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蔓用小臂抵住男人的脖頸,阻止其熱情的親吻,同時拼命搖頭,“不要……不要……”沈玄宇只覺她是害羞,欲拒還迎,“不要在這里?換個地方吧。寶貝,這幾天我可是想你?!?/p>
趙嘉蔓還是搖頭,拼命穩住自己顫抖的聲音,“少帥,我不賣身的。”沈玄宇聞言皺了皺眉,似是不悅。那天得空去夜桃仙坐一坐,從二樓遠遠望去那臺上的歌女身姿妙曼,容貌昳麗,定非人間凡品。將人叫過來在跟前細細地把玩一二更是愛不釋手,喜歡非常。他只道是一回閑里偷香,打發時間,沒想到回去之后竟然心潮澎湃,對這位歌女念念不忘。他只道是美人實在勾魂,弄得他魂牽夢縈。晚上渾身燥熱輾轉反側之際,腦中浮現的都是趙嘉蔓馨甜的氣息和細嫩的肌膚觸感。沈少帥自是不缺女人,但能讓他懷念至此,那可是極少數。
要不是這幾天公務繁忙,真恨不得立刻將人抓過來壓在身下狠狠地發泄。此時人就在懷中,沈玄宇恨不得馬上將美人吃干抹凈。
沈少帥從來沒有被女人拒絕過,想要什么便有什么,不想要,也會有人送上來、撲上來。所以他聽到趙嘉蔓的話是微微詫異的。沈玄宇思索片刻,重新拋出誘惑條件,“你以后跟著我,做我的女人,不用接別的客人,把我伺候好就行,不好嗎?”“少帥,您別拿我開玩笑了。我只是普通百姓,沒有那個福氣。我不敢高攀,只想安安穩穩地掙些錢,照顧家人。”沈玄宇眉頭皺得深了許多,似是極為不悅,“爺看上你了你就有那個福氣!錢嘛,你要多少有多少,爺不會虧待你的?!壁w嘉蔓觀察張玄宇的表情,心中驚駭,如果把少帥惹怒了,她知道自己得吃不了兜著走。她刻意用輕柔的語氣,有些諂媚道,“少帥玉樹臨風,高大英俊,自是全盛京城少女的夢中情人。仰慕少帥的女子何其多,能得少帥青睞小女子欣喜十足。只是……少帥太過耀眼,小女實在是福薄,不配讓您介懷!”男人臉色一沉,“說得好聽,就是不愿意跟我唄?”趙嘉蔓面色一白,她一通說辭,將沈玄宇夸做全天下最被人傾慕的郎君,他竟然一點也不為所動,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耙俏移??”男人聲音冷肅。趙嘉蔓驚慌,嘴快腦子一步脫口而出,“不……”這個‘不’字明顯惹怒了男人。“還沒有人敢跟我說不?!闭f罷,沈玄宇便去扯她的衣服,趙嘉蔓徹底慌了,她護住衣領反抗,他不羈一笑。那衣服的布料在他寬闊的大掌中瞬間化為碎片……“少帥,您不能……您不能……”趙嘉蔓忍不住落淚,不住地搖頭。一滴一眼滴到了沈玄宇的手背上。
讓他的神色明顯一愣,停了手上的動作,“有那么不愿意嗎?真是的,沒意思。”說罷摔門離去。留下趙嘉蔓在包廂中,她大口大口喘氣,似是逃過了一場劫難。接下來趙嘉蔓提心吊膽了好幾天,好在那個男人并沒有再度出現。趙嘉蔓這才松了一口氣,希望這事兒就這么過去。月末,鄭公子結婚前夕要在夜桃仙舉辦一場單身派對。馮明偷偷摸摸地將鄭羅程叫到角落里,“少帥看上了個妞兒,還沒搞到手?!编嵙_程來了興趣,瞇著眼睛看場內的一群鶯鶯燕燕,“還有少帥搞不定的女人?哪個啊?在屋里嗎?”“不在我告訴你干嘛?”馮明懟他一下,“就那個角落里,穿淺色旗袍的那個!”鄭羅程呵呵一笑,“瞧好吧,今天必讓少帥如愿?!薄八阄乙环莨Γ 薄澳潜仨毜??!瘪T明與鄭羅程都是官二代,沒什么正經本事,吃喝玩樂、巴結權貴倒是一把好手。沈玄宇是軍閥的少帥,必是他們巴結的頭號對象。
此時,趙嘉蔓坐在角落里,略顯拘謹。她被經理帶來這個豪華包廂后,就一直坐在這。包廂內的女人們都穿著高開叉旗袍,在場的男人各自挑選自己心儀的女人陪伴,更有甚者左摟右抱,前呼后擁,不亦樂乎。這是趙嘉蔓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不由得內心生畏。不過拿了高額的小費,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坐著。派對都開始了,似乎也沒人對她感興趣,她倒是松了一口氣,只待氣氛更歡快點,她便可以溜之大吉。就在趙嘉蔓以為能溜的時候,包廂的門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場中幾乎所有人都站起來迎接,趙嘉蔓為了不顯眼也只得被迫起身。“少帥,你怎么才來?”“有點事耽擱了。”略微耳熟的聲音傳入趙嘉蔓耳朵里,令她心中警鈴大作。是沈玄宇。
她本來低著頭,但是聽見這聲音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來人。好在他似乎并沒有注意到她。因為沈玄宇的到來派對氣氛變得十分活躍,有女人陪在他身邊,嬌滴滴地叫他少帥,喂他喝酒。
沈玄宇沒拒絕,還在女人的臉上香了幾下,引得女人咯咯地笑?!澳?,聽說你唱歌特別好聽,去唱一個!”有個男人醉醺醺地對趙嘉蔓說。趙嘉蔓順從答,“是。”然后來到立式話筒前,唱了一首自己的拿手曲目。唱歌間,趙嘉蔓忍不住用余光去瞥那個被簇擁在座位正中心的男人,他與身旁的女人說說笑笑,和兄弟交杯換盞,并沒有分給她一個眼神。趙嘉蔓松了一口氣,他應該已經忘了她長什么樣子,也忘了那天的事。畢竟沈少帥生性風流,女人如衣服,怎么會記住她一個小小的歌女呢。趙嘉蔓唱完一首,原來的座位已經被占了,她就又唱了一首。直到嗓子有點干啞才停下來,自己默默地倒了一杯水。派對接近尾聲。趙嘉蔓覺得困倦極了,便率先出了包廂,不知道為什么她頭越來越暈。在暈倒前一秒,她才明白過來——那水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