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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螞蟻帝皇

第59章澤城安寧

離開蝸的福地,沐心很想先去睡一覺再說,但是它也知道如果現在跑去睡覺的話,肯定會被蝸給剁了,所以沐心最后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

不過,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沐心心中不禁升起幾分怨念。

我說蝶啊,我知道您老蟲家是好蟲,可是您這也太舍己為蟲了吧!

話說蝶作為蝸的兄長,本身又是天地間最頂尖的那一批大智慧者之一,正常來說,只要不作死,根本不會出事。

參考血河,九魚。

這種級別的初蟲,只要自己不主動參與進去,就算是天劫,也拿它們沒什么辦法。

甚至,就算是牽扯進去,只要涉入不深,一般也不會隕落。

因為就算是圣蟲,也不會無緣無故招惹這種層次的大智慧者。

可以招惹,但沒必要。

更何況,蝶的妹妹還是蝸這位天定圣蟲。

但問題是,蝶偏偏就要主動參與大劫,還想著要快速把大劫結束掉,以化解北極眾生的苦難......

天吶!

果然作死無極限,天外更有天啊!

本來沐心覺得自己有時候已經夠作死的了,但是現在聽蝸說了蝶的事情之后,才明白原來自己那根本不算是什么,蝶這才叫會玩!

我不但要主動參與天劫,還要跟天劫對著來!

沐心捂臉。

怪不得明明是蝶負責掌管整個澤城,然而卻很少在澤城中看到蝶的蹤影,基本上都是由蝶麾下的那些蟲來管理澤城。原來蝶是滿北極跑去想著怎么化解天劫去了!

現在,蝸讓它想辦法去幫幫蝶。

在這種天劫中,除非你修為達到了一定的層次,否則個蟲的力量永遠是渺小的。

君不見,強如陽圣蟲,九魚蝶,十二祖昆,在十二都天神煞大陣還有周天星斗大陣面前都還是弟弟。

所以,想要干涉大劫,肯定不能單打獨斗,組建一支勢力是最穩妥的方式。

至于為什么要自己組建勢力而不是直接跟著蝶——它要做的是想辦法不讓蝶死在這次大劫中,又不是幫蝶實現它的愿望。

可以跟,但沒必要。

至于這樣會不會入劫太深......

擺著螞蟻化身在那邊,昆蟲大劫它這邊入不入劫有區別嗎?

這也是沐心最后答應蝸的原因之一。

本來嗎,既然是蝸讓它出手的,以澤城為根基組建勢力是最好的選擇,畢竟,雖然澤城組織比較松散,根本沒有什么正式的蛆群,但是澤城中強者可不在少數。

但是,問題是蝸根本不管事。

澤城中那些加入了澤城的強者,都是蝶的手下。

根據蝸所說的,蝶是想要從西方和陽圣蟲中選擇一方加入,然后輔佐其快速統一北極。

既然如此,到最后澤城的勢力蝶肯定會打包帶走的。

甚至于,雖然蝶現在還沒有做出抉擇,但是沐心如果判斷不出蝶最后肯定會加入陽圣蟲那一方,它也就白穿越了。

所以,打澤城的主意是不靠譜的,沐心只能自己想辦法。

好在,月和刺蚜蟲應該可以幫它,這樣一來算上它就已經有三名生蟲了,倒不算是白手起家。

此外,雖然澤城的強者最后估計會被蝶打包送給陽圣蟲,但是沐心可以挖墻腳啊!

它們現在愿意跟著蝶,并不代表它們愿意跟著陽圣蟲。

別的不說,就比如跟陽圣蟲有仇的墨色,就完全可以拉攏一下。

如果是平時,沐心肯定不會去挖蝶的墻角,但是在現在可以確定蝶將來肯定會加入陽圣蟲一方了之后,沐心挖起墻角來一點都不會內疚。

它這不是挖蝶的墻角,它是在挖陽圣蟲的墻角!

(`?ω?′)

但是,就算是算上月還有刺蚜蟲,再挖一挖蝶,咳咳,不對,是陽圣蟲的墻角,也只能勉強解決高層戰力的問題。問題是組建勢力還有一個要素,那就是地盤。

本來嗎,中洲就是最好的選擇。畢竟,就算是蝶把澤城打包送給陽圣蟲,短時間內陽圣蟲肯定是無法消化整個中洲的。沐心想要在中洲占上一塊地方,從各個方面上來看問題都不大。

但是!

