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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花好雨桐

第二章屋外的期盼

我所熟悉的那個雨桐,從小就有不尋常的生活經歷,可能你,也許從小有這樣的經歷,無論小時候怎樣思念親人,或許長大以后會有一種愛的情節(jié),這個情節(jié)可能會陪伴一輩子的愛,這個愛在漫長的人生路上會陪伴永遠的記憶,在這里雖然我知道雨桐的心理在想什么,也是不能完全知道雨桐想什么,孩子想父母的養(yǎng)育之恩無論怎么寫都是那么永恒的話題,為了家庭能過上美好生活,父母離開家庭,出去打拼新的生活途徑,這是選擇出路,選擇未來,走自己能走的路,現在我們看看雨桐在做什么呢,現在開始吧。

雨桐就那么靜靜地站在屋外的小院里,那小院可是她童年的整個天地喲。每一寸土地都像是有魔力一樣,承載著她數不清的喜怒哀樂。院子被姥姥拾掇得清清爽爽,一丁點兒雜物都沒有。在那角落里呀,種著幾株不知名堂的花草,這個時節(jié)開得那叫一個絢爛。五顏六色的花兒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就像是一群穿著彩衣的小娃娃,嘰嘰喳喳地低聲訴說著啥子秘密。

院子的一側有個簡易的雞舍,幾只毛茸茸的小雞在里面歡快地啄著食。它們那圓滾滾的身子在地上跑來跑去,那小短腿倒騰得可快嘞,時不時還得意地抖抖翅膀,那憨態(tài)可掬的模樣,看著就招人稀罕。還有一只小黃狗嘞,正慵懶地趴在院門口,吐著舌頭,眼睛半瞇著,就像個忠誠的衛(wèi)士一樣,守護著這個溫馨的小院子。

雨桐就站在院子正中央,她那瘦小的身子在陽光的映照下,在地上投出一個小小的影子。那陽光像是給她鑲了一層金邊,亮閃閃的,好看得很。可雨桐哪有心思管這陽光喲,她的目光直直地望著通向村口的小路,那條小路就像一條蜿蜒的繩子,緊緊地系著她的心嘞。因為在路的那頭,可能會出現她日思夜想的父母。

“爸媽要是回來,俺要給他們看俺的獎狀。”她喃喃自語,那稚嫩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安慶腔,在院子里輕輕飄蕩。她的眼神里滿是期待,那是一種能穿透時空的期待,就好像只要她望得夠久,父母就會像神仙下凡一樣出現在小路的盡頭。她的小腦袋里已經不知道多少次想象過那個場景:爸爸媽媽背著大包小包,滿臉笑容地朝著她走來,那笑容就像太陽一樣燦爛。她呢,就像一只歡快的小鳥一樣,張開雙臂飛奔過去,一頭撲進他們的懷里,然后迫不及待地從懷里掏出自己精心保存的獎狀,驕傲地舉得高高的,給他們看,就盼著能看到爸爸媽媽臉上那欣慰的笑容。

路邊的野花在風中搖曳,它們五顏六色的花瓣像是在和太陽打招呼。粉色的花瓣嬌嫩欲滴,就像小姑娘害羞的臉蛋兒;黃色的花蕊在風中微微顫動,就像小娃娃在跳舞。它們似乎也感受到了雨桐的期待,陪著她一起等待。一陣微風吹過,野花們輕輕點頭,仿佛在向遠方傳遞著消息,告訴雨桐的父母,他們的孩子在這兒盼著他們呢,那模樣真是乖巧得很。

雨桐站得久了,小腿肚子都開始發(fā)酸,但她就像釘在地上一樣,絲毫沒有挪動的意思。小黃狗似乎察覺到了主人的異樣,它站起身來,晃悠著尾巴走到雨桐身邊,蹭了蹭她的小腿。雨桐低下頭,摸了摸小黃狗的頭,“小黃,你說爸媽今兒個會回來不?”小黃狗像是聽懂了她的話,汪汪叫了兩聲,然后又看向村口的方向,那眼神里好像也有期待呢。

“俺覺得他們肯定快回來了,俺都好久沒見他們咧。”雨桐蹲下身子,摟著小黃狗,眼睛還是盯著村口。她的心就像有只小鹿在亂撞,既興奮又緊張。每次聽到村口有丁點兒動靜,她的心就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兒,可每次等來的都不是自己的父母,那種失落就像潮水一樣,一次次地淹沒她,讓她難受得很。

這時,姥姥從屋里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個小凳子。“伢兒,你都站了老半天咧,累了吧?來,坐會兒。”姥姥把凳子放在雨桐身邊,心疼地看著她。姥姥的臉上滿是皺紋,那都是歲月留下的痕跡,每一道皺紋里都藏著對雨桐的愛。

