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塔羅會本質上是在原質上開會,雖然目前愚者先生處在上方,但是一些敏感的話題最好不要在上面開。還有在一些情況下要在布局中瞞過敵人的同時可能連自己的人也要瞞住一部分,這也是為什么在夢境世界明明參加的勢力比原本的宿命之環中要多,還有很多舊日時代的神明的情況下,之后的章節描寫盧米安離開夢境世界后的情節卻沒有發生太大的區別的原因。江戶川與阿曼妮西斯的對話和最后的談話結果,以及過程中的不同情況下的博弈,這個之后會展開。吳時雨告知舊日時代上一次末日時期的故事之后和周明瑞,阿曼妮西斯商定了什么計劃。殘留意識的顧俊的復活后手又是什么?高維俯視者袁野的象征與意像替換儀式時如何計劃的,舊日時代留下了哪些后手?作為對舊日時代非常了解的他,在夢境世界又得到了什么?墮落母神也就是安可隨著最初的影響減弱清醒的時間變多,又有什么計劃?她是否會最終選擇參與象征與意像的替換儀式。舊日時代還存在著哪些我們所不知道的神明和舊日,準備所認為的外神中又有多少是和安可類似的情況。)(袁術不能返回現實世界,因為和歐尼貝拉類似的,她回到現實世界因為袁野的女兒這個身份會給袁野帶來特殊的象征,可能會導致袁野降臨)
夢境世界
埃姆林蒼白的手指死死攥著褪色的亞麻袖口,指節因用力過度而泛起青白。自從那位自稱“袁術”的神秘存在親口說出她是“夢境世界里真實意識,并想離開。”這個血族青年就如同被絲線操控的提線木偶,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執念——掙脫這虛幻夢境的桎梏。(袁術并沒有控制埃姆林)當愚者先生那如晨霧般朦朧的銀灰光芒終于在意識深處緩緩亮起時,埃姆林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心底積壓許久的疑問脫口而出:“愚者先生,能不能帶我和袁術離開這個地方?”
周明瑞微微垂下眼眸,神情肅穆。青銅色的塔羅牌在虛無的空間中緩緩旋轉,牌面上浮現出扭曲變形的人影,以及支離破碎的星象圖。隨著占卜的進行,一股刺骨的寒意順著他的脊椎蜿蜒而上,直抵后頸。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在精神世界中回蕩:“不行。如果強行帶你們脫離,預言中的災難恐怕會成真。必須等你徹底脫離當前狀態,徹底凈化掉袁術身上潛在的問題……”話語戛然而止,埃姆林從周明瑞凝重的神色中,已然讀懂了那些未說出口的警告。
埃姆林暗紅色的瞳孔中,復雜的情緒如洶涌的潮水般翻涌。他回到夢境中那片永恒籠罩在黃昏之下的森林,將愚者的答復告知盤坐在古老巨樹下的袁術。袁術周身縈繞著柔和的淡金色光暈,她輕輕晃動著雙腿,指尖拂過的葉片瞬間化作透明的流光飄散。“原來是這樣啊......”她仰起頭,嘴角勾起一抹溫柔而悲憫的笑意,“其實我心里早有預感,這份停滯不前的生命背后,必然隱藏著巨大的代價。”
微風拂過,滿地如銀鱗般的落葉沙沙作響,袁術的裙擺也隨之泛起層層漣漪。“埃姆林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嗎?”她突然輕笑出聲,空靈的笑聲驚起一群如磷火般閃爍的飛鳥,“那時候你尋找醫院的醫院的下落迷路了,緊張的樣子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刺猬。若不是周浩睿用‘太陽’的光輝和投影的歷史影像暫時壓制住侵蝕我的死亡領域的力量,又有你在之后幫我,恐怕我早就消散在那片混沌之中,成為那片蒼白灰燼的海洋的養料了。”
說著,袁術抬起手,掌心浮現出細碎的星芒。突然,那些光芒劇烈震顫起來,她的臉上閃過剎那間的痛苦神色:“我的文明在末日戰爭的烈焰中化為宇宙塵埃,至今已經過去無數個紀元,再多等些時日又何妨?只是偶爾我也會想起......父親將我封入這片夢境時,他眼中復雜的神情......”話音漸漸消散在風中,只留下若有若無的嘆息,“罷了,愚者先生既然已經做出判斷,那我便安心等待吧。我相信,真相或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埃姆林靜靜地望著袁術逐漸變得透明的輪廓,忽然發現她周身的光粒中,竟藏著無數破碎的記憶殘片:熊熊燃燒的天空、轟然倒塌的機械巨像,還有一個戴著星冠、背影高大卻略顯孤寂的身影。他下意識地按住胸口微微發燙的機械人偶核心,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此刻他才意識到,這個困住他許久的夢境,遠比他想象的更加深邃、更加危險。
另一面
埃姆林攥著褪色的亞麻袖口,指尖微微發顫。自從那位自稱“袁術”的神秘存在提起他“真實個體”的身份,這個蒼白的血族就像被困在蛛網里的飛蛾,滿腦子都是如何撕開夢境的邊界。當愚者先生的銀灰光芒終于在意識深處亮起,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拋出積攢多日的疑問:“大人,能否帶我和袁術離開這里?”
