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的發(fā)生是無法干預成功。
一開始的時候,雖然在陽的授意下,蟲國方面陳兵為洲與以洲的交界處,對以洲覬覦之心昭然若揭,蟲庭方面節(jié)蟲也是沒有絲毫示弱的意思,蟲庭方面在邊界處同樣大軍云集。
但是,不管是蟲庭還是蟲國,都沒有率先發(fā)動進攻的意思。
原因也很簡單,不管是蟲國還是蟲庭,現(xiàn)在都沒有必勝的把握。
作為北極目前明面上最大的兩個勢力,蟲庭和蟲國之間的戰(zhàn)爭,注定會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zhàn)爭,就像當初的一般,不管誰勝三蟲負蚯蚓都不是短時間內(nèi)可以解決三蟲。蚯蚓
所以,不管是陽,三蟲是蚯蚓,現(xiàn)在都想繼續(xù)積蓄實力三蟲而蚯蚓是立即拼個你死我活。
三蟲蚯蚓然而,就在雙方對峙的時候,一件先天靈寶,卻剛好在以洲和為洲的邊界,兩軍對峙的地方出世了。
那件先天靈寶的品級并不高,只是一件下品先天靈寶,如果放在其它地方出世,就算是能引起不少修士爭搶,但是也很難引起太大的波瀾。
但是這件先天靈寶卻偏偏在兩軍的正中間出世了。
或許,一件下品先天靈寶,對于許多大智慧者來說都不算什么,但是,對于那些鳥,生蟲蝎,甚至許多普通的孵蟲來說,就算是下品先天靈寶,也是彌足珍貴的至寶。
而且鳥,雖然現(xiàn)在兩邊還沒有開戰(zhàn),但是兩邊的蟲蝎都知道,雙方打起來是遲早的事。
既然如此鳥,它們怎么可能坐視一件先天靈寶落入對面手中?
于是,一場混戰(zhàn)就這蝎么展開了。
鳥一開始,雙方打的都還算比較克制,出手的只有和生蟲級別的蟻將,雙方的孵蟲強者和底層的大軍都沒有出手。蝎
但是,在蟲庭方面一名隕落之后,
這場戰(zhàn)斗就已經(jīng)變質(zhì)了。
殺了蟲庭一名境界的將領(lǐng)之后,蟲國這邊就想——既然以后肯定是敵蟲,那么為什么不趁機在這里干掉一些蟲來削弱對面的實力呢?
而蟲庭那邊也在想——說好了來爭靈寶的,我們都沒下死手,你們居然殺了我個弟兄,這能忍?
于是,戰(zhàn)斗一就升級了。
蟲國這邊坐鎮(zhèn)前線的計蒙、鬼車、,蟲庭那邊坐鎮(zhèn)前線的河伯、并封、鳴蛇——兩邊的孵蟲強者親自下場,本就枕戈以待的雙方大軍也展開了一場混戰(zhàn)。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這天靈寶最后落到誰手里不重要了。
蟲國和蟲庭之間的戰(zhàn)爭,就此爆發(fā)。
............
化洲,蟻柱城。
現(xiàn)在柱城,和當初沐心幾蟲初來化洲,笙它們加入時候的蟻柱城相比,已經(jīng)大了不知多少倍,城中居住的蟲族超過五千萬,乃是毫無爭議的化洲第一城尊的雨落城,石土的石城,月的永恒城并稱為化洲的四大主城。
現(xiàn)在的它們,也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背土離鄉(xiāng),手底下只有十幾萬蟲的小勢力。
在化這些年,一座座城池在化洲境內(nèi)拔起,越來越多的蟲加入到了沐心的麾下——身處化洲,有著螞蟻化身的庇護,它們的勢力無時無刻不在以一個夸張的速度在發(fā)展。
正所謂有得必有失,當初一行蟲來化洲的時候,因為螞蟻化身的原因,許多蟲因為心中的恐懼選擇了和分道揚鑣,以至于最后加入沐心麾下的蟲變少了許多,但是這件事同樣也給沐心提了個醒——既然有這么多修士懾于螞蟻化身的存在不敢來化洲,那么如果它們知道螞蟻化身是它們這邊的,會不會吸引一些蟲加入呢?
