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007是最棒的系統君，說說吧，咱們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007老師，搜到了我的什么資料。”
溫愿沒想到這個小黑球把她的話放在心里這么重要的位置，雖然昨晚叫小黑球休息了，但心里莫名有些愧疚。
其實不然，只是007的自尊心作祟。
007被一頓夸，有尾巴的話怕不是都要翹上天了。
“宿主，007查到您只是個不知名的小角，沒爹沒媽，是個孤兒……”
“……”
搜了一晚只搜出溫愿知道的事實，她氣笑了。
“宿主，為什么您身份這么可憐您還這么開心呢。”007看見溫愿輕笑，充滿疑惑。
“……你又看出來了。”
“當然，007無所不知……”
臭屁007準備自夸。
“無所不能……”溫愿替它接話，“那么，聰明的，你告訴我，我還有多少錢。”
“宿主，您身上0元喲。”
啊啊啊啊！
……好煩。
沒錢好煩。
溫愿大概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一次因為沒錢而煩惱，為什么人穿過來了，錢包沒跟著過來，她再不濟也是有個百萬存款的小富婆。
“007，我好窮啊。”
“宿主，別灰心，困難只是暫時，堅持就會勝利。”
007開始輸出心靈雞湯，“宿主，窮也只是暫時的……”
“對，找工作，賺錢。”溫愿想起以前當打手的日子，雖然跟陳冶在一起后他就不愿意讓她干這個，硬讓溫愿管家，工資卡全上交，但這幾年溫愿的身體素質可沒下降，說干就干！
“007，我要應聘打手。”溫愿找到賺錢的方向，感覺生活又不太糟糕了。
“真的嗎？宿主，您要不然考慮出道吧。”007似乎真心為宿主考慮，心里琢磨著實在不行先讓宿主靠臉吃飯，反正宿主這張臉在內娛絕對能混一碗飯吃。
“賺錢重要，但重中之重是攢積分，出道太費時間了，007，你有沒有辦法讓我能接近陳冶。”
溫愿想著自己如何才能接近陳冶，快速刷積分，一臉期待的看向小黑球，“或者，有沒有可能篡改角色記憶?”
去陳家老宅應聘個保姆當當?不行，陳冶不在陳家老宅。
去陳冶那應聘個做飯阿姨?助理?保鏢?不行，估計連陳冶面都見不著，還怎么投簡歷。
“宿主，007不能做違背系統君法則的事！”
“不做違法的事，我有想法了，一舉兩得！”
溫愿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閃爍聰慧的光芒，長長的睫毛隨之微微顫動，紅唇揚起，心情頗為美妙，
“007查一下最近的網吧。”
“宿主，007能量不足，即將進入休眠階……”007話未結束，黑球身影就消失了。
“……”
溫愿了然。
看來昨晚小黑球確實是白浪費一晚上的能量。
溫愿起身在這個狹小的出租屋里，找到了衛生間，本還訝然這么個破出租屋竟然還有獨立衛生間。
但一推開門，一陣發霉的味道撲面而來，她屏息四處打量，墻壁上的瓷磚斑駁脫落，露出了下面灰暗的水泥。
地面坑洼不平，積水長時間無法排出，使得整個空間充滿了潮濕的氣息。
馬桶老舊發黃，旁邊是一個銹跡斑斑的鐵架子，上面擺放著一些洗漱用品，和一面方方正正的玻璃鏡，鏡子四角泛黃，鏡面還算干凈。
溫愿把從行李箱里翻出來的一次性牙膏牙刷用了，沖了把臉，看著鏡中的自己，一頭烏黑的長發被頭繩綁成了個圓圓的丸子，白皙精致的鵝蛋臉上還沾著一些水珠，身上穿著一套粉白色休閑運動服。
還是自己的那張臉，卻總覺得年輕了幾歲，像個二十出頭的女學生。
溫愿拿起碎屏手機，白皙的手指在裂痕如蛛網般蔓延的屏幕上輕輕劃著，步子邊往出租房外走，片刻，便搜到了一家最近的網吧，她步行出門，背上斜挎著一個奶黃色雙肩包，包里裝著她從行李箱里翻出來的一張紅票子和十幾個鋼镚，還有一些小面包。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在小路上，兩旁樹木繁茂，空氣中彌漫著樹葉的清香味。
溫愿把玩著幾個硬幣，在路邊的幾個早餐攤停步，她看著鍋中的油條，聞著豆漿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攤主剛忙完上個客人的單，看見溫愿趕忙熱情招呼道，“小姑娘，吃點什么呀。”
溫愿聽著面糊的滋滋聲，不斷散出誘人的香味，開口，“老板，我要一個煎餅果子，再加杯豆漿。”
“好嘞，一共8元哈。”
溫愿把手里的幾個鋼镚放在攤位上，再轉了一下雙肩包的位置，置于前胸，翻找著包里的其他幾個鋼镚。
攤主是一位五十多歲的男人，他臉上帶著深深的皺紋，那雙粗糙的手嫻熟地操作著煎餅的制作，臉上帶著善意的笑跟溫愿嘮嗑。
“小姑娘，外地人吧，看著你面生的很，上學去喏?”
溫愿不想多說，把包里的幾個硬幣加攤位上的數了數8個，“嗯”了一聲，看著攤主倒面液，刮面皮，撒蔥花，動作一氣呵成，最后伸手接過。
“拿好了，小姑娘。”
“謝謝。”
溫愿到網吧的點已快接近中午了，這個網吧地點雖說不遠，但是確實建的偏僻，夠她一頓好找。
溫愿沿著導航，翻過幾個無人的胡同，推開網吧的門，在前臺交了50元網費，她的一半家當，心在滴血，溫愿挑了一個窗戶口的角落，這里霧氣煙味沒有那么重。
網吧這個點的人并沒有很多，里面人不是埋頭打游戲，就是在觀看視頻，鍵盤敲擊聲此起彼伏，空氣中彌漫著煙草和泡面的味道。
無人在意的角落，電腦前的女孩，修長白皙的手指在鍵盤上舞動，宛如一位鋼琴家在演奏一場無懈可擊的交響曲，女孩的眼神專注而銳利，仿佛洞悉著屏幕上每一個代碼。
許久，溫愿活動了一下手腕，眼睛發著光，看著當前的界面，這個界面跟腦海中的畫面重合，她唇角微揚，心里默念，“zero?”
好久不見，居然在書中世界依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