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禁寶澤就把她放床上,替她脫了鞋子,才走去洗浴間,打濕毛巾給她擦臉擦手。
喝醉的烏魚可沒有這么安分,對禁寶澤毛手毛腳的,這撩人的話說得無比順口:“小叔真好~
小叔喜不喜歡我?
小叔這么冷冰冰的,肯定暖不了床!”
禁寶澤臉色微微紅,沒有回應她的話,默不作聲的擦干凈她的手,欲要起身走去洗浴間,下一秒,一雙手就抱住了腰。
烏魚抱著他的腰,哽咽著:“小叔別走。”
禁寶澤輕輕地哄道:“我不走,你睡好。”
下一秒,烏魚哇哇大哭,哭著喊著:“小叔,對不起,是我害死你!”
這墻的隔音不太好,兩邊都有微妙的聲音傳過來,卻沒蓋住她的哭喊聲~
禁寶澤哄了好久才把她哄睡著了。
他坐在床頭旁邊,低眉順眼的看著她的睡顏,心思百轉,對于她剛剛說的那些害死自己的話,沒有在意,她想要隨時都可以取走,手指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珠。
翌日清晨
烏魚迷迷糊糊的睡醒過來,感覺懷里的玩偶有點不對勁,棉花怎么可以被自己抱出硬邦邦的感覺?
努力睜開一條眼縫,看到一張熟悉的睡顏,感覺自己是起猛了,居然看到了小叔!
于是又閉上眼睛,覺得自己肯定是沒睡夠,腦袋還有點難受的感覺,抱緊硬邦邦的玩偶,換個姿勢繼續睡。
但又感覺有點不對勁,三仔應該是毛絨絨的兔子玩偶,怎么現在有這般肉感的觸覺?伸手摸了摸三仔,嘀咕著:“三仔,你怎么還被我睡出腹肌來了?”
下一秒,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來:“烏魚,起床去刷牙洗臉,我們下去吃早餐。”
同時與隔壁傳來的微妙的聲音一齊落在她耳中。
烏魚瞬間睜眼抬頭,看著禁寶澤那張臉,失神道:“小叔?!”瞬間神經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抱的是小叔,不是三仔!
直接嚇得起身,看到小叔光著膀子,臉色微變,加上隔壁傳來的微妙聲音,一下子昨晚自己喝醉的事浮現腦里,再聯想一下,失聲道:“完了!我喝醉把小叔強了!”
禁寶澤淡淡的回答道:“沒有。”坐起身來,揉了揉被枕麻的手臂。
烏魚聽到他這么說,松了一口氣,嘀咕著:“也是,小叔這么厲害,也不是我能拿下的。”
禁寶澤聽到她的碎碎念,停下手上的動作,轉眼看去窗外,起身下床站起來,剛舒展腰,低眸看著身邊這個跪爬在床上的烏魚,她的小手還扯了扯自己的褲腿。
烏魚對上他的目光,訕訕笑道:“那個確認一下你褲子質量好不好…”剩下的話不敢說出口,灰溜溜的轉身下床跑去洗浴間,一關上門,看到鏡中的自己臉都紅完了。
小叔這么高冷禁欲系的戰神肯定不是禽獸,她怕喝醉的自己才是那個禽獸!
暗暗發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如果人生還能再重來一次,打死也不喝!
禁寶澤嘴角勾起來,拿出手機,交代一些事下去。伸手把窗邊的上衣拿起來穿上,一夜風干,也差不多了。
烏魚洗漱好走出來的時候,看著他與自己擦肩而過走進去洗漱,便坐在床上等他。
等他的時候,努力的回想著昨晚的事,自己有沒有干啥?或者說啥了的?
這么一等,就是過了快一個小時。
烏魚看著他從洗浴間走出來,雖然穿戴整齊,但帶著水汽,那板寸頭還是濕濕的。
對上她質疑的目光,禁寶澤給了一個真實合理的解釋:“你吐我身上。”
某魚臉色微變,瞬間紅透了!
內心直呼好家伙!
烏魚你丟臉丟到小叔這里了!
直至走出小旅館,烏魚還是沒臉面對小叔!
禁寶澤去開車的時候,順路在路邊買了一份早餐給她,時不時會看到她在后座那偷偷看自己。
烏魚下了車,才發現到兇宅這里,這里昨夜發現尸體,應該又是封了才對,轉眼看向他,見他走過去,也跟著進去。
林深圖在院子里指揮著,爆破組已經準備好。
眾人異口同聲:“長官好!”
禁寶澤頷首回應:“嗯,你們繼續你們的。”低眸對上她的目光,給出她想問的答案:“沒有濫用職權,這里成為殺人命案的拋尸點,不合適繼續民用繼續讓賊人猖狂。產權還是你的,我從你手中征用,怎么改造怎么建設是你的事,只需要留一間房作為我辦公室。”
烏魚默不作聲的給他一個大拇指頂呱呱的手勢,果然玩陰謀戰術的就是厲害,換個概念就可以了。
接下來也不客氣,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說:“這地基的坑得挖深點,我要弄個三層地下室。”
禁寶澤眼神都省下來了,一旁的林深圖聽到后立馬去安排。
越野車上,烏魚坐在車上看著那宅院轟隆一聲倒塌在原地基上,而周叔也帶來幾個人過來與林深圖聊著。
吸了口豆漿,轉眼看向他,問道:“小叔,你是不是把你手底下的拉來私干了?”那些爆破的人員和裝備看起來就不像民間出來的。
禁寶澤答道:“都是磨練,在這里搬磚砌墻還有工錢拿。”
烏魚點點頭,這話有道理,在隊里操練跟在這里磨練區別不大!覺得還是有些事要問問他才行,畢竟接下來很多東西是過不了安檢,運不到這里的。
禁寶澤看著突然湊近過來的嬌人,面不改色的問道:“怎么了?”
烏魚小聲說道:“小叔我想要些東西。”
禁寶澤身子往后傾斜角度,與她保持一些距離,低聲問道:“什么東西?”
烏魚直起身子,看一眼四周的人,起身拉著他上車。
禁寶澤被她帶到后座上坐著,看著她把車門關好,還湊去前面把行車記錄儀關了,鬼鬼祟祟的看來看去的模樣。
眼神暗下來,將她從大腿上拉下來,讓她坐在旁邊,見她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回應她的目光:“我身上沒有竊聽的東西。”
烏魚舔了舔發干的嘴唇,開始說起接下來改造需要的東西,對這個家的構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