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覃貝話里話外透露著威脅:“最好是這樣,這件事要是你敢說出去到時候可別怪我了。”
大媽:“不會的,我這張嘴就是守口如瓶絕對不會說的”
蘭覃貝沒再看她,拉開車門坐上去揚長而去,那大媽看著那遠去的車pie了一聲:“壞女人你這種性格活該你男朋友出軌。”
在中途,藍岑看到那個大媽在路上破口大罵:“顧言姐那不是那個鬧事的老妖婆嗎?”
顧言順著視線望出去:“是她。”
藍岑:“我就搞不明白,這老妖婆胡鄒鄒的不是被人給指使吧,剛剛看到那老妖婆從那個年輕女人車下來,顧言姐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顧言想得罪什么人,難道是上次那個宴會,突然出現的蘭覃貝?如果真是這樣的,那想來就是得罪了她。
顧言看向窗外:“我想我知道是誰了。”
“是誰啊?”藍岑問。
這個暫時她不能說,顧言不想平生事端:“我會看著解決的,藍岑這事連累你了。”
藍岑笑嘻嘻:“哪有啊顧言姐那么好,我就是看不慣他們欺負你,實在太過分了吧。”
他們各自回家梳洗了一番,回到公司里,那些人依舊是議論紛紛,在當中說得最歡的是許慶:“我們不是去配合調查嗎?”
“然后呢?”
許慶:“然后我有幸在里面看到了當事人,你能想象她哭得多么慘,所以這事是她不道德了。”
藍岑開出門站在他們的身后,旁邊的人讓她別再說了,許慶正說興奮了怎么可能不說的:“她的這些惡性必須要讓人知道的。”
藍岑叉著腰:“是什么惡行啊,不妨讓我也聽聽看?”
許慶扭過頭見到藍岑有些心虛:“關你什么事,狗腿子又來了?”
藍岑:“你要不聽聽你再說什么?我看你是欠打了吧。”
許慶有些防備的站起來:“你要是敢打我,我讓你坐牢。”
藍岑邪笑:“我怕你威脅嗎?”
許慶:“人家都沒有說什么,關你屁事管那么寬的。”
哪不管藍岑的事,有人膽敢議論顧言那就是惹了她,所以她要管的。
許慶:“……”額散了吧,上班要緊,想著剛被打就算是憋口氣,所以她不敢多說什么。
那些人都散了,藍岑白了她一眼:“就會裝的。”
顧言攔住她:“別……算了反正自證清白。”
藍岑:“好吧那先放過她一馬,如果還有下次我饒不了它,那話說得大聲”,似是說給許慶聽的。
剛坐下不久后,顧言就接到了個電話,是老板打來的:“來我辦公室一趟。”
顧言嘆了口氣,掛了電話。
藍岑看了她蔫透的表情:“是不是老板找你?”
顧言:“要去面對疾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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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里,吳文一早就那等著她,他的臉上陰沉:“你解釋一下今天早上的事是怎么回事。”
顧言:“這事我暫時還不清楚,但是我沒做過那種搶人家男朋友的事,這事還得等我問清楚。”
吳文:“問清楚什么?這事都鬧得那么大了,還有人給發了傳真,看看這個吧。”
顧言清楚的看到那個視頻是今天早上流傳的視頻,吳文補充:“如果這件事不能給個解釋,那你也別在這留著了。”
從這里出去后,顧言整個人都蔫著的,藍岑指了旁邊的奶茶尋思著有這個或許能讓她的心情好點。
一回來顧言就趴在桌子上一點都不想動彈,對于藍岑的話也是隨意應應罷了。
藍岑:“咋了?是不是老板罵你了?”
顧言:“我有點累想歇會”,這話說完她正在人埋在胳膊彎。
好不容易等到下班了,所有人都走光了,顧言卻坐在位上也不怎么動彈。
藍岑本想和她一起走,但是被拒絕了:“藍岑你先回去吧,我想在這待會。”
藍岑也不欲想開口,到最后也沒有說,她往外走,走到一半就看到門口守著的宋清衍。
他在這等了半天,稀稀疏疏的人離開,但是卻沒有等到顧言人,好不容易碰到和顧言關系好的,他自然要問問看。
宋清衍往這邊走,藍岑就邊上躲,最后避無可避了才只好停下:“宋總你有什么事?”她的語氣有點不耐。
宋清衍:“我想問一下顧言現在還在公司里嘛?”
藍岑:“我干嘛要和你說?”她的語氣有點兇,似乎在聲討一個過分的人。
宋清衍:“我真的想知道”,他的語氣有些松軟。
藍岑:“我也不是非要告訴你,你看你把我的顧言姐害成什么樣了。”
宋清衍:“我對不起她,我今天是來和她說清楚的,所以求你幫個忙。”
藍岑原本不想說的,最后還是說了:“顧言姐心情不會現在一個人在公司里,你要是想去就去吧,還有我希望你能處理好,不要再傷害像我姐那樣好的人。”
宋清衍眸子一沉幽幽開口:“我會的放心吧。”
送佛送到底,最后藍岑給他刷卡送進了電梯里:“記得你說的。”
電梯一路到了六樓,宋清衍下了電梯,角落里她在那坐著背影孤零零的。
宋清衍步子很輕,但是顧言還是看到了個影子在向自己靠近她往內心有點慌張:“這個點還在公司想必不是公司的職員,不會是壞人吧……”,她的心擰巴起來有些慌張,想躲已經來不及了整個人撞上一個堅挺的胸膛。
隨之而來的淡淡的清香讓顧言覺著很熟,她抬頭不偏不倚對上他的視線:“怎么是你?”
宋清衍:“我有話要說,所以就來了。”
顧言想到今天早上和宴會的那次,心些許的不舒服:“我和你沒有什么好說的。”
她唯一期盼點是宋清衍離自己遠一點。
宋清衍:“我等你那么久連個解釋都不給的嗎?”
顧言無語,“那你毀我的工作怎么說?還無端吃大瓜,吃的還是自己的瓜。”
顧言:“那關我什么事,我沒讓等啊。”
宋清衍:“是我愿意等,所以……”他正要說,顧言捂著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