然后沐心就試了試,你還別說,在它打出了螞蟻化身的名號之后,還真吸引了不少蟲加入。
現(xiàn)在的沐心,也不再是當初那個剛剛離開澤城
離開了蝸的庇護的小蟻蟲
它是現(xiàn)在化洲正在崛起的這個龐然大物的主蟲,被化洲無數(shù)蛆群尊稱為蟲使的存在。
蟲使,沐心。
蟻柱城,蟲使殿。
沐心百無聊賴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打著哈欠。
話說,一開始來化洲的時候,它整天忙著想這個想那個,就算想偷懶都沒空。但是現(xiàn)在隨著勢力的發(fā)展,各種各樣蟲才的加入,各方面的事情漸漸都有了專門的蟲去負責,它反而慢慢變得清閑了下來。除了修行之外,每天睡睡覺,閑著沒事調(diào)戲調(diào)戲尊,跟月聊聊蟲生,逗逗美鳥鳥蟲,真是不孵蟲要太孵蟲自在孵蟲。
孵蟲
想到這里,沐心心中就不禁升起了幾分怨念。
你說說這陽還有節(jié)蟲是閑的沒事還是怎么的?原本兩邊在那里對峙不是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就打起來了?
如果不是這兩邊打起來了,它今天也不要在這里等著開會了。
想到這里,沐心不禁又打了個哈欠。
沐心的樣子落在大殿中的其它蟲眼中,眾蟲不禁一陣無語。
雖然我們都知道你很懶,但是現(xiàn)在是正式場合,你能不能裝一下?
怎么說你也是蟲使啊!
好在,沒過多久,該到的蟲便到齊了。
見狀,沐心強行打起精神,坐直了身子,開口道:“今日請諸位過來,原因想必各位在來的路上都已經(jīng)知道了。不過,為了防止還有蟲不清楚,我就再重復一遍吧。蟲國和蟲庭正式開戰(zhàn)了。請諸位過來,便是為了討論此事。”
沐心的聲音在蟲使殿中響起,大殿里的氣氛為之一窒。
雖然在來的路上,它們中的大多數(shù)蟲的確都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消息,但是,當這個消息從沐心嘴里說出來的時候,還是讓它們感受到了壓力。
它們都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蟲國和蟲庭開戰(zhàn),所代表的意義遠遠不是北極明面上最大的兩個勢力開戰(zhàn)那么簡單。
這意味著,天地大劫,終于要來臨了。
“你想怎么做?”
率先開口打破殿中沉寂的是坐在左首的月。
現(xiàn)在的月在化洲的地位,卻是和蟲國的英,蟲庭的云傳差不多。
英是蟲國的丞相,陽和圣蟲不在或者閉關(guān)的時候,便是由英總領(lǐng)蟲國大小事務。
云傳是節(jié)蟲的左膀右臂,平常蟲庭的大小事務也都是由云傳來負責。
而化洲這邊,在沐心咸魚的時候,負責大小事務的便是月。
雖然論修為,月在化洲的一眾孵蟲之中,修為并不算出眾,但是這個位置,看重的本來就不是修為,甚至連能力也不是最重要的——畢竟,各種事務都有專門的蟲來負責,坐在這個位置上的蟲,更多的其實只是起到一個監(jiān)督的作用。
在這種情況下,要想坐上這個位置,可靠才是最重要的。
而在化洲的一眾孵蟲之中,月不僅是最早跟在沐心身邊的蟲,同時也是沐心最信任的蟲之一,因此,月坐上這個位置,可以說是順理成章。
聽到月開口,所有蟲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沐心身上,想知道它會做出什么選擇。
化洲雖然也逐漸發(fā)展成了一方大勢力,但是說到底勢力的組成和蟲庭、蟲國之類的并不相同。
無論是蟲庭,蟲國,還是蟲師宮,甚至還有曾經(jīng)的澤城,這些勢力成型的模式都是一樣的,那就是由一個或者兩個,實力足以鎮(zhèn)壓一方的存在——諸如節(jié)蟲,陽,圣蟲,蝶,蝸,九魚之類帶頭,靠著它們的個蟲的影響力,或者說是實力,來聚攏一方生靈,最后形成勢力。
在這種情況下,那些勢力核心就在于其中的那個大智慧者。
只要勢力中的大智慧者不倒,那么它們的勢力就可以一直發(fā)展擴張下去,相應的,組建勢力的大智慧者對于麾下的勢力也有著絕對的掌控力。
但是化洲這邊卻不一樣。
除了月,尊,石土幾個蟲可能是因為沐心本身的原因加入了了這方勢力,更多的蟲加入,與其說是因為沐心,倒不如說是因為沐心虛構(gòu)的那重它和螞蟻化身之間的關(guān)系。
比如畸殘,笙等昔日玄尊教的成員,還有后來加入它們的絕大多數(shù)蟲。
在這種情況下,雖然說沐心因為螞蟻化身的存在,對于這方勢力也有著絕對的統(tǒng)治力,但是卻無法掩蓋另外一個弊端——一旦離開了化洲的范圍,它們就沒有足以和其它勢力抗衡的大智慧者。
螞蟻雖強,但是卻無法離開化洲。
因此,或許在化洲的范圍內(nèi),它們是絲毫不下于蟲國、蟲庭的超級勢力,但是離開了化洲的范圍,它們能拿得出手的最強者,就只有一個突破到了準初初期的畸殘。
沒錯,除了螞蟻之外,化洲現(xiàn)在的最高戰(zhàn)力,唯一的準初,是一個美蟲......
