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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光線柔和卻又隱隱透著神秘氛圍的房間里,講完了復活女士相關事情后,魔術師女士神情篤定,對盧米安等人當下所采取的策略給予了肯定。她微微前傾著身子,語氣中帶著幾分感慨與追憶,緩緩說道:“之前的金幣持有者之所以沒能成功找到并喚醒愚者先生,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于他們太過急切地想要接近目標人物。他們滿心焦慮,腳步匆匆,還沒等真正深入探尋,就被天尊敏銳地鎖定,直接踢出了夢境。亦或是遭到了全方位的限制,最后也只能在情報的積累上勉強做出些許貢獻。”
信箋的最后,魔術師女士向盧米安等人透露:“部分持筆者當前依舊能夠進入新夢境都市,只是無法和愚者先生本人進行交易,也不能干涉任何事情。但他們可以充當人肉攝像頭,在某些特定場合收集信息。”盧米安看到此處,手腕不自覺地一抖,像是被信中的內容驚到了一般,旋即他抬手燒掉了信紙。隨后,他側身看向露西維德,此時的露西維德正眼巴巴地望著街邊的零食店,眼神中滿是渴望,可聽到盧米安的詢問,卻又不太情愿地開口,說起自己從尸體里獲得的信息:“復活女士,她是潘納蒂亞魔女教派的成員,綽號絕望夜鶯,是貝克蘭德大霧霾事件的制造者之一。她還與通往夜之國的某個隱秘小鎮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曾成為圖澤帝國大貴族安提戈努斯的密偶。那時的安克提努斯正處于瘋狂狀態,精神上與你們所說的那位天尊極為靠近。對于偷盜者途徑的頂層而言,軍港月神確實等同于天尊的密偶。”
盧米安聽得極為認真,每一個字都像是被他刻進了腦海里,待路德維希敘述完畢,他緩緩點了下頭,目光投向車外,望著警視廳門口進進出出、行色匆匆的人員,若有所思地說道:“愚弄、嫁接夢境與現實,這些我不太懂,只能暫且選擇相信夢境中的魔術師女士。可我現在滿心疑惑的是,天尊為什么一定要把絕望夜鶯弄到夢境都市,而不是利用對方在這里的虛擬學院呢?總不可能僅僅是為了給我們送非凡特性和特殊鏡中碎片吧。”
“是的。”弗蘭卡連忙附和,他用力地點著頭,臉上滿是認同的神色,“我也覺得這件事上天尊的選擇實在讓人難以理解。既然潘娜迪亞是天尊的密偶,她在夢境中的形象理應也很容易成為天尊的密偶。而且從她后續的任務來看,她所扮演的那個角色,并不一定非得是真實的魔女不可。僅從潘娜迪亞還原的劇本判斷,屬于夢境都市的虛幻魔女同樣能夠勝任對應的職責。天尊舍棄簡單的方法,反而選擇更麻煩的處理方式,背后必定隱藏著極為關鍵的原因。”
坐在后排的安東尼這時也開了口,他微微皺著眉頭,臉上帶著幾分專注,說起自己對人物心理狀態的揣摩:“如果資料描述和蘇西女士提醒的內容沒有問題,愚者先生的夢境形象是非常小心謹慎的。要是派一個魔女,用合理的借口,循序漸進地,借助日常不過火的相處來培養感情……其實從創作角度來講,把魔女刻畫得太過美麗并不是最好的選擇。因為魔女太美了,會讓條件普通的人本能地在心里劃清界限,覺得自己根本無法觸及。”他稍作停頓,舔了舔嘴唇,繼續說道,“如果是我來安排,我會想辦法將周明瑞現在的某位女同事變成米奧那個角色。最好是那種很普通的女性,不是非凡者,長相也算不上漂亮,但在某些方面卻有著獨特的魅力。等她和周明瑞逐漸熟悉起來,再安排她接觸刺客魔藥,一步步提升他們之間的默契,讓愛意自然而然地產生。”
盧米安聽著,目光微微閃動,一時間沒有說話。“你們觀眾啊。”弗蘭卡由衷地感嘆道,“確實比天尊會寫劇本。”他這會兒才認真地思考了一番,只覺得要是換成穿越前的自己,肯定是理解不了這些的。
“那所以,為什么天尊非得把魔女密偶弄到夢境都市,還借助偉大母親的力量讓她獲得新生呢?”簡娜重復起盧米安和弗蘭卡的疑惑,滿臉的不解。
轎車內部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氣氛有些凝重。過了片刻,盧米安若有所思地開口說道:“你們不覺得這件事情上出現的魔女太多了嗎?”
