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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斗羅之帝霜

第166章第六層

第六層的入口隱在旋轉的星陣中,風霜與阿昭剛踏入,腳下的地磚便如活物般分裂,兩道光幕驟然升起,將兩人隔在左右。星陣中央浮起一行字:「以彼之心,度己之路。」

第一關·火村困局

熱浪裹挾著焦糊味撞在臉上時,風霜已站在一片火海前。青灰色的濃煙里,三間茅草屋正被烈焰吞噬,屋頂的茅草卷著火星往半空飛,隱約能看見窗欞后抓著木框的手——是三個縮在角落的孩子,還有一個被橫梁壓住腿的老漢。

不遠處的土坡上,十幾個悍匪正把搶來的糧袋往馬背上捆,為首的絡腮胡甩著鞭子:「城防軍的旗子在那邊山頭了,別磨蹭!」糧袋碰撞的悶響里,混著村民絕望的哭喊:「我的糧食……沒了糧食,我們活不過冬天啊!」

風霜的指尖凝起細冰,寒氣順著指縫往下滴。她清楚,若追悍匪,能奪回糧食,可火屋里的人撐不過一炷香;若先救人,等回頭時,悍匪早沒了蹤影,村民就算逃過火海,也會餓死在寒冬里。

「冰鎖!」風霜低喝一聲,不是射向悍匪,而是纏向火屋的梁柱。冰氣順著木頭蔓延,瞬間在屋頂織成一張冰網,暫時壓住火勢。她轉身沖向火場,靴子踩在滾燙的地面上滋滋作響,卻一把撞開燒得變形的木門:「孩子!抓住我的手!」

她先把三個嚇得發抖的孩子護在懷里,用冰氣在他們身上裹了層薄冰隔熱,往返三次沖出火場。最后一趟回來時,后背的衣衫已被火星燒出一串破洞,她卻顧不上疼,反手甩出三道冰鏈,精準纏住悍匪的馬腿。

「想走?」風霜站在火與雪的交界(冰氣與熱氣交織成的白霧里),冰刃抵著絡腮胡的脖子,「把糧食留下,等城防軍來定罪。」

悍匪們罵罵咧咧,卻被冰鏈鎖得動彈不得。光幕亮起時,風霜聽見阿昭那邊傳來弓弦繃緊的輕響。

第二關·箭下之擇

阿昭眼前的場景,正是風霜剛鎖住悍匪的瞬間。絡腮胡正掙扎著要拔刀砍冰鏈,幾個悍匪見勢不妙,竟解開糧食袋,空著手往密林里鉆——沒了糧食拖累,他們能跑得更快,說不定今晚就會繞回來報復。

阿昭的箭已搭在弦上,弓如滿月,箭頭穩穩對準跑在最前的絡腮胡。他是神射手,一箭就能穿心,永絕后患。這是他在戰場上學的規矩:對惡人仁慈,就是對好人殘忍。

絡腮胡已沖到密林邊緣,回頭啐了口唾沫:「小崽子,有種來追啊!」

阿昭松了弦。箭矢破空而去,沒射向心臟,而是精準地釘在絡腮胡的小腿上。劇痛讓他撲倒在地,慘叫著滾進草叢。阿昭走過去,踩著他的后背,聲音平靜卻有力:「搶糧是罪,該由官府審判;逃跑是錯,這一箭,是讓你記著——罪有輕重,罰有法度,不是誰都能隨意定人生死的。」

他轉身對趕過來的村民說:「守住糧食,等城防軍來了,讓他們派人搜山。這些人跑不遠。」

光幕亮起時,他仿佛看見風霜站在火里,對他笑了笑。

第三關·斷橋危途

風霜眼前的場景變了。一條湍急的河流橫在面前,唯一的木橋已斷成兩截,十幾個背著藥箱的郎中被困在對岸的礁石上,河水正一點點漫過礁石。而河這邊,停著一輛馬車,車簾掀開,露出里面的傷兵——是阿昭麾下的士兵,腿上中了毒箭,臉色發紫,眼看就要撐不住了。