雨桐站起身來,搖了搖頭,“姥姥,俺不累。俺還想再等等,說不定爸媽這會子就在路上咧。”她的眼神里透著一股倔強,那是對父母歸來的堅定信念。在她小小的心里,父母就是她的全部希望,只要能等到他們,站多久都值得。

姥姥嘆了口氣,摸了摸雨桐的頭,“伢兒,你這傻孩子,你都等了這么久咧,爸媽要是回來,總會到家的。別把自己累壞咧。”姥姥是真的心疼雨桐,這么小的孩子,每天就這么眼巴巴地等著,看著讓人心疼。

“姥姥,俺就是想第一時間看到他們嘛。俺有好多話要跟他們說,還有俺的獎狀,他們還沒看過呢。”雨桐拉著姥姥的手,撒嬌地說。她那大眼睛眨呀眨的,就像星星一樣閃亮,滿是對父母的思念。

姥姥看著雨桐,眼里閃著淚花,“俺知道,伢兒。你爸媽要是曉得你這么盼著他們,肯定也高興。”姥姥知道雨桐這孩子重感情,對父母的思念都快把她小小的心填滿了。

正說著,一群小雞嘰嘰喳喳地從雞舍里跑了出來,它們在院子里四處覓食,有幾只還跑到了雨桐腳邊。雨桐蹲下身子,輕輕地把小雞趕到一邊,“你們這些小家伙,別搗亂,俺在等爸媽呢。”小雞們像是沒聽懂她的話,依舊在院子里跑來跑去,那調皮的樣子,就像不懂事的小孩子。

突然,村口傳來一陣汽車的喇叭聲,雨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姥姥,你聽,是不是爸媽回來了?”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小小的臉蛋漲得通紅,就像熟透的蘋果。說完,她撒腿就往村口跑去,那速度快得像一陣風,小黃狗也跟著她飛奔而去,邊跑邊汪汪叫著,好像也在為雨桐高興。

姥姥在后面喊著:“伢兒,你慢點兒,別摔著咧!”可雨桐已經跑遠了,她的身影在陽光下的小路上跳躍著,那是充滿希望的身影,就像一道光,朝著村口奔去。

雨桐氣喘吁吁地跑到村口,卻發(fā)現只是一輛路過的汽車。她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來,原本興奮的心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涼透了。小黃狗在她身邊跑來跑去,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失落,時不時地用頭蹭蹭她的腿,像是在安慰她。

雨桐慢慢地走回院子,一路上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蔫的。姥姥在院子門口等著她,看到她垂頭喪氣的樣子,就知道沒等到人。“伢兒,沒等到沒關系,爸媽肯定會回來的,說不定過幾天就回來咧。”姥姥安慰道,聲音里充滿了慈愛。

雨桐抬起頭,看著姥姥,眼里閃著淚花,“姥姥,俺好想他們。俺都不記得他們長啥樣子咧,只記得照片上的模樣。”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那是長期思念積累后的宣泄,就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怎么也止不住。

姥姥把雨桐摟進懷里,“伢兒,不哭。爸媽也想你,他們在外面掙錢不容易,等掙夠了錢就回來咧。”姥姥輕輕地拍著雨桐的后背,就像小時候哄她睡覺一樣,想讓她平靜下來。

雨桐在姥姥懷里抽泣著,過了一會兒,她擦了擦眼淚,“姥姥,俺知道。俺再等等,他們肯定會回來的。”她的眼神又重新燃起了期待,就像那被風吹滅的小火苗,又頑強地燃燒了起來。在她的心里,父母一定會回來,這是她一直堅持的信念。

午后,太陽變得更加熾熱,院子里的花草在陽光下有些打蔫。雨桐坐在院子里的樹蔭下,拿著自己的獎狀看了又看。那獎狀已經有些褶皺,但上面的字依然清晰:“曾雨桐同學,在本學期期末考試中成績優(yōu)異,榮獲年級第一名。特發(fā)此狀,以資鼓勵。”雨桐用手輕輕地撫摸著獎狀上的字,心里想著:“爸媽要是看到這獎狀,肯定會很開心。他們就會知道,俺在好好學習,沒讓他們操心。”她的眼神里充滿了自豪,這獎狀就是她這段時間努力的證明,她想第一時間和父母分享這份喜悅。

小黃狗趴在雨桐腳邊,呼呼地睡著覺,偶爾還會動一下爪子,像是在做著美夢。說不定它在夢里正和雨桐還有雨桐的父母一起玩耍呢。小雞們也都躲在雞舍里乘涼,院子里一片安靜,只有微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就像一首輕柔的搖籃曲。