“你的意思是……”簡娜隱約猜到了盧米安想要表達的內容,那是他最近每天都會反復強調幾遍的夢境象征。
盧米安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作為來到夢境喚醒愚者先生的小隊,我們當中魔女的數量多到不正常,超過了一半。而我們的主要對手,放棄簡單的方式,選擇麻煩的途徑,把屬于他自身的魔女密友也弄到了這里。大阿爾卡牌們說過,愚者先生擁有命運方面的權柄,那天尊必然也有。幸運金幣最終匯集到我們手上,引領我們來到這座夢境都市,這是不是象征著命運的選擇?意味著喚醒愚者先生的必將是一位魔女,同樣,幫助天尊取得勝利的也會是一位魔女。我之前就覺得幸運金幣這次選擇的途徑太過蹊蹺,復活女士的出現更是加深了我的懷疑。可為什么非得是魔女,而且還必須是外來的、有真實意識的魔女呢?”
簡娜順著這個思路繼續往下想,一邊想一邊說道:“想清楚這個問題,或許我們就能知道該怎么喚醒愚者先生了。”
“我目前只能想到兩個原因。”盧米安低聲說道,“一是真實的魔女象征著災禍,真實的災禍能給夢境都市帶來巨大的變化,這種變化或好或壞。但這并不能解釋為什么沒有出現那么多的獵人,畢竟獵人同樣也是災禍的象征。二是某個關鍵的、通往愚者先生蘇醒的結局,只有序列不低的魔女才能完成。或許兩個原因都有。”
芙蘭卡一邊心疼著汽車空調的費用,心里琢磨著要不要改成用冰塊降溫,可又擔心被警察廳里的非凡者發現異常,一邊繼續目不轉睛地觀察著出入警察廳的人們。就這樣,他們在觀察與討論中,不知不覺堅持到了中午時分。
在這個過程中,盧米安等人看到那位鄧恩警官和他的未婚妻戴麗手牽著手,滿臉甜蜜地出來尋找餐廳吃午飯。也瞧見了老尼爾等掛牌國際刑警名號的重點人物,他們的觀察結果與資料上的描述基本一致。“沒看到猩猩先生。”芙蘭卡收回目光,略帶遺憾地說道。“他應該是在外面調查監控室那場案子。”盧米安之前刷手機的時候留意過這方面的消息。弗蘭卡沒再多說什么,發動汽車,將車開到了高樓林立、現代化氣息十足的新城區,停在了一棟足有百米高的大廈前。這便是他們的下一個觀察目標,也是重點懷疑對象——郭登目前上班的地方。
芙蘭卡剛把車穩穩停好,盧米安等人就注意到遠處有個人影正緩緩走來。那是一個長相平平無奇的年輕男子,手里拿著一杯冰咖啡,眼睛緊緊盯著手機屏幕,頭都不曾抬一下。每次簡娜都以為對方會撞到行人或者周圍的障礙物,可神奇的是,頭都沒抬的郭登總能像是提前知曉一般,熟練地繞過去。幾乎就在同一時刻,盧米安等人的腦海里迅速閃過諸多關于郭登的資料:郭登,二十四歲,周明瑞的同鄉,幼兒園、小學、初中都是同班同學,高中時同校。目前是一位室內設計師,住在新都花園旁邊的潤和小區。他有個女朋友名叫聶珍,住在高新區,打算當前租約到期后,搬過去和郭登同住。目前和郭登同租的是一名外國務工人員,叫格麗莎,性格乖僻偏執,作風粗魯。
盧米安緊緊盯著那位穿著淺色襯衫、背后已經有汗水滲出的郭登,眼睛一眨不眨,不放過他的每一個細微動作和表情變化。一直等到郭登走進大樓,盧米安才緩緩收回視線,轉頭問安東尼:“有發現什么異常嗎?”安東尼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一切正常,要是這么簡單就能發現問題,那大阿爾卡牌們早就有收獲了。”盧米安聽了,倒也沒有太過失望,只是輕輕抿了抿嘴唇,繼續思考著接下來的行動。
