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城大酒店
禁寶澤看著床上的媳婦,喝醉的媳婦也很可愛,更秀色可餐,細聲細氣:“媳婦,你醉了,先躺好。”
烏魚覺得自己沒醉,就是有點沒力氣站起來,見他起身,拉著他的手,皺眉道:“你不許走!給我坐下來。”
禁寶澤無奈的坐在她旁邊,這剛坐下,就看著她坐上了自己大腿,就這么湊近自己,喉結滑動,啞著聲:“媳婦,有話咱們坐好說。”
烏魚臉一橫,說道:“我有坐著!”
禁寶澤只好順著回應:“嗯,媳婦有坐著,真乖!”伸手摟住她的腰肢。
烏魚摟著他的脖子,頭靠著他的肩膀,低聲說著:“你對我這么好,我重生多少次都不夠還你。”
禁寶澤嘴角上揚起來,說道:“我的就是媳婦的,媳婦你自己的為什么需要還?”低頭親吻她的青絲。
烏魚抬頭起身,湊過去堵住他的嘴,這張嘴太會撩人了!她都開始沉淪于他的寵愛中了。
這一瞬間,禁寶澤失控了,摟緊了她,加深了這個吻,恨不得將她完全吞噬了。可他不能這么做,戀戀不舍的松開她,將她放在床上,扯上被子將她裹好。
烏魚懵懵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見他停下來,疑惑道:“為什么?”雖然感覺自己喝的是有點點多,但還是清醒的,而且活了兩次,沒實踐過,但也懂一點理論。他想要是可以給他的,反正都是她的人。
禁寶澤低聲說道:“答應你的事還沒有做完。”
烏魚直接懵逼了,自己又給他胡說了什么?
禁寶澤知道她肯定是不記得了,但自己一直記得,默不作聲的起身去浴室。
烏魚趴在床上被裹得像只繭蛹一樣,都掙扎不開,就這么看著他走進浴室,直到睡著了也沒等到他出來。
某人一夜無眠。
烏魚一睜眼就看到眼前的人,想伸手出來都不行,被他裹著嚴嚴實實的,還被抱得結結實實的。
禁寶澤看著她一臉幽怨的模樣,輕輕笑著說:“媳婦早呀~”
然后烏魚覺得自己像鋪蓋一樣被他卷開~
當兩人回到基地的時候,基地工程照舊,就是他們都有點心不在焉,他們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絕世美人,秋水月。
烏魚看到她的時候,也狠狠被她驚艷了一把!要顏值有顏值,要身材有身材,要家世背景有家世背景,而且還是事業(yè)型女強人!
不得不說,這是讓所有女人都輸在娘胎起跑線里的女子。
她秋水月往那邊一站,真是世間僅剩她這一抹絕色,其它都黯淡無光了。
不遠處,趙野被彩小玉掐得齜牙咧嘴的。
彩小玉淡淡的說道:“你女神來了,就在這多看看,別說我小氣不給你看。”
趙野猛搖狗頭,求生欲極強:“什么女神!那就是用來看看的,洗眼的!我的女神就是彩小玉!”
不得不說,烏魚此時此刻有點酸了,這樣的大美人心儀的只有禁寶澤一人,小叔這么優(yōu)秀…頓時覺得他們好般配啊!
秋水月轉眼看向禁寶澤,朝著他走過去,她的步伐干凈利落,那張?zhí)焓沟拿婵籽笠缰c平時不一樣的笑容,這是發(fā)自內心的歡喜。
“阿寶,我們一起去那邊聊聊?”
烏魚低著頭酸溜溜的往一旁挪走,這里沒自己什么事了。
禁寶澤摟著她的腰肢,不讓她走,看著秋水月直言道:“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說,我媳婦離開我,我會沒安全感。”
烏魚:!!
趙野:學到了!
彩小玉:這狗東西我愿稱之為男德天花板!
林深圖熟練的從口袋里拿出筆和小本子記下來,頭兒說的都是重點,得記下來,以后哄媳婦用得到!
秋水月這才看到他身旁的女子,輕柔的說道:“我叫秋水月,是阿寶的朋友。”向她伸出手來。
烏魚有點不太好意思,面對這么一尊大美女站眼前,有點小緊張,雖然自己不是社恐,欲要出聲時,被他打斷了。
禁寶澤低眸看著她,深情款款的說著:“她叫烏魚,是我打娘胎里就定下來的媳婦。(看向秋水月,瞬間變臉面無表情)還有,我跟你不熟,麻煩稱呼禁先生。”
眾人心碎:啊!老大把我女神拒絕了!好想打他一頓,可是打又打不過!
被揍一頓的趙野:精華啊!精辟啊!重點記住!
彩小玉幽怨的瞟一眼趙野:這貨還智商250!都是智商250,怎么這貨就跟個二百五沙幣一樣!
林深圖默默地又記下:都是重點!都是重點!
烏魚瞬間臉紅了,這這…
禁寶澤說道:“秋小姐自便,我們還要忙。”摟著烏魚的腰肢直接越過她。
烏魚:額,就這樣了嗎?!
秋水月看著他,淡淡的說一句:“選擇她,你會一無所有。”
禁寶澤嘴角勾起,低頭親吻一下她的小嘴。
烏魚瞬間臉紅,大腦直接宕機了!
啊啊啊啊!大庭廣眾之下,他他他怎么可以這樣!
趁著她混亂的時候,禁寶澤才回眸看向秋水月,冷漠的語氣里夾帶著幾分殺意:“你可以試試。”
試試就逝世!
他禁寶澤從來就不是什么好人!
已經(jīng)混亂的烏魚卻會錯意,以為他是在跟自己說話,讓自己要試試跟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親親,羞憤的踩他一腳,瞪一眼他,說道:“你你不要臉!”說完就跑了。
啊!沒臉見人了!
眾人紛紛老實埋頭苦干,惹不起惹不起!
秋水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再次見到他這般睥睨眾生,視眾生為螻蟻目光。
回想起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是在國外的戰(zhàn)場上,他宛如殺神般從敵軍中救出自己,他強大的令人生畏,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自己。
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跟別人不一樣,他的眼里從來沒有停留過任何人和任何東西,而現(xiàn)在…卻為她停留了…
清晨的陽光下,她在鬧他在笑。
禁寶澤輕輕笑著跟上去,委屈巴巴的湊過去說著:“要臉會沒媳婦耶~”
“魂淡!滾開!”
“媳婦想要我怎么滾?地上滾?還是鋼釘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