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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重生之七小姐

第十一章秦莊棄何投新主詭異院景現前世

當夜,何玉淺便在李式藥鋪住下了,叫小丫的姑娘幫忙重新收拾了屋子,里里外外都擦洗了一遍,臨了她給了小丫一些銅板表示感謝,小丫表示推辭被何玉淺勸住了。

想著晚食的時候與師叔說的話,何玉淺自嘲,就撒謊這事她已經是一回生兩回熟了。

打開木頭窗子,院里的蟲鳴與隔壁的說話聲清晰的傳了過來,這爺孫兩的感情挺好的。

她也不禁想起了與二爺爺在菩提院賞月的那些日子。還記得當時大言不慚許下的愿望:要做首屈一指的神醫,讓二爺爺長命百歲。

如今過去了那么多年,自己沒當得神醫,卻做了半會勞神子大夫,二爺爺仍病痛纏身,卻永遠不需要自己了。

淚水掛滿了眼眶,何玉淺任由其落下,黑夜使她有些想爺爺了。

寅時初,迷迷糊糊的何玉淺被小丫叫醒吃早食。神思不署的晃蕩到日出,她才感覺精神頭好了些,李師叔看著她,怒其不爭:“李長初怎么收了你這么個懶惰的徒弟,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何玉淺又怒又臊得慌,從小到大還從未有人這樣罵過她,慪氣的站在一邊不說話。

小丫在李長耀背后吐舌頭,低聲勸解她,“爺爺沒有惡意的,他只是嫉妒師伯有徒弟。”

何玉淺勉強說服自己接受這個解釋,不情不愿跟著小丫去了前院。

一早上抓藥的沒幾個人,桌椅板凳都被小丫擦了幾個來回。

“小丫,藥鋪一直這么冷清?”

小丫無奈的點點頭,“大多數來的都是窮苦人家,沒什么錢,師傅給開的藥也便宜。本來還有一些富貴人來,只是幾個月前前面開了個后秦醫館,這兒就更沒什么人來了。”指了指南邊“距離這邊兩條街。”

“后秦醫館?”何玉淺重復了一遍。

“他們賣的人參養榮丸特別好。”她走到何玉淺身邊,看了一眼爺爺“就連爺爺都說好。”

何玉淺放下手里的醫書,留下一句:“我去看看,有事去后秦醫館處尋我。”

“爺爺不讓去,哎!”小丫急的跺了一下腳。

何玉淺邊走邊打聽醫館的位置,突然前方一群人橫沖直撞的過來,差一點她就被人群擠得摔了跤。

“永安王到,閑人避讓。”

她聽到永安王,循著聲音望了過去,一行騎馬的人來勢洶洶,中間那人一身黑色勁裝常服,渾身散發著冷厲,臉龐棱角分明,最吸引她的依然是那雙深邃不見底的眼睛,自信中藏著憂郁,一如那年十八歲的初見。

她就那么靜靜地看著他,看著他在兵士的簇擁下進了府,人群慢慢散去,她站在原地收拾好心情,繼續向后秦醫館走去。

到了門口,只見黑色牌匾上寫著燙金的四個大字,正楷書。走進去環視一圈,兩面墻排列著藥斗,剩余的一面擺了三張桌子,三位大夫在坐診,這與何家藥局子的排布竟是一摸一樣。

這后秦的東家與何家應是有些關聯。吩咐抓藥的拿些人參養榮丸。

“十兩銀子!”

何玉淺接過木盒子,打開后,看到里面放著兩粒白中帶灰的藥丸,付了銀錢,當著抓藥人的面掰開了其中一顆,聞了聞味道,看著抓藥的一臉莫名的樣子。

“當歸,川穹,白芍……延胡索,麻黃?!”故意說錯了幾味藥,她將手用帕子擦干凈。

鄴城何家的配方,這后秦醫館背后的人挺有本事。

其中一位坐診的大夫走了過來,“先生神人,竟能辯出如此多味藥,不過尚差了一些。此藥自開始賣,外面就不斷出現類似的丹藥,不過誰也未能越過我們去,正宗人參養榮丸唯此一家。”看著此人自命不凡的吹噓。

“先生貴姓?”