沐心不是蝶!

蝶現在覺得只要幫陽圣蟲打敗西方,收服九魚,就能一統北極,從而消弭大劫了。

從現在北極的局勢來看,貌似也的確如此。

問題是,沐心知道,圣蟲和陽想要統一北極,最大的阻力根本不是什么西方,更不是九魚啊!

昆族!昆族!昆族!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只要稍微了解一點北極的,就知道昆族到底有多么的兇殘。

雖然現在昆族根本沒什么存在感,但是,日后等到陽還有圣蟲一統蟲族,想要稱霸北極的時候,可是被昆族跑出來按在地上摩擦的!

而昆族的根本可是在澤山深處的盤古殿。

澤山在哪里?

中洲!

所以,蟲族勢力選擇中洲作為自己的地盤,雖然暫時看著沒什么問題,但是實際上問題大了去了!

因此,中洲是肯定不能選的。

除非它想成為昆族出世之后第一個被滅掉的勢力。

雖然沐心跟土境關系不錯,但是涉及到種族之爭,個蟲情誼都要靠邊站,大是大非沐心還是分得清的,同時它也相信,如果它真的擋了昆族的路,土祖蟲和奎,烈那些蟲,到時候都不會手軟。

所以,沐心看來看去,貌似它的選擇只剩下一個了。

思來想去,沐心覺得現在自己最好的選擇是——

是它~是它~就是它~

咳咳,串詞了。

現在它可以選擇的貌似就只剩下生洲了。

中洲因為昆族排除掉之后,就只剩下了四大洲還有海外了。

西方有蜱魷蚍蜉那兩個大忽悠,不做考慮,最重要的還是太窮了。

東方是蜈蚣蚊的地盤,而且接下來可能還會成為西方和陽圣蟲的主戰場,也不做考慮。

為洲現在是陽圣蟲的地盤,肯定是不能去的。

海外富饒的地方都被西方占了,其余的都是窮鄉僻壤,自然也不做考慮。

這么一算,能養活一個勢力的無主之地,貌似就只剩下了生洲了。

畢竟,生洲之所以沒被什么勢力占據,也沒有什么大智慧者,可不是因為生洲窮。

問題是,地底下睡著那么大一只螞蟻,誰敢在生洲組建勢力?

但是,這對于其它蟲來說最關鍵的問題,放到沐心這兒根本不算事好吧!

此外,將勢力的老家放在生洲,也不用怕被蟲打上老家來了。

螞蟻化身表示,圣蟲之下,來多少我拍死多少好吧!

唯一的問題就是,如果把勢力設在生洲的話,雖然應該沒蟲能想得到螞蟻會是自己的身外化身,但是自己和螞蟻化身之間有聯系這一點就瞞不住了。

只能說有利有弊吧。

實際上,時至今日,對于設法化解螞蟻之身的死劫這件事,沐心已經沒有那么執著了。

畢竟,它的主體蟻心已經借助通天塔分離了出來蟻心在不行,它直接主動撐天,還能得一份撐天功德,反正對于本體也沒什么害處。

但是,現在沐心唯一擔心的就是一點,那就是蝸斬螞蟻以之四足撐天,究竟是只為了撐天,還是為了什么。

畢竟,在原本的北極歷史中,蝸斬殺螞蟻,幾乎致使整個生洲化為不毛之地,這份因果業力,不可謂不大。

如果只是為了撐天,那么它這么做問題自然不大,但是,如果蝸的主要目標是它,撐天只是順帶的話

寧愿承受那么大的因果業力也要剁了它,那得是多大仇啊!

除非是它害死了蝶,否則......

沐心的表情突然僵住了。

話說,不會是自己想要救蝶,結果陰差陽錯把蝶搞死了,所以蝸才不顧一切的把自己給剁了吧?

