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藝文看著走進門的保鏢,這個保鏢起碼有兩米高,一身的肌肉,光是看一眼,就覺得很能打,
木藝文暗叫不好,她連忙低頭,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主人我錯了!”她低著頭一點都不敢看楚笮沫,楚笮沫笑了笑,心中竟然覺得面前的女孩很可愛,
楚笮沫揮了揮手,那個保鏢就退出了房間,木藝文松了一口氣,抬起頭看著楚笮沫,臉上堆滿了尷尬,
“主人,廁所實在是太惡心了,我受不了一點!”木藝文抱怨道,她心中發誓,這一輩子都不想再進那個廁所了,
楚笮沫微微挑眉,“哦?能干干,不干滾。”
木藝文咬了咬牙,現在的她沒有工作,別說十年了,就算二十年也還不上這五十萬,她拳頭緊握,
“好,我做!”說罷,她再次拿起掃帚進了廁所,看著爬滿蛆蟲的馬桶,她甚至不敢想象楚笮沫是怎么上廁所的,
她用手掀開馬桶蓋,她又忍不住的沖出了廁所,因為那馬桶里,竟滿是蛆!
楚笮沫見木藝文又從廁所里跑了出來,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真有這么惡心嗎?”
木藝文則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指著廁所方向,“不信你自己去看!”
楚笮沫一臉無奈,于是站起身朝廁所走去,“看就看,誰怕誰!”楚笮沫走進廁所,看到滿馬桶的蛆蟲,也飛一般的沖出廁所,跑到垃圾桶旁嘔吐起來,
木藝文翻了個白眼,“主人,你說這怎么辦?總不可能一直不上廁所吧。”木藝文看著楚笮沫,希望楚笮沫能請專業的團隊過來處理,
而楚笮沫吐完后站起身看著木藝文,“還能怎么辦?木藝文,這個廁所就交給你了,”楚笮沫拍了拍木藝文的肩,“我看好你。”
聞言,木藝文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不是吧,
“主人,我行不了。”
楚笮沫笑而不語,給了木藝文一個加油的眼神,
看來這是天要絕我之路,可惡可惡!
木藝文腦子飛速的運轉,不知道這個馬桶的沖水功能是否正常,或許可以……
想著,木藝文再次進入廁所,按下了馬桶沖水按鈕,馬桶里的蛆蟲扭得更快了,
嘩啦嘩啦的沖走了一大半的蛆蟲,木藝文這才松了一口氣,她反復按了幾次,馬桶里的蛆蟲才沖干凈,
可接下來的問題是,這些爬出馬桶吸附在墻壁上、地板上的蛆蟲該如何處理,
木藝文在廁所里稍作思考,突然一只蛆蟲從天花板掉在了她腦袋上,她嚇得大叫一聲,隨著她這一聲尖叫,更多的蛆蟲掉在了她的身上,
她一下子沖除了廁所然后徑直沖向楚笮沫,此時的楚笮沫正在低頭看手機,木藝文上前就環抱住他的身子,
楚笮沫剛開始有點懵,但看到木藝文身上爬著的蛆蟲的時候被嚇得嗷嗷亂叫,保鏢聞聲以為楚笮沫遇到了什么危險,
走入房間定睛一看,滿滿的蛆蟲,保鏢也被嚇得大叫,因為他最害怕這些小蟲子,尤其是蛆。
楚笮沫一下子推開木藝文,木藝文被推倒摔在地上,回頭一看,楚笮沫已經被嚇暈了,木藝文轉頭看著一邊驚慌失措的保鏢,“還看什么?打120啊!”
保鏢回過神點點頭,拿出手機撥打120,很快救護車趕到,一群人把楚笮沫抬上了救護車,
到了醫院,經初步診斷,楚笮沫只是因為驚嚇過度所以導致的昏迷,木藝文看到診斷結果后一臉無語,
被嚇到的明明是我!
木藝文無奈的走進病房,看著昏迷在床上的楚笮沫,內心突然生出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她把楚笮沫雙手雙腳綁住,然后脫下他的鞋襪,拿出一根羽毛撓他的腳板心,
癢意刺激著楚笮沫的大腦,楚笮沫癢得翻來覆去,但奈何手腳都被綁住了,根本動彈不得,
楚笮沫的眼淚笑的滿臉都是,木藝文這才停手,然后她將楚笮沫身上綁著的繩子解開,再一臉無辜的看著楚笮沫,假裝什么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楚笮沫緩緩睜開眼,看見站在一旁的木藝文,瞬間明白了一切,他氣沖沖的看著木藝文,“木藝文,你居然敢趁我昏迷撓我癢癢,我要扣你的工資!”
