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夜晚月亮正好,海卡特帶著卡茲去了禁林,再吃點好吃的,畢竟回家就只能吃老鼠了,樹林里還是鬼影憧憧的,時不時的烏鴉啼叫和貓頭鷹的叫聲讓樹林里細細簌簌的聲響顯得更加突兀可怖。
海卡特舉起魔杖橫在胸前,倒沒有二年級第一次來的時候那么害怕了,但是警惕總是不能放下的。
一邊感受著卡茲項圈的位置,海卡特一邊走神,那天卡茲表達完害怕的情緒之后就再也沒有相似的舉動了。
雖然卡茲在自己去研究戒指的時候不愿意纏在海卡特的脖子上,但是在離開前和回來后都會用尾巴大力抽打海卡特,在她臉上留下一道道紅痕,和一頭被攪亂的紅發,甚至海卡特的發帶都被卡茲撕斷了兩根。
可是就是沒有那種明確的【委屈、害怕】這些情緒傳來,海卡特嘆了口氣,感受到項圈的位置停下,海卡特也在原地蹲下了。
卡茲的品種特征和特性決定了它更適合伏擊,所以海卡特只能蹲在這里等著,還不能發出一點聲音打擾到卡茲。
聽到撲啦啦的聲音傳來,海卡特瞪大眼看向卡茲的位置,看來這次是抓到只鳥嘍,海卡特不太喜歡卡茲抓到鳥,因為鳥身上的翅羽鳥喙這些東西需要小心,所以每次吃完鳥的卡茲都會偏頗的將重量壓到海卡特的一個肩膀上。
不過這次情況有點特殊,卡茲沒有彈出自己的毒牙,只是咬住了它的翅膀,用自己粗實的身體盡量壓在那只鳥的身上。
海卡特看了看那鳥鋒利的爪子,感嘆徒勞。卡茲的項圈上附加的可是自己現在能做到的最強的防護,一只普通的貓頭鷹,還想……
“嘭”聽到聲音海卡特魔杖懟著那只鳥就來了一個‘統統石化’,它居然抓破了一個盔甲護身,雖然那是四年級時候附加上的,但這也很厲害了。
看海卡特伸手來提那只鳥,卡茲快速的扭動自己的身姿,放開了它,昂起腦袋微微搖擺傳遞著【得意、開心】。
海卡特左手提著鳥,右手攥著魔杖,半張著嘴嘿嘿傻笑了起來“對!卡茲可厲害了,這么大的鳥都能逮住,卡茲越來越棒了!”
嘿嘿,卡茲明確的傳遞情緒了!
抖落著手里的貓頭鷹,海卡特傻笑的同時覺得這鳥哪不太對勁,翻了個個才發現,這只鳥甚至在腹下綁著一封信,這是一只貓頭鷹信使。
而且,海卡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不是那只二年級開學的時候給自己送魔杖的貓頭鷹嗎,在禮堂和禁林里多次攻擊自己和卡茲的那只,后來怎么消失的來著?被弗利維教授拿走了。
既然是有主人的,就不好隨意處置了,海卡特帶著一直微微搖晃著頭的卡茲拎著鳥回了城堡,混在一群剛考完天文課的六年級里回到了休息室。
第二天海卡特把那只貓頭鷹交給了弗利維教授“哦,原來約尼在你那里,很抱歉,它又攻擊你了嗎?”弗利維教授解下信件把貓頭鷹塞進了籠子里。
“它實在是太喜歡打架了,甚至會飛到阿不思的窗外去挑釁那只不死鳥,兩年前我送它回貓頭鷹郵局的時候買下了它,布萊克同學”教授挑起了自己的雙眉“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我會因為我的貓頭鷹熱愛打架而只能收到一張破破爛爛的信件。”
海卡特拍了拍卡茲的腦袋,愉快的和跑題的弗利維教授討論起了切割咒、四分五裂咒還有粉身碎骨咒之間的區別。
包括兩人試驗了一下召喚出‘蘭花盛開’以外的召喚花卉,教授成功的擁有了一束小甘菊,海卡特卻只有一把最普通的草坪上的那種長著毛毛穗的野草,還破破爛爛好像被放肆揉捏過了似的。
“孩子,這就是魔力的精妙之處了,以后需要你自己去體會,你已經開始摸索你自己的路了,不是嗎?”
回答了二年級的自己對于魔咒的疑問,然后卡茲也打敗了欺負過它的貓頭鷹,啊哈,開心!
海卡特鉆進廚房里做了很多食物和糖果來發泄自己的快樂,那一晚各個學院的桌子上都出現了之前沒有過的菜式,甜點時間也出現了從沒有出現過的糖果,那幾塊糖吃的鄧布利多校長一直樂呵呵的夸獎那些勤勞的小精靈,并要求之后的餐桌上也要提供糖果。
到了放假的那一天,斯拉格霍恩教授猶豫著邀請海卡特下學期參加自己的鼻涕蟲俱樂部,海卡特答應了下來。
不知道爸爸媽媽會不會來接自己放假,所以海卡特鄭重的想要換上那套爸爸給買的裙子,卻發現只穿了兩次的裙子已經小了,袖子和腰身整個都短了。
沒辦法海卡特只能把自己最靚麗的深綠色絲綢襯衫掏了出來,這是上個月在霍格莫德村買的了,然后是一條黑色褲子。
海卡特翻翻箱子,之前的衣服多多少少都有點大小不合適了,就連上個假期剛買的風衣也是。
把那些衣服塞到箱子的角落,騰出了一大塊地方用來裝給媽媽的魔藥材料和卡茲的石頭、骨頭,至于那些火灰蛇的蛋已經被吃光了。
還有送給爸爸的自己壓縮的魔力晶石,猶豫了一下,海卡特把那顆碩大的預言水晶球也塞進了沒什么空隙的箱子里。
書箱和行李箱摞到一起在跟隨咒的作用下跟隨海卡特到了站臺,登上了火車。
五年級結束了。
海卡特站在火車接口的地方跟著卡茲的節奏一起晃腦袋,她的那個車廂里是那個赫奇帕奇的三年級帶頭小巫師和她的好朋友布雷克。
“學姐,學姐,我是托克·穆迪,他是多雷斯·布雷克,學姐,你的手臂好了嗎?學姐,你的OWLs考試怎么樣?學姐……”
現在海卡特聽到“學姐”兩個字都腦袋疼,赫奇帕奇的小獾不都是遠離斯萊特林嗎?怎么這個穆迪就這么……怎么形容呢,熱情?
但是整整一天,總不能一直站在接口處吧?
坐在車廂里不耐煩穆迪的提問,海卡特干脆考起了他們兩個功課,看著連一個盔甲護身都扣扣嗖嗖只能護住自己臉的小孩,海卡特獰笑了一下。
直到下了火車,多雷斯·布雷克都在吸溜鼻涕,學姐太可怕了,穆迪?穆迪噘著嘴很不滿意自己的表現,他決定回到家里自己一定要勤加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