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那陽光熱辣得好似要把大地給烤化了,卻愣是暖不了林曉曉心底的那絲寒意。她照著紙條上那陌生的地址火急火燎地奔了過去,喲呵,這偏僻小巷子跟她頭回見杜有德的地方簡直像是一個媽生的。
她站在那扇破破爛爛、仿佛風一吹就會散架的門前,心里頭像揣了只活蹦亂跳的兔子,七上八下嘀咕了好半天,最后還是輕輕叩響了門。
沒一會兒,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胖得跟球似的陌生男人探出個大腦袋。林曉曉趕忙滿臉堆笑,那笑容甜得能擠出蜜來:“大哥,我是來找房子主人的。”那胖子一臉狐疑,斜著眼上下打量她,問道:“你找他干啥?”林曉曉腦子轉得跟風車似的,隨口就編:“房主的朋友讓我來瞅瞅這房子,我正愁沒地兒住呢!”胖子猶豫了一小會兒,皺著眉頭,一臉不情愿地把她讓進了屋。
林曉曉一進屋,那眼珠子就跟裝了超級掃描儀似的,滴溜溜把各個房間掃了個遍,可啥有價值的東西都沒發現。最后,她盯上了最后那間房,剛要抬腿,那肥宅“噌”地一下就橫在了她跟前,臉紅脖子粗地叫嚷:“這是我住的屋,外人不許進!”林曉曉哪是那么好打發的,非要進去瞧個究竟,胖子見攔不住,只好一溜煙先她一步沖進了屋。
林曉曉進去一瞅,好家伙,這胖子正手忙腳亂地收拾東西呢。原來這主兒是個肥宅,屋里頭到處都是零食,東西扔得那叫一個亂七八糟,簡直就是個垃圾回收站。她正納著悶為啥不讓她進,難道就因為這屋亂得像豬窩?正想著呢,冷不丁瞧見角落里躺著個充氣娃娃,許是太慌張,原本蓋著的布條“哧溜”一下就滑下來了。林曉曉瞅見這光景,臉“唰”地一下紅得像煮熟的大蝦,后槽牙咬得咯咯響,心里頭瘋狂吐槽:“這死肥宅,居然藏著這種羞人的玩意兒,真是沒眼看!”強忍著羞,趕緊把頭扭到一邊。把屋里其他角落都瞧完,肥宅跟在后頭,心里跟明鏡兒似的,知道林曉曉瞅見他的秘密了。等林曉曉扭頭去看別的地兒,他趕緊手忙腳亂地把布重新蓋得嚴嚴實實。林曉曉啥也沒找著,繃著臉就沖出房間,直奔大門口。
“那個……那個……其實我不介意跟你一起合租。”林曉曉本來以為肥宅叫住她是要解釋解釋,正打算說:“你別跟我啰嗦這些。”就看見肥宅那胖臉上擠出油膩膩的笑,眼睛瞇成一條縫,還搓著兩只胖乎乎的手,身子朝林曉曉這邊湊了湊,說道:“合租。”嚇得林曉曉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嗖”地一下撒腿就跑。
從肥宅那兒跑出來后,林曉曉心里那叫一個犯嘀咕:“這地址不會是耍我玩兒的吧?可紙條上那神秘兮兮的字兒還有若隱若現的暗示,又讓她覺得這事兒沒那么簡單。“哼,我林曉曉可不能就這么認栽,非得把這謎團解開不可!”
林曉曉心里頭那叫一個不甘心吶,就在附近找了個旮旯貓著等機會。從太陽當空照等到夕陽西下,再到夜幕像大黑布似的慢慢蓋下來,她一邊支棱著耳朵留意著周圍的動靜,一邊絞盡腦汁想著晚上的行動計劃,心里不停地念叨:“天靈靈,地靈靈,保佑我今晚能有所發現。”
可這肥宅一連好幾天都沒邁出家門一步,可把林曉曉急得抓心撓肝,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心里頭直冒火:“這死肥宅,到底在屋里頭搞啥名堂,難不成是故意躲著我?”她有點沉不住氣了,心里犯起了嘀咕:“不會真有人故意拿本姑娘開涮吧?”
有一天下午,肥宅冷不丁接了個電話,屁顛屁顛就出門了。林曉曉怕這胖子殺個回馬槍,一直不敢輕舉妄動。從下午等到傍晚,肥宅愣是沒回來。她剛想動手,結果差點兒被路過的一個人瞅見,嚇得林曉曉腳一崴,“噗通”一聲,在平地上摔了個狗啃泥。這一跤摔得那叫一個狼狽,路人一臉懵地瞅著她,她的臉“騰”地一下紅到了脖子根,恨不得立馬找個地洞鉆進去,心里哀嘆:“哎呀呀,我的一世英名啊,這下全毀了!”等人走了以后,她發現這會兒路上的人比平常多了不少。琢磨了一會兒,她想起這幾天的觀察,晚上基本沒啥人,干脆就等到晚上再動手。
夜幕籠罩,月色朦朧,風輕輕吹過,發出“嗚嗚”的聲響,好像在訴說著夜晚的神秘故事。林曉曉像個鬼鬼祟祟的小毛賊,偷偷摸摸地摸到了那堵圍墻邊。
她先躲在一個黑漆漆的角落,心“撲通撲通”跳得像打鼓,“老天爺保佑,千萬別讓人發現我這糗樣兒。要是被發現了,我可就沒臉見人啦!”她一邊在心里默默祈禱,一邊緊張地探出腦袋,眼睛瞪得像銅鈴,左看看右瞧瞧,活像個警惕的小松鼠。確定沒有異常后,她才貓著腰,一點點往圍墻靠近。
“哎呀媽呀,這圍墻咋這么高,存心跟我過不去呀!”林曉曉咬著嘴唇,小聲嘟囔著,眉頭皺成了一個大大的川字。她踮起腳尖,伸長了胳膊試圖夠到圍墻頂部,那模樣就像只努力夠香蕉的小猴子。可那圍墻就像個高傲的巨人,無情地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林曉曉氣得直跺腳,“哼,我就不信進不去!”她那張小臉因為著急和生氣漲得通紅,眼睛里卻透著不服輸的倔強,暗暗發誓:“我今天非得進去不可,不然就白跑一趟了!”
她小心翼翼地沿著圍墻繞了一圈,嘴里不停地念叨:“這可咋辦,這可咋辦呀!”正滿心喪氣的時候,地上一顆石頭又擋住了她的去路,她是越看越不順眼。隨后氣憤地抬腳就朝躺在地上的石頭踹了過去,結果疼得她“哎喲哎喲”直叫喚,一邊拼命揉著腳,一邊嘴里還不停地嘟囔:“死肥宅,都怪你,讓你嘚瑟。”
疼痛過后,她似乎在拿房子的主人撒氣一般,撿起地上的石頭朝圍墻里頭扔過去。誰知道這準頭差得離譜,石頭“砰”地一聲砸在門上,“嘎吱”一聲,門居然開了條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