郎中們在對岸大喊:「我們有解藥!但橋斷了,過不去啊!」車旁的軍醫急得跺腳:「將軍交代過,要保住這些士兵!可沒有解藥,他們撐不過半個時辰!」

風霜望著斷橋。她能用法術凍住河面,讓郎中過來,可河面太寬,冰面未必能承重,萬一裂了,郎中們都會掉進冰水里;她也能先救傷兵,用冰氣暫時壓制毒性,可等回頭搭好橋,郎中們早被河水卷走了——那些郎中,是要去給山那邊的瘟疫村送藥的,阿昭前幾日還說:「他們是幾百人的活路。」

「結冰!」風霜深吸一口氣,冰氣順著河岸蔓延,在河面凍出一條窄窄的冰橋,剛好能容一人通過。她沖對岸喊:「快過來!別停!」又轉身對軍醫說:「用我的冰氣護住傷兵心脈,我去接郎中!」

她站在冰橋中央,一邊加固冰面,一邊扶著郎中們快步通過。最后一個郎中剛上岸,冰橋就咔嚓一聲裂了。對岸的礁石,已徹底被河水淹沒。

第四關·棄嬰與密信

阿昭眼前的光幕亮起時,他正站在一間破廟里。墻角的草堆里,傳來嬰兒微弱的哭聲,襁褓里的孩子凍得嘴唇發紫,旁邊壓著一封染血的密信——是他派去探查敵軍布防的探子送來的,信里藏著能扭轉戰局的情報,可探子已經沒了氣息。

外面突然傳來馬蹄聲,是敵軍的巡邏隊!他若帶著密信走,能保住情報,可嬰兒會被發現;他若抱著嬰兒跑,密信就得留下,那會讓前線的兄弟們多流多少血?

他彎腰抱起嬰兒,用衣襟裹緊,又把密信塞進嬰兒的襁褓里——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最安全。他抱著孩子躲到佛像后面,巡邏隊的腳步聲在廟里回蕩,他輕輕拍著嬰兒的背,低聲哼著不成調的曲子。

巡邏隊走后,他看著襁褓里安穩睡著的孩子,忽然笑了。密信還在,孩子也好好的。

第五關·殘陣與傷兵

風霜站在一片殘破的軍陣前。地上躺著十幾個傷兵,正被敵軍的小隊圍困,而不遠處的山坡上,是阿昭布下的伏擊陣——只要她按約定點燃烽火,伏兵就能沖出來,一舉擊潰這股敵軍。可若現在點火,伏兵沖過來需要時間,陣里的傷兵會被敵軍殺光;若先救傷兵,伏擊的時機就錯過了,阿昭準備了半個月的計劃會徹底泡湯。

傷兵們的喊聲穿透箭雨:「別管我們!點火!為了大局!」

「我不會丟下你們。」風霜舉起火把,卻沒點烽火,而是沖敵軍扔了過去。火把在空中炸開,不是信號,而是她凝聚的冰彈——冰彈在敵軍中間炸開,碎冰濺得他們睜不開眼。她趁機沖進軍陣,冰刃翻飛,一邊護著傷兵后退,一邊大喊:「往山坡后撤!那里有掩護!」

她沒點燃烽火,卻帶著傷兵們殺出了重圍。等敵軍反應過來時,他們早已躲進了阿昭預設的第二道伏擊圈。

第六關·潰堤與糧倉

阿昭站在河堤上時,暴雨正傾盆而下。河堤已經裂開一道口子,渾濁的河水往外涌,再不想辦法堵住,下游的糧倉就會被淹——那是全城百姓的救命糧。可缺口旁邊,有個放牛的孩子掉進了洪水里,正掙扎著呼救。