雨桐抬起頭,看著院子周圍的樹木。那些樹長得郁郁蔥蔥,樹枝上的葉子在陽光的照耀下綠得發(fā)亮,就像打了一層蠟一樣。有一棵大樹的樹枝伸到了院子上方,像是一把天然的大傘,為院子遮擋著陽光。雨桐記得小時候,她經常在這棵大樹下和小伙伴們玩耍,那時候多快樂啊,大家一起捉迷藏、過家家,笑聲在院子里回蕩。要是爸爸媽媽在,那就更好了,那畫面想想都美。

“雨桐,雨桐!”院門外傳來小伙伴的呼喊聲。雨桐站起身來,走出院子,看到幾個小伙伴站在門口。“雨桐,我們去河邊玩吧,那兒可涼快咧。”一個小伙伴說道。小伙伴們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他們可不知道雨桐心里的苦。

雨桐有些猶豫,她還是想在院子里等父母,“俺不去咧,俺要在這兒等俺爸媽。”她的眼神里有一絲堅定,她不想錯過父母回來的那一刻。

“你都等了這么久咧,不差這一會兒。走吧,玩一會兒再回來等。”小伙伴們拉著雨桐的胳膊勸道。小伙伴們覺得雨桐等得太辛苦了,想讓她放松一下。

雨桐想了想,覺得小伙伴們說得也有道理,說不定玩一會兒回來,父母就到家了呢。“那好吧,俺們就玩一會兒。”說完,她跟著小伙伴們朝河邊走去,小黃狗也跟在他們身后,一路上蹦蹦跳跳的。

河邊的景色很美,河水清澈見底,河底的石頭和水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那些石頭奇形怪狀的,有的像烏龜,有的像兔子,還有的像小娃娃的臉。水草在水里輕輕搖曳,就像跳舞的仙女。岸邊的垂柳依依,柳枝在風中輕輕飄蕩,就像綠色的絲帶,隨風飛舞。小伙伴們在河邊嬉笑玩耍,有的在打水漂,那小石子在水面上跳了一下又一下,就像調皮的小精靈;有的在捉小魚,把手伸進水里,小心翼翼地,就怕驚到魚兒;還有的在柳樹下乘涼,說著笑著,可熱鬧了。雨桐也加入了他們,暫時忘卻了等待父母的煩惱,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雨桐,你看俺捉到了一條小魚!”一個小伙伴興奮地喊道。雨桐跑過去一看,果然,小伙伴的手里捧著一條小小的魚,那魚在陽光下閃著銀光,不停地掙扎著,就像個小機靈鬼。

“真好玩,俺也來捉。”雨桐說著,也蹲下身子在河邊捉起魚來。她的小手在水里劃動著,感受著河水的清涼。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童年時光,那些和父母分離的痛苦都被拋到了腦后。她的眼睛里閃爍著快樂的光芒,就像河里的水光一樣明亮。

可是,玩著玩著,雨桐突然又想起了還在等待的父母。她站起身來,看著村子的方向,“俺得回去咧,說不定爸媽已經到家了。”說完,她不顧小伙伴們的挽留,朝著村子跑去,那腳步急促而堅定,小黃狗也趕緊跟了上去,邊跑邊叫,好像在催促雨桐跑快點。

當雨桐跑回院子時,院子里還是靜悄悄的,沒有父母的身影。她的心里一陣失落,但她還是安慰自己:“他們肯定快到了,俺再等等。”她又站到了院子里,望著村口的小路,眼神里重新充滿了期待,那期待就像黑暗中的一盞明燈,一直亮著。

太陽漸漸西斜,天邊被染成了橙紅色,就像一幅美麗的畫卷。那橙紅色的光灑在院子里的花草上,讓它們在夕陽的余暉下變得更加美麗,那些花朵像是被鍍上了一層金粉,閃閃發(fā)光。雨桐依然站在院子里,她的身影在夕陽下被拉得長長的,就像她對父母的思念,那么長,那么遠,怎么也扯不斷。

“伢兒,進來吃飯咧。”姥姥在屋里喊道。雨桐應了一聲,但沒有挪動腳步。她知道,這一天可能又等不到父母了,但她不想放棄,哪怕只有一絲希望,她也要等下去。她就像一個堅守陣地的小戰(zhàn)士,守護著自己的期待。

姥姥從屋里走了出來,拉著雨桐的手,“伢兒,先吃飯吧。爸媽要是回來,也不希望看到你餓著肚子。”雨桐這才跟著姥姥走進屋里。飯桌上,雨桐默默地吃著飯,她沒有什么胃口,但還是強迫自己吃了一些。她知道姥姥辛苦,不能讓姥姥擔心。吃完飯后,她又走到院子里,坐在小板凳上,望著村口。夜空中的星星一顆一顆地亮了起來,就像無數雙眼睛在注視著大地。雨桐對著星星許愿:“星星啊星星,你能告訴俺爸媽,俺在等他們嗎?讓他們快點回來吧。”她的眼神里充滿了虔誠,就像一個向神靈祈禱的信徒。

