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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頭牌娘子去種地

第三十六章償還公道

“鶯鶯,做我的妻子,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你只要躲在我身后就好了,我會護著你。”

暗夜中,阿石低沉的嗓音縈繞在柳鶯鶯的耳邊。她閉上雙眼,滾燙的淚水浸入阿石早已濕透的衣衫。

“阿石。”

“嗯?”

柳鶯鶯踮起腳尖,準確無誤的吻住了阿石的嘴唇。阿石只感覺一個冰涼柔軟的東西覆上了他的唇,他下意識的將它含住,嘴唇微張,靈活的小舌就探了過來。

也許是黑夜放大了人的觸感,唇齒間交纏的感覺刺激著靈魂,不知何時,兩個人都已來到床邊,柳鶯鶯一個轉身,就把阿石推倒在柔軟的床鋪上。

“鶯鶯……”

“別說話……”

柳鶯鶯一雙玉手輕輕將阿石的衣衫解開,露出溫熱的肌膚,她一寸寸撫摸,從他的臉到喉結,劃過鎖骨,在結實的腹肌上稍作停留,接著,繼續往下……

“阿石,你……”

阿石只覺得臉上如火燒一般,一并連后耳根都是滾燙的,他別扭的轉過身去,嘴里發出微弱的聲音:“別,別摸。”

柳鶯鶯還欲動作,可阿石卻伸出一只手扣住了她兩只手腕。不讓她摸,難道就沒有別的法子了?

柳鶯鶯勾起一抹笑,阿石只聽到她的呼吸聲,他不確定道:“鶯鶯,你在笑……啊!”

那濕濕滑滑的,是……

“鶯鶯,別,臟……嗯……哼……”

緊繃的神經在此刻徹底潰敗,他再也抵擋不住這如火一般的情欲。

村長夫人在娟兒的墳頭被捆了三天,她被打得半死,剛開始只是喊疼,后來疼勁兒過去了,她開始喊餓,可是不管是要水還是要吃的,都沒有人搭理她。

一到夜里寒風陣陣,她絕望的看著娟兒的墳墓,瑟瑟發抖的哭求道:“不是我……不是我……別怪我……”

三天的折磨,讓她早有些精神失常。等陳謙回村將她解救回家的時候,她幾乎是坐在地上號啕大哭。哭了好半天她才清醒一些,她看著村長和陳謙,哭道:“老頭子,謙兒,你們怎么才回來啊嗚嗚……”

村長是躺在床上的,他面色灰白,虛弱的叫了一聲陳謙,道:“拿……筆墨來。”

陳謙不解,拿來了筆墨,問道:“爹,要我幫您寫些什么嗎?”

村長夫人也奇怪的看著村長,見他面色不好,躺在床上似乎沒力氣起來,問道:“老頭子,你覺得怎么樣了……好些了嗎?”

村長沒有理會她,而是閉上了眼睛:“咳咳……謙兒……你寫……休書……”

休書?!

村長夫人和陳謙雙雙看向床上的村長,陳謙道:“爹,你要休了娘嗎?”

“咳咳……”村長想說話,可一張嘴就是劇烈的咳嗽,他只得對著陳謙點了點頭。

村長夫人絕望的看向村長:“老頭子,你要休了我?”

她犯的事是不小,可她已經被打得半死,還捆了三天,她受的罪還不夠嗎?他竟然還要休了她?被休掉的女人回娘家哪有什么好日子過?

陳謙丟下紙筆,跪下來哀求道:“爹,娘知道錯了,求您了,怎么罰都行,別休了娘呀爹……”

“咳咳……你……咳咳……”村長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他怎么能不休了她,她做出這樣的惡事來,叫他如何還能包庇袒護?

一直沉默的阿絮開了口:“夫君,你起來,公爹寫這封休書,還不是為了你好。”

村長夫人見阿絮說話,積累三天的怒火一下子就爆發了,她厲聲呵斥道:“我跟你公爹說話,哪有你這個賤人插嘴的份?之前的賬我還沒跟你算呢!要不是你暗示,我怎么會想到去逼問娟兒?!”

