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貼的極近,心跳聲互相追逐。于旻淮拉完拉鏈,并沒有著急分開,而是側(cè)頭嗅著她的脖頸。
程綰有些害怕,雙手抵上他的胸口,想要阻止男人更進一步。
感受到程綰的抗拒,于旻淮將兩人的距離分開了些,他雙手握住程綰的腰,把她抱上了桌臺。
程綰嚇得迎面一抬頭,剛好順勢印上于旻淮的唇。
她感受到腰被箍的更緊了,于旻淮趁她一個沒注意,撬開了牙關(guān),程綰害怕的忘記回應(yīng),往后一仰頭,想要擺脫。
于旻淮大手一拖,摁住她的后腦勺,不讓她逃離。
漸漸地,倆人變得有來有回,程綰的雙手攀上了于旻淮的脖子,
他們激烈地擁吻,高開叉的旗袍方便了于旻淮的動作,他將手緩緩地伸進旗袍內(nèi),最后一步,程綰抓住了他的手。
剛剛呼吸到新鮮空氣的她還有些喘,眼里的水光顯得她楚楚可憐,嬌媚動人。
“不...不要在這里。”說完她便整個人掛在了于旻淮身上,歪頭靠在他身上,調(diào)整著呼吸。
于旻淮也顧不上別的,隨手拿起一件西裝披在她身上,就這么抱了出去。
蘇茗看到兩人出來,嚇了一跳,但看到程綰伏在于旻淮肩頭那迷離的眼神,頓時明白了。
她趕忙走上前:“這...你們倆...不會是在里邊那個了吧?”說完還用兩只手的食指互相碰了碰。
于旻淮斜睨了一眼她,冷冷丟下句:“身上的衣服,再做一套。”說完便抱著程綰離開了。
一路上車開的飛快,不一會兒就到了酒店,這家酒店隱私性極好,于旻淮常住。
前臺服務(wù)人員都認識他,不過他懷里抱著的人卻捂得嚴實,只看得出是一個女性,沒人敢仔細打量,辦好手續(xù)便低下了頭。
拿到房卡,于旻淮刷開專用電梯,一路上行到了頂樓。
開門的瞬間,房卡直接被丟到了地上,這個套間月色極好,銀色流光透過紗簾映在床上。
于旻淮把程綰放到床上,目光炯炯地看著她,眼睛里的欲望毫不掩飾的傾瀉而出。
即使不開燈,倆人依然可以清晰的看清彼此,程綰偏了頭。
“后悔嗎?”于旻淮問她。
程綰腦子重啟的速度有些慢,她一時間沒明白于旻淮說的后悔是指哪件事。
還沒等她細想,于旻淮已經(jīng)解開了旗袍的第一顆盤扣。
程綰這才明白。
她回看他,水潤潤的眸子清澈見底,像小兔,又像小貓;于旻淮心都化了。
他有些邪惡的想:哭起來,肯定更美。
想著想著,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解到最后一顆扣子,程綰握住了他的手。
“你,會后悔嗎?”程綰害怕,不僅害怕她選擇于旻淮是一個錯,也害怕,于旻淮選擇她,是個錯誤。
沒有程綰料想的猶豫,于旻淮說的很干脆。
“我不后悔。”因為你是我的選擇。
聽到回答后,程綰松開了手,于旻淮吻上了她的唇,程綰雙手攀上于旻淮的背,熱烈的回應(yīng)他的索取。
于旻淮衣服在不知不覺中被程綰脫了個干凈,朦朧的月色照在男人結(jié)實的肩膀、胸腹、腰臀處,荷爾蒙與性張力的沖擊給了程綰極致的視覺享受。
伴隨著她腦中那根弦的繃斷,最后的扣子也被于旻淮解開。
兩人坦誠相待,在月色下共舞,在欲海里泛舟。
第二天程綰醒得早,看著身邊的于旻淮,她想起身下床,奈何動都動不了,周身像被重物碾壓過一樣,尤其是腰,十分酸痛。
沒辦法,她只好就這么躺著看向天花板,等著于旻淮醒過來。
在醫(yī)院醒來的江士則看到了身側(cè)的祝學良,伸手抓住他的手,十分用力。
“學良,你救救小月,她就是任性了一些,沒有壞心思啊,你救救她,江家會永遠做你的后盾...”江士則老淚縱橫,一臉期盼的懇求著。
祝學良回握住他的手,無奈的搖了搖頭。
“江老,知遇之恩,我祝學良這輩子都不會忘,江月的事情本來是有轉(zhuǎn)圜余地的,但不知道為什么,監(jiān)察廳提前逮捕了她和付丞,我托人打聽才知道,是上邊有人要保付丞,所以...”
祝學良還在猶豫要不要把真實情況跟江士則說清楚,結(jié)果對方情急之下竟然窒息了,祝學良趕忙摁響急救鈴,江士則又被推進了急救室。
過了好一陣,情況才有所好轉(zhuǎn),護士出來讓祝學良進去,說里面的人有話要對他講。
“學良,咳咳!你來...”江士則有些虛弱地朝祝學良招手,示意他過去。
祝學良快步走過去,低頭側(cè)耳傾聽。
江士則說完,見祝學良點了點頭,這才安詳?shù)亻]上了眼睛。
心電圖發(fā)出刺耳的長嘀,波動的線條歸于平衡。
傳聞中的江家,伴隨著江士則的離開,落到了地平線之下。
江士則去世的消息傳到江月耳中的時候,她正在吃飯,手上戴著特質(zhì)的電子鐐銬,頭發(fā)亂蓬蓬的,雙目呆滯無神,只是機械性的扒著飯。
聽完這則消息,她突然倒地抽搐,口吐白沫,臉色窒息到泛紅。
藏滿灰的指甲費力地在地上摳著,一道又一道的抓痕,她費勁的想要呼喊,可喉嚨像被一雙大手扼住了一般,發(fā)不出一丁點聲音。
說不清過了多久,她沒了呼吸。
江月死的當天,付丞就安然無恙的回到了市政府辦公廳。他把曾經(jīng)和江月一起生活的房子賣了,把女兒接到了自己身邊。
程綰跟于旻淮的婚期越來越近。
科室的人都隨了份子,程綰卻沒有打算收的意思:“大家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是可能沒辦法請大家去吃席,所以,大家就別給份子錢了,一人一句祝福就好。”
她一說完,大家伙都起哄說不行,份子必須給,不吃席沒關(guān)系,等她結(jié)完婚再單獨請大家吃一頓就好了。
程綰心想,這樣也可以,于是便把份子錢收下了。
黃佳寧在一旁看著程綰滿臉洋溢著幸福,十分羨慕。她想起黃石國跟她說的相親對象,用力拍了拍臉頰,提醒自己振作起來,她跟那個人,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