蟲宮。

祖蟲緩緩睜開了眼睛。

如果有蟲在的話,就會發現,祖蟲那古井無波,不帶半分情感的眼底,居然泛起了一抹無奈。

祖蟲并沒有選擇暫停時間,而是將時間一分為二,將現在的時間步入正確的歷史發展,讓月和刺蚜蟲進了福地,迷惑沐心看了一眼月,又看了面色稍微顯得有些著急的刺蚜蟲一眼,最后還是把目光放到了月身上:“月,發生什么事了?”

雖然應該是刺蚜蟲有事情找它,但是以刺蚜蟲死傲嬌的性子,問它未必能問出個所以然來,所以還是問月來的直接些。反正以月現在和刺蚜蟲的關系,兩蟲幾乎是無話不談,問誰都一樣。

月看了刺蚜蟲一眼,也是有點無奈。

不過,它剛想開口,刺蚜蟲卻是突然站了起來。

“我來說吧。”

直直的看著沐心,刺蚜蟲語氣中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我知道,從長山到澤城,你幫了我很多。而我不但沒有任何回報,相反對待你的態度還一直都很惡劣。所以,我現在再來找你幫忙顯得很沒道理。但是,我還想請你再幫我一次,就算是我求你。”

說完,刺蚜蟲微微的低下了頭。

見狀,無論是月還是沐心都愣住了。

月是沒想到刺蚜蟲會做到這一步,畢竟以它對刺蚜蟲的了解,很難想象心高氣傲的刺蚜蟲居然會開口求蟲。

而沐心想的是,究竟發什么什么事居然能讓刺蚜蟲不惜開口求蟲?

這可比當初刺蚜蟲對它說謝謝還讓蟲難以置信吶。

“刺蚜蟲,你先別這樣。蟲者先說說是什么事好吧?”

平靜的點了點頭,刺蚜蟲道:“當初,蒙退兵之后,蟲皿就散了。現在陽圣蟲回來了,蟲國再一次展開了對于各大蛆王的圍剿。有陽圣蟲在,就算是再次組建聯皿也不過是螳臂當車。因此,短短百年,就有大量蛆王被剿滅。剩下的各方蛆王也是朝不保夕。眼下,蟲國方面已經做好了將剩下的所有蛆王逐一掃滅的準備,我想請你幫我救一個蟲。”

“石土?”沒等刺蚜蟲說那個蟲是誰,沐心就反問道。

刺蚜蟲點了點頭。

看到刺蚜蟲點頭,沐心也是絲毫不意外。

畢竟,當初在長山的時候,當時刺蚜蟲還是孵蟲境界,身為生蟲強者的石土對于刺蚜蟲的庇護任誰都看得出來。除此之外,也沒見刺蚜蟲跟誰有什么交情。

現在刺蚜蟲找它幫忙救蟲,除了石土,它想不到別蟲了。

只是,看了刺蚜蟲一眼,沐心嘆道:“你來找我,恐怕這件事不是救石土這么簡單吧?”

沐心這么說,原因也很簡單。

如果只是石土一個蟲的話,身為生蟲強者,又何須它們去救?

石土之要偷偷摸摸溜了,找個地兒藏起來,就算是陽圣蟲,也沒那功夫去挖地三尺找它。

然而現在石土居然向刺蚜蟲求救了,顯然事情不是這么簡單。

刺蚜蟲沒有否認。

它直接承認道:“是。如果石土道兄想走,自然是不成問題,但是它放不下它手底下那些蟲。而如果帶著那些蟲,它是很難擺脫蟲國的追擊的。”

沐心暗道一聲果然。

當初在長山的時候,沐心就能看出來石土是一個十分講義氣的蟲。這種蟲做出這種或許在有些蟲眼里看起來很蠢的事,也不出蟲意料。

同樣,這種蟲也是最值得結交的。

“你是想讓我接應石土進入中洲地界,然后用澤城的名頭讓蟲國放棄追擊?”

刺蚜蟲點了點頭。

雖然直接讓蟲國那邊放棄追擊不太可能,但是只要接應石土還有它手下的蟲離開為洲,進入中洲地界,除非蟲國那邊想要直接對澤城宣戰,否則不太可能會繼續追擊下去。

“我答應了。”幾乎沒有什么考慮,沐心直接道。

它想的很簡單,正好它現在想要組建勢力,石土這不是送菜來了嗎?

