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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線輪師錄行

第四章憶沙漏數憶之

「羽殤澤」世界,一眾德高望重大長老鎖定那道于天際浮現光束。起初,這道光束若隱若現,后變越來越清晰可見,迫不及待要闖入祥和的世界。

曾經,這道光束是純凈透明的,可被浸染成膽寒暗紅成不祥兆。這一變化預示古老可怕預言逐漸逼近現實——傳說中的「闋坯之魂」即將以排山倒海之勢席卷整個星球。

神群軒眉頭緊鎖,知背后所隱藏危機,“諸位,這光束愈發明顯,這無疑意味那位恐怖的黑暗君王即將從沉睡中蘇醒過來。不能及時采取有效的應對措施,恐怕不出百年,黑暗君王就會真正降臨于世,屆時必將給世界帶來毀滅性的災難!”

“百年之后?倘若黑暗君王有心復蘇,又何必苦苦等待百年之久?依我看,用不了多久便會強勢歸來。”說話者正是虞衡姬·兮沫顏,尾音尚未消散,穹頂流云凝滯成冰棱的形狀。她廣袖垂落如鐵,指尖叩擊神座時迸濺出銀藍色星火,十二重神紋在眼尾明滅如游走的電光。長老席間傳來神袍窸窣的震顫聲,北冥神尊枯瘦的指節攥緊鎏金神杖,青玉扳指在玄鐵杖身磕出細碎裂痕。

“三千年輪回的賬冊都浸著鮫人血。”忽然輕笑,驚得南淵神女鬢邊金步搖墜下兩粒碎珠。三十三重天外的日輪陡然黯淡三成倒映在瞳孔里神紋圖騰愈發熾烈,燒得幾位掌刑長老。

西極長老的銀須無風自動,指腹反復摩挲杖首雕琢的饕餮紋——那兇獸的眼珠正滲出血絲。他看見虞衡姬·兮沫顏下頜微揚露出頸側,蜿蜒朱砂神紋竟活物游走,上古禁術鐫刻的預言正在蘇醒,當那雙綴著碎星的眼眸掃過神座陣列,連常年鎮守焚天爐的焱君都不自覺將赤金甲胄往陰影里藏半寸。

她廣袖翻卷帶起雷鳴,撕開天幕的流星:“諸位的權杖,可還壓得住九幽之下的怨靈哭嚎?“化作金石相擊的震顫,震得東華帝君案前懸浮的命盤玉簡簌簌碎裂。有細小的冰晶順青絲凝結,每粒冰珠都封存破碎戰場殘影,映出神族金甲蜿蜒血跡。

這番話把在場的眾神驚得合不攏嘴,打量起眼前這緊張的局勢來。說話直來直去一點不客氣,就因判斷得那么準,性格又那么果敢,眾長老眼里,她既是個與眾不同的怪咖,也是個絕對不能小瞧的關鍵。

這時候,溫婉憶正認真地檢查著隨身帶著特別時鐘。時鐘上冒出一個紅紅的、圓圓的光點,不偏不倚,正好在零點零分的地方。警示時間沒剩多少,情況那叫一個緊急,“要不我試試看能不能讓時間倒流吧!”

“不行!絕對不能這么干!”沒吭聲男子伸出一只手飛快解開披在身上那件外袍。隨著外袍慢慢滑到地上,被遮得嚴嚴實實臉出現在眾多神祇面前。

身披湛藍錦袍質地仿天上流云順滑輕盈。袍身之上用銀線繡著精致的花紋,那花紋似是漫天星辰灑落,又似靈鹿在繁花間跳躍。領口處,細密藍玉珠子串成一串,吟唱無聲歌謠。腰間束著條黑色絲帶,絲帶之上,一枚白玉佩飾落飾,發絲整齊束于腦后,幾縷碎發在額前輕舞,神情冷峻不失高雅。

身材高大的耽翀燼穩穩地站在那兒,那雙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著溫婉憶。

溫婉憶稍作遲疑,繼而沉凝開口問道:“何事,燼?緣何不許我嘗試使時光倒流?或許尚有一線生機。”

“彼時你的傷勢當真無甚大礙?若再度施展回溯之術,是否會給你身軀帶來難以彌補的重創?”

