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穿書了?而且還是穿書到一個能攻略三個男主書中的庶女蘇輕瑤。
我叫蘇樊樊,本是現代女子;在一次意外中穿越到一本叫庶女攻略三位反派男主的小說世間中。
[大奉十四年]
[初冬]
[京城慶安]
我名叫蘇樊樊,本是一位現代女子,卻因一次意外,穿書到了古代,附身于一府嫡女蘇輕瑤的身體之中。
京城東側,丞相府內張燈結彩,一片喜氣洋洋。
門匾之上,赫然刻著“蘇府”二字。
街巷之中,百姓們紛紛議論起蘇家嫡女蘇輕瑤與權傾一時的顧洛承之間的傳聞。
在旁人看來,蘇輕瑤不過是一名嫡女,憑什么能夠嫁給顧洛承這般的大人物。
顧洛承,雖然身居高位,權傾朝野,但他心中所求不過是一份寧靜,一份能夠讓他遠離宮廷紛爭的生活。
對顧洛承而言,皇位從未引起過他絲毫的覬覦之心。
[第二天]
陽光溫柔地灑在蘇府的琉璃瓦上,沿著蜿蜒的小徑向東院走去,便能抵達秋闌閣——那是蘇輕瑤的私人庭院。
蘇樊樊身著一襲華美的正紅色嫁衣,頭戴璀璨的鳳冠,每一處細節都彰顯著她的高貴與典雅。
她緩緩走出自家的庭院,長長的裙擺隨著步伐輕輕搖曳,在長廊中留下一道絕美的身影。
透過輕薄的紗幔,可以隱約看見外面熱鬧的人群。
丫鬟子言小心翼翼地攙扶著蘇樊樊,穩穩地跨過門檻,一步步走向等候在門前的轎子。
蘇樊樊突然停下了腳步,目光掃過長長的迎親隊伍,心中一動,轉頭問身旁的子言:“子言,我聽人說送親隊伍的最后一排通常是棺材壓陣,這是真的嗎?”
蘇樊樊的話音剛落,子言的目光微閃,卻并未從她臉上看出任何異常,似乎對蘇樊樊話語中的隱晦之意毫無察覺。
她輕輕點頭,語氣平和而堅定,“是的,小姐。”
紅床開路,棺材壓陣,生死十世,十里盡顯。
蘇樊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好一個十里紅妝呀。”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諷刺意味。
似乎在這一刻,周圍的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只有心中的那份不甘和倔強,讓她顯得格外不同。
蘇樊樊皺了皺眉,語氣堅定地說道:“其他都可以,唯獨不要棺材。”
子言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她急切望著蘇樊樊。
目光懇切地看著蘇樊樊:“小姐,這真的不行啊,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老規矩,我們不能輕易改變?!?/p>
“規矩?”蘇樊樊的眼中燃燒著不屈的火焰,“我便要打破這規矩!”她的話語斬釘截鐵。
蘇樊樊端坐于轎中,透過輕紗簾幕,她的眼眸微微閃動。心中默念道:“我是蘇樊樊,又不是那個永遠活在別人眼里的廢材嫡女蘇輕瑤。”
迎親隊伍行至一座精致的小橋時,天空忽然飄起了小雪。
圍觀的群眾并未察覺到這支迎親隊伍有何異樣。
直到一位眼尖的老婦人突然發出一聲驚呼:“哎呀,這迎親隊伍最后面怎么沒有棺材壓陣呀!”
此言一出,四周頓時響起一陣竊竊私語。
“晦氣?!?/p>
在場的人都知道,在這一帶,迎親隊伍最后面放上一口空棺材,是自古以來的傳統,寓意著新人白頭偕老,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一位小女孩聽到他們的談話聲,好奇地拉著她母親的衣角問道:“阿娘,為什么結婚還要抬一口棺材呀?”
母親輕撫著小女孩的頭發,溫柔地解釋道:“孩子,你還小?!?/p>
丫鬟子言掀開轎簾一角,輕聲稟告道:“小姐,外頭下起小雪了?!?/p>
蘇樊樊在轎中端正坐著,聞言微微傾首,語氣平和地回應:“哦,是嗎?!?/p>
突然機械聲響起:「恭喜宿主已完成全部內容。」說完便消失。
坐在轎子里的蘇樊樊皺起了眉頭,外面的喧鬧聲漸漸遠去,但她的思緒卻越來越亂。
她思索了片刻,突然掀開轎簾,對著外面的轎夫說道:“停轎。”
子言恭敬地問道:“小姐,有什么吩咐嗎?”
!?。??
蘇樊樊不帶考慮猛然掀開轎簾,矯健的身影瞬間從轎子里躍出。
子言急忙上前,攔住從轎子里出來的蘇樊樊,關切地問道:“小姐,您怎么出來了?”
蘇樊樊突然停下腳步,目光復雜地看向子言,輕聲問道:“我是不是你的小姐?”
“是?!?/p>
只有蘇樊樊自己知道,回到現代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了。
然而,此刻的她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曾經,她一心只想盡快完成系統任務,早日回歸現代。
如今,面對即將離開這個世界,她的心里卻充滿了不舍。
這里雖然不屬于她,但她早已習慣了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個人。
蘇樊樊一把扯下頭上的頭紗,眼神堅定地說:“我們走路去?!?/p>
“什么?!”子言驚訝看著蘇樊樊。
“會被說閑話的?!?/p>
“你是覺得你家小姐我是怕那種愛說閑話之人?”
[大奉十一年]
[初春]
[京城慶安]
春日的陽光灑在京城最繁華的街百道上,街道兩旁的店鋪已經熱鬧起來,叫賣聲此起彼伏,絡繹不絕的行人穿梭其間,構成一幅生動的市井畫卷。
然而,在京城東隅的一座府邸內,卻是另一番景象。
這里是丞相府,京城最有權勢的家族之一,府內的寧靜與外界的喧囂形成了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