周明瑞垂眸凝神,青銅色的塔羅牌在虛空中緩緩轉動,牌面映出扭曲的人影與破碎的星象。占卜帶來的刺骨寒意順著脊椎爬上后頸,他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在精神世界里回蕩:“不行。強行脫離會讓‘被污染者’的預言成真,必須等你徹底去除影響,并凈化掉袁術身上潛在的……”話音未落,埃姆林便已讀懂了對方欲言又止的警告。
暗紅色瞳孔里跳動著復雜的情緒,埃姆林回到夢境中那片永恒黃昏的森林,將愚者的答復轉述給盤坐在古樹下的袁術。這位周身縈繞著淡金色光暈的存在輕輕搖晃著雙腿,葉片在她指尖化作透明的流光:“原來是這樣啊……”她仰起頭,臉上的笑意溫柔得近乎悲憫,“其實我早就猜到,這份停滯的生命背后藏著代價。”
風掠過滿地銀鱗般的落葉,袁術的裙擺泛起漣漪。“還記得嗎?第一次見面時,你舉著銀十字架的樣子像極了受驚的刺猬。”她忽然輕笑出聲,空靈的嗓音驚起一群磷火般的飛鳥,“若不是周明瑞用‘太陽’的光輝暫時壓制住侵蝕,又有你不眠不休地編織精神屏障,我恐怕早已成為混沌海的養料。”
她抬起手,掌心浮現出細碎的星芒:“我的文明在末日戰爭中化作宇宙塵埃已有紀元之久,多等些時日又何妨?”光芒突然劇烈震顫,袁術的表情閃過剎那痛苦,“只是偶爾會想起……父親將我封入這片夢境時,他眼中的……”話音消散在風里,只留下若有若無的嘆息,“算了,愚者先生既然做出了判斷,那便安心等待吧。真相或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
埃姆林望著對方逐漸透明的輪廓,突然發現那些光粒里藏著無數破碎的記憶殘片——燃燒的天空、機械巨像的殘骸,還有某個戴著星冠的背影。他按住胸口微微發燙的機械核心,第一次覺得,這個被困住的夢境,或許比他想象的更加深邃而危險。
現實世界
另一邊
倒吊人手指輕叩著身前無形的桌沿,深邃的目光在昏暗的光線下流轉,片刻后才緩緩開口,語氣帶著深思熟慮的沉穩:“我認為,愚者先生這句啟示的關鍵,不僅在于后半段的指引,前置的條件同樣值得深究。”
盧米安原本正專注傾聽魔術師女士與倒吊人對愚者啟示的解讀,聞言立刻前傾身體,追問道:“您是說那個‘前置條件’另有深意?”
