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羅生抽著煙,樣子悠閑自在。
“羅生,你這么斂財是為什么?”我平靜的問他,因為我想不通作為一個中三界的統治者為什么會對錢財這么看重。
“因為我們生活在這里,對錢有欲望哪不對嗎?現在的人哪個不是這樣?我也只是更想像個人而已。”他吐了口煙回答我。
他掏出四滴生機水說“你看,你不是也有想要得到的東西嗎?”
我剛要去接的時候一道力量襲擊過來,我本能的往后一躲才看清,一條巨大的蛟龍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一口氣吞掉了那四滴生機水,羅生一回身看到那蛟龍騰空而起要跑,就追了上去。
生機水不能落到精怪的手中。它們得到生機水若不用到正處以后會很難控制住。
我只是個夢神,是個文官而已。打架不是我的強項,我得去找左杉,這可是他的活。看著天上和巨蛟打在一起的羅生
“你堅持住,我去找左杉來!”我對著他喊了一嗓子,扭頭就往船艙里跑。
“左杉,左杉”我在船艙里看著喝的暈乎乎的左杉,抓住他使勁晃了晃,他還是迷迷瞪瞪的睜不開眼睛,于是對著那些舞娘們喊了一聲“你們誰能打的過巨蛟?”我知道他們也都是精怪變的,多少都有點戰斗力。可她們都沒吭聲。
“能抓住巨蛟的我送一滴生機水交換”我又大聲的喊了一聲。
聽到生機水,這對他們太有吸引力了,一滴生機水就能洗滌她們的妖氣。要放平常他們應該也只是聽說過而已。畢竟生機水這種東西也只有上界才有。
“我們試試吧”這時兩個面目清秀的白衣男子走了過來。
“隨我來,隨我來,”我把旁邊的舞娘叫過來囑咐她們趕緊把左杉弄醒,讓他來幫忙。就帶著那兩個男子出去了。
有的顧客好像也很好奇似的跟著趴到窗邊往外看了去。
那兩個男子跟我到了天臺的甲板上就看到羅生跟那個巨蛟還在纏斗,羅生手持一把桃木劍揮的也不是那么順手,看來他也不是擅長打架的那種。
“快,快去幫他,那個巨蛟要生擒,它搶了我的生機水。”我扯了扯他們白色的衣袖。
他們變成自己的本體朝巨蛟狂奔過去。
“他倆居然是穿山甲”據說穿山甲的爪子能抓透鋼板。這一下子還不得給那個巨蛟肚皮抓開。
于是天上兩只大穿山甲和巨蛟打了起來!本來巨蛟是占上風的,可穿山甲的加入一下子多了四只鋒利的爪鋒一直襲擊過來。它只能邊想辦法跑離這里,邊躲避穿山甲的攻擊。
只見穿山甲那掌風每一撲去一次天空中就三道明晃晃的閃電打向巨蛟。巨蛟在空中扭轉著身體,躲避著飛晃而來的爪鋒。
突然羅生一個偷襲用一條鎖骨鏈勾住了巨蛟的七寸,巨蛟被牽制住七寸肯定疼的來回扭動,穿山甲看到機會一爪下去直接給巨蛟開了膛,那四滴生機水立馬飛了出來。
羅生一把抓住了那四滴生機水揣了起來。又一把抓住了巨蛟的精魂珠也收了起來。那巨蛟的尸體掉到了大海里一點點沉了下去。
這時左杉也酒醒過來了。
“我沒想到巨蛟會搶生機水,”他解釋到,因為巨蛟是他帶來的王子是服侍那些女賓的。
“他也只是一時起義而已”我幫左杉解釋到。
“呵呵,區區精怪我還不信他能翻了天。”羅生根本看不起九部那些精怪們,
他又掏出四滴生機水遞給我,就回去了。
我趕緊接了過來,走到那兩個穿山甲少年跟前一人給了他們一滴生機水并囑咐道“生機水是上界的靈水,給你們最好的用途就是洗滌妖氣,希望你們不要做他用處,不然必會食其惡果。”
“謝謝上神!”兩個少年高興的搓捏著手中的水珠來回把玩著。
左杉走過來揮揮手讓他們回去,來到我身邊問
“沒事吧?”
“開玩笑,我可是上三部的上神!雖然打不過,他們也怎么不了我”我不屑的收起手中的生機水跟左杉回到了花廳。
天邊已經開始泛黃,燈籠的紫色火焰也開始變成黃色。
羅生把大家都聚集到大廳,宣告今天的盛宴已經結束讓他們依次離開畫舫原路返回。
那些顧客陸陸續續不舍得離開了畫舫,有的還拉著自己陪玩依依不舍交換著聯系方式,想著以后還能再續前緣。他們不知道只要他們的腳離開畫舫,不該記得的事他們都會忘了,比如詳細的聯系方式?他們不可能記住的。
很快畫舫的人都回游輪了。我輕輕一吹,那美麗的幻境猶如散沙一樣灰飛煙滅的消失在空中,一切都像從沒發生過一樣沒有一點痕跡。
郵輪上亮起了燈,隨著羅生的一聲搖鈴聲那些躺在地上的人陸陸續續醒了過來,他們伸著懶腰滿意至極。
“孫老板,你們一會記得再補一下金條。還有參與拍賣的老板們記得及時打款。”羅生笑著跟自己的顧客說到。
這時我才看到那個孫老板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地中海老頭,他似乎是看到出了我是帶他參觀地獄的人腿一軟差點又坐到地上,趕緊回答羅生說“好的好的,我馬上給你取”。說完眼神就躲閃著不敢正眼看我。
“這里沒我什么事了,我就先走了,謝謝你的三年陽壽。以后有什么用得上我的盡管說,我一定幫你!”左杉和我打了招呼就走了。
都走了我還留這干嘛?我一扭身就回到了我家客廳里。
到家后已經是周一早上了,洗了澡差不多又該去上班去了。
洗了澡換了衣服時間已經沒剩多少,我從冰箱掏了幾片面包,邊吃邊趕路。
“我這是什么玩意上神,還要上這個班?”我給腦中的冷火抱怨著。
“這不是你選的嗎?當初有有錢人家的小姐衣食無憂的你不要,你非選一個父母雙亡沒有人脈財運的小護士。”冷火回答我
“父母雙亡我承認,人脈沒有我也承認,財運沒有你怎么知道我沒有?”
“有嗎?這個年代好像沒有人脈就沒財運,你靠打針何時能財富自由?”冷火居然在譏諷我。
“我有前世前前世積攢的財富,我以前也是有別墅莊園古董金條的好不好。”我狠狠咬了一口面包回答他。
“凡人條約,一旦重新選擇身份,要遵循自然法則生活。不得有違天道!”冷火在我腦中念到。
我一使勁強行就將他關閉了。嘰嘰歪歪的也解決不了我當前的問題,叨叨個啥勁,早知道就不要什么生機水了,給羅生要根金條多實在。
這幾天診所不是很忙,每天都是按部就班的工作,早上按著單子給那些早上來輸液打針的人配好藥就在注射室開始給他們扎針。都弄完已經差不多十點了。
“糖糖你怎么了?怎么這幾天都心不在焉的?”我看了看同事小唐又在愣神,這幾天她的狀態好像都不怎么好。
“哦!沒事,可能是沒睡好吧!”糖糖捋了捋頭發掖到耳后回答我。
“我看你這幾天怎么都心神不定的?”我繼續追問她。
“額……有點事,也不知道算不算什么事。”糖糖吞吞吐吐的說。
“我家王剛前幾天回老家送他爸媽回鄉下,后來回來后就總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