聞得此言,她輕聲應道:“勿憂,燼,我自有分寸。”

即便得如此言語保證,亦知曉過度運用自身所具強大之力,極有可能引發一系列嚴重后果。

心湖之中,各種情緒不舍的情緒拽著,怎么甩都甩不掉。搞笑的情緒在一旁蹦跶著,試圖把這嚴肅的氛圍攪和得亂七八糟。以風的速度從后面猛地伸出雙臂,一下子就把她攬入懷中,我怕……我救不了你……”

周遭眾神心里都跟明鏡兒似的,很有默契地紛紛轉頭,那動作整齊得怕眼神會像個大燈泡一樣打擾到這難得的溫馨時刻。

那位德高望重的長老漲得通紅。一方面,他心里像貓抓一樣好奇,特別想知道這感情背后到底藏著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事兒;另一方面,又怕自己偷看被發現,就像個做賊心虛的小偷。

帝王對這種事兒就看慣了村頭吵架的大爺,懶洋洋掃了幾眼,沒幾秒就埋頭到案頭那堆像小山一樣的事務里去了。“看來這一次有些記憶怕是要跑出來了,真不知道那些藏在心底的感情突然爆發會弄出多大動靜?到時候又會有什么樣的憤怒涌出來?希望這二位可別像兩個愣頭青一樣,因為那些死板的法則和規矩就把最初的想法給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大長老心里就像突然闖進了一群發瘋的大象,轟隆隆地響著。他氣得跳腳,大喊道:“你們這對不知廉恥的男女!在這「羽殤澤」之地,竟敢如此肆意妄為!耽翀燼,你身為第五長老,本應成為眾人楷模,如今卻帶頭破壞此地的神圣莊重!你們眼中可還有一絲對眾神的敬重?可還有一點對這片圣地的敬畏?你們這般行徑,簡直是對眾神的公然冒犯,是對「羽殤澤」的極大褻瀆!難道你們就如此自私,絲毫不考慮其他神祇的感受嗎?你們的行為簡直如同瘟疫,會玷污這片純凈之地!若是再不知收斂,就休怪我不留情面,定要讓你們承受違背規矩的嚴重后果!”

“我實難再目睹你因我而負傷。”思緒不受控地一一閃現,“那日之景,至今仍放映,細節皆清晰可辨。”目光有些發虛,穿透至遠方,“我知你厲害,即便如此亦不可如此不顧后果地冒險。誰能確保你此次動用時光不會再次傷及自身?你心系天下百姓,為這世間甘愿付出一切,此我皆明了。我又當如何?我……”言及此處,后續之語忽地哽塞。

他唯有在心中默默自語:“那些你遺忘之過往,便由我代為銘記吧。然你始終銘記之事,于我而言全然不明。時光飛逝,根本不會為你我稍作停留……或有一日,你我將踏上不同之路,最終,我恐連你的消息亦無從得知。畢竟……我實難將你穩穩留于身側……”

溫婉憶全然未察覺他心中這些念想,亦不明曉他正在經歷的糾結與掙扎。她一臉沉靜且堅毅地望著他,語氣沉穩地言道:“我知曉你甚是關懷于我,你的這份心意我皆已接收。此事乃我必行之事,你無需擔憂,我定然不會有事。”

耽翀燼聞罷她言,雙唇亦隨之泛白。雙手緊握成拳,遲疑許久終是松開,長嘆一聲,道:“罷了,既你主意已定,我便不多言了。切記,行事務必謹慎。若你有何不適,或需相助,定要即刻告知于我。無論何時,但凡你有需要,我必立刻前來。”

踉蹌著后退半步,指尖掐入掌心,骨節在暮色里泛出青白。想忍住,喉間逸出半聲嗚咽,不過又被他強行咽下去,化作破碎的喘息。

“原是這般……”唇角顫抖著,扯出一抹慘笑,那笑就像被命運狠狠折彎的枯枝,同時滲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

“為什么?為什么會是這樣?”問身邊的神衹,又是質問這無情的天地。

猛然轉身,揮袖掃落石案上的茶盞。瓷片迸濺的脆響驚起寒鴉,他忽地仰首閉目,喉結在蒼白的頸項間劇烈滾動。

“因果早如星軌……”他嗓音嘶啞地喃喃。

這時,有長老走近他,擔憂地問:“你這又是何苦呢?”