倒吊人抬眼看向他,面容粗獷如刀削,胡茬間透出幾分不修邊幅的銳利,他壓低聲音反問:“只是借大帝的恩賜,將目標帶到‘腫脹的斷手’面前——這件事,以你現在的能力,真的無法完成嗎?目前來看,唯一需要外力協助的,恐怕只有與知識教會的溝通環節吧。”
“確實如此。”盧米安頷首認同,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袖口,“我已經具備短暫動用大帝恩賜的所有條件,又能通過太陽先生獲取新白銀城的許可,身為001的代行者,根本不必等到晉升至‘不老魔女’的層次,就能讓歐尼貝拉的尸骸與腫脹的斷手碰面。”
他放緩了話語,陷入思索:“難道‘成為不老魔女’帶來的變化,是某種類似催化劑的存在?還是說,只有達到序列三,才能應對兩者相遇后必然發生的意外?不對……”念頭一轉,他否定了自己的猜測,“作為001的代行者,我在尸骸山峰前擁有不少特殊權限,序列四與序列三的實力差距,在這里未必會產生決定性影響。而且我還能通過引導人封印下的恩賜,短暫達到序列三主教的水準……”
“更可能的是,‘不老魔女’本身的某個特質,才是關鍵。”魔術師女士適時插話,聲音清冷如玉石相擊,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一旁沉默許久的弗蘭克忽然嘟囔起來,語氣里帶著幾分不解:“愚者先生為什么不把話說得更明確些?非要讓我們自己揣摩這些啟示。”
倒吊人瞥了他一眼,解釋道:“我在夢境都市曾學到一句話,叫做‘言出法隨’。對于偉大存在而言,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可能對命運軌跡產生深刻影響。想想看,愚者先生在短短三年內晉升為偉大存在的過程中,說過的許多話后來都一一應驗,成為了不可更改的事實。在這種前提下,話說得清晰與模糊,對整件事的命運干擾程度截然不同,最終導向的結果也可能天差地別——他或許是在避免某種不愿見到的走向。”
“有道理。”盧米安點點頭,心里卻泛起一絲異樣。他敏銳地察覺到,倒吊人這次的態度比以往熱切了許多。從前這位大阿卡那牌持有者雖不吝嗇判斷與開解,卻始終恪守本分,只說分內之言,可今天不僅主動延伸話題,還講了不少看似題外的細節。
“這位倒吊人先生,明明已是塔羅會的核心成員,卻依舊如此注重上下尊卑,連解釋都這般詳盡……”盧米安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將這份微妙的變化記在了心里,總覺得這背后或許藏著不簡單的緣由。
魔術師女士纖細的手指輕輕點了點眉心,淡紫色的眼眸中掠過一絲凝重,她接過話頭補充道:“而且這件事牽扯到‘偉大母親’的領域,即便是愚者先生,恐怕也難以洞悉全貌,所能獲取的啟示必然是有限的。”
這話剛落,弗蘭克便眼珠一轉,飛快地左看了眼盧米安,右瞥了瞥魔術師女士與倒吊人,下意識地壓低了嗓音,語氣里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急切:“我得說句心里話——絕不是不尊重愚者先生,我只是實在太關心他現在的狀態了。說不定他此刻正需要幫手,我好歹也是個穿越者,總能盡點綿薄之力。”
他咽了口唾沫,往前湊了湊:“我真正想問的是,愚者先生這次初步蘇醒,狀態到底恢復到什么層次了?還有你們為他編織的那些現實身份,運行得還順暢嗎?”
盧米安與魔術師女士交換了一個眼神,又看向倒吊人,見對方微微頷首,才開口說道:“目前他具體恢復到什么程度,我們都沒有確切答案。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現在的層次,距離‘完整的愚者’還有不小的差距。”
他特意加重了“完整的愚者”幾個字,進一步解釋:“這里說的‘愚者’,指的是占卜家序列的序列0,那是一個至高境界。包括我在內的大阿卡那成員,都對此有共識。如果‘格爾曼·斯帕羅’這個身份能完全等同于完整的愚者,那就意味著他已經徹底掌握了占卜家途徑的所有權柄,屆時在融合唯一性、對抗天尊意識這件事上,必然能占據絕對優勢,距離徹底蘇醒也就不遠了。”
說著,盧米安皺了皺眉,語氣里多了幾分不確定:“但現在的愚者先生……我總覺得少了些靈動,反而多了幾分格爾曼·斯帕羅式的冷漠與淡然,像是被某種無形的枷鎖困住了本性似的。”