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里,紅衣女子將嶼桉樹攙扶到床上,心想:
【她是得罪了何人?居然傷的那么重】
看著床上女子慘白的臉龐,紅衣女子手掌用力,將刺入嶼桉腹中的斷劍拔出。
刺骨的疼痛瞬間把嶼桉的意識拉回,她痛苦的睜開眼睛,看見面前女子正在給自己上藥。
“你....是誰?為什...么要...救我?”
“許嶼桉,別動,我正在給你上藥。”
女子認真的給嶼桉上完藥后。搬了個凳子坐在床邊繼續道:
“你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好點?”
嶼桉看著以前的女子,問道:“你是誰?為什么要救我?”
“我叫葉靈兒,是我爹葉流云叫我來救你的。”
說罷,葉靈兒扶著嶼桉坐起坐起,從手中拿出一顆丹藥。
“把這個吃了吧,可以讓你傷勢好的快些。”
嶼桉拿起葉靈兒手中的丹藥,毫不猶豫的就吃了。
看著嶼桉的舉動,讓葉靈兒有點懵,下意識地道:“許小姐,你就不怕我給你的是毒藥?”
“因為我相信葉流云前輩和葉小姐您,你如果想殺我,就不會等我醒了再動手。”
嶼桉發現腹中傷口正在愈合,而且現在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于是她便走下床走了走,舒展了一下筋骨。
葉靈兒起身走向嶼桉,看著她愈合好的傷口,瞪大眼睛道:
“你是神仙嗎?怎么這么快好了,我吃著藥最快傷口也得兩天好。”
“可能是我身體好吧。”她輕笑著道。
葉靈兒看著面前女子,像是在看新奇的物種怪異的眼神打量著她,說道:
“我爹叫我告訴你,屠殺許家的是神廟的人,叫我告訴你小心點。”
“我剛才已經和神廟的人交過手了,那人出招極快,我還差點被他殺了。”
嶼桉輕笑著,就連眼神中也帶著深深的厭惡。
“既然姑娘沒事,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嶼桉看著離去的葉靈兒,看了看窗戶,見院子中一個男子。
走近窗前一看,男子拿著手中的袋子拆開,葉林兒正蹦蹦跳跳的來到男子身旁,一把拿過糕點吃了起來,兩人有說有笑地并排走著,好似一對神仙眷侶。
回到木屋,見李承澤正坐在桃樹下蕩秋千,左手邊拿著葡萄,右手拿著紅樓,正津津有味的看著,桌上擺放著早已準備好的飯菜。
李承澤放下葡萄,隨意指了指身旁木桌道:“我讓必安弄了點飯吃,你先吃點東西。”
“我吃過了,便不吃了。”說罷嶼桉正準備收拾桌上的飯菜。
一道聲音傳來:“為師肚子餓了,我得吃點。”
嶼桉甚至沒有反應到人在哪,苦荷就已到面前,坐下吃著飯菜。
只見他啟唇道:“半月未見,你倒是本事見長,獨自一個人去跟神廟的人玩。”
她勉強笑了笑,說道:“我也才知道是神廟的人,大意了。”
嶼桉回頭看了看李承澤,他還是在面無表情的看著書。
“二殿下就莫要裝了,不過來聊一聊。”
苦荷將目光看向秋千上的人,瞬間移動到他的身側,抓起他的手腕,書應聲落地。
“老伯您是要做什么?”李承澤疑惑問道。
“公子這傷倒是好的極快,也不枉費我給你渡的這些真氣。”苦荷眼神輕蔑的審視眼前人。
李承澤聽完,反應過來連忙行禮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好了,你的事桉兒已經在信里和我說了,以后你就是云逸,好好活著吧,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也希望你清楚。”苦荷嚴肅的說著。
“嗯,我已經想好了,做個普普通通的人就好了。”李承澤表情有些嚴肅。
“桉兒,隨我進屋,我有事跟你說。”苦荷忽然跳轉話題,臉色有些認真。
嶼桉隨著苦荷來到屋里,苦荷瞟了瞟她,轉身朝嶼桉后背擊去,嶼桉瞬間感覺肚中一陣翻涌,跪倒在地,口中吐出一堆淤血。
苦荷扶起跪倒的嶼桉,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要不是我讓葉流云安排人去救你,你早就是一具尸體了!”
“那不是還有師父嘛,再說我也不知道那個人那么厲害呀。”嶼桉為自己辯解道。
“他說我許家拿了神廟的核源,才引來殺身之禍,師父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嶼桉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邊喝邊說著。
“你本該在出生時便夭折,為了保住奄奄一息的你,你父親帶著你前往神廟,可還未走近神廟,就見一道光落在懷中的你身上,你隨即便好轉了起來,大哭著,你父親怕引起神廟中人不高興,連忙回府邸,大夫檢查卻說你已經完全好了,身體健康。”
嶼桉喝茶的手一頓,自嘲的笑了笑:
“所以說這個所謂的核源就是那束光,明明是他自己跑到我體內的,他們想要我給他就是了,為什么要殺人!
“桉兒,或許這就是命,你現在已經可以慢慢去使用這個力量了,或許有朝一日你能親自為你的家人報仇。”苦荷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嶼桉聽了這話眉頭緊鎖著道:“那我要怎么去練?”
苦荷注視著嶼桉認真的說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剛才給李承澤把脈的時候,也在他體內感應到了一點核源的力量,你是不是私自用這個力量去救他,不然他沒辦法那么快醒的。”
嶼桉聽到苦荷師父的話,有些驚訝道:
“師父,冤枉啊,我不知道呀,我只記得當時把他帶回來的時候,我特別想休息就不知不覺在他床邊睡著了。”
苦荷見她一臉懵的樣子,語氣溫柔道:
“那你先出去吧,我休息一會兒,一路趕來都沒有好好睡一覺。”
嶼桉點了點頭,隨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