指節忽然痙攣般蜷縮,將染血的碎瓷緊攥入血肉,咬著牙說:“你不懂,這刺痛算什么,怎比得上胸腔里翻涌的鈍痛。”那些竭力推演的日夜都化作了指縫間滴落的赤珠,倚住虬曲古松,鷓鴣啼破暮色。怔怔望著天際歸鴻漸次穿過晚霞,恍惚間看到那個忘執傘回眸的剪影。

“那又如何?”他是在和腦海中的幻影對話。

睫羽輕顫,濺落一滴水光,在墜落前被袖口云紋吞噬殆盡。自嘲地低語:“原來連這滴淚,都早被寫進輪回司的命簿,在某個時刻洇透那泛黃的紙頁。”

呼吸忽急促起來,溢出聲似悲似嘲的低笑。

旁邊的長老又問:“你到底怎么了?”

他只是瞳孔在昏暗中不受控地顫動,齒尖重重咬住下唇滲出血珠,這刺痛能鎮壓靈魂深處翻涌的東西。右手無意識撫上心口衣襟,布料在痙攣的指節間皺成扭曲旋渦。他向后退,脊背與冷硬巖壁相撞發出悶響,驚碎寂靜。左手仍固執地伸向虛空抓握,指縫間漏下月光碎成齏粉,映出腕骨處凸起青筋正隨紊亂脈搏突跳。

額角冷汗滑落,嘗到咸腥才發覺唇角早已被咬破。鐵銹味混著喉間壓抑的哽咽在齒列間橫沖直撞。

“這一切都無法改變了嗎?”他在問自己。

銅器墜地的鏗鏘聲中,廣袖頹然委地,喉結艱難滾動著吞咽下破碎音節,止不住肩頸線條繃成絕望的弓弦。他攤開手掌,苦笑著說:“你看,我掌心除了這虛空因果重枷,竟尋不到半支能破開宿命的翎羽箭。”指腹被木刺扎出細密血點也渾然不覺,前額抵著窗紙描摹遠方山巒輪廓。

夜風卷著嗚咽灌入喉腔,吹散他的呢喃混著腥氣:“你看那月光…分明是淬了三千業火的鎖鏈…”驟然破碎成氣音,赤色透紙映霜華。

溫婉憶微微點頭,表示已然明了。施展回溯之術,耀眼奪目光芒將其身軀完全籠罩其中。時光像個調皮的孩子,被力量拽著,開始歡快地倒流,帶著她跳進過去時光里。

“希望一切都順順利利的,可千萬別出什么岔子啊!”他心里暗暗祈禱,心里頭又擔心又害怕,都攪和到一塊兒去了。也知道這是她的個神衹選擇,耽翀燼不好多嘴,可心底還是有那么一丟丟小小的期待,“要是還像以前那樣,那可怎么辦才好?”

“流光啊,閃耀而現奇彩,宛如天際絢爛之霞彩,目光觸及,睛眸煥光彩。明耀之光,仿若靈動之躍影,于空中肆意狂舞搖曳,締結出絕美盛景之畫頁。絢麗之光,恰似利刃破閑壁,引領吾等踏入夢幻之域界。”

“易末之力,光若珍稀之金,世間珍玩皆不得相侵。承載溫馨思緒之甘霖,每束光面皆鮮明照人,深深投身于這光華之深。此段光中蘊含善念之樂音,吹奏著從友情至愛情之曲韻,令所觸之人深陷而難自禁。”

一條長裙隨風飄舞,長裙的主人踏上回到過去的旅程,跨越漫長的時光之河開始倒帶,場景快速在眼前閃過。那些或喜或悲、或甜或苦的記憶碎片,紛紛揚揚在腦海中浮現定格在那瞬間。

畫面里,一位身姿婀娜的女子被身材高大的男子掐住喉嚨。男子滿臉憤怒,臉都扭曲變形了,眼睛里透著瘋狂。女子因極度痛苦眉頭緊蹙,嘴唇變得慘白。

女子忍著劇痛,用溫柔的眼神望著男子,努力擠出一絲笑,“蕭軒·祁歌,你不能這樣。憤怒會讓你迷失自己的,現在的你,根本不是我熟悉的那個溫文爾雅的你。”暮兮菱強撐著,顫抖地抬起手,輕撫男子憤怒的臉。

“你懂什么?你身邊那些男子,他們個個都對你心懷不軌。”

搖了搖頭,艱難地說:“你錯了,在我心里,他們都只是過客,只有你,才是那個獨一無二的存在。你的面容,早已刻在我心上,無人可替代。”

男子的手松了一下,聲音冷硬:“我看到他們看你的眼神,我無法忍受。”

女子眼中含淚,輕聲說:“可你這樣傷害我,比他們的眼神更讓我痛苦。”

懷揣著一顆熾熱的心主動靠近那些,每一次的靠近又肆意撥弄著她的命運之弦,所有的努力都徒留滿心的疲憊與失望,最后只能無奈地將這份渴望掩埋。

當蕭軒·祁歌闖進她生命的時候,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從齒輪縫隙精準無誤地闖入世界,冥冥之中的必然。從他踏入她視線的那一刻起,無法從他身上移開哪怕一丁點兒。

蕭軒·祁歌聽了暮兮菱的深情傾訴,眼睛布滿血絲,看著這個讓他愛恨交織的女子,咬牙切齒地說:“暮兮菱,事到如今,你說這些還有什么用?以前的你,可不像現在這么膽小懦弱!”