如果能把石土還有它麾下的那些手下拐到手,這組建勢力的進度瞬間就跨越了一大步啊!

然而,刺蚜蟲卻不知道這些。

它看到沐心居然就這么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一時卻是有些愣神。

甚至于,就連月也沒想到沐心居然會這么簡單就答應了。

回過神來,刺蚜蟲微微低頭道:“謝謝你,雖然我知道這樣說很無力,但是,欠你的,以后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微微擺了擺手,沐心道:“刺蚜蟲這就見外了。現在你也算是在娘娘手下做事,同僚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豈用言謝?”

然而,聽到沐心這么說,刺蚜蟲卻是神色一冷:“沐心,雖然我欠你的,但是你又豈可這般糊弄我?蝸娘娘之所以沒有明言拒絕我和月姐姐,不過是因為你,所以它才會讓我和月姐姐跟著你。這一點,我豈會不明白?你沒有任何幫我的義務。所以,欠你的,就是欠你的,我刺蚜蟲,恩怨分明。”

“但是,沐心,你記住,欠你的,我會還。或者說,你有什么用的到我的地方,也盡可以吩咐。但是你若是覺得我會因為欠你的就對你好言好語,甚至可以任你糊弄,我告訴你,那不可能!”

說完這番話,刺蚜蟲一掃之前的頹氣,氣勢再次變得鋒銳起來。

沐心無奈的撇了撇嘴。

它舉起雙手道:“是我錯了,是我不該糊弄你,是我欠你的行了吧!“

它也很無奈,本來它只是想救援石土這件事對它也有利,所以沒必要讓刺蚜蟲覺得欠它蟲情,但是誰知道卻讓刺蚜蟲誤會是它在可憐它,結果刺痛了刺蚜蟲那一顆高傲的自尊心。

沒有再給刺蚜蟲譴責它的機會,沐心直接道:“如果要去接應石土的話,那么宜早不宜遲,我們還是盡快出發吧。”

聽到沐心這么說,刺蚜蟲也是熄了繼續義正言辭聲討沐心的念頭。

畢竟,現在還是盡快去接應石土要緊。

月應了一聲,道:“我沒什么事,現在就可以出發。”

“它們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我自己去就好了。”刺蚜蟲口中的它們,自然是指的那些跟著它來到澤城的幾千蟲眾。

說完,刺蚜蟲看向了沐心。

見狀,沐心也是干脆道:“那我去和娘娘說一聲,然后我們就出發。”

聞言,兩囡皆是點了點頭。

沐心出了福地,徑直來到蝸的福地外。

“何事?”

未見其蟲,只有蝸的聲音從福地中傳出。

沐心把來意說明了一下,就聽到蝸淡淡道:“只要你覺得是該做的事情,那盡管放手去做就是了。如果你處理不了,到時候本宮會出手助你。”

“謝娘娘。”

回到福地,看著兩囡詢問的目光,沐心直接道:“我們現在就出發。”

當即,三蟲便一同下了澤山,往為洲而去。

三蟲皆是生蟲,就算是在速度方面不怎么擅長的沐心,修為到了這個地步,速度也慢不到哪去。再加上刺蚜蟲心中擔憂石土,所以三蟲也是放開了速度趕路。

當然,雖然趕時間,但是三蟲也沒有貿然深入為洲。

畢竟,它們此去接應石土,所要面對的對手是蟲國,如果不小心點的話,別說接應石土了,把自己陷進去也不是不可能。

因此,沐心打算先去距離為洲最近的牪城落腳,先了解一下為洲現在的情況再說。

畢竟,石土只是讓蟲傳訊給刺蚜蟲求援,但是卻沒有詳細介紹為洲現在的情況。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牪城,便是當初沐心曾經坐鎮十萬年的城池,沐心離開了之后,澤城方面也是陸續又派遣了其它孵蟲境界的強者來鎮守。