在烈日高懸的午后,熾熱的陽光毫無保留地傾灑在大地上,炙烤著每一寸土地。芙蘭卡站在車旁,瞇著眼將目光從那座郭登所在的寫字樓緩緩收回,轉身面向所有隊員,神色認真且急切地說道:“郭登下午是否外出還不確定,我們先去觀察一下他的女朋友和他的合租者吧。明天就是周末了,下午我們有可能在補習班接觸到于愚者先生,時間緊迫,得盡快把列出來需要觀察的人員全都觀察一遍。”芙蘭卡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執著,掃過每一位隊友的臉龐,仿佛在傳遞著一種無形的力量,尋求著大家的認同與支持。
簡娜等人紛紛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對任務的專注與配合,沒有絲毫異議。芙蘭卡深吸一口氣,坐進駕駛座,雙手穩穩地握住方向盤,插入鑰匙,準備發動汽車。然而,預期中平穩的引擎啟動聲并未響起,取而代之的是一連串“轟隆隆”的嘈雜聲響,那聲音沉悶而又刺耳,仿佛是一頭困獸在絕望地咆哮。芙蘭卡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川”字,他不斷地轉動鑰匙,嘗試著各種方法,可那聲音依舊頑強地持續著,無論芙蘭卡怎么努力,都難以轉化成平穩的嗡鳴。
“我去,車壞了!”芙蘭卡難掩沮喪,一拳重重地砸在方向盤上,那聲音里滿是懊惱與不甘。他的臉上寫滿了無奈,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在這熾熱的午后顯得格外刺眼。就在這一刻,盧米安和簡娜腦海中同時閃過一個想法:要賠錢了!緊接著,盧米安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這會不會太巧了?我們剛觀察完郭登,車就壞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疑惑,下意識地看向芙蘭卡,試圖從他那里找到一些答案。
“對呀,之前完全沒有預兆。”芙蘭卡也覺得此事透著蹊蹺,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摩挲著下巴,臉上滿是疑惑的神情。“難道說接近郭登會變得不幸?可之前觀察郭登的大阿卡牌們沒有提起過類似的事。”他的目光在車窗外的街道上徘徊,試圖從周圍的環境中找到一些線索,解開心中的謎團。
“這是個異常點,要先記錄下來。”盧米安轉頭對安東尼說道。說罷,他推開車門,習慣性地想要自己先查看能不能修理,可剛站到陽光暴曬的區域,就猛地想起自己對內燃機機車的結構一竅不通。他尷尬地撓了撓頭,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唯一能做的,就是抬手砰砰地拍了幾下引擎蓋,試圖靠震動和那虛無縹緲的幸運,讓車輛奇跡般地恢復正常。每一次拍打,都帶著他內心的期待與無奈,然而引擎蓋下依舊沒有傳來他所期待的聲音。
“我找出租車的電話。”芙蘭卡見狀,無奈地嘆了口氣,伸手從支架上拿起自己的手機。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眼神中透露出焦急與不安。就在這時,一聲熱情洋溢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hello,李還有安,你們怎么了?”