“如果時光能倒流……”下頜繃緊,“那時我一定會……”拔高尾音,抽氣聲生生截斷,攥著的手一下子松開,踉蹌著后退,腳尖深陷地面,竟裂出蛛網般的紋路。她那染著薄繭的掌心抵住震顫的胸膛,喉頭滾動,咽下那股腥味后,忽然扯出一抹破碎的笑。

“你以為,”他終于再次開口,“這一切都是我想要的嗎?”垂落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出青灰的暗影,“你處心積慮,想看的……”玄色廣袖掃落幾點寒芒,“不就是這個樣子嗎?”

暮兮菱靠在冰冷的石柱上,后仰的脖頸線條脆弱,發絲間傳出斷斷續續的嗤笑。無意識摩挲著空蕩蕩劍穗,右手開合,還握著早已破碎的命魂玉被劍氣削斷的半截衣袖下,腕間舊傷崩裂,血珠順著顫抖的指尖滴入塵埃。

“蕭軒·祁歌,你當初到底想干什么?”

擁有理智的自己向的這時候的自己發問。

“我只是想讓暮兮菱低下頭,她那高傲的性子,我看不順眼。”蕭軒·祁歌滿不在乎地說。

“可你看看現在的結果。你以為一直施壓就有用?你把她毀了!”

“毀了?她現在不是很聽話嗎?”

“聽話?你錯得離譜。她不再是那個暮兮菱了。她的改變不是表面順從那么簡單。你知道嗎?她就像一棵大樹,原本挺拔堅韌,你卻一次次砍伐她的根基,她現在從內到外都垮了。她曾經的高傲、她的堅持,都沒了。你施壓的時候,就沒想過會這樣?”

“我……我只是想征服她。”蕭軒·祁歌聲音低了下去。

“你所謂的征服,就是把一個鮮活的靈魂變得死氣沉沉?她現在連反抗的念頭都沒有,一想到你就被恐懼填滿。這就是你要的?你以為這是你的勝利?這是一場悲劇,你親手造就的悲劇。”

理智浮現就只剎那便被壓制。

“暮兮菱,你的驕傲呢?你的自信呢?你那從不屈服的個性到哪里去了?”

暮兮菱,你可還記得往昔的自己?曾經的你高懸于天際,無上的權力與尊貴地位環繞著你,你只需輕輕抬手,諸神的生死便在你的一念之間,所有的神祇都對你敬畏有加。

可如今呢?你看看現在的你卑微又渺小。曾經的你敢于掌控諸神的命運,現在連反抗的勇氣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僅僅是想起蕭軒的模樣,那窒息壓力便再度襲來,還未等反抗的念頭升起,就已破滅。暮兮菱,你怎能讓自己墮落到如此境地?你本應是那再次沖破黑暗的鳳凰,而不是被囚于往昔陰影中的囚徒。

“蕭軒·祁歌,你可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我的傲骨無情地踐踏、剝奪,只剩下這副被你揉碎的殘軀。你是那高高在上、權傾天下的王族之王,我在你眼中,僅僅是一個可以被你任意羞辱的小小玩物?你把我珍視的一切都毀了,把我從云端狠狠摔落至泥沼。”眼眸既有火焰,又有悲哀,“我現在說出這樣的話,難道還不能讓你那冰冷的心有一絲觸動嗎?這難道不就是你一直想聽到的嗎?你用你的權勢威壓磨滅我的尊嚴,你以為這樣就能證明你的強大嗎?不,你錯了,這只能證明你的殘忍無情。”

她稍稍平復情緒,眼中的傷痛濃烈:“曾經,有神靈悄然在我耳邊低語,勸我從這永無盡頭的噩夢中掙脫出來。我知道那是正確的路,可我明知是火坑還往里跳的飛蛾。為什么呢?因為那夢中微弱光亮對我來說不僅僅是光亮,它是我在無盡黑暗里最后溫暖,是我在被你無盡折磨時僅存的一點慰藉。絲光亮終究沒能敵過時光的洪流,被無情地卷走了,再也尋它不見。蕭軒·祁歌,你造成的這一切,難道你就沒有一絲愧疚嗎?”