如今坐鎮澤城的也是一名孵蟲強者,曦。

好吧,沐心承認這個名字很奇怪。

但是你也不能說蟲家抄襲啊。

畢竟,論先后,后世那個家喻戶曉的曦比這個曦要晚了不知道多少年呢。

這個曦,乃是陽誕生的太陽火焰得道,又長得十分美麗,所以被稱為曦。

和大多數投奔澤城的修士一樣,這個曦也是個不喜爭斗的善良之蟲。

要知道,在后世,太陽火焰可是神話傳說中的仁獸。

傳說中,太陽火焰乃是一種鳥軀猊首,白毛黑紋,尾巴很長的動物。

它生性仁慈,連青草也不忍心踐踏,不是自然死亡的生物不吃

曦雖然沒這么夸張,但是沐心也見過它一次,的確是心地善良之蟲。

也正因為不喜爭斗,它才會加入澤城。

就這樣,沐心三蟲先來到了牪城。

雖然曾經坐鎮過牪城,云生和蝎生也應該還認識它,但是這么多年來,城門的守衛肯定是換了,因此為了避免麻煩,沐心沒有選擇進城,而是直接在城外用法力傳音道:“曦,故蟲來訪,還望一見。”

傳音之后,沐心三蟲就在城外等著了。

沒過多久,一名穿著白衣,上面綴著些許黑色紋飾的囡子便從牪城里出來。

正是曦。

看到城外的沐心,曦明顯是有些意外。

“見過沐心。不知沐心來這牪城有何事?如果妾身沒記錯的話,妾身坐鎮這牪城的期限,還沒滿吧?”

搖了搖頭,沐心道:“我此來并非是和曦換防的,而是另有要事。不過此處并非說話之地,我們先進城再說吧。”

聽到沐心這么說,曦點了點頭,道:“如此也好,蟲者請。”

說完,曦便當先朝著牪城中走去。

而有曦這位牪城現任城主帶路,自然不會有蟲阻攔沐心三蟲。

進了水澗之后,分主次落座。

沐心沒有急著表明目的,而是先對著曦介紹道:“這是月,這是刺蚜蟲。兩位蟲者與我一般皆在娘娘手底下做事,所以也算是我澤城的同僚。”

然后它又對月和刺蚜蟲道:“這位就是之前我提到的曦。”

聞言,月和刺蚜蟲當即起身道:“月(刺蚜蟲)見過曦。”

這時,曦才注意到沐心身后的月和刺蚜蟲。

這一看,它又是微微一驚。

之前它看不透沐心的修為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連這兩個跟在沐心身后的囡子的修為都看不透......

看來,蝸娘娘麾下,也是臥蟲藏昆吶。

因此,面對月和刺蚜蟲的見禮,它也是絲毫不敢怠慢的回禮道:“妾身見過兩位蟲者。”

三蟲互相見完禮,然后各自落座。

這個時候,曦卻是再次看向了沐心:“沐心,現在在這水澗里,此行所為何事,應該可以說了吧?”

聽到曦發問,沐心沉吟片刻,道:“曦來到這牪城想必時日也不短了吧?不知對相鄰的為洲境內的情況可否有所了解?”

“為洲?”一抹訝色從曦臉上閃過,只聽它緩緩道:“妾身聽說為洲近些年來可不甚太平。蟲國為了剿滅那些境內尚未臣服的各方蛆王,可謂是頻頻動兵,那些蛆王自然也不甘坐以待斃,亦是殊死反抗。只是雙方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因此,最近多有蛆王被蟲國剿滅。近些日子妾身還擔心那邊這么亂,會不會波及到這牪城呢。不過,聽蟲者此言,莫非蟲者此行是要去為洲不成?”

微微點了點頭,沐心也沒有隱藏自己目的的意思,直言不諱道:“正是如此。”

頓了頓,沐心看了一眼刺蚜蟲,解釋道:“不瞞曦,月和刺蚜蟲在投入娘娘麾下之前,皆是為洲的修士。其中,刺蚜蟲在為洲有一位舊友,也是一方蛆王,如今正遭受蟲國的迫害。我們此行便是為了看看能否找機會接應那位蟲者一番,使其擺脫蟲國的迫害。之所以來到這牪城,乃是因為我們對于為洲境內現在的情況不甚了解,所以欲先行打探一番。”

