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容后再講。按照時間發展的進度,我們徜徉在印度洋眼淚的山林與海岸線旁,感受著向往已久的宮崎駿動漫場景。品著錫蘭紅茶,看了鯨魚和大象,作為一個大眾信仰佛教的國家,這里禁忌頗多,只是身處異域,即使只是一位過客,亦應該給予當地民眾最起碼的尊重。
我們拍了許多照片,買了一些伴手禮和小擺件,離開時意猶未盡。沒來之前是我小人之心誤以為凌辰這幾個朋友是一幫紈绔了,以為他們會意興闌珊,嚴格煙酒制度,外加身旁的女性們都裹得嚴嚴實實,會減了一半他們的興致。實際上,我對他們是大為改觀的,潛水、沖浪、攝影、油畫、高爾夫、海釣+舞會,愛好不同,本領各異。所以這些出生在羅馬的小朋友們,聚在一起,會比著賽變得更優秀吧。
我大多時候在當看客,對于這些項目我基本上沒有參與感。他們玩時,我們就換著組合去感受當地的人文風情,吃特色美食,參觀景點,順便購物。凌辰大部分時間在陪我,另一部分在參加一些他喜歡的項目,他也要拉我去加油助威,只是去了一兩個剩下的都被我拒絕了。當然,幾個集體活動我都去參加了。融入這群小屁孩,是有些難,可是我都是心甘情愿地做到了。
回程,是包機,八個小時左右的航程,經意不經意的,他說了很多次,“我愛你!”
到璽園已經是傍晚,長途飛行真得很累很疲憊,簡單洗漱,就進入了夢鄉,第二天是休假的最后一天,賴在床上9點多才醒來。
凌辰難得睡得這么熟,我摸了摸他的長睫毛,他醒了,一把摟住我,抱得很緊。
“這一個月天天跟我在一起還沒有待夠,這么糯嘰嘰的,都不像你了!”我說。
“糯嘰嘰,是什么意思!”凌辰問道。
“就是很Q彈的意思。”我回答。
“哪里Q彈。”他壞笑著說。
“哪里?就……誒,你是在跟我講黃段子嗎?”我皺著眉頭,挺直身板,說道?!昂?!”
“我哪有,你個姐姐不要帶壞了我這個清純懵懂的少年才是吧!”凌辰又開始開玩笑。
“好啊,你開始拿話涮我咯!少年是吧!我們國家規定未成年人不能結婚!戒指還你,我不嫁了!”我摘下戒指,放他手里。然后擺脫他,下床去刷牙。
他追了過來,摟住我,委屈地說道:“下次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我需要你給我堅定地信念。”他捧起我的手,重新幫我戴好。
梳洗好沒多久,門鈴響了。是齊恒。忘了說了,度假還有一部分時間凌辰是在跟齊恒和公司高層們開視頻會議,不過時間一般都不耽誤日間行程。
隔了一個月,在客廳里再見到齊恒時,我愣住了。我瞬間疑惑,這人是誰?改頭換面了一樣。
凌辰從廚房端著牛奶三明治走出來,看了看我說:“怎么了?”
“齊特助,整容了?”我驚訝地說!
凌辰捧住我的臉轉向他,“你都答應我求婚了,不準再目不轉睛地盯著別的男人?!?/p>
“不是男人,是帥哥!”我努力轉動臉看向齊恒?!安氐眠@么深!原來你畫得那個樣子是為了扮丑??!”
“不準看!不準看!”凌辰繼續擺正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