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熱越燒越旺,在藥物的作用下,狠狠啃噬洛水的理智。
洛水縮在女性豐滿的懷中,吐息滾燙面色潮紅。
他眼角難受地流下生理性的淚水。
洛水憎恨極了自己的這種狀態(tài),alpha和beta都不會有這種難堪的情況,可是他是一名omega,從生理上就受制于人!
迷迷糊糊,不知被抱著走了多久,他感覺這個突然出現(xiàn)救了他的女性掰開他的眼皮,拉出他的舌頭,這是在查看他的狀態(tài)。
“喂,還清醒嗎?”
姒拍拍他的臉,對方卻好像更不清醒了,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摸。
洛水確實感覺更難受了,女人簡單粗暴的查探動作在這個特殊時期被蒙上了曖昧的色彩,徹底引爆了他的感官,這個被本能支配的可憐omega此時只能發(fā)出求歡的嗚咽。
姒有些煩惱,見對方久不回應,她只好自取回報了。
“那我開始嘍,記住,絕對不要反抗!”
姒動作溫柔地讓他靠在自己懷里,輕柔地撫摸他的后頸,安撫他,麻痹他,然后——將蝎尾刺入洛水的腺體。
洛水發(fā)出悶哼,劇痛下,渙散的神志清醒了一瞬,在痛呼出聲前,他死死捂住自己嘴,防止鬣狗般的追兵被引了過來。
他記得自己臨死前的交易,女子是否可信他不清楚,但他馬上要死了,他愿意賭一把。
于是艱難維系這一線清明的洛水,違背人體的本能,放松身體,接納,包容,強行忍受這陌生異物的入侵感。
某種冰涼的液體被順著后頸的腺體注入,是毒液嗎?
洛水恍惚地想,他剛剛見識到了這個明顯不是人類的女性就是這樣毒死了追殺他的士兵。
但他并沒有死去,反而越來越精神,情熱感褪去,卻又有另一種難以克制的沖動讓他的思緒停擺,陷入黑暗。
徹底昏過去前,他聽到女人帶著磁性的沙啞聲音語調(diào)詭秘對他說:
“睡吧……睡吧……”
“我等待你破繭而出,我親愛的戰(zhàn)士……”
由于人類和蟲族差異太大,為了將洛水改造成自己的附庸,將他列入精神網(wǎng),姒穿越后本就所剩不多的精神力徹底耗盡,這才織好一個改造用的蟲繭。
姒的額頭因此掛滿冷汗,好在這是值得的。
新誕生的蟲族會如同她的子嗣一般,忠心不二!
以前她也是這樣將俘虜?shù)臄硨ν跖庀聦㈩I進行改造,只是物種換成人類,造成的消耗明顯更大了。
而她現(xiàn)在又是重傷狀態(tài)。
這樣想著,姒看向蟲繭的目光更加熱切了。
她輕撫繭絲:
“我忠誠的士兵、騎士,我的所有物,早日出來吧!你的女王正迫切需要你的保護!”
蟲繭呼吸般微微跳動著,如同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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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況下,姒并不會守著蟲繭,自有護衛(wèi)幫她看守。在耗費大量精力織繭后,姒往往需要進食補充力量。
但現(xiàn)在是特殊情況,沒有可靠的護衛(wèi),沒有食物的儲備,甚至她已然力量耗盡,進入虛弱狀態(tài)。
姒猶豫不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離開這里去覓食。
不是說繭不能移動,只是這么大個兒一人高的蟲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問題。
姒伸出白皙的手指,輕輕戳了戳繭:
“啊呀呀,還沒出生,你就給了我一個大難題呢。”
不過蟲母從不畏懼難題,也從不抗拒風險,王位是血河托舉的桂冠,而她,是摘下這王冠的人!
于是姒離開了。
尾街32區(qū),下午6點45分。
星誠沮喪地回到家中。
忙碌了一天,卻僅僅收獲幾個硬幣。她是Alpha又如何,一個低等級的Alpha貧民,中產(chǎn)家庭的Beta都比不上,還會招來嫉妒的毆打和暗算。
只因她有機會脫離這個烏黑腐爛的地獄前往地上——地上所有的公立學校都對Alpha免費招生。
但她去不了地上。
因為她的母親生病了,年幼的弟弟尚未分化已展現(xiàn)出驚人的美貌,尾街的管理者要求她付出一大筆錢才允許她帶著家人離開,或者獻出她的弟弟。
她怎么能答應?
可如果她不能前往地上,母親的病在地下根本治不好!如果她不能前往地上,等弟弟分化成Omega,她更加護不住他!
星誠滿懷心事,走到家門口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凌亂的腳印、漆黑的窗戶、倒塌的大門連屋頂都破了洞!
如同一枚炸彈在她心底轟然爆炸,星誠感覺自己要喘不過氣了,她顫抖著手指推開攔路的鋼架,遲疑地呼喚:
“媽媽……小竊……”
沒有回應。
地下沒有風,星誠卻覺得冷,像是有寒風把她吹下谷底。
是誰來了?想搶她名額的大壯,還是尾街的管理再也等不及了?還是今天被揍的流氓地痞過來報復?母親呢?弟弟呢?他們被抓走了,還是……
星誠不敢再想。
她踉蹌著走上最后一段回家的路,排山倒海的悲痛將她淹沒,仇恨爬上她的眼睛。
走到門口,她狠狠地揮出一拳,本就倒塌的門板瞬間應聲破碎!
——然后露出門后她那一臉懵逼的的弟弟。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