木藝文還是一臉無辜的看著楚笮沫,“別呀老板,我的工資本來就不多,再扣就沒了。”木藝文戳了戳手指,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別裝可憐了,你這招對我無效!”楚笮沫一臉幽怨的看著木藝文,恨不得抽她的筋扒她的皮,,他最討厭女人在他面前裝可憐,尤其是木藝文,
木藝文咬了咬下唇,“老板我錯了!”木藝文認錯的態度很誠懇,也很干脆直接,楚笮沫瞇了瞇眼,又來這招,真當他沒脾氣是吧,
楚笮沫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木藝文,你少來這套!”
木藝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主人,你現在可以下地走路了嗎?我們回家吧?”
然后,楚笮沫辦理了出院手續,兩人回了家。兩人之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說話,
終于,楚笮沫忍不住了,他覺得一定要把木藝文送走,要不然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被她折磨瘋的,
“木藝文,聽說你讀完高一就輟學了?”楚笮沫問,
木藝文點點頭,
“那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回學校繼續讀書,學費我來出。”楚笮沫捏了捏錢包,一陣肉疼,
木藝文聽到楚笮沫的話有些驚訝,她想回學校讀書的,但是她若回了學校讀書,就不能再繼續工作還錢了,她可是簽了楚笮沫50萬的醫療費的,
楚笮沫看出了她眼里的憂郁,于是繼續說,“你如果去讀書了……那你就只還30萬,怎么樣?”楚笮沫身上更疼了,但他必須把這個女人弄走,不然他會瘋掉的,
木藝文聽到只用還30萬,于是開心的點了點頭,“好呀。”
然后楚笮沫重新給木藝文辦理了入學手續。
背著書包踏入校園,熟悉又陌生的氣息讓她萬分感慨,來到教室,不一會兒就見到了一個讓她十分驚訝的人——楚笮沫,
她疑惑的看著楚笮沫,“不是,哥們兒,你咋也來上學了?”
楚笮沫笑瞇瞇的看著木藝文,“怎么,只許官兵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木藝文一陣無語,
很快老師來了給同學們調了位置,楚笮沫坐在木藝文后面一排,老師開始了講課,
木藝文有在認真聽講,這時候坐在木藝文后面一排的楚笮沫則拿著一支鉛筆戳了戳木藝文的背,見木藝文不為所動,于是又不停的用鉛筆戳她的背,
木藝文只覺得忍無可忍,于是舉起手,老師見木藝文舉起手,于是疑惑的問她怎么了,木藝文揭竿而起,指著后排的楚笮沫說:
“老師,楚笮沫一直在用鉛筆戳我的背!”老師聽后點點頭,于是叫起楚笮沫,“楚同學,你為什么要戳她的背啊?”
楚笮沫一臉無辜的看著老師,“老師,我沒有啊。”
老師只能無奈的叫兩人都坐下。
很快下課鈴響了,
你以為拍案而起轉身看著楚笮沫,“楚笮沫,上課一直在干擾我學習,你有病吧?”
楚笮沫笑了笑,“我這不是想叫叫你嘛,你怎么不理我呢?”楚笮沫擺出一副無辜的臉,木藝文只覺得又氣又好笑,
“楚笮沫你太過分了!”木藝文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怒火,楚笮沫卻不以為意,“哦,你生氣了。”
木藝文用力的捏了捏楚笮沫的臉,楚笮沫疼得齜牙咧嘴,“姐姐我錯了!”
木藝文松開了手,楚笮沫委屈巴巴的揉了揉被揪疼的臉,小聲嘀咕“壞女人!誰娶你回家,那誰就倒了八輩子的霉!”
木藝文面色一洌,眼冒寒光的看著楚笮沫“你說什么?”
楚笮沫委屈的撇了撇嘴,“壞女人!”
木藝文又揪住楚笮沫的臉,并且用力的把他的臉往兩邊扯,“沒錯,我就是壞女人,所以我要好好的教訓你!”
楚笮沫想捏住木藝文的手,卻因為臉上的疼痛讓他無力反抗,他只能不停的掉眼淚,
坐在楚笮沫旁邊的女生看不下去了,她揪住木藝文手臂上的肉,木藝文疼的松開了手,她看著女生,“你干嘛?”
女生一臉正義凜然的說:“我最看不慣你這種欺負弱小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