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珍珠一大早收拾好自己,將自己媽媽小時候為自己第一次扎發的玉蘭簪拿出來,為自己梳了個鳳尾鬢(將頭發編成繁復的辮子,末端散開如鳳尾般絢麗,再以玉蘭贊固定,整體高貴典雅)。
富長小跑過來:“姐姐,打聽到了!呼~那個那個戚硯武他今日與朋友聚在萬寶什么的地方”
“萬寶食閣啊,那里的飯菜美味,到也不缺美人相伴,看起來,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珍珠對戚硯武的形象降到低點
珍珠看著富長藏在背后的兩個胳膊“拿出來!”
原來富長在街上尋問時挨了打
珍珠為富長抹好藥膏,又將一兩銀子交給富長:“收好,下次動動腦子,再遇到這樣的事情就給這個,不夠就跑,聽到沒”
富長點點頭,將銀子收好:“姐姐今天真好看”
珍珠調侃著“怎么?我平常不好看啊”
“沒有,平常也好看,只是今日梳的頭襯得姐姐更好看了”富長撓撓頭,耳朵又羞得通紅。
將軍府內
胡斌將馬車停在府外,跑到聽松居:“哥,馬車備好了”
戚硯武將手中的字帖模好:“今日不做馬車了,我想走著去,順便買個東西帶過去”
胡斌嘆了口氣,倚著房門:“錢我出的”
“知道了,我給你加上,你小子掉錢眼里了”戚硯武無奈搖頭
典當鋪內
戚硯武買走了個琥珀珠串
胡斌疑惑:“您買了個什么啊”
“你待會就看好戲吧”戚硯武微微一笑,將琥珀珠串收好
珍珠領著富長在萬寶食閣遠處閑逛著
胡斌看到熟悉的帽子,用手碰了碰戚硯武:“哥,那是你的小知己嗎,你看,在那挑香囊呢”
戚硯武擺擺手:“你別亂指別人,不禮貌,哪有這么巧,走啦”
珍珠用余光看到戚硯武并沒有往這里走
小聲告訴富長:“你往他身上跑,想好理由就過去”
富長腦子一動就小跑了過去
嘭!
富長摔倒了,戚硯武連忙扶起來富長
“是你”兩人異口同聲
“跑這么快干嘛小家伙”胡斌笑著富長的囧樣
富長解釋到前面賣糖葫蘆的要走遠了,才著急的
“唉呀,不說了,我去買串糖葫蘆,我姐在后面呢將軍”富長特意提到后面還在香鋪挑香囊的珍珠
胡斌很有眼力見的看了下戚硯武:“哥,我突然也想吃一串了,好久沒吃了,甚是想念啊~”
戚硯武剛想拒絕胡斌,胡斌就跑走了
珍珠看了眼走過來的戚硯武:“將軍,好巧啊,又見面了”
珍珠將帽簾抬起,對著戚硯武莞爾一笑,輕柔入棉,悄悄的在戚硯武心里鋪開暖意。
戚硯武身體一僵,想說話,嘴巴卻張不開
珍珠看著戚硯武呆呆地看著她的樣子,忍不住輕聲一笑
戚硯武才反應到自己如此不禮貌:“抱歉啊,還沒問過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處”
珍珠看著香囊又看了看戚硯武:“你幫我挑一個香囊我再告訴你吧,我正在猶豫是這個好看,還是這個”
戚硯武看著眼前兩個精致的香囊,指了指右邊這個:“這個好看”
珍珠看看香囊上的詩詞“相思樹底說相思,我可沒有什么可相思的人,我還是要左邊這個吧。”
戚硯武不解的看向珍珠:“冒昧的問一句,姑娘芳齡幾何”
“19,是不是想知道我這么大,沒有相思之人很奇怪”
戚硯武搖搖頭:“沒有沒有,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嫁不嫁在你,我一直覺著女子不該這么早就嫁出去的”
珍珠感到戚硯武在裝樣子,明明要去那種花柳之地還要裝作為女子惋惜的樣子。忍不住在心里白眼戚硯武。
珍珠假裝自己很驚訝:“沒想到,居然有男子這樣想,將軍也一定也未娶吧”
胡斌搖搖晃晃像個流氓一樣拿著糖葫蘆過來:“他啊,何止未娶,連女子的手都沒碰過,21了,也就跟你說過這么多話”
戚硯武此刻真的很想殺了胡斌
珍珠嘴角微微揚起:“其實,我看出來了,將軍很正直呢”
胡斌聽懂了言外之意,彎腰大笑:“哈哈哈,正直,她說你正直,哈哈哈”
戚硯武不解,背地里用手掐著胡斌的肉,輕聲道:“再笑,這個月不發銀子了”
胡斌立馬挺直腰板一臉正經的說:“嗯!將軍正是如此之人!”
戚硯武拜別珍珠,說自己還有事情處理有緣再見
珍珠待戚硯武走了幾步后:“我叫珍珠,期待再見”
戚硯武一愣回頭看向珍珠,珍珠已經轉身離開
胡斌將手在戚硯武眼前晃了一晃:“喂!又呆了啊!真沒出息”
戚硯武拍打了胡斌的頭:“沒大沒小!”
兩人你一打我一躲的前往萬寶食閣。
不遠處萬寶食閣樓上一間屋子內,有個一身黑衣的人在觀察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