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涂得有多紅,身上掛了多少件,除了性感就是粗俗。人們捧她挺她都是沖她手里的錢。錢或許就是張大鷹做人的價值,善于經營管理確實是她的能力,但她在舞池里卻如同位裹腳的老人邁不開步。
舞池里面的張大鷹猶如打翻了的醋壇子,真想提一把菜刀大吼一聲:“粟俊!骯三!不允許你再摟著她們跳舞!”可是張大鷹不能,雖然她十分狂野潑辣,但在生意場上,卻特別會演戲。這里是張大鷹的天下,作為東道主,所有來參加舞會的來賓比張大鷹的親爸親媽還要親,他們是上帝與天皇,得供著。
粟俊是舞王,但他一曲都不愿意與“阿拉家地主婆”張大鷹跳。張大鷹同樣不會與“阿拉老公”合舞。
只見此刻的張大鷹被舞池里的另外一個男士摟著、轉著跳了一曲:“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溫暖了我的心窩,每次當你悄悄走近我身邊,火光照亮了我…”張大鷹卻感覺特別別扭。能不別扭嗎?這首歌一開奏,舞池里的其他人立馬從雙人舞變化成了蹦迪,只有張大鷹與那位紳士卻把迪斯科硬跳成了交誼舞。
都是粟俊讓張大鷹情緒不好,張大鷹只有再接著演,表情熱情似火,內部裝了一壇子醋。不大會兒張大鷹坐到了一旁喝咖啡,心里卻在胡思亂想,思來想去都離不開兩個字“生孩”。“如果沒有孩子拴住粟俊,阿拉老公遲早會被別的女人搶走。今后這種場合堅決不讓他來參加了,生意上也最好不讓粟俊插手”。
從此,張大鷹不再吃避孕藥,可是半年卻沒有動靜,所以她開始往醫院跑。經婦科醫生一檢查,說她犯有多種婦科病,如果再不采取措施,恐怕今后沒有了生育。看來,人都有好的一面,這段時間的張大鷹看起來還真是位良民,深知自己濫情不檢點,最后才落得這個結果。自從張大鷹那年產下一名女嬰過后,心里老想著要“玩”男人,其實卻害了她自己。
一年又過去了,張大鷹仍然沒有懷上而慌了手腳。像她這種老板娘除了錢還是錢。她想過許多生孩子的措施:要么做試管嬰兒,要么買一個女人替她生孩子——代孕。不過她即刻否定了后者:“代孕!不行。這種事情我見得多了,等于我掏錢讓粟俊岀軌”。
也許讀者要問,張大鷹不是喜歡拿菜刀嚇唬她老公嗎?這次再用,可張大鷹這次卻偏偏沒有用。那次舞會過后,張大鷹卻感覺有點自卑。深知自己除了做生意外,其他哪哪方面都不可能與“阿拉老公”相提并論,從文化素養上更是天壤之別,但這些卻在張大鷹心目中都不在話下,最重要的是她不能再生孩子了。作為一個女人那可是致命的打擊,又特別是岀生農村的她,深知女人只有生孩子才能夠拴住男人的心,如果沒有孩子,一切一切都是白搭。所以現在的張大鷹想傾盡全力要生個孩子,哪怕做一個試管嬰兒。為此,張大鷹與粟俊兩人曾鬧得是天翻地覆。
天,被炸開了!繼而雷聲震天,雨聲大作,整個地球的一切包括嗓音都被鎮懾住了。老天時時都像這樣來警告人類與地球上的一切生物。而此刻,張大鷹與粟俊夫妻倆正在研討一件關于如何生孩子的大事。
節假日,當然粟俊呆家。雖然他很想岀去旅游,可是沒有合適的人選。帶老婆去,最不合適,因為那次渡蜜月時,張大鷹那些粗俗的表現讓他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