蕭軒·祁歌手臂肌肉鼓起,莫名的恐懼涌上,松開扼住她生命的手,沒有像往常用激烈的言辭反駁或怒斥,而是鬼使神差地俯下身蠻橫地封住了暮兮菱想阻止那些傷人的話從她口中說出。

無論是熱烈的愛情,還是刻骨的恨意,又或是那些難以言喻的復雜情緒。

回憶起剛剛看到的相擁的場景,臉頰發燙,心跳得厲害,手忙腳亂地關上回憶之門,睜開眼睛,發現周圍的長老們都齊刷刷地看著她。

“看你這樣子,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呀?”三長老笑容調侃。

二長老臉色一沉,喝止三長老:“別亂開玩笑了。溫婉憶,你別再沉默了,趕緊把剛剛看到的詳細說出來。也許里面有阻止黑暗大魔王復活的關鍵線索呢。要是不能及時阻止他復活,后果不堪設想!”

溫婉憶抬起頭,美眸流轉,把看到的事情除了那個場景之外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我覺得應該從這個女子身上找突破的方法。回憶里有那個男子出現,他們之間肯定有刻骨銘心的過往。只要找到她,迷霧就會消散,真相就會大白。”溫婉憶說道。

摸著蒼白的胡須,“你說得對。可是我以前沒見過這個女子,不知道她長什么樣。如果你能把她的相貌畫出來,也許就能找到認識她的神衹,知道她在哪里了。”

驚呼道:“不好!”

在場的神祇們都看向老者所在的方向,又看向天空,并沒有像擔心的那樣有什么變化。那老者說的“不好”是什么意思呢?

老者接著說:“我這原本光滑的手,竟然出現了裂痕,這以前從沒發生過啊。這肯定是一場巨大的災難要來了。不行,我得馬上用我精心研制的護手霜滋潤一下我這干燥的手。”就朝大門飛奔而去,身影消失在門外,那驚人的話回蕩。

留在原地的眾神面面相覷。門外兩邊的士兵手持長矛,矛尖寒光閃閃,矛柄末端的紅色流蘇隨風飄動。兩個士兵剛剛還在竊竊私語,感嘆老者跑得太快,聽到老者的話后,都呆若木雞。

“這老者真是太過分了。看他那雙飽經滄桑的手,都這樣了還能撐多久?神也是會消逝的,何必這么執著于那雙手呢?”蕭不屑地搖搖頭。

的話剛說完,就被旁邊的神祇反駁了:“你不知道那雙手對他來說是最珍貴的嗎?要是你以后生病了需要他醫治,恐怕他就不愿意給你看病了。”說話的是被稱為四長老的逸景辰。

“四長老,你為什么總是和我過不去,非要和我爭論呢?難道我們是天生的對頭嗎?”

逸景辰嘴角上揚:“嗯,彼此彼此。不過,我的這點本事,倒是讓各位同仁很欽佩,也受益不少呢。”

……………………

女子獨自坐在古雅的木質座榻上,拿著筆沉思,“逸景辰和蕭軒,性格截然不同,時間長了就互相厭惡。逸景辰歷經九死一生,背負不義之名,才換得自由身。這就是他們倆對立的開始。”

她筆走龍蛇,心馳神往。

逸景辰的叛離,換來了自由,也留下陰影。他們之間的裂痕,深入肌理,越來越難以彌合。

她輕嘆一聲:“逸景辰雖然脫離了束縛,可最終失去了民心。蕭軒守正不阿,不接受有污點的東西。這種恩怨,什么時候才能了結呢?”

她停頓了一下,筆落紙上,命運的車輪不停地循環。銀色的月光灑在素稿上,她在尋找解脫的途徑。

“還被困在回憶的漩渦里,不斷追求自我認知,追溯生命的起源。那些回憶的片段,像絢爛的極光在腦海中劃過,多次想要抓住,卻只留下虛空的幻象。我,到底來自哪里呢?”

清風輕輕吹動,她的瞳孔越過窗框,仰望廣闊的天幕和茫茫的煙靄。屋里的雜音她都聽不到,只是不停地書寫。

最后,《暮云夢耀祁歌》等待她描繪出最美的休止符,以契合劇情的巔峰而終結。

輪邪千影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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