盧米安隨著下車的安東尼來到街邊,定睛一看,發現正在打招呼的正是昨天剛認識的斯蒂亞諾。這位外國留學生,帶著一種獨特的氣質,疑似是征集交換某位高層在夢中對應形象的人物。“車壞了。”盧米安指了指那輛灰色的轎車,滿臉無奈地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在這炎熱的午后,車壞的突發狀況讓整個團隊的行動陷入了僵局。
背著旅行包的斯蒂亞諾眼睛一亮,興奮地說道:“也許我能幫你們!”聽到斯蒂亞諾主動提出幫忙,盧米安的思緒瞬間飛轉,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念頭。他心想,這位神秘的留學生為何會在此刻出現,又為何如此熱心地提供幫助?他的出現究竟是巧合,還是背后隱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片刻后,他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笑容,真誠地說道:“真是太感謝了!”這笑容背后,是他對斯蒂亞諾的好奇與警惕,同時也懷揣著一絲希望,希望這位留學生真的能解決眼前的困境。
斯蒂亞諾迅速放下背包,像是變魔術一般,從里面一件又一件地取出各種修理工具。他熟練地打開了灰色轎車的引擎蓋,開始仔細檢查起來。芙蘭卡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哀嚎一聲:“別呀,本來就可能賠一兩千,你現在這么一弄,怕是要賠幾大千呢!”他的臉上滿是擔憂,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可能面臨的高額賠償,心中一陣慌亂。他心里清楚,盧米安之所以愿意讓斯蒂亞諾幫忙,是因為大阿卡牌們提供的資料里沒有這位人物,這位疑似蒸汽教會高層在夢境都市的投影,看起來似乎不太重要,與愚者先生的蘇醒也并無關聯。可他卻兩次與小隊偶遇,要么說這是命運的安排,要么他本身就暗藏特殊之處。在當前階段多觀察一下,說不定能在將來某個關鍵時間得到有意義的指引。對于魔女來說,這既是基于邏輯推理,也是靈性聚集的體質使然。“算了,這只是夢,不是現實。只要相信愚者先生能相信蒸汽與機械,相信教會的高層擅長機械修理,那斯蒂亞諾還是能夠把汽車修好的。”芙蘭卡自我安慰著,一邊小聲嘟囔,一邊悄然制造起冰塊,試圖驅散車里令人窒息的高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期待,希望一切都能如他所愿。
沒過一會兒,斯蒂亞諾抬起了那張留著些許淡黃胡須的臉龐,避開滿是車油的手掌,用手背推了一下鼻梁上戴著的平光眼鏡,對車內的芙蘭卡和車外的盧米安說道:“修好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豪,仿佛在宣告著自己的成功。
“真的嗎?你可別騙我。”芙蘭卡半信半疑地試了試,驚喜地發現汽車真的重新啟動了,而且運轉得非常順暢。他的臉上瞬間綻放出笑容,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了地。盧米安見狀,連忙拿出一罐獵人魔女牌涼白開的礦泉水,就著路旁的下水道,為斯蒂亞諾提供了清洗手掌和工具的水流。等對方洗干凈手掌,收起工具,盧米安再次誠懇地表示感謝,并拿出手機,解鎖屏幕,笑著說道:“加個微信吧,之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可以找我,只要在我們能力范圍內。”斯蒂亞諾認真地看了盧米安一眼,露出一抹溫和的微笑,說道:“好。”他隨即拿出手機,讓盧米安掃碼添加好友。盧米安掃完碼后,發現對方的昵稱是“電力能源與信息技術”,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怪怪的感覺。他暗自思忖,這個昵稱背后是否隱藏著什么特殊的含義,與這位神秘的留學生又有著怎樣的關聯?