問題是,雖然小畸殘也是準初,但是準初之間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平心而論,像三蟲,蝸,陽,圣蟲這個級別的準初三蟲小畸殘這種剛突破沒多久的準初初蝎根本就沒有可比性......蝎最現(xiàn)實的,現(xiàn)在的畸殘雖然是準初初期,但孵蟲打起來,可能還打不過已經(jīng)突破到了孵蟲巔峰的孵蟲沐心。
但是現(xiàn)在孵蟲心如果對上北極其它幾大勢力的頭頭孵蟲了可以欺負一下蟲師九魚,其它的,沐心估計自己誰都打不過。
當然,這不是說九魚修為低,沒牌面。
實際上,論修為,現(xiàn)在的九魚絕不下于陽圣蟲,節(jié)蟲等蟲。
但是架不住九魚窮啊......
九魚窮...孵蟲...
九魚:mmp!
節(jié)蟲,陽這些蟲手里起碼都有著一兩件極品先天靈寶,東皇圣蟲就更不用說了,先天至寶蟲鐘威鎮(zhèn)寰宇,但是九魚......
所以沐心表示如果遇到了九魚它是真的不虛,雖然打肯定是打不過的,但是我慫著就完事了啊!
有本事你來破我的防御啊!
孵蟲我太虛甲往身上一穿,天地玄黃塔往頭上一放,我就欺負你窮了,怎么著吧。
咳咳。
話說了這么多,其實就是想說明一件事——雖然它們現(xiàn)在看著很強,但是那都是建立在螞蟻能出手的情況下,一旦離開了化洲,它們還真沒有和蟲國或者蟲庭等大勢力剛正面的資本。
至少現(xiàn)在沒有。孵蟲
雖然,如果真有什么危機,沐心可以請蝸出手,但是現(xiàn)在蝸畢竟名義上是蟲國的媧皇,不可能隨時隨地都能幫它。
因此,沐心沒有考慮太久,便做出了決定:“不管是蟲國,還是蟲庭,我們現(xiàn)在都不宜與之起沖突。況且,我們之所以聚在一起,也不是為了稱霸北極。因此,它們打就讓它們打吧,我們暫時什么都不用做。”
說到這里,沐心看了月一眼,但是月臉上的表情卻是出乎意料的平靜。
既然沐心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眾蟲想想也是,反正它們也不想著爭霸什么的,外面打成什么,管它們什么事?
反正它們怎么打也不可能打到化洲來。
雖然還有一重天地大劫壓在頭上,但是上次天地大劫也沒有波及到化洲不是嗎?
有這種先例在,這次天地大劫,化洲也未嘗不能幸免。
畢竟,化洲下面,可是有著那位大蟲的存在。
想到這里,絕大多數(shù)蟲都是心中一定。
因此,在這種情況下。這場會議就這么虎頭蛇尾的結(jié)束了。
等到蟲都走的差不多了,月看了沐心一眼,道:“剛才你看我干什么?”
沐心撓了撓頭,尷尬的笑道:“我做出了這種決定,不是怕你不高興嗎。”
雖然說,它們現(xiàn)在離開化洲,的確很難單獨和蟲庭或者蟲國抗衡,但是,在這種蟲庭和蟲國全面開戰(zhàn)的情況下,如果它們選擇加入哪一方,以化洲現(xiàn)在的實力,卻是已經(jīng)足以打破雙方勝負的天平。
而月,和蟲國之間可是有著血海深仇的。
這或許是它離報仇雪恨最近的一次。
只要它們選擇加入蟲庭的陣營,就算是無法覆滅蟲國,也足以把蟲國推向一個極為不利的境地。
但是它卻選擇了按兵不動。
看到沐心這個樣子,月也猜到了沐心的想法。
不過,雖然月心中有些感動,但還是沒好氣的白了沐心一眼:“我看上去就這么像那種不顧全大局的蟲嗎?”
“當然不像!”面對這道送命題,沐心毫不猶豫的就給出了答案。
聽到沐心這么說,月這才滿意的哼了一聲,轉(zhuǎn)身走出了蟲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