身邊的民夫喊:「將軍!先堵缺口!不然糧倉沒了,大家都得餓死!」

阿昭的目光在缺口與孩子之間打轉。

「你們先搬石頭堵缺口!」阿昭脫掉鎧甲,縱身跳進洪水里。浪頭一次次把他掀翻,他卻死死盯著孩子的方向,游過去抓住孩子的衣領,用盡全力往岸邊拖。等把孩子交到民夫手里時,他的腿已經被石頭劃得鮮血淋漓。

他轉身沖向缺口,抓起一塊巨石往裂縫里填:「加把勁!缺口還能堵上!」他記得風霜說過,沉穩不是慢,是分清輕重,一步一步來。

第七關·毒沼與藥引

風霜的眼前是片冒著氣泡的毒沼,對岸長著一株「還魂草」——是能解阿昭身上舊傷余毒的藥引。而沼地里,陷著一個采藥人,半個身子已被黑泥吞沒,手里還緊緊攥著一張地圖,上面標著另一片藥田的位置。

「救我……地圖……給瘟疫村的……」采藥人斷斷續續地說,黑泥已經漫到了胸口。

風霜知道,若去救采藥人,自己可能也會陷進毒沼,還魂草會被瘴氣毀掉;若先去摘藥引,采藥人和地圖都會消失,瘟疫村的人就找不到新的藥田了。

「抓住我的手!」風霜沒去看還魂草,而是拋出冰鏈纏住采藥人的手腕,一點點把他往外拉。黑泥黏稠得像膠水,每拉一把,她的腳就往下陷一寸。等把采藥人拖到岸邊時,她的小腿已被毒沼灼出了水泡。

她抬頭看向對岸,還魂草果然已經枯了。可采藥人遞過來的地圖上,新的藥田位置清晰可見。

第八關·絕境與生機

阿昭站在一間密室里,四面墻壁正往中間擠壓,地上的機關發出咔咔的聲響,再過一刻鐘,這里就會變成一片廢墟。墻角有個通風口,只能容一個人鉆出去,而通風口下,壓著一個昏迷的少年。

是自己先逃,還是救少年?他若先走,能保住性命,可少年會被壓死,他們也出不去;他若救少年,兩人可能都得困死在這里。

墻壁擠壓的聲音越來越近,

他蹲下身,用力掀開壓在少年身上的石板,背起少年往通風口鉆。石板落下的瞬間,他剛好帶著少年滾了出去。身后傳來轟然巨響,密室徹底塌了。

少年醒過來,把鑰匙遞給阿昭:「謝謝……」

阿昭接過鑰匙,看向對面緩緩亮起的光幕。風霜的身影,正從光里走出來。

兩人站在第六層的出口前,身上都帶著傷,卻不約而同地笑了。他們沒說什么,只是伸手擊了下掌——有些默契,不必說,彼此都懂。

第六層的光幕徹底消散時,兩人幾乎同時踉蹌著往前邁了一步,掌心在半空相觸的瞬間,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風霜的袖口還沾著毒沼的黑泥,阿昭的褲腳凝著洪水里的冰碴,卻在指尖相碰的剎那,生出一股踏實的暖意。

“看來……我們沒讓對方失望。”阿昭低頭看著交握的手,風霜的指尖帶著冰氣,卻恰好能撫平他掌心因握弓過度而生的灼痛。

他們身上的傷口在緩緩愈合,第六層的能量流正順著血脈游走,帶著一種溫潤的力量——那是彼此信任與默契凝聚的饋贈。

“走吧。”阿昭握緊她的手,這次沒有絲毫猶豫,“第七層,不管是什么,我們都……”

“一起闖。”風霜接話的瞬間,兩人同時邁步,踏入了第七層的光芒里。

身后,第六層的石壁上悄然浮現一行字,隨即隱去:

「信彼此之擇,方為同心;行一致之路,方為同行。」

他們或許沒說過“我信你”,卻用八關的選擇,刻下了比承諾更重的答案。

帝霜風雪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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