阿絮聽了她這話,眼圈一紅對著陳謙哭道:“夫君……你看,我沒說錯吧……”

方才還跪在地上為村長夫人求情的陳謙聞聽此言卻忽然站了起來,冷冰冰對著村長夫人道:“娘,你還想賴到阿絮頭上?阿絮一早就跟我和爹說了,她不過是跟你提了一嘴,是你非逼著她去問她表嫂的,你平日怎么欺負阿絮的我都看在眼里,現如今你還想讓她給你頂罪嗎。”

什么?村長夫人一臉困惑,什么時候變成了她逼著阿絮了?明明是阿絮暗示她柳鶯鶯可能是窯姐,她才想到娟兒平日與她關系非同一般,這才前去逼問的,就連鼠藥,都是阿絮主動送去的。

“婆母,你就別狡辯了,你害人性命的事情都已經板上釘釘了,公爹若不休了你,等那陳儒將你告上府衙,往后夫君還怎么去做官呀。”

村長夫人還欲反駁,可阿絮扎扎實實摸準了她的軟肋,陳謙。若她還留在陳家村,將來鬧到縣太爺面前,只怕給她定了罪后,陳謙就永遠與仕途無緣了……

“好,我走,我走。”

她終于看明白了,阿絮這小賤人玩得好一招借刀殺人,怪道近來她都不與她頂嘴了,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原來早就想好了這一天。如今老頭子和兒子全都站在阿絮那邊,篤定了是受她逼迫,縱然此時她有一百張嘴怕也是說不清的。

何況……阿絮還捏住了她最大的命門,她兒子的前途。

在阿絮似笑非笑的注視下,村長夫人面如死灰的看著陳謙寫下休書,村長摁了兩份手印,她也木然的摁下手印。

“娘,我下學后會來看你的。”陳謙擔憂道,他還沒見過他娘這般狼狽的模樣。

村長夫人面上已經沒有什么表情,她將休書揣在懷里,木然的走了出去,這里已經跟她沒有關系了,她要回她的娘家去。

“咳咳咳……”

村長又是一陣咳嗽,他撐著身子微微起來一些,道:“謙兒,你去,把保叔和陳儒叫過來,再去把阿石和柳鶯鶯叫過來。”

“爹,您好好躺著,本來就沒好,還要操勞什么?您有事,讓兒子去做就是了。”

“咳咳咳……”村長搖搖頭,劇烈的咳嗽讓他眼淚都出來了,“快去!”

陳謙只得去了。

阿石得了村長叫他們過去的消息,對柳鶯鶯道:“不知道村長找我們什么事。”

村長才從鎮上回來,也不知道有沒有大礙,阿石有點擔心,但前去看一看也是應該的,只是看陳謙焦急的表情,阿石總覺得有什么事情。

柳鶯鶯道:“也許,是想為村長夫人做的事跟我們賠不是吧。”

村長對他老婆做的這些事并不知情,以他的性格,若提前知道了是一定會阻止她的。當日柳鶯鶯看出來村長其實是想站出來主持公道的,奈何一時氣急攻心,暈過去之前還強撐著一口氣讓陳儒他們自行處置村長夫人,柳鶯鶯默默想著,村長回來了,想必,他也會給村長夫人一些處罰吧。

到了村長家,保叔和陳儒已經在堂屋里坐著了,見阿石和柳鶯鶯前來,簡單問候了一句。村長也在陳謙和阿絮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柳鶯鶯留意看了看,村長的臉色很差,不過三天沒見,人都瘦了一大圈,走這幾步也似沒有力氣一般,大半個身子都靠在陳謙身上,幾乎是由陳謙抬進來的。

虛扶著村長的阿絮見柳鶯鶯和阿石都來了,漠然的將眼光挪至一邊。柳鶯鶯卻一直盯著阿絮的臉看,直到村長打破沉默:“咳咳……都來了……”

保叔和陳儒聽說陳謙把村長夫人接回去了,原本也要來討個公道,不想村長先請他們過來。陳儒看了又看,也沒有看見村長夫人的身影。

“保叔不必找了,我婆母……她走了。”

保叔和陳儒疑惑的看向村長,陳儒道:“村長,這是何意?”

“咳咳……”

村長猛烈的咳嗽著,他伸出手朝陳謙揮了揮,陳謙會意,從桌上把那張蓋了兩個紅手印的紙拿給他們看。

柳鶯鶯認識字,她看見那紙上的內容,驚訝道:“休書?村長,你把村長夫人休了?”