“這是我們二東家,秦良秦大夫。”抓藥的學徒介紹道。

何玉淺笑道,“秦大夫有禮了。我本家是收藥材的販子,對吃的藥習慣辨上一辨!適才就是聽著大伙說好才慕名而來。”收拾好木盒打算離開。

“吃的好下次再來。”秦良笑笑,“慢走。”

何玉淺走到拐角,確認看不到醫館后,將盒子連藥一起丟進了流臭水的溝渠。

“可惜了這么好的藥。”身后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10兩銀子可不是小數。”

何玉淺轉頭,看到來人,心思轉了一下,笑:“無病無災的,我又不吃,扔了有甚可惜?!”直視著來人:“兄臺如何稱呼?”

“鄙人周俊卿”

在他回答的時候,何玉淺也默念出:周俊卿,永安王的第一謀臣,后來當政的尚書令。

“幸會,鄙人同金玉!”

“O(∩_∩)O哈哈~,好名字,好名字,銅金玉。你家是否有人叫同金銀?同金鐵?”帶著戲謔。

何玉淺并未理會他的無理,禮貌的點了一下頭,打算離開。

“哎,你怎么走了?”周俊卿三兩步追上她,“看你剛剛對藥丸這么了解,看著可不像藥販子?”

“哦?我不是藥材販子那我是誰?”何玉淺邊走邊回答,腳步逐步慢了下來。

“看起手的動作倒像個大夫,我說的可對?”

何玉淺停下腳步,“兄臺倒是慧眼,也不瞞你,李氏藥鋪的李大夫是我的師叔。”

“醫仙李長初的師弟?你是李長初的?”

“李長初正是家師!”

“你可知你師傅人在哪兒?”看到何玉淺果然如此的眼神,周俊卿笑道,“你我既互通了姓名,也算認識了,不知周某是否有幸做兄臺朋友?”

何玉淺任由周俊卿歪纏了好一會,指著周俊卿的衣腳九頭鳥的徽記,“在何家抄家的時候,師傅就不知所蹤,怕是無緣永安王府的富貴。”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有趣!”周俊卿看著何玉淺的背影,招手叫來一個侍衛,“跟著他,千萬別跟丟了。”

永安王府書房

端木寧處理完著急的公務,問隨侍的東辰“俊卿還沒回來?”

說曹操曹操到,周俊卿剛走到門口便聽到端木寧的詢問,“回來了。”

頗為自來熟的踏入書房,自己斟了杯茶,“好茶!”暗自陶醉上。

“藥買回來了?倒是不嫌麻煩。”明明吩咐個人的事情,非要親自去,走至周俊卿身邊,“給他兩個膽子,秦家也不敢誆騙本王。”

接過周俊卿的藥,“可是讓大夫看過了?”

周俊卿點頭,“看過了,藥效對比秦家前面呈上來差遠了。”頓了頓“想必秦莊說的是真話,那藥確實是咸陽的何家獨有的。”

看到好友端木寧皺眉,接著道,“不過今日也不是沒有其他收獲,在醫館的時候遇到了李長初的徒弟。通過他也許能找到醫仙本人。”

端木寧聞言吩咐“這事你去辦,務必盡快找到李長初。”

“你放心,已經讓侍衛跟著他了。”替他添了茶,正色“孫家人午時應該也到了,王爺放寬心,姑娘會好起來的。”

“將藥收好,到時讓孫家人也看一下。”周俊卿點頭。

傍晚時分,李式藥鋪的門被拍的震天響。細細聽去,像是官差在抓人,小丫的哭聲都傳了過來。

何玉淺剛走進前廳,便聽師叔無奈道:“你們放過她,老夫與你們去便是。”

見狀何玉淺走也上前去,“師叔,我與你一道過去吧。”掃視了一圈眾人,帶隊的竟然是西辰,看來問題不簡單。

李長耀臉色烏青,訓道:“湊什么熱鬧?在家照顧好小丫。”

何玉淺無視師叔的罵罵咧咧,掏出一兩銀子將小丫托付給鄰居,“勞煩大嬸您照看,過兩日我們便回來。”

“您太客氣了,這錢不能收,都是鄰里鄉親的,平時就受李大夫的照顧”何玉淺不顧她的拒絕,將銀子放進她的手中,安慰了小丫幾句,便毅然轉身跟著師叔走了。

隨著官差進入永安王府,何玉淺跟在師叔的身后不動聲色的掃視周圍。

這就是端木寧金屋藏嬌的蒼梧永安王府,對比京城的倒是小了些,差了點。西辰跟在兩人身后,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竟會覺得這位年輕人身上有王爺的影子。