“原來如此。”曦恍然。

沉吟稍許,曦道:“不過,妾身雖然在這牪城待了一段時日,對于為洲的情況也有些了解,但是說到底也不過是道聽途說。恐怕對于沐心的幫助有限。不過,這牪城內,蝎生與云生兩位族長對于為洲的情況應該知道的不少,蟲者如果想要打聽為洲境內的情況,這兩位蟲者可能會對你有所幫助。”

沐心笑道:“我與這兩位族長也算是舊識,此番前來也是有向它們打探一番的打算。”

微微一笑,曦道:“既然如此,妾身這就讓蟲去請兩位族長過來一敘。”

“有勞曦了。”

沐心光明正大的前來拜訪曦這位牪城的現任城主,蝎生和云生自然不會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還沒等它們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么,就得知曦派蟲來請它們過去。

曦相邀,兩蟲自然不敢怠慢。

然而,當它們兩個來到水澗的時候,才發現來拜訪曦的居然是沐心三蟲。

“蝎生(云生)見過曦城主,見過三位前輩。”

壓下心頭的訝異,兩蟲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微微頷首,曦算是回禮,然后便直截了當的道:“這位是沐心,想必兩位族長也不陌生。今日請兩位族長過來,卻是沐心有點事情想要詢問兩位族長。”

等到曦說完,沐心也是接過話頭,輕笑道:“兩位族長,好久不見了。”

恭敬地對著沐心一拱手,蝎生道:“見過沐心前輩。多年不見,前輩的修為卻是益發精深了。”

蝎生一側,云生也是附和道:“正是。當初前輩曾守護這牪城多年,我等無以為報。如今前輩若有用的上我們的地方,盡管吩咐。”

輕輕搖了搖頭,沐心道:“兩位族長言重了。沐心此來,并無什么大事,只是想向兩位族長打探一些為洲境內的消息罷了。兩位族長久居此地,想必對于附近的情況應該不陌生吧?”

聽到沐心還是和當初一般,找它們只是為了打探消息,蝎生和云生心底皆是松了一口氣。不過兩蟲卻也是沒有表現出來。

云生直接應道:“前輩有什么想問的盡管開口,只要是我們知道的,絕對知無不言。”

蝎生亦是附和道:“就算是我們不知道的消息,如果前輩不嫌麻煩的話,也可在此稍待,我們自會盡快派蟲去幫前輩打探。”

聞言,沐心道:“既然如此,我也就直說了。想必兩位也知道蟲國近些年一直在圍剿為洲境內各部蛆王的事情。不知兩位蟲者可否知道有關其中一位蛆王,石土的消息?”

“大蟲石土?”

蝎生和云生對視一眼,最后還是蝎生答道:“不瞞前輩,如果前輩問的是其它蛆王,我們可能還不知道,但是這大蟲石土作為附近有數的生蟲級別的蛆王,關于它,我們的確還知道一些消息。”

聽到蝎生這么說,沐心還沒說什么,刺蚜蟲便是忍不住直接問道:“石土現在情況如何?”

見狀,蝎生也明白石土多半和刺蚜蟲關系不簡單,自然是不敢繞彎子,連忙道:“蟲國近些年來一直在圍剿境內的各大蛆王,時至今日,能支撐下來的基本上只有一些生蟲境界的大蟲了。現在,蟲國也是著重對付這些蛆王。至于這位石土蛆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在不久前,才被蟲國派兵圍住了其所在的庚芒山。不過這位前輩也無需擔憂,對于這種生蟲境界的大蟲,蟲國都是以勸降為主,所以這位石土大蟲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

聽到蝎生說石土被圍,刺蚜蟲先是一驚,不過最后聽說石土暫時不會有什么危險,它也算是暫時放下心來。

暫時沒事便好。

它與石土結識的很早,并且都不是什么性情蟲邪之輩,所以才結下了不淺的交情。

石土出生、化形皆早于它,修為也一直比它高上一些,因此一直以來對它皆是頗為照拂。

對于它來說,石土便如兄長一般,如果可以,它自然是不想讓石土出事。

因此,聽完蝎生的話之后,刺蚜蟲便直接看向了沐心。

見狀,沐心當即道:“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

刺蚜蟲眼中閃過一絲感激,當即點了點頭。

拖拉機會開七七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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