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走?”我失落的問道。
“下周,還沒定,只是這周要處理公司的大小事情很多,可能也顧不上你。”他說。
我能感覺到他的不情愿,想起韓劇《繼承者們》里的臺詞,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西方諺語:HEAVYISTHEHEADWHOWEARSTHECROWN.
日子過得平平靜靜,偶爾凌辰回來一次,他會做飯給我吃,亦或是我做給他。我一直沒有搬到璽園,他也沒有說什么,只是會問我要不要幫忙搬家。
前夫哥從上次見面后沒有再遇見或是聯系過我。但是微信里的方式一直沒有刪除,偶爾翻到朋友圈,是會看到他的動態。一組曬圖中出現了齊恒的相片,我想過要問凌辰怎么回事,又想起他之前說的話,我一通電話打給了齊恒。
他似乎很詫異,接到我的電話。他問:“有急事兒?凌總在開會。”
“我找你,有空么?”我問道。
“我現在也在開會,沒有急事晚點兒吧!”他又問。
“我想搬家,你哪天有空來幫我吧!”我說。
“好,周末吧!”他不耐煩地說道。
到了周六一大早,他直接就來敲了門,我穿著睡衣,披頭散發,素面朝天。
“早!你還沒收拾?說吧,我干什么?”他絲毫不帶感情地說話。
“就衣服、床上用品還有化妝品,這些書,洗漱用品。”我說。
他換了拖鞋,洗了手,開始幫我整理打包,一切從頭開始。
我踮著腳,站到凳子上,去夠高處的酒具,奈何塑料椅子變形,向后一滑,我肚子磕到了柜子的邊緣,腳和腿向后倒去,膝蓋也擦破了皮。
齊恒快步走來,手里拿著碘伏棉簽,問道:“能站起來么?骨頭有沒有事?”
“我不知道。”我回答。試著站起來但是太疼了又咧嘴跌回地上。
他伸手抱起了我,我深吸一口氣,屏住呼吸。
“不用,我自己可以。”我緊張地說。然而他已經把我放在床上,開始涂藥。
“哼!你緊張什么!”他哼笑著說。
他問我緊張什么,一個陌生男人,一大早到我家,東翻翻西看看,收拾著我里里外外的衣服。然后還把我抱起來,放在床上,幫我上藥。還是我男朋友的特別助理,我不尷尬不緊張才不正常呢!
嘶,疼!
“忍著!”他不開口我還真以為他對我有點什么,他一開口就立馬原形畢露。
“你對我有什么意見,你直說唄!”我說著。
“沒有!”他接到。
“你該不會是吃醋吧!”我好奇地問。
“別開這種玩笑!”他嚴肅了起來。
“你真的喜歡凌辰啊!”我大吃一驚。“那你為什么要來幫我搬家!”
他轉身走開繼續去收拾東西,我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剛剛我是幻覺了嗎?我明明感受到了他胸膛里的砰砰跳動,很快。
不久,齊孟媛到了。他看到齊恒,問東問西。“你不會又換男朋友了吧?”
“他不是,他是凌辰同事,齊恒,齊特助。”我趕忙堵住她的嘴。
“凌辰呢,他這么放心把你和一個這么帥的大帥哥放一個房間里?”她又說。我忙堵住她的嘴,搖著頭。
下午兩點半左右所有箱子打包完畢,搬家公司的小哥們搬走幾個箱子,整個家也空了。齊孟媛,纏著齊恒下了樓。
我一個人站在客廳,看著墻上那些照片,回憶過去的日子。未來雖然未卜,但現在的結果,于我是個解脫。
到了璽園,下箱子,原本她兩還想幫我整理,奈何肚子餓得咕咕響。齊孟媛說:“你終于良心發現了,光干活不管飯,資本家都沒有這么剝削農工階級的。”
“別廢話,你想吃什么?”我開玩笑地說。
“日料,必須日料才能配得上我今天的辛苦。”她說。
“齊恒,你想吃什么?”我轉身問齊恒。
“燒烤!”齊恒說。
“你怎么也想吃燒烤?”我說
“走吧!”齊恒說。
“日料,說好的日料呢!”齊孟媛開始撒嬌,“你偏心!”
“齊恒干了多少,你干了多少,他幾點來的,您大小姐幾點來的?”我反問她。
齊恒在一邊悶聲笑。
傷口不深,休息后,肚子也不疼了,估計骨頭也沒事。
晚上喝了幾杯酒,齊孟媛接了小鮮肉男朋友電話,早早離了席,只剩我一個人,喝得有些醉。
酒見底,我叫來服務員結賬,可是服務員卻說剛才那位先生已經結過了。
我搖搖晃晃走到餐廳外面,外面下起了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