她一說完,在場另外三人也有些意外。休書是不能隨便寫的,除非是在婆家犯了重大過錯,而被休的女子也會影響其娘家所有女子的婚配,若回到娘家也是一輩子抬不起頭的。

看來,村長是真的對村長夫人失望至極了……

“咳咳……”村長抬手示意眾人都坐下,而后道,“她……犯下咳咳……大錯,陳家村咳咳……決不……容她……但此事……事關人命咳咳……如此……也咳咳……不足以……”

村長如此咳嗽,保叔也有些不忍,他抬手道:“罷了,村長,別說了。”

娟兒本就染了病,遲早也是要送命的,這一點他和陳儒都早有準備。只是村長夫人行事太過分,在娟兒那般境況下還要逼迫她,這口氣他們家怎么也咽不下去。

可這三天,他們也給了村長夫人教訓,今日來,原本也是想請村長再行祠堂家規,可沒想到村長竟已休妻。如此一來,他們心里的氣也消了大半,村長平日待他們也甚厚道,陳儒交不起束修的時候也是他聽見消息送來銀子的,如今見他這般病弱模樣,便是陳儒也不忍心再說什么。

村長卻搖了搖頭,他從懷里掏出三張文書,道:“咳咳……不能算……咳咳……這是……地契……儒兒兩張……阿石一張……咳咳……我的……賠罪……”

阿石聽明白了,村長這是心里過意不去,想把自家的田地抵給他們做賠償。雖說村長家如今自家種田不多,大部分田地都租給了村人,可從來都是低價租的,收成不好的時候還會減免租金,不管是阿石還是仲伯保叔他們,都沾過這些光。

“不,村長,我們不能要。”阿石頭一個站出來拒絕。

保叔和陳儒也隨之說道:“村長,不用如此。”

村長卻鐵了心要把田契塞給他們,他們不收,他就示意陳謙和阿絮塞進他們手里。推拒之下,村長咳嗽愈發厲害。

“好了,我們收下。阿石,保叔,收下。”柳鶯鶯見村長急得直喘氣,眼看又要咳出血來,她一把從阿絮手上奪過田契,回頭對阿石和保叔陳儒三人眨了眨眼睛。

村長見他們都收下了,這才稍稍放心。柳鶯鶯背過手,將田契疊了一下,趁村長不注意放在休書底下。阿石三人看到了她的小動作,這才明白她的用意。

村長眼下如此虛弱,若一味拒絕他給的田契,只怕他更要急出病來,倒不如回頭還給陳謙,叫他且瞞著村長,免增病勢。

“咳咳……我……唯有一事相求……”

有事相求?

柳鶯鶯意外的抬頭看向村長,村長卻正對著陳儒的方向,陳儒見村長是在跟他說話,忙起身道:“村長言重了,有事您就說。”

“咳咳……不……不要……咳咳……報官……我……我家謙兒……”

村長咳嗽著,抬起一只手指著陳謙。話雖沒說完,但陳儒已然明白。他的姐姐為了他的仕途服藥自盡,而村長此時也如他姐姐一般,記掛著陳謙的前程。

雖說陳謙院試沒過,但他還年輕,還可以繼續考。但若陳儒把村長夫人告到府衙,陳謙有了個殺人犯母親,他的仕途也會就此終結。

“村長,您放心,您不說,我也不會報官的。”

陳儒這話倒是真心的。說到底都是陳家村的人,每日天不亮就走山路去上學,回來的時候天都黑了,這樣的日子過了這么多年,其間的辛苦和不易非親歷者不能理解。況陳謙也對村長夫人所做的事不知情,若害他絕了科舉之路,陳儒也不太忍心。

有了陳儒這句話,村長這才徹底放松下來,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轉而看向阿石和柳鶯鶯道:“阿石……我幫你……看了……明年……三月……十九……就是……極好的日子……那日……本想……告訴你……”

阿石聽完,露出動容神色。在陳家村,都是父母為孩子請人看好日子,可阿石父母雙亡,村長竟惦記著這事,偷偷請人給看好了。

“村長……”

村長看著阿石虛弱的笑了笑,道:“回吧……回吧……”

阿石牽著柳鶯鶯的手一路回到家里,路上他一句話也沒有說,柳鶯鶯也沉默,直到進了家門,看到堂屋放著的兩顆常青樹苗,阿石才想起來,那是三天前村長送給他的,本來在喬遷第二日就栽下,不知為何他竟給忘了。

柳鶯鶯見阿石看到常青樹就突然往后院跑,猜到他是要去拿鋤頭把樹栽了,她忙上前把樹苗拿著跟了上去。

木林胥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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