行路許久,來到了一座內院,何玉淺注視了院門名字良久,待看到門內竟然種了金銀兩桂,心下更覺詭異。

這一路行來,如若不是扶著師叔,何玉淺怕是要怔愣當場。這院內的一景一物與前世她別莊住的小院簡直一模一樣。

“別怕,跟著我。”李長耀察覺到她的走神,以為她緊張,低聲勸慰。

院內聚集了不少人,準確的說是聚集了一群大夫,他們在小聲的說著話,探討病情。

李長耀和她解釋了一下,她才明白,原來這些人一個月前就來過此地,為的是替一位住在這里的姑娘治病。

這姑娘病的蹊蹺,頭疼失眠,總是胡言亂語,后來貌似得了一味藥才有所緩解,但是此藥只有三粒,稀有的很。

何玉淺定了定心神,問師叔“誰家的姑娘”,永安王府只有兩位主子一位老王爺,一位就是現任的永安王,至于那人的父親,只能稱作富貴閑散人員,在這兒沒有任何話語權,連主子都算不上。

師叔搖頭,“沒見過人,他們拿著脈案過來問診。”

“光看脈案?”看到師叔點頭,她都氣笑了,“世上能有幾人有此造詣?真是玩鬧。

“有人敢開藥?”李長耀再次搖頭。何玉淺扶著師叔坐在廊下,“師叔你坐會兒,反正就是走個過場,倒是不必認真了”

“啊~~~!”房間內傳出痛呼聲,撕心裂肺,尖利的耳膜都要被震碎,何玉淺覺得聲音有些耳熟,緊接著一句“茹兒!”倒是給她提了醒,諸葛秀茹。

她盯著廊下的木芙蓉沉思,抬頭看了看天象,掩在袖籠的手指掐算起來----逆天改命遂人愿,病痛纏身災禍臨,坎坷半生帝王路,一朝二世終成空。

“孫神醫,這邊請!”周俊卿領著一人疾步走了過來,來人何玉淺也算認得,孫時初的重孫女---孫思思,李長初帶她在煉丹房待過兩年,還煉壞了她一爐罕見的藥丹。

周俊卿將人領進房,轉身就注意到了何玉淺,“金玉兄!”何玉淺起身與他見禮,見他從懷里拿出后秦醫館裝藥的盒子,“你買這藥是為了里面的姑娘?”

“是,也不是”說著將盒子打開,花香彌漫,通體發紅的一枚丹藥。何玉淺垂下眼皮,眼神冰冷,人參養榮丸,準確的說應該叫太子參紅丹,是專門給花甲以后的老人養身子用的,攏共做了三十顆,十八顆給了鄴城何家的老族長,剩余給的就是秦家老太太了,此時她也不得不承認,秦家背主了。

“王爺有令,誰能將此枚丹藥藥方辨出,賞銀十萬兩。但是不得損毀,觸碰。”話音落,眾人都驚嘆永安王府財大氣粗。

何玉淺看著眾人細細參詳的模樣,就連師叔也未能幸免,忍不住問師叔:“師叔也對十萬兩動心。”

李長耀摸了摸胡子,看著她無動于衷的模樣,驚訝,“財帛最動人心,像你這般才是少見,看著倒是心性純良”

何玉淺從這兩日相處,知道這老頭子嘴皮子不饒人,倒是也沒計較,“那祝師叔拔得頭籌。”老頭子一甩袖子,氣的用后腦勺對著她。

周俊卿來到她身邊,與他攀談,“金玉兄怎么不上前辯辯?”

何玉淺注視桌前的諸位大夫:“這藥不用看。”

“為何?可是成竹在胸?”周俊卿半真半假打趣。

她搖頭,看著他戲謔道“辨藥靠觀行聞味,吾能力差之遠夷。師傅尚且辨不出,何況是我。”

周俊卿苦笑,“這也是沒有辦法,丹藥只有兩粒。”

“恩?!”何玉淺看向他的眼神充滿疑惑。

“怎么了?”

