!?/p>

慕悠保證道:“凌兄放心,他若真的來了,我會想辦法穩(wěn)住他?!?/p>

【另一邊】

侍女恭敬道:“公主,吉時已到,該戴冠了。”

熙悅淡淡吩咐:“好了,你們暫且退下,我自有分寸?!?/p>

【轉(zhuǎn)凌言處】

凌言回想

暗影來報(bào),今日天帝搜捕花界,一個時辰前重傷長芳主,拘押了眾芳主,聽聞此次天帝震怒,與神君逃婚有關(guān)。

凌言開口言道:“逃婚之舉,倒也是出人意料?!?/p>

魔界的那位將領(lǐng)微微頷首,語氣中透著一絲不確定:“此事亦只是道聽途說,真相尚難辨識。傳聞中,天地此次意圖以整個花界為籌碼,迫使神君踏入陷阱,觸犯天規(guī)。”

凌言眉頭微皺,低聲自語:“這莫非是苦肉之計(jì)?”

婢女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恭敬地稟報(bào)道:“啟稟尊上,熙悅公主已然中了銷魂香,預(yù)計(jì)兩個時辰后方可蘇醒?!?/p>

凌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淡淡地道:“本座已知曉。”

隨后,他揮了揮手,示意婢女退下:“你且退下,有事再報(bào)。”

若能舉杯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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