微風吹過,院子里的花草輕輕搖曳,仿佛在回應著雨桐的許愿。夜越來越深,四周安靜得只能聽到蟲鳴聲。雨桐靠在院子的門框上,漸漸地睡著了。在睡夢中,她看到了爸爸媽媽的身影,他們正朝著她走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一家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那畫面溫馨極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雨桐每天都會在院子里等待父母。無論是烈日炎炎,還是刮風下雨,她都雷打不動地站在那里。她看著院子里的花草從盛開到凋零,看著小雞慢慢長大,看著小黃狗越來越強壯,可父母卻依舊沒有回來。但她的期待從未減少,因為她知道,總有一天,父母會出現在那條小路上,回到她的身邊。她就像院子里的那棵大樹一樣,深深地扎根在這片土地上,守望著父母歸來的希望。

每一次太陽升起,雨桐都會早早地來到院子里,站在那個熟悉的位置。她會看著陽光慢慢灑滿整個院子,照亮每一個角落,就像她心中的希望之光。有時候,她會和小黃狗說說話,告訴它自己昨晚又夢到爸爸媽媽了,夢里的爸爸媽媽還是那么年輕,那么和藹。小黃狗就會靜靜地趴在她腳邊,聽著她說話,時不時地搖搖尾巴,像是在回應她。

下雨的時候,雨桐會穿上雨衣,站在院子的屋檐下。雨滴打在地上,濺起一朵朵小水花,她會看著那些小水花,想象著這是爸爸媽媽給她的信號,他們正在回來的路上。雨水順著屋檐流下,形成一道道水簾,就像一道屏障,把她和外面的世界隔開,但她的目光依然能穿過水簾,望向村口的方向。

院子里的花草在四季的更替中變換著模樣。春天,花開得格外絢爛,五顏六色的花朵像是在為她加油打氣,告訴她新的希望又開始了;夏天,花草在烈日下有些萎靡,但雨桐依然守護著它們,就像守護著自己的期待;秋天,葉子紛紛飄落,院子里鋪上了一層金黃的地毯,雨桐會撿起一片落葉,看著它的紋理,想象著這是爸爸媽媽給她的信;冬天,雪花飛舞,院子被白雪覆蓋,雨桐會在雪地里堆一個雪人,她會對著雪人說:“雪人啊雪人,你要是看到我的爸爸媽媽,就告訴他們我在這里等他們。”

小雞們長大了,開始下蛋。雨桐會把雞蛋收集起來,放在一個小籃子里。她想著等爸爸媽媽回來,就可以用這些雞蛋給他們做一頓好吃的。她還會和姥姥一起把雞蛋拿到集市上去賣,換一些生活用品。每次去集市,她都會東張西望,希望能在人群中看到爸爸媽媽的身影,哪怕只是一個相似的背影,也能讓她激動不已。

小黃狗也越來越懂事了,它會陪著雨桐一起等待,有時候還會在院子周圍巡邏,就像一個忠誠的衛(wèi)士。有一次,一個陌生人路過院子,小黃狗就汪汪汪地叫個不停,直到陌生人走遠了,它才回到雨桐身邊。雨桐摸著小黃狗的頭,夸獎它:“小黃,你真厲害,要是爸媽回來了,你也要保護他們哦。”小黃狗像是聽懂了她的話,驕傲地搖著尾巴。

小伙伴們有時候會來院子里找雨桐玩,他們會給雨桐帶來一些小零食或者小玩具。雨桐會和他們一起分享,但她的心思還是會時不時地飄向村口。小伙伴們知道雨桐的心思,他們會陪著雨桐一起等一會兒,然后再去玩。他們也希望雨桐的父母能快點回來,這樣雨桐就能像以前一樣快樂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雨桐也慢慢長大了一些。她在學校里更加努力地學習,每次考試都能取得好成績。她把所有的獎狀都貼在自己房間的墻上,她想等爸爸媽媽回來,讓他們看看自己的努力。她知道,只有好好學習,才是對爸爸媽媽最好的回報。在學校里,老師和同學們也都知道雨桐的情況,他們都很關心雨桐,經常鼓勵她。

有一次,學校組織了一次親子活動,雨桐看著其他同學都和爸爸媽媽在一起,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她沒有哭,她告訴自己,爸爸媽媽在外面掙錢是為了讓她過上更好的生活,她要堅強。回到家后,她把在親子活動中的見聞講給姥姥聽,姥姥聽了直抹眼淚,她抱著雨桐說:“伢兒,你受苦了,姥姥對不起你。”雨桐反過來安慰姥姥:“姥姥,俺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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