盧米安揮別斯蒂亞諾,回到了灰色轎車內,將這位先生的微信轉發給了隊友。芙蘭卡瞄了一眼,忍不住好笑地說:“他這微信昵稱整得跟大學課程一樣。翻翻他的朋友圈唄。”盧米安這才想起,自己的微信上第一個添加的非小隊好友就是斯蒂亞諾,之前芙蘭卡還提過可以查看朋友圈消息,他迅速點了一下斯蒂亞諾的頭像。只見朋友圈里,今天發的內容是:“教授對信息這個概念的理解頗為偏頗,信息也是能量,能量也包含信息,存在的每個本質之一就是相應的信息聚合體。”昨天則是:“發現了一臺老車,機械的美感讓我陶醉。”再往前翻,八月十三號發的是:“我制造了一臺奇妙的機器。”“奇妙的機器能有多奇妙?作為夢境都市的本地人,創造的機器再奇妙也無法超過夢境的限制啊。”盧米安自言自語,滿臉疑惑地說道。“確實象征著教會的高層,而且也展現出了接觸到更先進文明和努力學習思考的狀態,這應該就是愚者先生潛意識里編織這個形象的底層邏輯。”芙蘭卡一邊將車輛開回馬路,一邊隨口分析道。他的眼神專注地看著前方的道路,腦海中卻在不斷思索著斯蒂亞諾的種種神秘之處,以及這些信息與他們的任務之間的潛在聯系。
接下來的時間里,他們馬不停蹄地觀察了郭登的女朋友聶真,郭登的合租者格麗莎,周明瑞的合租者貝莫莫貝特等等重要目標。很快,便到了下班的時候,他們再次回到了郭登工作的大樓,耐心地等待著對方結束一天的工作。
郭登于傍晚六點多準時出現,他徑直走向地鐵站,選擇乘坐地鐵返回租住的潤和小區。芙蘭卡等人開車緊隨其后,簡娜和路德維希去往目的地守候,安東尼和盧米安則進了地鐵站。沿途中,不少女性將目光投向了盧米安,似乎被他帥氣的外表所吸引,盡管盧米安出門前還特意將自己畫丑了一些。甚至還有少量男性也在偷偷打量他,而郭登卻始終專注于手機,根本不關心周圍是否有異常,更別提這些因外貌而產生的關注了。盧米安心中暗自思量,正常程度上的英俊還不至于被頻繁搭訕,也不會成為熱搜和頭條,除非加了特殊效果,看來自己暫時還算安全。他身邊的安東尼則自然而然地被周圍的人忽略,這得益于獵人的追蹤技巧和魔女隨時可以隱匿氣息的能力。盧米安輕松地跟隨著郭登來到了他所在的小區潤和小區附近,后者卻沒有立刻回家,而是拐上了安康小區,走到新都花園附近,走進了一家名叫渝州小館的餐館。
盧米安左右看了看,發現芙蘭卡搖下車窗,對自己二人揮了揮手。等他們上車,芙蘭卡先是關切地問道:“有什么收獲嗎?”盧米安先是搖了搖頭,隨即滿臉疑惑地說道:“我更想知道他在手機上看什么,為什么能做到一直看,寫字的時候看,坐扶梯的時候看,趕路走路的時候也在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不解,試圖從芙蘭卡那里得到一些啟發。
“你不懂。”芙蘭卡無奈地發出一聲感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仿佛在暗示著郭登的行為背后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簡娜望著渝州小炒餐館,回憶著說道:“這是愚者先生和郭登經常吃飯的地方,過一會可能愚者先生也會來,我們要觀察一下他們的活動嗎?”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期待,希望能在這里捕捉到一些與愚者先生相關的關鍵信息。
盧米安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此時太陽依舊高懸天空,灑下熾熱的光芒。他思索片刻,說道:“可以。”他心想,這座夢境都市在夏日要晚上八點之后才會天黑,現在距離天黑還有些時間,他們并沒有打算在晚上更危險的時候進行查看,趁著天色尚早,或許能獲取一些關鍵信息。于是,他們靜靜地坐在車內,眼睛緊緊盯著渝州小館的門口,等待著可能出現的愚者先生,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而又期待的氣息,每個人的心中都懷揣著對真相的渴望,不知道接下來會有怎樣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