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知道了。”
詩棋得了權(quán)利,自然是高興。
可是詩棋沒有看到王媽媽那陰狠的表情,為她以后得失敗埋下了伏筆。
邢夫人這邊回去了之后,又琢磨了幾天,這才找來了賈赦。
此時的賈赦已經(jīng)三十多,快四十的年紀(jì)。
曾經(jīng)健碩的肌肉早就不復(fù)存在,發(fā)福的面容上,還是能找到曾經(jīng)英俊的容顏。
賈家不管是爺們,還是小姐,容貌上都沒有差到哪里去的。
“找老爺做什么?”
賈赦微瞇著眼睛,根本不看邢夫人。
邢夫人看著這個樣子的賈赦,捏了捏帕子。
“老爺,璉哥兒也大了。
可是,我聽老太太的意思,是在榮禧堂后面收拾一個小院子給他。”
賈赦微瞇著的眼睛里閃過一道光,很快又消失不見。
“老太太畢竟是璉哥兒的祖母,安排院子的事情,有他祖母安排,又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邢夫人就知道賈赦是這么一個反應(yīng),但是想到自己的謀劃還是說了出來。
“璉哥兒畢竟是老爺?shù)牡兆樱质菍④姼磥淼睦^承人。
之前年紀(jì)小的時候,老太太撫養(yǎng),那是璉哥兒的孝心。
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再在后宅附近生活。
恐怕對于璉哥兒的聲譽(yù),有所影響。”
賈赦的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弧度,大致也猜到了邢夫人的打算。
“這件事,你別算計(jì)。”
賈赦不想好好教育兒子?
怎么可能,父母為之計(jì),則遠(yuǎn)矣。
只是,賈璉不能出席,也不該出席。
這樣,做一個富家翁,也沒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邢夫人被這樣說了,臉色更加的不好了。
原本還算是緩和的話,也不由的尖銳了起來。
“老爺這樣,也不知道璉哥兒是不是給二房養(yǎng)了。
到時候,二房再將王家的女兒嫁給璉哥兒,估計(jì)都不能再認(rèn)老爺這個父親了。
特別是,誰不知道,王家那個跟璉哥兒合適的姑娘向來是個膽大的,目無法紀(jì)的。
到時候,偌大的將軍府,估計(jì)都得被她們姑侄給搬空了。”
賈赦這一瞬的臉色變得十分的嚇人,好似雄獅發(fā)怒。
邢夫人瑟縮了一下,見賈赦很快收斂了神色,以為自己看錯了。
已經(jīng)說了出來,自然不介意多說些。
“老爺,我這話可不是無的放矢。
二弟妹那人是個什么樣的人,你可能不知道。
這么多年,我跟她在后宅打交道,很多事情還是知道些的。
偷賣大庫房的東西,不少御賜之物都出去了。
就連祭田都敢插手,還有什么是二弟妹不敢干的?
要是娶的是王家的王鸞鳳,這話,我都不帶說的。”
賈赦嚴(yán)肅的看向邢夫人,神色間沒有半分開玩笑的神色。
“你說的御賜之物,還有祭田的事情,都是真的?”
邢夫人不知道賈赦為何神色突然這么嚴(yán)肅,有些磕巴的開口。
“是,是,是的,我也是一次偶然的機(jī)會知道的。
那,那個祭田的事情,我知道就不是很清楚了。
好像就在角門后面那條街上,有一個古董鋪?zhàn)樱怯袀€叫冷子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