當年秦莊東出何家,為了秦老太太求藥,老祖念著秦老太爺的恩情說了情,何玉淺才應下了。

她記得當時給了十二粒,四粒一個療程,囑其冬至后開始服用,見好停藥即可。何玉淺心內譏笑,這時給秦莊找點小麻煩倒是順手的很。

看著周俊卿不解的眼神,她佯裝為難道“原不該說,但是周兄稱我一聲兄弟,不說實在于心難安”

“還請同兄告知。”

“如若師傅的話我沒記錯,何家治病的藥,歷來4付一個療程。按道理人參養榮丸應該有4粒才對。”

周俊卿審視著她,帶有警告。“此話可當真。”

何玉淺任由他看,鎮定自若,末了補充一句將自己摘的干干凈凈:“也許是我記岔了也說不定,不過你可以問一下剛剛進去的孫姑娘,她在何家待過,想必比我更清楚。”

周俊卿回了上房,師叔過來問他發生了何事?何玉淺搖頭,“關于何家無關緊要的一些事情罷了”

李長耀四面瞧了瞧,壓低聲音訓斥,“何家的事情豈是你能置喙的,休得摻和,小心你師傅逐你出師門。”

何玉淺行禮討饒,表示再不會了,乖巧的幫著一起參謀藥方去了。

房間正廳,周俊卿將何玉淺說的信息告知端木寧,并向著剛出屏風的孫神醫確認真假。

永安王端木寧站在窗邊,看著長廊下的那桃花眼小生,問道:“那人就是你說的李長安的徒弟?叫什么來著?”

“回王爺,同金玉。站在他旁邊的那位,是李長安的師弟李長耀”周俊卿指著那兩人,詳細告知。

“孫姑娘,他說的可屬實?”端木寧轉身問孫思思。

“回王爺,民女正想稟報這事。”端木寧示意她說下去,“五年前,何家所吃的丹藥,皆是由二房的七小姐煉制。想必王爺也有所耳聞,何家八年前開始豢養大批出類拔萃的大夫,高峰的時候有近千人。醫圣,醫仙,宮內的御醫甚至就連赤腳大夫也是有的,只要有一技之長,何家都會花大價錢留人。如此種種,只因何家七小姐對丹藥頗感興趣。在何家后院,有一座三層小樓,是七小姐專門用來煉丹所用,一樓是煉制尋常滋補的藥丸,二樓是治病救人的丹藥,三樓是七小姐的私人領地,尋常人不得入內。”

周俊卿雖出生士族,自跟隨端木寧,自認也是見過世面的,聞言也不禁瞠目結舌,“近千人被請過去不是治病救人,是用來給七小姐授業解惑的?”

孫思思點頭,“前幾年有幸在何家呆過兩年,在一樓跟隨李長安做事。”

“那他說的?”

“是真的,雖然民女并未去過二樓,但是七小姐開藥的慣例都是清楚的。治病的藥通常一副四粒沒錯的。”

周俊卿眼珠子溜溜轉了個來回,“那這么說,這藥是七小姐所制。七小姐的醫術……”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孫思思。

孫思思笑道:“是,七小姐在醫術上造詣頗深。起初那些大夫還能教習她,得她稱句師傅,后面基本上都走光了,留下的除了切磋醫術就剩些無家可歸的人。何家倒也不介意養著他們。”

“王爺,找到何七小姐,姑娘豈不是就有救了。”周俊卿雀躍。

端木寧皺眉,看向孫思思,:“除了她,何家可還有其他人可以制這藥?”

孫思思低頭沉思,:“這藥丸應是二樓所煉,找到何家二樓煉丹的人也許有三四成把握。”

“三四成?”

“回王爺,二樓尋常人是上不去的,也只有爺爺和李長初等老前輩有幸去觀摩。雖說二樓一年四季煉藥,但多是試驗用藥,成丹的很少,七小姐喜歡更改藥方,試驗藥方,真正的藥方旁人無從得知,就連何家的二老爺也是不清楚的,七小姐制成了成品,慣向一人獻丹,所以真正的藥方也只有何家老祖和七小姐自己知道。”

“俊卿,王府新進的那批下人,帶孫姑娘去瞧瞧。”

“是!”

臨出門,端木寧又說了一句:“將秦家遞上來的藥方讓那師叔侄兩看看。”

周俊卿和孫思思躬身退下。

炑忱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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